196 補救

洪政翔的話說完,人就撲上來了,曇嫵珍尖叫著反抗卻激發了洪政翔的征服欲,很快帳內就春色無邊了,洪政翔把多年壓抑的情欲都撒播在曇嫵珍身上。如此熱烈的男女運動對於以色事人的曇嫵珍是最好的獎品,這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能讓女人極度滿足的男人。曇嫵珍覺得要是這一輩子都能這樣承寵,她都舍不得離開了。

雖然有熟女的經曆,可這小小的身子確實是沒有滿十五歲,即便因為營養很好,身子長得很成熟,這依然是一個十五歲蘿莉潔白的處子之身。曇嫵珍被衝擊了兩次就昏過去了,喝了酒的洪政翔發泄完欲望才抱著小美人進入了夢鄉。門口站崗的侍衛是一,他覺得自己的主人真的瘋狂了,這樣不會府邸,到時候蔣氏正品夫人一定會追究,蔣氏下毒手的本事那麽高,手下有的是南都的高人。主子實在是太不明智了,把小雅和自己都陷入到困境中。

洪政翔有喜歡早上鍛煉的習慣,昨天他也不算是完全喝醉了,隻是在酒精的放縱下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看著熟睡中的小美人,他的下身再度昂揚起來,他真想再來一度春風,很多年他都不曾對女人這樣有衝動。那時候和蔣氏新婚燕爾時,他也沉淪過,不過十幾天就不再沉迷蔣氏的肉體了,他對女子向來如此。以後進門的側夫人們也是隻能滿足他的本能欲望,沒有一個女人會像崇雅一樣讓他很想擁有。勾起征服的欲望,特別是這個女子和他歡愛過後,不著寸縷躺在床上時,他再也舍不得將這個女人送給任何人。哪怕是用這個女人能換一座城市。

現在該是回複的時候,蔣氏肯定會問他昨夜歇在哪裏,他會告訴蔣氏,他昨天宿在青樓裏了,因為他對整個府中的大小女人都感到厭倦了,看蔣氏會怎麽回答他。侍衛一得知了主子要求說謊的要求實在是有些擔心了,他問洪政翔說到:“那麽萬一正品夫人要問那個女子長得什麽樣子,我該怎麽回答?萬一正品夫人要我殺了她滅口怎麽辦?您知道正品夫人多厲害,我不敢撒謊。”

洪政翔說到:“你就說我和羅世子在東苑酒樓喝醉了酒,突然很想女人於是去了自己家的青樓。找了一個有些像崇雅的處子就臨幸了。後來醒來也十分後悔。讓青樓的老鴇子給了一筆錢給那個姑娘,讓那個姑娘離開了王城。你不要怕,對著自己多說幾遍。要理直氣壯的,什麽時候正品夫人或者是其餘她的人要問你,你就這麽答。她們不敢問你細節的,哪有侍衛偷看主子嫖妓的。”

侍衛一突然對自己的主子有了莫名的佩服,還是自己的主子牛氣,去青樓過夜都是理直氣壯的,既然主子讓我騙人,我自然是不怕騙人的。

蔣氏昨夜因為洪政翔沒有回來,一晚上都沒有合眼,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著了一會兒。等她醒來的時候,洪政翔已經回家了,她趕緊送上茶水和點心,並小心翼翼地問到:“夫君昨夜在哪裏住宿,我擔心了一晚上,你是列侯世子,一舉一動都會落在人家眼裏,要是出了不好的流言會影響夫君的前程。”

洪政翔看都不看蔣氏玉笛一眼,直接說到:“昨天和羅世子一起喝酒,商議大事,我和他聊得很投機,多喝了幾杯有些醉了,想找個女人瀉火就去了我們自己家控製的青樓,弄了一個處子玩樂。今天醒來就覺得昨夜很是歡愉,這才知道這些男人為什麽要去那種地方作樂。”

蔣氏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萬萬沒有想到一直潔身自好的洪政翔也有去青樓嫖妓的一天,還明確告訴她,其中很有樂趣。是啊,她現在看洪政翔確實是容光煥發,難道自己家的青樓裏來了什麽絕色美人,要是洪政翔臨幸的真是處子,她幹脆就把這個女人弄進府算了,那種地方的女人都是吃了絕子藥的,留在府中讓洪政翔瀉火也好。

想到這個蔣氏擠出了一個笑容,對洪政翔說到:“大人要是喜歡那個女子,我派人把她接到我的院子裏,一定好好對待她,隻是她不能生養,倒是辜負了大人的恩寵。”

洪政翔聽蔣氏稱他為大人,知道蔣氏真的吃醋了,於是他轉過臉來說到:“夫人不必硬著頭皮要求自己賢惠,你會吃醋,會妒忌才是真實的你。這些東西都擺在明麵上好,我不喜歡你在背地裏怨恨我的女人。那個女人隻是有點點像崇雅罷了,白天看起來不及崇雅百分之一,我讓人給了她錢,打發她出了王城,昨夜我真的是荒唐了。”

蔣氏終於忍不住哭了,對洪政翔說到:“夫君就這麽喜歡妾身的侄女嗎?我想過容忍她成為你的女人,甚至在十天前還準備了春香丸預備讓她伺候夫君,可是她一直病著,我就沒有去接她進府。我知道她會是夫君的心結,夫君得到她之後就能安心處理政事了,可真的要我和侄女伺候一個夫君,我還是不願意呀。別的女人,我能恨,可她是我的侄女,我對她隻會是尷尬。”

洪政翔看著蔣氏頭一次對著他發泄脾氣,還說那麽可憐的話,心裏更是厭惡,覺得蔣氏在裝可憐,一個能對侄女下毒手的女子,還要裝作賢惠,要把崇雅送給他享樂一樣。虛偽,真的很虛偽,她對自己的好應該隻是為了夫貴妻榮吧。

蔣氏會演戲,洪政翔也會,他突然抱住了蔣氏,對她說到:“玉笛,你真是個賢妻,到底是我辜負了你,所以我才會忍住不去招惹崇雅,這些全是因為我在乎你。”

蔣氏在這個時候居然相信了洪政翔的話,她抱著洪政翔哭了一陣子之後也想通了。對洪政翔說到:“還是讓小雅進來當媵妾吧,隻要夫君從此專心政務,妾身的委屈又算什麽呢。小雅出身卑微,能當列侯的媵妾。甚至是王的媵妾是她的福分,我聽管事說她的病大好了,我寫信讓她進府過迎春節,讓夫君得到她的身子,然後我親自去求婆婆答應我們以接禮娶崇雅。高王後那邊的事情您自己處理。”

洪政翔看著蔣氏再度讓步,並沒有領情,直接說到:“小雅要是進門至少要當個側夫人才行,我不能讓她當媵妾,否則我情願去找像她的人安置在外麵。你要有心就想辦法幫我吧。”

洪政翔的得寸進尺讓蔣氏抓狂了,她委屈地將洪政翔送出了門。再次回到了屋子裏已經是精疲力竭。她恨崇雅。恨這個侄女奪走了她的愛,她不要有別的女人分享在洪政翔心中的位子。

再說曇嫵珍那邊,一覺起來。身子是痛得像是被暴打了一番,有多處歡愛過的痕跡,被單上有暗紅的幾塊痕跡,屋子裏也彌漫著特殊的氣味。她很清楚,昨夜洪政翔要了她的身子,她已經是未來大王的女人了,現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抓緊洪政翔,向他要名分。

丹霞昨夜被侍衛一打昏了,丟在了耳房的床上。等她醒來之後,正好看見洪政翔從小姐的屋子出來。她就覺得不妙了,洪政翔昨天欺負了小姐。這個畜生,當了人家的姑父還要欺負人家小姑娘,她衝上前要和洪政翔拚命,結果又被侍衛一打翻在地,又昏了過去,等到醒來之後,她直接衝到了崇雅房間裏。

曇嫵珍已經醒了,正在想心事,衣服也沒有穿,床上的淩亂讓丹霞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她撲到小姐身邊說到:“小姐,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呀,我昨天就覺得情況不對,世子大人喝了酒進你的屋子,他是存心想欺負你。”

曇嫵珍這時候隻有演戲了,她哭著對丹霞說到:“丹霞呀,我打不過他,讓他欺負了我。我失身了,隻有嫁給他了。我不想當他的媵妾,我該怎麽辦?”

丹霞說到:“小姐,您不要嫁給那個流氓,我知道您也是不願意,被他欺負的。貴族世家小姐出嫁不是完璧的也是有的,小姐忍著吧,咱們不能因為被狗咬了就答應跟著狗過一輩子。他的正品夫人很厲害,你進府會被她害死的。”

曇嫵珍就怕丹霞向趙興雅告狀,她就是要演戲給趙興雅知道,她抱著丹霞大哭起來,然後兩個女孩一起動手把昨夜的淩亂全部收拾了。曇嫵珍很希望今夜洪政翔不要來,她還沒有想到對策。當日晚上,洪政翔果真沒有來,但他的侍衛二來了,給她送上了一盒子珍貴的補品,還有一些首飾。丹霞在侍衛二走後,把這些都丟在地上,生氣地說到:“欺負了我們小姐,像用這些東西彌補是做夢。”

丹霞已經提前替小姐想到了對策,就是離開這裏去南都,她就不相信了憑著她家小姐的本事逃不出北齊王城。徐管家很快知道了崇雅被下毒的事情,急忙安排了車馬掩護自己家主人往南都逃亡。所以在洪政翔占有曇嫵珍的第三天,丹霞給曇嫵珍喝了一碗安神的東西,然後幾個徐管家招募的死士就抬著曇嫵珍從密道逃出了。

作為掩護撤退的人員,丹霞在第二天的早上才悄悄離開了這處地方,等到洪政翔的人發覺崇雅小姐和丫頭都不見了已經晚了,大家都不知道崇雅和丫頭逃到了哪裏。洪政翔聽到這個消息十分生氣,他對侍衛一說到:“你帶這從三到七分成兩隊把我的女人找出來,我真的生氣了,那個小丫頭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走遍整個天禧大陸我都要把她抓回來。”

很快高王後也得到了洪政翔的告知,洪政翔也鄭重地告訴高王後:“臣喝醉了酒去見崇雅,一時不能控製,強要了她的身子,現在她跑了,臣要把她抓回來。臣對自己的女人是看的很重的。”

高王後沒想到一向清高不好女色的洪政翔能幹出強暴的事情來,不覺驚訝了,不過她還是很佩服洪政翔的勇氣的,至少人家敢於承認這件事。高王後也不含糊,立刻說到:“既然如此。那麽我不賜婚她和楚柏寒了,要不要我下旨意讓她做你的媵妾,就放在你正品夫人名下。”

洪政翔有些苦惱的說到:“也許這丫頭就是怕當媵妾才跑的,我還是更想讓她當側夫人。不知道王後可否準許。”

高王後立刻說到:“不準,即便我願意,高氏家族也沒有人願意,楚伯爵和楚柏寒那邊也說不通。我隻能答應你不給崇雅賜婚,其餘的事情我不會幫忙。”

高王後如此做事已經是算是很給洪政翔麵子,洪政翔也明白自己和崇雅能體麵在一起是多麽艱難的事情,他隻能等待機會了,不過不管怎麽樣,先把那丫頭找到才行。那夜的歡愉之後,他欠崇雅一個解釋。一個承諾。

身體虛弱和神魂不合的曇嫵珍在喝藥之後的七個時辰才清醒過來。看到自己在簡易的小驛站住著也著實嚇了一跳。當得知是丹霞聯合著徐管家帶她逃走的,她真是哭笑不得。當初就不該假裝委屈和丹霞那丫頭訴苦,現在清白也失去了。人卻逃跑了,和洪政翔的這段緣分也不知道能不能續上。早知道就告訴丹霞自己是資源被xx了。

陪著曇嫵珍的婆子看見曇嫵珍醒來了,立刻告訴她說到:“小姐,我們正在往南都敢,綠芽和宜寧小姐都在那邊,我們會把您藏起來,什麽人都不會害到小姐您了。”

曇嫵珍說到:“丹霞去哪裏了,怎麽不見她來伺候。”

伺候的婆子說到:“丹霞姑娘走另外一條路引開這些人的注意,不然您的行蹤很容易被發現。您放心,我們拚著不要命也要護送您回到南都。”

曇嫵珍想到還有八天就要回去了。可這八天就要浪費在路上了,於是她就立刻想到讓趙興雅來處理現在的亂局。反正她隻有一個心願,嫁給洪政翔做正品夫人,要是趙興雅辦不到,那麽好,退而求其次,她要成為洪政翔的側夫人,找給墊背地嫁一次當正品夫人完成她的心願,她再回來爭取當洪政翔的側夫人,不行當個外室也行。

此時趙興雅正在現代研究未來該如何為自己討回公道,爭取自己應該有的家業,按照推算養母李愛梅隻有十多天的生命了,她必須在天禧時間兩年之內完成任務回到現代。對於這一點趙興雅也很有信心,那麽多家產,想娶自己的人估計挺多,隨便選一個好一些的世家都是能完成任務的。婚禮就定在十六歲成年禮之後的一個月內,這樣她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救回自己的養母了。

正在想事情的時候,曇嫵珍突然出現在趙興雅的腦海裏,真的把趙興雅嚇到了。曇嫵珍也是很光棍的,她對趙興雅說到:“在這些日子我已經選好了人家,我要嫁給洪政翔,未來的大王。如果你讓我當上了他的正品夫人,我送一樣藥給你治好那個何家大少爺,這樣你就可以繼續當你的豪門小姐了。如果做不到,那麽你還是要給我找一個合適的家族嫁過去,那個丈夫必須是我名義上的,我還是要跟著洪政翔,當大王的外室我都願意。”

趙興雅一聽就生氣了,她對曇嫵珍說到:“這就是你的理想,你不是很有誌氣要當正品夫人嗎?現在怎麽又願意當人家的外室了,真的很無恥。我問你,要是我替你找一個好夫君,你願意嗎?他會很聽話,一輩子對你好。”

曇嫵珍很無恥地說到:“我不願意,我有機會當大王的女人,我的兒子能當太子,我為什麽要選那些平庸的人。我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想洪政翔表達了我的愛意,他在一天的酒後還寵幸了我。你留下來的丫頭丹霞真是一個害人精,她也不管我是不是懷上了洪政翔的兒子,就帶著我逃跑,我為什麽要跑,她簡直是害了我的幸福。”

趙興雅對於這個無恥的女鬼真的沒有辦法,她對曇嫵珍說到:“你知道嗎?蔣氏正品夫人很可能就是你親姑姑,你和你姑姑一起跟一個男人,真的很尷尬,你想過你姑姑的感受嗎?”

曇嫵珍說到:“我哪有什麽姑姑,我就是一個低賤的媵妾被幾個男人亂搞之後留下來的賤種,我前世在三十多個男人身邊流轉過,我不知道羞恥是什麽回事,我隻希望我能活得好,把前世失去的東西都要回來。”

趙興雅也看過關於心理學的書籍,她無奈地接受了曇嫵珍的偏執,她是來通過執行任務來改變自己命運的人,現在別無選擇,隻能按照雇主的要求去做。於是她對曇嫵珍說到:“你的事情我盡量去做,你也要答應我的要求,一定要給我救何家大公子的藥,你說對了,隻有解決了何家的大麻煩,我才能開始自己的豪門鬥。”

曇嫵珍很認真地說到:“你放心,你幫我顯現心中大願,我要是反悔一定會被反噬,就算你給我鋪了當王後的路我都無法走到頭。”

趙興雅說到:“現在我們就換回去嗎?你還要什麽要交代的,你沒有惹更多的事情嗎?”

曇嫵珍說到:“我確實惹了很多事情,現在我就讓你看見你走後我惹的禍水,你要負責把禍事變成好事。蔣氏正品夫人,你的姑姑已經下毒害了我一次,你回去之後千萬要堤防她。”

趙興雅看完曇嫵珍在她經營的世界裏的一些經曆,也很是煩惱,沒想到曇嫵珍這麽能惹事,還是漫天的桃花債,這下子可怎麽辦。楚柏寒被她招惹了,劉彥成也是對她一往情深,對洪安泊的海誓山盟依舊在,那邊有無恥承寵了洪政翔。也許還有什麽男人會卷進來,趙興雅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件事擺平,逼著洪政翔娶自己為正品夫人,蔣氏夫人既然先殺了一次自己,那麽趙興雅不介意也對她動手。

趙興雅和曇嫵珍換回靈魂之後,清醒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劉彥成的臉。劉彥成聽說蔣氏正品夫人要下毒害死小雅的事情,巴不得立刻下一劑最毒的藥毒回去,他現在還不知道曇嫵珍還失身於洪政翔的事情,他心存著念想,小雅這次能懂事,遠離是非恩怨,和他回到東越過平靜的生活。

要是這個人生就是趙興雅本人的,要是這場穿越是不用回去的,趙興雅必然不會走這樣的路。要是能悶聲發大財,以利益聯係各大豪門,給個王後,趙興雅都不稀罕,可現在曇嫵珍逼著她一定要做了權欲為人生目的的女子,很多事情必須狠下心腸來做。

趙興雅看了一眼劉彥成,說到:“一個人能走多高完全要看他的出身,像你這樣的人經營世家,也許等到你七十歲的時候,那個世家能像個樣子。我這個很現實,寧為英雄妾,不為俗人妾。你知道為什麽我幹姑姑想殺我嗎?因為我勾引了我姑父,想當列侯的正品夫人,那是和她搶男人和地位,她對我下手是天經地義的。還有啊,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洪政翔一定要對我負責。至於你,離我遠點,這輩子我都不會選你。”

這些話真的很殘酷,麵對一個從小愛慕崇雅的男孩子而言,這簡直是夢想破滅,人生觀倒塌的事情。男兒有淚不輕彈,可現在劉彥成的眼淚是噴湧出來了,他想打趙興雅,可惜巴掌伸到了趙興雅麵前卻下不去手。這時候撕破臉的趙興雅又吼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滾回東越去當你劉家的家。”

劉彥成忍住了眼淚,怒火在他心中升起,他推開驛站的門,頭也不會就走了,趙興雅在他走後沒有哭,她現在就是要做一個狠心的女人。

ps:

初三一天寫了一萬七,中間還逛街,幹了家務,算是很難得的了,原來潛力是沒有極限的。初四,初五可以去玩了,初六就要上班去了,美好的假期,每天寫六千字都沒有看見米分紅票。要不是有無恥小人告了領導,我寫小說的事情,我會這麽努力加快完本的時間嗎。努力吧,爭取三月完本,寫完整個提綱不縮水,以後想在辦公室偷寫是不成了。寫完這本不換筆名繼續寫,風險很大呀,嗚嗚,為什麽就沒有人相信其實寫小說和工作並不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