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顧默。
拿出了另外一部手機。
“半個小時,我要沈雅所有的資料,包括她做的所有事情,特別是嫁入薄家之後。”
顧默淩厲的開口。
她的眼神寒光乍現。
能將她給騙過去的人不多,而沈雅能在薄霆寒受傷的事情上麵擺了她一道,顯然是個極其聰明的女人,這樣的聰明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養出來,她應該從開始就在扮豬吃老虎。
“沈雅?薄氏的那位夫人?”
K有些遲疑。
“嗯。”
“老板能問句為什麽嗎?”
他們集團有規定,不到必須的時候,他們不會跟薄氏有牽扯,因為薄氏有一位到現在他們還沒有摸清底的黑客大佬,能力和他們的老大不相上下。
“結仇了。”
顧默冷冽的吐出三個字。
K瞬間明白。
“半個小時我發到老板i的郵箱。”
“嗯。”
掛斷電話之後,她玩轉著手機。
看著去的方向,而後她很司機說道。
“麻煩去中醫院。”
“啊?小姑娘,怎麽忽然要改道去中醫院了?那邊是看中醫的,雖然是咱們的國粹,到底起效慢,如果你不是很相信,我建議你還是去人民醫院。”
司機是個健談的大叔。
“我老公神經衰弱,我聽說中醫院有位醫生在這方麵,特別的拿手,所以我想要去預約,下次帶著我老公來檢查。”顧默勾著紅唇,“大叔您也明白,男人嘛……總是想著賺錢,如果我不注意點他的身體,他真的一點都不注意。”
聽到這話。
司機大叔有些感同身受,他看著後視鏡裏麵惹人漂亮的臉,滿眼的讚賞。
“你老公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氣了。”
福氣嗎?
顧默低著笑了笑。
“不,遇到他,才是我的福氣。”
*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中醫院的門口,付了車費下車,顧默直接奔著院長的辦公室去,她的確是來找神經方麵的專家,正是中醫院的院長,徐院長。
剛好。
這個時候徐院長正在和沈茵茵交接。
從人民醫院離開後。
沈茵茵憋屈又不甘心,直接來了中醫院。
雖然兩家醫院看似很和諧,實際一直都是競爭對手,她要在敵對的醫院裏麵,將顧默給踩在腳下,剛離開院長辦公室,她就看到站在門口的顧默。
穿著一身簡單T恤和牛仔褲的顧默。
即便未施粉黛。
也足以很吸引人的眼球。
“你怎麽在這裏?”
她的眼底一片的沉凝。
院長身邊的助理,自然是不認識顧默,她見沈茵茵那明顯不喜的眼神。
有些遲疑。
“沈醫生,您認識她?”
沈茵茵沒有回答助理的話。
而是凝視著顧默。
“沈醫生都能在這裏,我不能來?”
顧默掀了掀眼皮,對視上她的眼神,輕笑了聲。
臉上掛著她獨有的張狂。
沈茵茵自從再次見到顧默,她就很不喜歡,她這種別人模仿不來的張狂,關鍵她還知道這張狂是被誰給寵出來,更是讓她想要撕了她這張臉的衝動。
“沈醫生,麻煩讓讓。”
顧默勾著紅唇。
沈茵茵凝視著她,並沒有挪開擋住她的身體。
“顧默,你別以為你有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肆意妄為,你吹著枕邊風讓霆寒將我趕走,你就以為你真的贏了嗎?不過是一個小過場而已,你永遠不配進薄家的大門!”
“所以沈醫生是在羨慕嗎?羨慕我擁有了你夢寐以求的身份?”顧默眼眸的帶笑,將眼底的驚訝給掩飾了下去,她還真的不知道,沈茵茵的離開跟薄霆寒有關。
這個男人。
還真是……
讓她越來越喜歡了!
沈茵茵的臉色明顯難看。
“少在那裏得意忘形,五年前你就已經被薄家趕了出來,你以為薄家還會要一個被他們趕出來的女人?別人會忘記,薄家可不會忘記你做過的那些肮髒事情!”
那些事情。
是顧默一輩子都洗不掉的汙點!
顧默倒是不在意,她並沒有露出沈茵茵期待的神色,反而還滿不在乎的挑眉,嘴角勾著似有似無的弧度,“不管我做了什麽事情,寒寒的視線一直都在我的身上,不管沈醫生做了多少的事情,隻要我出現,我永遠都是他目光所及之處,不是嗎?”
女人精致的臉上,全然都是自信,還有那讓沈茵茵想要撕碎的得意,她真的恨透了她這幅嘴臉。
偏偏她說的全部都戳中了她心底的痛!
“沈醫生,別在我的麵前自取其辱。”
顧默撥開她就要去辦公室。
卻被沈茵茵拉住了手臂。
“顧默,如果不是霆寒寵著你,你以為你能這麽張狂?你有什麽資格……”
“他對我的寵愛就是我最大的底氣。”
顧默眉眼透著不耐煩,打斷了沈茵茵的話語。
她揚了揚眉梢。
“這種寵愛是你沈醫生想要卻望塵莫及,挖空心思都得不到半分的東西。”
說完。
她甩開了沈茵茵的手。
頭也沒有回,絲毫不知道背後的沈茵茵,站在原地的身體近乎僵硬,她控製不住的顫抖,眼底是濃烈的恨意,更是咬牙切齒的看著她背影消失在視線當中。
不得不承認。
薄霆寒是真的對顧默偏愛。
她眼神閃爍著詭異。
【霆寒,我知道你不想我聯係你,我發這條短信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好像看見默默正在谘詢神經方麵問題,是她的身體不舒服嗎?要不你來中醫院看看吧?】
發完短信之後。
沈茵茵將手機收了起來。
其他人不知道薄霆寒對神經這方麵的問題十分的忌諱,而她卻知道的一清二楚,這跟他的經曆有關係,現在顧默這麽堂而皇之的谘詢,她倒要看看。
讓薄霆寒聽到她和徐院長的對話之後。
她顧默該怎麽收場!
她詭異的看向辦公室半開的門。
而後,轉身離開。
*
的確顧默是來谘詢神經方麵的問題,是因為想要了解,怎麽去避開薄霆寒那愈合起來的傷口,其他人不心疼薄霆寒,她卻心疼的要命,這可是她的男人。
坐在沙發上。
她捧著溫熱的水杯。
“徐叔叔,如果有人經曆過創傷之後,導致他的精神受到了重創,我該怎麽去避開有關傷害性的問題?”她緩緩的開口,問的極其的認真。
徐院長看了她一眼。
“是因為霆寒?”
他也是薄霆寒的治療醫生,當然知道關於他們倆的事情,所以當電話裏麵,顧默提及谘詢的問題時,他就知道她是因為誰,怕她在外麵人多眼雜,
他才將人叫到了辦公室裏麵來。
顧默頓了頓。
她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遲疑的看著徐院長。
或許是怕說出來,反而透露了薄霆寒的訊息,所以在這方麵她特別的嚴謹,即便對方是她認識多年的叔叔,她覺得可以信任的人,她也不願意開口。
“我是他的治療醫生。”
徐院長知道她顧忌什麽。
他歎息了聲。
“霆寒的病比你想象中嚴重,我想過你會來問我,隻是我不知道你問我是為了他好,還是有著其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