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靜嫻期待著陸矽塵的回答。
她想要通過這個答案。
試探陸矽塵心底是不是還有那個女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眾人都看著陸矽塵,以為他會回答問題,結果男人放下酒杯,直接起身。
“抱歉,各位好好玩,今晚我買單。”
說完。
他直接起身離開了包廂。
上官靜嫻在男人離開那瞬間,手心緊握,指甲用力的刺破了手心的肉,她陪在他的身邊五年,為了他專門去了陳國上大學,她以為這樣的陪伴,能讓他將那女人給徹底的忘記,誰知道他的心底還記著她,他甚至到現在,還舍不得說她一句壞話。
主人公都走了。
薄霆寒和顧北揚對視了一眼。
也直接起身。
“霆寒?”
沈茵茵緊追其後,在男人離開那瞬間,她跟著追上去,喊住了要離開的薄霆寒。
男人喝了酒。
身上的檀香味摻和著酒香的味道,更是讓人著迷的不行,她很迷戀這股味道,自從大學有幸近距離聞到過這樣的味道之後,她和薄霆寒的距離,從來沒有很近過。
“小姨讓我告訴你一聲,周日回家去吃飯,她好像有什麽事情想要跟你說。”
這話從她嘴裏麵說出來。
像是變相的誤導別人,她和薄霆寒之間的關係不同尋常,後麵包廂的門打開,她的聲音沒有刻意的壓低,自然那些人也能聽見,眼底都是驚訝和好奇。
“早就聽說沈小姐和薄爺的關係不簡單,沒有想到他們之間是這樣的關係啊?”
“我也是沒有想到。”
眾人都知道。
薄霆寒結婚過,五年前還被妻子給戴了綠帽子,當然他們也不敢去亂說這些事情。
四年前有人在薄霆寒麵前,口無遮攔的說過這樣的事情,當時薄霆寒並沒有什麽神色的變化,卻在當天晚上,那老總就莫名的出了車禍,偏偏很巧的是,他不僅僅是整個人都成了植物人,連帶著那張嘴巴從此也不能再開口說話。
圈內人紛紛猜測。
是薄霆寒動手,卻沒有任何的證據。
他們都知道薄霆寒是出了名的瘋子,也不是誰閑的活的太久,要在這位神仙的頭上去蹦迪,他們議論的很小聲,沈茵茵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不管是留言還是蜚語,
隻要有人信。
那麽事情就是逐漸的變成真的。
正在她悄悄得意的時候。
麵前男人沉冷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讓她嘴角上的得意直接僵硬。
“沈茵茵,你當我說過的話是放屁?”
他清冷的話語。
提醒著沈茵茵,當初他說的那些話,還有此時此刻的眼神,逐一都讓沈茵茵自知,麵前的薄霆寒很生氣,她咬著唇瓣不敢回答什麽,隻能僵硬的站在原地。
顧北揚看著女人那僵硬的身影。
他不屑的輕嗤。
“我先走了。”
“嗯。”
等顧北揚走後。
薄霆寒掀眸。
“我和你的關係不好,別在說那些讓人誤導的話,不然我讓你身敗名裂。”
這話說的很直白。
沈茵茵嚇的眼淚在眼睛裏麵打轉。
然而。
薄霆寒直接麵無表情的離開。
直接將沈茵茵的給難堪在原地,她剛才那些話語引起的誤會,隨著薄霆寒直白的話語,還有冷漠的轉身都足以說明,富二代們都是人精,怎麽會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沈茵茵咬牙站在原地。
眼底都是被留下難堪的委屈。
直到對視上顧安安諷刺帶著輕笑的眼神。
“你笑什麽!”
她惱怒的質問。
“笑沈小姐自作多情啊。”
“你!”
沈茵茵不想繼續留下來被當成笑話,她心底都是氣急敗壞,卻不得不維持著名媛該有的溫柔,狠狠的瞪了一眼顧安安,回頭跟包廂裏麵的人,冠冕堂皇的說著要事情要先走的話語,而後抱歉的對大家笑了笑,才腳步快速的離開。
上官靜嫻看著原本還算歡樂的接風。
此時變的尷尬不已。
她心底都是濃鬱的陰冷。
*
“怎麽沒有走?”
薄霆寒出了雲溪,看著陸矽塵靠在蘭博基尼上麵抽煙,地上已經堆積了許多的煙頭,很明顯這個男人心情十分的不爽。
他從來不避諱別人在他的麵前提起那人。
卻每次被人提起過。
他就折磨他自己。
陸矽塵掀起眼眸。
因為抽了太多的煙。
聲音沙啞。
“五年,我隻是在電視裏麵見過她?明明我和她待的距離,在地圖上麵是隻有一厘米的距離,可真的要去找她,需要坐飛機三個小時,才能到她的身邊,我試過很多次,要求自己將人放下,當初事情鬧的那麽的難看,我繼續追著她,也不過是舔著臉湊上去給她打,偏偏我就是他媽的犯賤!”
陸矽塵鞋子碾壓著煙頭。
他此時像是一頭困頓之獸。
薄霆寒見過比現在還有頹廢和困頓的陸矽塵,所以他絲毫不意外,每個人都有心底不能挑起的那個點,偏偏陸曦就是他陸矽塵不能去麵對的傷疤。
陸曦是上官家的外孫女。
她的媽媽是上官家二房的女兒,嫁給了陸家的三房旁係,生下了陸曦這個女兒。
實際這個旁係與陸家的關係並不太深淺。
當然也公開過。
旁係是因為陸家報恩而收養在陸家,與他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他們倆的事情,當時鬧的很轟動,也是因為別人都認為他們是兄妹,不該在一起,違背了道德的淪喪。
後來。
陸家沒有辦法才將事情公開。
陸曦也因為這件事情被逼的有了抑鬱症,與薄霆寒恰巧就在一家精神病院裏麵,隻是陸曦待的時間比較短,待了三個月她恢複了清明也理智,也在恢複的那瞬間。
她將陸矽塵給拋棄了。
誰都不知道,她離開前的那一晚上。
她到底見過誰。
連帶著陸矽塵也不知道。
“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唯唯諾諾了?”
薄霆寒嗤笑。
陸矽塵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
“你失去顧默的時候,你也沒有見得比我好上多少。”
兩兄弟互相對視了一眼。
最後都選擇將這個傷人的話題給揭蓋過去,畢竟誰都不想沒事情去揭開傷疤,享受自身疼痛,他們也都不是什麽變態。
頓了頓。
“去喝一杯。”
“好。”
晚上回家。
薄霆寒一身酒氣的坐在沙發上。
周珠珠起來喝水。
她視線不太清楚的看見了客廳裏麵的人影,她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意外的看見帶著酒氣,身姿挺拔的躺在沙發上的薄霆寒,男人的衣服解開了兩顆扣子,能清楚的看見白皙的頸線,吸引著周珠珠忍不住的靠近。
她盯著男人閉著眼眸。
貪婪的想要將薄霆寒的紐扣解開,喝了酒的人最容易意亂情迷。
她手伸向那**著她的紐扣,快要碰到紐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