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在酒吧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女子

紅|袖|言|情|小|說 當珍妮聽說要搬家,媽媽打算給自己轉學時,她表達了她想再見一麵那個送芭比的叔叔的想法。她的解釋是想跟他道謝,但是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喜歡他。在她的生命力從來沒有過對她親近且親切的男人,沒有爸爸,沒有爺爺,沒有外公,甚至沒有舅舅和叔叔。

此時,那個“叔叔”,馬克,正在天府別墅獨飲。他不是個酒精癮君子,但沒人的時候,他不喜歡繁瑣的儀節,他喜歡一手拿酒瓶,一手拿杯子,不是呷上一口,而且不等空杯再斟滿,特別是想事情的時候。

今天他碰巧看到伊依上了總經理的車,於是他好奇地跟在後麵,他看到他們一起下車,有說有笑進了一幢樓......那是一幢住宅樓。他們到底一起去了那樓裏幹什麽呢?那是伊依的住處,還是總經理的家?還是......?他不想再做更深的推測,他想到了匿名信,伊依一再重複她和總經理和她之間是清白的,他該相信還是該調查,還是該將這個問題連同伊依拋入腦後,按捺下自己萌芽待發的感情,數著已不到365天的任期,安靜地來,安靜地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小仙女的事一直沒有進展,她才是他來中國的心結。他的思維跳躍到了幼兒園門口的小女孩,他跟自己到底有沒有關係?他想她一定得跟她談談。了解一點兒她父母親的事,如果跟自己沒關係自己好徹底將這份好奇埋葬。如果跟自己有關係......他的心開始砰砰地跳得厲害,那麽肯定跟小仙女有關係,他應該驚喜嗎?

有太多的問題,而他自己不能回答自己,馬克決定不再一個人飲酒,一個人太多的疑惑,會醉。他決定去酒吧,酒吧裏可以跟陌生的女人喝酒閑聊,然後風一樣擦肩而過就當從來沒見過。酒吧裏的陌生女人中也有至少可以共度幾小時的極品。

他去了s市最高級的酒吧區,他跨進了當年他最喜歡的一家酒吧。五年前他是這兒的常客,五年後酒吧還在那裏,喝酒的人可能已換了一撥又一撥,他不認得任何人,也沒人認得他。

他在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選了一個最不起眼的一個位置。即使那樣,很多目光還是以下子有意無意地投向他,因為他本身就帶有奇異的光彩,不成主角也難。

很快一個女人走過來,她好像已經醉了。馬克抬頭看了看,濃豔的妝,暴露卻不合體的連衣裙,她不是他要等的極品。他低下頭,無視她的到來。

女人說:“你願意為我買一杯啤酒嗎?我是個俗人,喝不慣葡萄酒。”

馬克從口袋裏掏出一搭錢放在桌上看都沒看她一眼。給她們想要的和沉默是換回自己清靜的最好辦法。

女人沒有拿錢,卻不請自坐。

“我陪酒掙錢,但不掙你的錢,因為我有自知之明,你不是拿錢買笑的人。”

馬克抬起頭,終於發話了:“那你到底想要什麽。”

女人說:“你真好看,就像我一個朋友的孩子!”

“你朋友的孩子?是個女孩?”馬克挺了挺身子,一下子來了興趣。

“女孩?!你猜對了!服務員拿啤酒來!”女人說完這句話就趴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