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太幹淨
“小寒姐,那個……藥粉成功了?”
直到快到家的時候,陳欣寧才終於想起她們進電視台的目的,不好意思的問道。
“當然啦,你可以悄悄關注關注後續,我想肯定會很熱鬧的。”許韻寒對阿墨交給她的藥粉絕對信任,哼哼,那個任嶺風就等著出名吧。
熱鬧?!陳欣寧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她,沒明白為什麽會有熱鬧可看,不過過了幾天她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在她們離開後的一天之後,任嶺風渾身上下包括麵部都莫名其妙的冒出許多紅疙瘩,而且瘙癢難耐,奇癢無比,去醫院檢查後被告知是過敏了,但卻遲遲檢查不出過敏源是什麽,用了抗過敏的藥完全不管用。後來更是出現化膿的症狀,流出惡心帶有異味的膿水,任嶺風住院後不少人去看望他,後來台裏就開始傳你任嶺風得了性病,而且連醫生都束手無策。一時間造成了不少和任嶺風曾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們的恐慌,後來這個傳言更是擴大到了娛樂圈的其它行業,比如模特界,演員圈,歌手圈等等,誰讓任嶺風女伴的分布太廣了呢,借著‘性病’他算是徹底火了一把,許多他以前被壓下去的醜事一下子被全部翻了出來。
醜聞鬧得這麽大,就是他的後台再硬,也抵不過廣大群眾的輿論壓力,電視台已經正式將任嶺風解聘。
陳欣寧聽說這個消息後,大呼痛快,像任嶺風這樣的人渣就該被懲罰!隨後她又特地將這個大快人心的八卦說給許韻寒聽,並且再次表示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事態的發展其實是在許韻寒預料當中的,隻是沒想到會被傳成‘性病’,看來任嶺風得罪過不少人,電視台裏一定許多人趁機出氣。所以說,自作孽不可活啊,原本她的目的隻是想折磨折磨任嶺風的身體,讓他受受罪,沒想到最後他竟落得個名譽掃地,被電視台掃地出門的下場。
教訓色狼僅僅是許韻寒這段時間生活中的一個小節目,總得來說,她依舊每天在各種瑣碎複雜的學習古玩玉石相石以及查閱家族資料當中度過,對了,還瞄了兩眼司馬匛發來的電影劇本,大概看了下然後就答複了他,她不會出演。可是司馬匛仍然不死心,時不時就發來短信或打電話給她,煩不勝煩的許韻寒最後直接將此人拖入了聯絡黑名單,拒絕接受他的信息和電話,世界終於清靜了些。
不,還有一個無法屏蔽的煩人精,那就是羅豐,這家夥三天兩頭的催促她快點查閱資料,盡快找出傳說中那個合葬著許羅兩家祖輩的墓穴。
“行啦,我一直在找,急也急不來的,我都說了呀,如果找到任何消息一定立馬通知你,求你別老是催我,不然我心裏一著急,說不定就看漏了什麽消息信息
。”許韻寒悠閑的喝著剛煮好的咖啡,一手握著手機,語氣認真,神情卻輕鬆至極。
“你家留下來的到底是有多少資料呀,你自己算算都多長時間了,要是我,隻要幾天就能看完,你呢,到現在還沒收尾。許妹妹啊,求求你了,行行好,趕緊看完吧,說不定就找到線索,然後咱們就能找到家族至寶了呀!”電話那頭的羅豐都帶上哽咽的哭腔了,這些年他做了多少努力呀,結果現在就卡在她這裏,能不著急麽!
許韻寒渾不在意的掏掏耳朵,羅豐的吼聲實在有些大,“恩,知道啦,我會盡快看的,對了,這幾天你抽空帶點好東西去一趟我的古玩店喲,最近有些缺貨了。”
這段時間她都沒怎麽去逛街淘東西,因此古玩店的貨源很大一部分都是從羅豐那兒得來,因著兩人如今奇妙的緊密關係,許韻寒從羅豐那兒購買古董得到了專屬的特惠價,這下子暫時不用擔心古玩店的貨源問題了。
應付完羅豐後,許韻寒帶著阿墨出了門,今天是和龔問約好了見麵,之前請他調查的事情應該有些眉目了。
這一次他們約在一家隱秘的私人會所見麵,當許韻寒和阿墨到的時候,龔問已經在訂好的包間等她們了。
三人見麵後並沒有浪費時間寒暄,而是直接進入正題,龔問將一份文件夾遞到許韻寒手中,“這裏麵的就是畢永清的資料,我能查到的都在這裏麵,不過,有一點有些奇怪。那就是這個人除了養情人這點外,非常幹淨,沒有收受賄賂工作上沒有任何汙點,升遷順利。從這點看來他在官場上應該是有站隊,而且上麵有人幫他,不然這樣的人是不太能夠在海關部門坐到這個位置的。當然啦,這些都是我個人的看法,不過希望對許小姐有所幫助。”
龔問並不知道許韻寒調查已經死去的畢永清目的何在,但是有過幾次愉快的合作,他不吝嗇免費送一些資訊給她。
“好了,我這次的任務完成了,那我就先離開,期待下次合作,這次的錢也請盡快打到我的賬戶上。”龔問說完站起身便離開了。
在龔問離開包間後,阿墨靠近許韻寒,“打開看看吧。”語氣中有點緊張,不是因為資料上的人死於她手,而是怕文件夾中沒有有利於尋找阿媽的線索。
“恩。”許韻寒點點頭,打開文件夾,將裏麵的資料一分為二,兩人各看一半,以節約時間。
文件夾中的資料其實並不是很多,統共就三十多頁,兩人分著交叉著看,不到十分鍾就全部看完。“果然像龔問說得那樣,畢永清這個人很幹淨,要不是你除掉他的時候正好是在他養情人的別墅裏,估計他就算死了以後都沒法查出他在個人作風上的問題。這樣幹淨的調查結果簡直和聖人差不多了,人品完美,工作能力強,人緣好,嘖嘖嘖,官場上的人能這麽白麽。我想這個畢永清的資料一定被人刻意修飾過,說不定甚至其中很多都是虛造的。”許韻寒如是對阿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