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力從天字包房裏出來後,他的冷汗已經打濕了背後,打架很多次,但是他從來還沒有殺過人,要知道殺人意味著什麽,然而事情已經走到這種地步,他已經無路可退了,這就是他的命,這就是他的人生,他恨自已實力不夠強,他恨自已不能完全支配自已的人生。

狠狠的灌了一杯酒之後,他發現了坐在自已不遠處的一個喝得醉熏熏少女,看樣子她還不到二十,像個富家小姐的模樣,憑時力的經驗來推斷,這個女孩肯定是受傷了,而且是情傷,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傻了吧唧為情所傷的人,他弄不懂難道感情真的對一個人那麽重要嗎?他沒有經曆過愛情,也不懂什麽是感情,在他的人生觀裏父母親情都會隨便舍棄,何況後天形成的短暫愛情呢?當然他是一個人生觀、世界觀極度扭曲的人,從小就沒有親情的他,談不上對誰付出感情。

“嗨,小妹妹,你喝多了。”時力走到那個女孩的身邊,直視的看著女孩,像要把女孩吸進眼睛裏一樣,此時的他已經想要獵色了,尤其是這種受傷的女孩是他的最愛,他可以無情的摧殘著這種女孩的心智,不要問他為什麽這麽幹,因為他就是個流氓、痞子、惡棍!

女孩朦朧的打量著站在她麵前的長發男生,然後厭惡的大著舌頭的吼道:“你是誰呀,離我遠點……”

時力邪邪的一笑,然後對著服務生打了個響指,指著桌上的酒說道:“再來兩瓶,我陪她喝!”

沒有理會女孩白癡的表情,時力分別把兩個杯子倒滿,然後舉起杯對著女孩壞壞的笑道:“失戀萬歲!”

“失戀萬歲?”女孩的表情裏有著苦笑,然後毫不猶豫的拿起那杯酒仰頭喝了進去。

當然時力隻是輕輕的抿了一口,他可不想喝多,一會還要辦‘正’事呢。

有著時力的陪酒,女孩顯得話語多了起來,不停的墨跡著她和她男朋友那點事,舌頭大得說話都說不清楚了,而且有時候說著說著就趴在時力的肩膀上大哭。

時力喜歡這種感覺,他喜歡這種白癡類型的女孩,很可能她是個富家小姐,很可能她是某所高校的大學生,或者是研究生,但是這些女孩在麵對感情,麵對眼前快要到來的危機時,就是一白癡,女孩可能天真的以為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一個可以陪她說話的知心者,但是她不知道,她麵對的是一個惡魔,一個以摧殘別人感情為樂趣的惡棍。

女孩終於喝多了,趴在時力的肩膀上腩腩細語,趴在時力的肩膀上糊塗的說著。

“給樓上酒店打電話,就說我要一間總統套房。”時力笑著對著那個吧台服務生吩咐著。

不大一會,服務生就告訴時力,房間已經開好了,十八樓的‘君臨天下’總統套房。

時力聽到‘君臨天下’之後,什麽都沒說,抱起那個醉得不醒人事的女孩就向著電梯走去,而在他剛走不遠,幾個服務生和調酒師就臭罵起來:“媽的,敗類,渣滓,不是人的家夥。”

時力早知道那些服務生會罵,但他也是一笑了之罷了,隻要不是當著他的麵罵,隻要不讓自已聽到,他就不想與這些小男生計較,因為他的路與這些男服務生的路不同。

‘君臨天下’總統套房內,時力直接把女孩扔到了寬大鬆軟的大床上,畢竟自已不是大力士,雖然一直在坐電梯,但扛著一百來斤左右的女孩也挺累,時力氣喘噓噓的把全身的衣服脫個精光,露出了滿身傷痕累累的裸|體,如果現在那女孩睜開眼睛看到時力的話,一定會嚇得暈過去,不單身體上的疤痕多,最重要的是他的後背紋著一個栩栩如生虎須鬣尾、身長若蛇、有鱗似魚、有角仿鹿、有爪似鷹的巨大青龍,看形態這顯然這是出自大師級別的手筆,那青龍就好像一個活著的生物一樣。

時力打開了旁邊的電視機,電視機裏隨機想起了一首豪氣、傷悲的歌聲:心痛像碎片埋在漫長夜裏麵,路中飄過的雲煙,未可掩蓋你尊嚴誰此刻可走出戰圈,現在就要天空反轉,火已再點終需要一戰凊算這一段恨怨,彌漫了風中今晚了斷,怒火早已遮敝星與朗月,無論哪出發點無論我瘋與癲,我總會走到這極端,隻因今天不以淚懷念,冷冷暖暖不必感慨萬千,可惜你永遠看不見誰代你亦沒法填,過去一切難再度複原,心痛像碎片埋在漫長夜裏麵,路中飄過的雲煙,未可掩蓋你尊嚴誰此刻可走出戰圈,現在就要天空反轉,火已再點終需要一戰凊算這一段恨怨,彌漫了風中今晚了斷,怒火早已遮敝星與朗月,無論哪出發點無論我瘋與癲,我總會走到這極端,隻因今天不以淚懷念,冷冷暖暖不必感慨萬千,可惜你永遠看不見誰代你亦沒法填,過去一切難再度複原,凊凊楚楚一切是情願,冷冷暖暖不必感慨萬千,可惜你永遠看不見誰代你亦沒法填,過去那一切情與義未完……

時力將聲音調到最大,走到床前,沒有溫存細致的前|戲,沒有憐香惜玉的愛撫,有的隻是粗暴的、麻利的退掉女孩全身的衣服。

這是一個全身皮膚白淨、身材標準的胴|體,細嫩的皮膚像出水芙蓉一般,女人那特有的體香夾雜著淡淡的香水味幾乎要把時力的魂勾出來了。

得意的看著自已下體的反應,然後帶著絲絲的邪笑猛然進入了女孩的身體。

“呃,不對?”在時力進入的時候,突然感覺下體不對,憑著經驗他知道,自已又走了狗屎運,沒錯,這女孩還是個姑娘,也就是說,她還是個處女,沒有男人接觸過的處女。他低下頭一看,果然見了紅,並且女孩也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不過她好像喝得太多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時力酸澀的一笑,然後繼續用力的深入,並沒有因為女孩是處女,他就放過這次發泄的機會。同時他也知道,自已又開始‘作孽’了,這已經是自已的第三十二次‘作孽’了吧?沒錯,就是第三十二次,也是壓在他身下的第三十二個處女。

十三歲時就已經初嚐了禁果的時力,短短四年來他幹過無數次的壞事,表麵上雖然他什麽都無所謂,但是他心裏卻清楚的記得每一個與他在一起的女人,清楚的記得每一個被他玩弄過女人的樣子,就好像刻在他心裏的圖案一樣,揮之不去。

“也許有一天我會被天打雷劈吧?”時力想到這裏的時候,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隨後,又開始他那原始的活塞運動。

黎明悄悄到來,時力被一聲尖叫驚得跳下了床,並且迅速的抽出床頭上的軍刀,這純是他的本能反應。

“你這個流氓,你這個色狼……你……你……”女孩圍著床單氣得淚水不停的流了下來,她在睜眼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躺在她身邊的一個**的紋身男子,而且自已也全身**的勾著這個男子的脖子,憤怒的她痛苦的驚叫起來。

時力弄清狀況之後,攤開雙手無奈的笑道:“是你昨天晚上非得要和我開房的,後來怕你被壞人拐走,所以我無奈隻好陪你開了房,我是無辜的。”

“你……嗚嗚……你……你就是壞人……”女孩氣得全身在顫抖著,她已經完全懵了。

“隨你怎麽說,不過你不用擔心懷孕,因為我戴了這個。”時力指了指床頭上的保險套,然後繼續說道:“你也可以去告我,不過恐怕沒人會信你在酒店房間被人強奸的吧?”

女孩被時力的一係列說詞弄得暈呼呼的,同時她清楚的知道,即使是警察也不能完全相信自已的口供,畢竟你是自願和人家到賓館開房的,而且她的家庭,她的社會關係也不容許她去報警,如果真報警的話,她會被人笑死的。所以女孩聽時力說完之後,趴在床頭‘號啕’大哭起來,委屈的趴在那裏抽泣著。

時力幾乎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然後拿出一根香煙默默的吸了起來,他沒有去安慰這個女孩,他也沒有一句抱歉之類的話語,隻是在那裏默默的吸著煙。

一直到三四個小時女孩哭夠了之後,才抬起來怨恨的瞪起了時力。

時力沒有回頭,在又吸完一支煙後才淡淡的說道:“以後不要在去那種場所,以後也別一個人跑出去喝酒,感情那東西有時候也會害死人的!”說完之後,時力站起來就向外走,至始至終沒有看女孩一眼。

女孩的心裏亂極了,她現在是最無助的時候,聽到時力的話後,她的全身一顫。“是啊,如果自已不跑去‘天上人間’喝悶酒,怎麽會造成這種後果呢?所以她被時力提醒之後,她知道錯了,知道自已被感情所牽拌了。”

“砰……”關門的聲音,讓胡思亂想的女孩反應過來,看著空空的屋子,看著這個無情男子的出走,女孩再一次大哭起來。

時力叨著煙從十二樓下來的時候,昨天晚上與老板計劃後留下的心裏陰影頓時一掃而光,有了一夜的發泄之後,他驅除了即將到來的恐懼,他要用全新的狀態迎接新的一天。

“晚上的行動,自已會不會死呢?”時力坦然一笑,大步的向著人流不息的鬧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