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來到了,偶在這裏祝願所有的大大們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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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時力是和四個保鏢一起吃的飯,並且飯後保鏢用命令的語氣警告時力晚上不要亂走。
時力對於保鏢的命令不屑一顧,同時在心裏暗罵道:“媽的,使勁裝,老子現在動動腳指頭都能幹掉你們四個。”不過他現在還不想鬧事,也不想跟這四個保鏢過意不去。
夜,很深,時力盤膝坐在客房中運行著體內的經脈,這已經成了他每晚必行的功課了,而且他也發現自已的“覺”越來越少了,往往每次運功完畢的時候,也快要到天亮的時候了,可能他現在還不知道,修真者是沒有時間觀念的。
時力第二天就被一個保鏢帶到了保衛部門,並且進行了初期的基本訓練,駕駛以及槍械的使用,還有一些初級的英語,三個月內除了訓練之外,他也正式的成為一名珠寶公司的保安,每天輪流的護送珠寶商店打佯後的珠寶運輸工作,當然他們每個人都配有五連發的獵槍。而三個月內他也搬出了女老板家,住在了保衛部的公寓內。
三個月的工作生涯已經讓時力差不多忘了當初女老板對自已的別有用心,但他知道,女老板遲早有一天會找自已。果然,在三個月後他上班後的一大早,保安主管就收到了董事長的命令,稱讓時力去總公司去見女老板。
時力收到命令後,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坐公司的車向總公司駛去,他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女老板似乎比三個月前稍微瘦了一點,但氣質依舊沒有變,那種貴族的特殊氣質是任何人也學不來的。
“謝老板,您找我?”時力站在董事長的辦公室內,沒有緊張也沒有驚訝。
“恩,我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幫忙!”女老板盯著時力的眼睛。
“謝老板,我記得我當初認識你的時候說過,我欠你一次人情的,有什麽事,你但說無妨。”
“是這樣的,這件事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女老板依舊的盯著時力看,似乎想從時力的表現中看出什麽,但她終於失望了,時力很平靜,就連她說會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他都沒有表現出一絲詫異。
“人,我殺過!”時力嘴角輕輕的**了一下。
女老板似乎早就料到一樣,時力說殺過人的時候,她微微的一笑,然後放鬆的靠在了椅背上,把桌子上的檔案袋向前推了推,道:“給你十分鍾時間,看完後給我!”
檔案袋裏麵有一疊一個五十多歲男人的相片,並且有著幾張打印的資料介紹。
時力不動聲色的坐在那裏翻看了五分鍾後,把檔案袋重新推了回去。“沒有問題,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說!”
“這個‘人情’結束之後,我要離開!”時力冷靜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女富翁。
女老板好像知道時力的心意一樣,惋惜的點點頭說道:“早知道你會這麽說,難道不能留下來嗎?”
時力默默的搖了搖頭,道:“我再也沒有留下來的任何理由!”
“那好吧,這裏是三百萬,算是給你的報酬吧!”女老板推過來一張三百萬的支票。
“嘿嘿,又有錢拿了。”時力沒有客氣的把錢收了起來,他從來都不會裝什麽正人君子,別人給你錢,如果不拿的話,那就是傻逼。
從珠寶總公司出來後,時力長長舒了口氣,並且心裏一陣輕鬆,他終於可以擺脫那個無聊的保安身份了,他又可以自由自在的獨自一人去流浪了,快速的回憶一遍那疊資料後,時力心裏暗道:“看來這個謝氏珠寶的女老板一點也不簡單啊!”
那疊資料是什麽?那疊相片上的中年男人又是誰?恐怕也隻有時力和女老板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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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罪惡的存在,香港這個國際化的大都市中更是存在著很多罪惡的種子,其中香港的黑社會就是構成香港陰暗一麵的主角之一!既然被稱為黑社會,那肯定就會有黑幫的存在。
“紅星會”是位於香港九龍城區的香港早期幫派之一,它的存在體現出早期香港混亂下的產物!
“紅星會”除了沒有販賣過軍火之外,其它幾種行業它至今都在經營。
陳家勝是當今紅星會的大當家人,其人心狠手辣、狡猾多端,其罪案在‘香港警署’的資料庫裏麵存放著一大堆。
他早期隻是一個毫無社會*的小混混,香港混亂下的年代他憑著機智的頭腦與敢打敢拚的實力迅速的起家,並且成立了‘紅星會’。幾十年的風雨飄搖並沒有讓‘紅星會’倒下,相反這些年卻越做越火,穩穩的成為了香港八大門派之一。
現年六十三歲的陳家勝也許是年紀大了的原故,近幾年他做事非常低調,除了必要的特殊會議之外,他基本上是住在香港有名的富人區裏,而幫派以及公司的一些事情都交給了他的小兒子許華,這個小兒子許華完全繼承了他父親的血脈,其人也是陰險小人,並且在香港富人圈子裏很囂張,不過管理公司卻著實有著一套,老子打下來的江山他守得很輕鬆,很自然!
女老板給時力看的資料裏麵的男人正是陳家勝,當今香港八大幫派之一‘紅星會’的大當家人!
資料裏麵寫得很清楚,陳家勝身邊有十二名保鏢,都是在各國獵色的頂尖保鏢,其中不免有前美國總統小布|什的貼身護衛,還有前以色列護衛總統的頂尖高手,也許陳家勝越老越怕死的原故,不惜花重金來保證他的人身安全。即便雇傭了這麽多的頂尖保鏢,但陳家勝依舊很低調,除了每個月例行開一次董事會之外,其它時間都是呆在別墅區養養花、釣釣魚!
時力沒有問女老板為什麽要殺這個老男人,也沒有問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麽恩怨,他隻知道,這次幹掉這老頭之後,他當初在越南欠下這個女人的一次人情也就此終止了,按理說他這種卑鄙小人不屑於什麽人情世故,但道上有道上的規距,像他們這些在道上混的小混混什麽債都可以賴帳,隻有這種‘人情債’卻是不能賴掉的。
當然時力曾經也想過賴帳,沒什麽人生觀,沒什麽感情觀的他耍無賴的賴掉這筆人情債也沒有人能拿他怎麽樣,所以當他從香港下船後就想一走了之,不過當時女老板卻再三挽留,更重要的是女老板對他還不錯,沒有那種有錢人看不起窮人的樣子,所以時力多多少少對女老板有些好感,再說了,人家三個月內給了你五百萬,去哪找這麽大的冤大頭?不過當時力看完那疊資料後,他就知道,這五百萬不是那麽好花的!
從珠寶總公司出來後,時力直接就辭掉了那份保安的工作,拎著他的旅行包獨自一人走上了街頭,再一次的成為一個自由人,一個混在城市中的浪人!也許他自已現在都不清楚,自已現在想要的究竟是什麽!
是金錢?美色?還是繼續像以前一樣自由自在的活著?至於修真,他也隻不過偶爾在心裏想想罷了,他知道,自已無門無派,沒有人指點,沒有什麽可以讓自己參考讓自已修練的功法,所以說,他基本上算是一個邊緣的修真者,要想真正的成為神仙,要想真的在有生之年再次見到嫝馨兒,那好像根本不可能吧?所以他對於修真成仙的夢想早已經擱淺了!
珠寶女老板給他的資料裏麵有陳家勝這個月的基本行程,這個月二十二號陳家勝會去他的公司開董事會,而二十二號晚上聽說在香港的‘海逸君綽’大酒店有一個舞會,舞會的主辦人是香港最有名的黑幫‘新粵堂’當家人李老先生舉辦的,屆時到會的人數將會是各界的名流富紳,甚至於香港行政部門的負責人都會去,而女老板同樣會去,因為她也接到了邀請。
像他們那種富人圈子裏麵的聚會可以稱得上‘鬥富’大會了,如果你沒有錢,沒有地位,沒有一定的社會人脈關係,根本受不到邀請的。
兩天後,香港海逸君綽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內住進了一個叫做‘時十五’的年青客人,此年青人長發披肩,眼睛之中帶著邪邪笑意,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的,嘴裏總是叨著一支香煙,從年青人白晰的皮膚以及出手大方的程度來看,他一定是哪個富人家的子弟,所以酒店的服務人員對這個財神照顧得無微不至。
時十五,當然是時力的假身份證,別問他的假身份證從哪裏弄來的,總之,像他這種小混混自有他們的渠道,撈偏門、打悶棍的事情時力幹過不少,不論是香港、內地、還有全世界,所有的黑社會都差不多,所以時力在三天之內很輕鬆的搞到了一張以假亂真的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