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誰的溫柔,亂了誰的心(1)

這隻是一場交易,不是麽?

可是,當我真正屬於他的時候,心裏某個冷硬的地方漸漸地變得柔軟起來。

像他那樣的男人,愛上他,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有時候,越是排斥,心裏膽怯,他的溫柔就像是一根蔓藤,在我的身體裏瘋狂肆意地蔓延著,一直紮入我的血管。

愛麽?我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他的笑容讓我無法自拔。

——摘自季夏的日記

女孩兒努力地讓自己保持鎮定,可是當那一道閃電劃破了窗外的漆黑,她忍不住地尖叫一聲,飛快地跑進了房間,整個人躲在被窩裏,身子微微顫抖著,就像是遭受了這世上最恐怖的事情。

男子微微一怔,眉心下意識地微擰,幾步走到房間,看著躲在被子裏不由自主顫抖著的女孩兒,沒由來的一陣疼惜。

“季夏,你怎麽了?”厚實的掌心隔著單薄的毯子撫上去,明顯地感覺到她的害怕,隻是因為這樣電閃雷鳴的夜晚嗎?嘴角忽又勾起一絲譏誚,這世上總有很多不幸的人,比如她,比如他。

女孩兒緊緊地握著十指,就連指尖嵌入了掌心的肉裏,她也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腦海裏一幕幕流光溢彩的畫麵,那些畫麵壓抑得她幾乎連呼吸都是一種奢侈的事情,那一年,她才六歲,也是這樣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薛枚出去打麻將了,一直到半夜也沒有回來,家裏有她,有季名堂,還有一個前來補課的女學生,她聽到一絲異樣的聲音,於是趴在半掩著的房門口,季名堂光溜溜地趴在女學生的身上,一直到薛枚回來……那一夜,她沒有睡覺,室外轟鳴的雷聲和嚇人的閃電,室內卻是薛枚不停地咒罵聲,她將自己的房門反鎖上,然後緊緊地將自己在被窩裏。

似乎感覺到一股子迷迭花的香氣,緩緩地將被子掀開,隻露出一雙眼睛裏,怯怯地望著他,突然,“轟——”地一聲,緊接著便是閃電,幾乎劃破了整個夜幕,傾盆的大雨劈裏啪啦的敲擊著玻璃窗上,就像是無數的惡魔趴在窗口,想要破窗而進。

下一刻的時候,她一頭紮進了男子的懷裏,身子不停地顫抖著,那一股迷迭花的香氣縈繞在她的鼻尖,暫時讓她忘記了害怕。

“季夏,你先放開我!”男子想要推開女孩兒,卻不想她的雙手緊緊地圈著他的腰身,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後的一塊浮木,那是她的希望。

女孩兒貪婪地吮吸著那一絲誘人的香氣,至少讓她感覺到安全。隔著單薄的襯衫,他的身子明顯地感覺到一絲灼熱,還有她胸前的柔軟,那是一股少女身上獨特的香味兒,原本冷硬的心髒卻驀然的有一塊柔軟起來,一股熱流從小腹直竄而上,深邃的眼底深處壓抑著一抹濃重的情欲。13611750

Shit!男子在心裏恨恨地咒罵了一句,太久沒有碰女人了,沒想到這麽快就發生了變化,俊逸的臉龐暈染一層可疑的紅暈。

“季夏,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這樣做會很危險?”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輕輕地落在她的耳畔,煞是好聽。

女孩兒依舊沒有放手,她隻知道,這樣抱著就不會害怕了。從六歲那年起來,每當這樣的夜晚,她都會一整夜的失眠,季名堂和薛枚從來都不怎麽管她,就想是一根頑強的野草,她長到了十八歲,而是身上卻背負著薛枚惡毒的詛咒。

看著她緊閉著的眸子,心髒的那一處柔軟倏地一陣疼痛,就像是被細長的繡花針紮了一下。她的身上穿的很單薄,白色T恤,直筒牛仔褲,順著她的頸子望下去,能看到屬於少女的乳白色的胸罩,比起一年前他初見的那個女孩兒,如今的她早已經發育成熟。

男子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兒擁有致命的誘惑力,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身體裏的血液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快速地流竄著,少女身上的馨香不斷地刺激著他所有的味蕾,壓抑著的欲望似要噴薄而出。溫熱的指腹輕輕地撫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後落在她的冰冷的唇瓣,沙啞著的嗓音似是帶著一抹說不出的情緒——

“季夏,你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對於一個很久沒碰女人的正常男人來說是一件多麽痛苦的煎熬?其實我很想現在就要了你,可是我希望你是心甘情願的……”

窗外的雷電似是已經停了下來,隻剩下磅礴的大雨,那些攀援在柵欄上的薔薇花凋零在泥土裏,整個城市籠罩在朦朧的雨霧裏。

女孩兒迷迷糊糊地聽到他說話,緩緩地從他的懷裏抬起頭來,幽深的瞳孔如一汪清泉,卻也夾雜著一絲膽怯,飛快地鬆開這的雙手,就像是觸電一般。

“我……對不起……”臉頰倏地一片緋紅,連忙低下頭去,卻又感覺到一絲的灼燙。

“對不起什麽?”男子似笑非笑地凝著她,望著眼前的女孩兒羞澀的容顏,心裏一陣悸動。

緊緊地抿著唇角,臉頰的紅暈不知道是因為他說的話,還是因為自己的出格的行為,那樣的緋紅,幾乎能滴出血來一樣。女孩兒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微斂著的眸光落在他的那一雙白皙的手上,她聽到他說,我希望你是心甘情願的……

會麽?季夏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心甘情願,卻也知道這樣的男人是這世上最優秀的,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貴氣。

嘴角扯出一抹極淺的笑意,她幾乎不敢看他的眼睛,那樣深邃的瞳仁如黑曜石一般,掩入了一片迷離中,讓人看不透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你,怎麽還沒走?”冷不丁地冒出這樣一句話。

男子勾唇一笑,修長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頜,有意無意地問道:“季夏,你很怕我?”

“不,我不怕你,這隻是害怕等待,等待的過程是一種煎熬。”揚起精致的小臉,就那樣靜靜地凝望著他,害怕有用麽?該來的還是會來,誰都擋不住的。

“我說過,等你心甘情願。”男子略帶著薄繭的掌心撫上她的臉龐,他的唇畔的笑容有些微醉。

雞尾酒的後勁十足,之前沒有絲毫感覺到醉意,兩三個小時之後,眼神緊緊地迷離起來,看向她的目光更是多了一抹曖昧不清。身子微微前傾,鼻尖幾乎觸碰到了她的臉頰,一絲絲沁鼻的少女身上的香味兒剝離了他的最後一絲堅持。

女孩兒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即使想得很明白,可是心裏對即將到來的改變依舊有些膽怯。

“轟——”地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緊接著閃電劃破了夜空。

幾乎是同時,女孩兒尖叫一聲,又是那樣的姿勢,她的雙手緊緊地圈著他的腰身,側臉貼著他的胸口處,心“怦怦……”地跳個不停。

她告訴自己,這是一場交易,不是麽?是自己主動招惹了他……

“我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迷醉的眸子噙著一抹極淺的笑意,下一秒鍾的時候,他的吻已經鋪天蓋地般地落下來,熾熱的唇瓣貼著她冰冷的唇,甚至還有一絲的顫抖。

那一股迷迭花的香氣縈繞著她,似是有些醉了,那樣的吻,溫柔而不失霸道,輕輕地吮吸著屬於她的甜蜜,陶醉間,飄過一雙一不諳世事的眼,那樣的淡薄的眼神飄動著,就那樣靜靜地注視著他……

“閉上眼睛。”男子低語,語氣卻是不容置喙的。

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栗,她不是小孩子,自是知道再這樣繼續下去會發生什麽事情,心裏終究是有些害怕,可是她卻抗拒不了,那一股迷迭花的香氣讓她陷入了迷離中。

這是遲早的事情,不是麽?與其一直處在被動的地位,不如主動起來。

靈巧的舌輕輕地扣著她的貝齒,女孩兒不敢有半點的鬆懈,他卻是勾唇一笑,一隻手慢慢地往下滑,手臂越收越緊,唇滑落在她的白皙的頸脖,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耳珠子。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隻覺得一陣陣的電流在自己的身體裏流竄著,又好像心裏莫名的空虛,急需渴望著什麽。

“別,好癢……”帶著輕語的呢嚨更加激發了男子體內的欲望,女孩兒幾乎已經不能自已,微張的小嘴兒輕輕地喘息著,下一刻的時候,男子已經攻城掠地,淺嚐到了他想要的美好。

僅隔著單薄的衣衫,他明顯地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男子的動作微微一滯,心裏竟然有一絲的害怕,他擔心那樣的結果是自己無法承受的,第一次產生這樣的感覺。可是,這一刻身體的欲望已經主宰了他的理智,吻,越發的深沉起來,帶著一絲的戰栗和渴望,女孩兒似是感覺到什麽,青澀地回應著他的熱情……

空氣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馥鬱之氣,窗外的雨似乎小了一些,淅淅瀝瀝地拍打在玻璃窗上,遠處的夜幕中,有無數的星星點點的亮光,那一處的燈火闌珊,不知道有沒有自己想要等待的那個人。

女孩兒緊緊地咬著下唇,即使早有準備,可是當那一刻到來的時候,依舊痛得她不能自已。

“啊……”壓抑著的嘶喊慢慢地承受飽脹地痛感,似是有一股烈火在身體最私密的地方撐開,水眸氤氳。

“別害怕,一會兒就好了。”他的動作輕緩了下來,刻意地壓製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吻,熱辣辣地落在她的臉頰、額際,甚至在微顫的睫毛上,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嗬護和寵溺……

一室的曖昧,一室的旖旎。

雨,依舊下個不停,伴隨著夜風敲擊著玻璃窗,寂靜的夜,除了風,除了雨,再也聽不見其他的聲音。

女孩兒緊緊地蜷縮著自己的身子,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什麽話也不說,死一般的沉寂。如蝶翼般的睫毛微顫著,眼睛卻不睜開,被他折磨了整整大半夜,若不是自己咬著牙堅持,恐怕早已經暈過去了。

“對不起,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低沉的嗓音輕輕地劃過她的耳際。

她依舊沒有說話,有些事情想起來是一回事,做起來卻是另一回事,從來都知道自己都沒有回頭路,隻能一直往前走,即使前方是萬丈的深淵,也要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

男子見女孩兒沒有說話,也沉默了下來,一雙幽深閃亮的瞳孔似是天邊璀璨的星子,幾乎低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輕輕地將她擁在懷裏,不帶一絲的雜質。藤不是某。

女孩兒一動也不動,任由他將自己摟在懷裏,良久,她才緩緩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絲的沙啞,“秦少,這是一場交易,沒有誰對不起誰。”

而她也是自願的,不是麽?她沒有忘記,在電閃雷鳴的那一刻,是她自己主動投入他的懷裏。

他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初見他的時候,便知道,他是毒,是危險的毒。可是,卻像是冬天裏一抹溫暖的陽光,刹那間照進了她的心底深處,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了他。

一場交易麽?男子的嘴角揚起一絲邪魅的笑意,像是天邊的一彎月牙,是最好看的弧度。

“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吧!總之,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女人,這場遊戲一旦開始了,你就沒有資格喊停。”

女孩兒沒有說話,選擇了沉默,他不需要她回答什麽,聽見了就好。

她以為自己能夠堅持一整夜不睡覺,卻不想才不多一會兒一陣陣困意襲來,她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隻知道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手指緊緊地抓著空調被,挺屍一般的躺在床上,眼神呆滯地盯著頂棚,她似在回憶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忽地,唇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記得很清楚,他說,這場遊戲一旦開始了,你就沒有資格喊停……

掙紮著從床榻上爬起來,又將床單拆卸了下來,卷在一起直接扔在了門口,打算一會兒帶出去扔進垃圾桶。

浴室裏,氤氳的水汽彌漫著,細密的溫水打在她的肌膚上,有什麽東西從眼角流淌下來,順著水滴落在地上。幾縷發絲緊緊地貼在臉頰,雙手捧了一捧水潑在自己的臉上,一遍一遍地清洗這自己的身子。

秦言希並沒有離開,今天正好是周六,他也不需要去上班,起來之後便去附近的早餐店買了一些豆漿和稀粥,想著等她醒來的時候正好有熱乎乎的早餐。

剛打開門,他便看到被女孩兒扔在地上的床單,眉心不由得微擰,俊逸的臉龐陰暗不明,眸中一閃而逝的異樣。

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走過去伸手扭了一下門把手,裏麵已經反鎖了起來,心,莫名的有些不安,連忙用力地拍著門,“季夏,你在裏麵嗎?回答我一聲。”

沒有回音,除了嘩啦啦的水聲,再也聽不見其他的聲音。

“季夏,我知道你在裏麵,你要是再不開門的話,我就一腳踹開它。”

那一刻,他突然很害怕會失去她,他無法想象如果她突然從自己的世界消失……

也許,他會瘋狂地找她。

正當他準備撞門的時候,門把突然動了一下,一臉水漬的女孩兒從裏麵走了出來,頭發也是濕漉漉的,還來不及擦幹。她就站在門口靜靜地凝望著他,臉上幾乎沒有任何的表情,水珠子順著發梢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肩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隻是她一點也不在意,唇畔反而浮現出一抹清淺的笑意。

男子有些怔怔地看著她,嘴角蠕動了一下,想說什麽,卻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秦少,你剛才該不會是以為我會想不開自殺吧!”女孩兒似笑非笑地說道。

“的確有些害怕。”唇角微微上揚,一抹極淡的笑意緩緩地蔓延著,卻怎麽都抵達不了眼底,而她的眸子也是一片清冷的。忽然間,他覺得自己跟眼前的這個女孩兒之間形成了一道永遠都無法跨越的天塹。

她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拿起幹毛巾擦拭著滴水的發梢,“放心吧!我不會那麽傻的,如果想自殺的話,早在很久之前這個世上就已經沒有季夏這個人了。”

“你買皮蛋瘦肉粥了?好香。”她從他的身邊繞過去,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餐桌上的稀粥和豆漿還冒著熱氣,直接拿了一杯豆漿和一碗皮蛋瘦肉粥,旁若無人地吃了起來。秦言希對於第二天她醒來之後的情景設想了很多個版本,卻惟獨沒有想到她竟像個沒事人似的,隻是她的身上有一絲讓人無法靠近的疏離,不過,他不在乎這些,他要的隻是她的心甘情願。

“慢點喝,小心燙著。”唇角扯出一抹笑意。V72m。

“沒事,我皮厚。”女孩兒淡淡地回道,的確很燙,在她喝下第一口豆漿的時候,有一種想要吐出去衝動,可是她硬撐著。

男子有些不忍心,眉心緊緊地蹙了起來,眼底深處掠過一抹黯然之色,語氣微冷,“你就打算這麽跟我耗著?以折磨你自己的方式跟我對抗?”

揚唇,淺笑,露出一抹明媚如花般的笑意,“怎麽會呢?我是那種具有自殘潛質的人麽?”

“好了,別跟我置氣了,你看看你這樣就跟沒長大的孩子一樣。”男子一臉無奈地笑了笑,是眼前的女孩兒真的隻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我已經不是孩子了,我是女人。”微揚起下頜,挑釁地望著他。

季夏不得不承認,有時候他真的是一個溫柔的男人,而且極具有耐性,他不會跟你一般見識,可以讓你滿腔的憤怒硬生生地壓回去,找不到發泄的地方。

“好吧!你是女人,是我的女人……”他的笑,足以將無數的女人為他癡迷,可是為什麽偏偏是她?

麵對著他,女孩兒突然覺得有一種挫敗感,她找不到一個突破口可以讓自己的情緒瀉出去。那樣無懈可擊的笑容,就像是戴了一副人皮麵具。

她認輸,乖巧地喝粥、喝豆漿,學著他的模樣,很優雅地將稀粥一口一口地送進嘴裏,一直到整個碗裏幹幹淨淨,豆漿杯也空了下來,她才起身站了起來。

“我一會兒要去學校。”她隻是告訴他,簡單的陳述而已,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我送你。”男子連忙說道。

“不用了,我不想讓我的同學和老師知道,我傍上了一個大款。”唇畔浮現出一抹極淺的笑意,很滿意地看著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以為他會沉默下來,卻不想下一秒鍾的時候,聽到他說:“我不是大款,如果我是大款的話,就應該讓你住別墅,然後送給你一張怎麽都刷不完的金卡。”

呃……她有些怔怔地望著他,這個男人的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實。

“好吧!你不是大款,是我太膚淺了。”他總是有讓她挫敗的方法,她看不透這個男人,分明有一個各方麵條件都優秀的青梅,可他偏偏就不滿足。

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她看到他的眼底一閃而逝的憂傷,卻又在極力掩飾著什麽。女孩兒沒有想下去,隻是那一抹淡淡的憂傷落在了她的心上,就像是烙印上去的一樣。

回到房間,換了一聲清爽的衣服,依舊是T恤加牛仔褲,到了高三幾乎沒什麽學生穿校服了,季夏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什麽好學生,自然也不會將那一身校服穿在身上。

男子靜靜地望著她將擺在地上的床單抱在懷裏,自始至終,女孩兒都沒有抬頭看他一眼、

“砰——”地一聲關上門,阻隔了他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秦言希不由得微微皺眉,走到沙發邊將手機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的是舒晴,遲疑了一下,終究是按下了接聽鍵。

“言希,你告訴我,為什麽要躲著我?”手機那頭傳來一個微微顫抖的聲音,甚至有些嘶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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