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任務:影帝薑笙,隱婚並有個5歲女兒,老婆是自己大粉,在外裝成一副單身男人的狀態,經常招惹小透明女演員,分手以後女演員會得到一些女配的角色,他才能在粉絲心中一直保持紳士形象屹立不倒,結婚以後經常跟自己老婆冷戰,就想逼著對方提出離婚,拿到撫養權。
而後把站姐搞懷孕,被老婆知道找到站姐,兩人大打出手,站姐失手老婆被打到二級傷殘,為了息事寧人,他偷偷給老婆注射了毒品,成功擺脫站姐拿到撫養權。】
【副線任務:薑笙表弟羅天宇,娛樂圈小透明,仗著長了一張漂亮臉蛋,經常勾搭比自己年長的一線女星,利用她們的人脈往上爬,待找到下一個靠山就果斷把人踢開,心裏一直深愛著她的青梅,靠著一部劇大火之後,公開宣布自己要跟青梅結婚,導致青梅被輿論攻擊,被迫跟男友分手,最後被粉絲網暴自殺。】
林知知還沒等回過神,整個人就摔了個狗吃屎。
啥情況?開局就摔跟頭。
她緩慢地轉頭觀察著四周的環境,隻見她身後四名丫鬟懷裏抱著金絲雀、大雁、白天鵝,NPC的設定是演員,難不成是在拍戲?
她的手怎麽毛茸茸的,該不會……
“怎麽做事的,這可都是獻貢給少君的貢品,弄壞了你們賠得起嘛。”
這遊戲可越來越會玩了,設定給她是一個小演員就算了,竟然開局把她變成一隻貓,明明其她貢品都是帶翅膀的,她偏偏是個地上跑的。
“少君,各個鳥族已經獻上貢品了,請您過目。”
高位上一位落拓不羈的男人悠然的轉過身。
這張臉是柏堯!
合著這兩位NPC主線跟副線換著來。
“鳥族進貢來的,那她是怎麽回事?”
他狠戾地指著林知知,那副要吃人的模樣,林知知差點以為是自己毒蛋糕的事被他發現了。
“卡。”
導演忽冷的一聲,林知知才迷離回過神。
他現在是影帝薑笙,已經不是柏堯了。
要清醒,不能被遊戲套進去。
薑笙在外都表現出一副平易近人好相處的樣子。
“剛才演的不錯,繼續努力!”
林知知憨憨點頭笑著。
難怪他是影帝,這平時日常生活中的戲演的也是爐火純青啊!
片場休息,林知知不禁拿起鏡子照照現在自己那副模樣。
一臉的小白毛,難怪薑笙看她的神情毫無波瀾。
“本姑娘貌美如花的,這係統是存心搞我吧。”
“你在說什麽?”
跟她一起的小演員聽著她念叨,好奇的湊了過來。
“沒什麽,我是在誇,今天的化妝師手藝真好,讓我看著真的像是一隻貓,都不像人了。”她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
她設定是個跑龍套,體驗生活的娛樂圈大佬的千金,想要這個德行接近影帝是不可能了。
放飯的時候,她發現了在另一個劇組拍戲的羅天宇,他是過來找薑笙的?
她頂著這張貓臉,忍不住跟了過去,輾轉了兩圈也沒發現羅天宇的身影。
她不經意地一個轉身,注意到了薑笙那動**的房車。
雖然裏麵沒發出任何聲音,但看車身那晃動程度,以及薑笙助理在不遠處不離視線守著的架勢,裏麵正發生什麽不言而喻。
林知知就站在車旁,不動聲色地觀察著。
助理似乎注意到了她,很是緊張的小跑過來。
“你是找薑笙有什麽事嗎?”
林知知無邪的笑笑,佯裝成一副小迷妹的姿態。
“助理哥哥,今天是我第一次演戲,我一直以來都很崇拜薑笙,他剛剛還在現場鼓勵了我,我就是想來找他簽個名,拍張照片不知道可不可以。”
薑笙在粉絲麵前,永遠是那個真摯熱情的大男孩,突然有粉絲出現,助理並不會擅作主張。
“薑笙現在不方便,要不,你等下午在片場見到他的時候再說吧。”
助理委婉拒絕了她。
她很是失落的低垂著腦袋。
“可是我下午就走了,隻有這一中午的機會,再見到他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林知知此時臉上的貓毛已經花一萬金幣卸掉,在烈日的照射下,臉色紅潤的像是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皮膚晶瑩剔透的像是浸泡在了水裏,楚楚可憐的很是讓人動容。
若不是知道她是一個跑龍套的,助理都差點以為是哪裏來的閃耀大明星。
“助理哥哥,你幫幫我吧,薑笙要是在忙,我可以在這等。”
助理一臉難為情地看看那晃動幅度變小的房車。
“那說好了,別跟薑笙說是我讓你等在這的。”
林知知欣喜地點頭。
五分鍾以後,這部劇的女三在車上走了下來,紅光滿麵的,感覺就像是一顆幹枯了許久的花朵,突然得到了甘霖。
見到林知知那張比她長得漂亮的臉蛋,高傲的像是得到了世間至寶,一扭頭就走了。
薑笙站在車門前,見到林知知那張天生麗質的臉,眸色不自覺放亮,嘴角驀然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猥瑣的笑。
他在這個圈子裏,什麽漂亮女人沒見過,但像林知知這個嬌小可人的,還是第一次讓他衝動的想要上去親她那緊致的臉蛋一口。
“薑笙,你能不能幫我簽個名。”
林知知那不敢直視他眼睛,說話嬌羞的模樣,根本就是一張沒被**過的白紙。
“好啊。”
薑笙就是一個老油條,自打看見林知知的真麵目,他的眼神就一直在對她放電,拿著簽名筆,特意在她胳膊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最後還附贈一個心。
林知知那紅潤的臉蛋,更加嬌紅了起來。
“我們能拍張照嗎?”
薑笙笑容明媚,完全看不出來他是那種風流成性的家夥。
“好啊。”
林知知拿出手機,因為兩人身高的原因,林知知拍照的角度並不理想,薑笙主動接過手機,輕輕搭過她的肩膀。
在他按下拍照那一刻,林知知正一臉呆怔的扭頭看著他,他半彎著身子,迫使他的眼睛跟她的視線在一個平麵,畫麵極為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