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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回大院,回去就會吵吵著要穿軍裝,然做為奶奶徐霞卻對那身軍裝分外的討厭,徐老爺子吩附人給定製的小軍裝,她是見都見不得穿在寶寶身上。
雖然身在軍人的家庭不是她能選擇的,可是她的孫子她是絕不允許再穿上那身製服的。
當然,徐霞這個想法不敢往外說,否則真會被一家子人炮轟的。
你想想啊,老子是個老**,兩個哥哥也是軍人,小兒子和小兒媳也是在軍隊掛編的(雖然這倆貨對這身軍裝可有可無的並不太在意)
好在小孩子的忘性大,不然每回鬧起來還真難對付。
這不,車子才駛近哨卡,司馬景霖早就直起身子躍躍欲試想下車了。
感受到小兒子的異常興奮,柯小鷗額頭的黑線起了數根。
“三寶,乖一點,別鬧...”
“媽咪,我長大要當解放軍...”在母親的懷裏扭個不停的司馬景霖雙手緊緊的巴著母親的脖子,腦袋卻擰著看窗外。
這個時候,柯小鷗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說不行,那會讓孩子傷心,說行,象他們這樣的家庭,幾個孩子都不是普通人,以後要走的路肯定也非常人之路,過早的答應下來,以後做不到,那也是一種遺憾。
知道妻子的為難,司馬明柏難得的擺出了老爸的威嚴:“小孩家家的,趁現在什麽都不用操心時就使勁的玩,使勁的樂嗬,吃飽睡足就行了,長大的事情長大後再說。”
柯小鷗聽到丈夫嘴裏吐出的不倫不類的調調時差點沒笑出聲來。
可人家還沒完呢。
“三寶,想要當解放軍,那從小就得有一個好身體,想要有好身體啊就得天天早起鍛煉身體,可是你呢每天都睡到太陽照屁股了還不肯起床。”司馬明柏說這話的時候自個也強忍著笑意。
柯家大宅裏,工作人員中每天都會笑問:“三少起床沒...”
“三少今天起床又提什麽條件了...”
為了哄司馬景霖起床,外婆,外公,保姆是輪翻上陣,每每總要弄得人仰馬翻才行。
這一出笑料在一入冬就已成了家中的一出固定戲幕。
夫妻倆早已商量過,等孩子們稍大一點就要把他們的訓練計劃加在日常生活裏了。
也是,三個孩子生下來時原本相貌和身體都相差不多,可是越大區分的就越明顯。
大寶司馬景鴻的身體逐漸往長裏抽,象極了柯小鷗小時候那纖瘦細竹竿式的身材。
三寶司馬景霖卻是三個孩子中長得最讓人一眼就喜歡上的,胖不說,那小嘴還整天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
這貨,就是一個小話嘮,不知道象了誰了...
三個孩子的眼睛,除了二寶象柯小鷗以外,兩男娃都隨了父親,就那帶著桃花的狐狸眼,長大以後肯定不是省事。
要當解放軍就沒有懶覺睡,司馬景霖剛剛還雀躍的興誌一下子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來。
車太在院內停穩,三個小家夥就急不可待的推開車門往小樓裏跑,而此時徐老爺子早已盼星星盼月亮般的盼了許久。
“慢點,慢點...”明知幾個孩子的行動非常穩,徐老爺子還是嘴上叨叨的半蹲下腰伸出兩隻胳膊迎向孩子們。
看到三個粉嫩可愛的小東西,徐老爺子積攢已久的牢騷早已化為萬裏晴空之間的雲煙,略帶皺紋的老臉笑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菊花。
徐老爺子自個可是有正經的幾個孫子,大兒子的兩個孩子隻有大孫子徐大帥結了婚。
可惜徐大帥膝下隻有一個女孩,現今已有五歲,計劃生育政策讓身居高位的他無法冒著政敵的炮火知法犯法,何況他的妻子也是一名國家公務人員。
徐小帥呢,大學畢業後也留在了軍隊,因為是聽從長輩的安排,再則可能是年紀的關係,整個人相對以前小鷗見過的那個徐小帥要成熟了許多。
他比司馬明柏隻小了一歲,可是卻至今好象沒有結婚的念頭,身邊連要好的女孩好象也沒聽說過。
讓徐老爺子最為發愁的則是另一個孫子徐小飛。
徐小飛與司馬明柏隻相差了半歲,可是是品形上卻相差甚遠,加上其母親的極度寵愛,發展至今在四川那個圈子裏可是出了名的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女朋友多的不得了。
每次徐小飛惹下的事,總是他母親曹卓丹暗地裏讓人去擺平的。
不知為什麽,徐大帥結婚後,他的妻子並不時常回大院,徐大帥公務繁忙,根本無暇去顧慮這些家務事,也就忽略了老爺子心底裏潛藏著的心怨。
人就是這樣,當年紀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會想著過一下兒孫滿堂的天倫之樂。
徐老爺子縱使曾是威鎮四國赫赫有名的將軍,可老了,依舊也普通人無多大區別。
“太姥爺,我可想你了...”司馬景舸賣萌的撅起了小嘴,她可是將奶奶的話貫落實的非常到底。
哄好了太姥爺,爸爸和媽媽才不會總是出差...
“太姥爺也想你們,來來來,看太姥爺給你們準備了什麽...”老爺子彎著腰,一手一個牽著老2和老三往特地開出來的兒童房走去。
老爺子退休的這幾年,政務慢慢的交了出去,忙碌慣了的人一下子閑下來還真不知該咋辦。
身份的原因,他又無法象普通的那些老人一樣,沒事提個鳥籠子光溜貓逗狗的逛公園(老北京這樣的老人太多了...)
有一次幾個孩子到家來,他才發現家中居然沒有給孩子們玩的地方,這才興事動重的改造了一間屋子。
一輩子從軍,骨子裏流淌的都是軍人的血,說是兒童房,可是裏麵那些東東全是軍隊訓練營裏的縮小版發,連玩具啥的都是用報廢的槍械改造的。
這兒的一切,最最著迷的則是三寶司馬景霖。
“三寶,看這是什麽...”徐老爺子手中拿著的正是用廢彈殼組裝起來的一隻殲擊機模型,在飛機尾翼上還用紅色油漆畫著八一軍旗。
看到太姥爺給弟弟做的新玩具,司馬景鴻的嘴角撇了撇露出了一絲不屑。
小家夥並沒有出言抱怨太姥爺不重視他,反而走向了房間的另一側,而那一側擺放著的是一個大沙盤。
沙盤上插著紅紅綠綠的小旗,看上去象是兩軍對壘的模式。
與孩子們戲耍了一陣之後,小鷗和司馬明柏將老爺子喚了出來,三個人一起進了書房。
看著麵前金童yu女般的小倆口,徐老爺子是沉默了許久。
直到今天,他才發現,柯小鷗的容貌依舊與八年前他第一次見到的沒多大差別,而自己從小悉心教導的外孫身上,也多了一種神秘莫測的氣質。
如果說以前他非常了解自家這個外孫,可是現在,他對他根本一點也不了解了。
而柯小鷗這裏,他卻是從來就沒有看透過她。
“老爺子,您這樣看著我倆,莫非我們倆臉上長花了?”柯小鷗率先打破了沉默嬉笑著打趣道。
“嗯,你倆和那花也差不多...”老爺子難得的回應了風趣的一句。
“也是,我倆長得是挺好看的...”柯小鷗低聲嘟呶了一句,王婆賣瓜的事這貨可沒少做。
“叫我進來,是不是又碰上啥事需要老頭子我出麵了,我可說清楚啊,我現在也已退下來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啊...”老爺子意味深長道。
久居上位,上位者的氣勢還是時不時的就漏了點出來,換成普通人可能嚇得連話也說不全了,可是這些對於麵前這倆人根本起不了一點作用。
柯小鷗撇了一眼自家男人,司馬明柏心領意會道:“外公,您還記不記得幾年前一號批給我們的那個荒島,現在島上的基礎設施已經完工,我和小鷗在島上的山莊也建好了,過幾天我們就都要搬到海島去了...”
徐老爺子臉色一變,手裏一抖,捧著的熱茶晃了一些出來,而他的鷹利般的眼神則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你是說你們要搬去海島?那你爸媽呢?”老爺子這話是衝著柯小鷗問的。
“我爸媽當然跟著一起去啊,他們一直以來習慣了華興那種環境,這北京雖好,可是卻一天到晚關在家中,他們極為不適應。海島上四季如春,空氣質量非常好,加上也沒有那麽多複雜的應酬和算計,他們可在以在種種種地,打打獵人,沒事還能去釣釣魚的。”柯小鷗解釋道。
海島建設的規劃圖徐老爺子也看過,此刻他腦子中滿是回想,聽了柯小鷗的話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又沉靜在思索當中。
知道外公心有疑問,司馬明柏就主動的坦白了。
“一期建設工程工期雖然挺緊張的,可是工程質量總體還不錯,小鷗已經驗收過了,而第一批員工1000多人,元旦以後就會陸續的上島,到時候再加上在島上的工兵,島上將會有一萬三千人左右。”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