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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下來的正是剛才從直升機上下來的人。

毫無疑問,這為首的正是元嬰大修士柯小鷗,妹妹被欺侮成了這樣,做姐姐的不可能不來出氣。

收到二姨的電話之後柯小鷗就一直在反省,反省自己重生以後所做的每一件事,同時也懊惱自己狹隘的眼光。

她是重生者沒錯,腦子裏有著比別人得天獨厚的曆史發展資料,這些資料隨便哪一樣拎出來都足以讓柯家突出在世人眼中。

然世上任何一件事都是有利弊兩個極端。

可是她柯小鷗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軟弱可欺之輩,就算她拎出幾樣大殺器,她也足以能保障家人的安全。

不服,那就打得他們服為止。

敢打著小算來使陰謀詭計的,那就洗幹淨了脖子等著挨刀吧。

華夏古武江湖之上有一種人擅長奇門八卦之術,以占卜,看陰陽風水捕算天機,但是這類江湖術士往往都是孑然一生。

因為他們命中就帶著五斃三缺犯孤煞。

然柯小鷗這種佛修則與之完全不同。

佛修修的就是心性,隨著道行的越來越深,心性越來越涼淡,夫妻之間本來最平常的**也因此而越來越少。

按說修佛之人除了戒色以外最大的一忌就是忌殺戮。

柯小鷗是在現代和平社會長大的人,雖然性子裏有一些暴力因子,可是下手收人性命之事做起來還是有些猶豫,不惹到老底,她是絕下不去那樣的狠手。

一直以來,本著讓家人平平靜靜快樂的渡完這短短的幾十年紅塵生活,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有人送事情上門,也不得不讓柯小鷗好好的反省自己是否太過低調了。

本想著家人入住桃花島之後才重點著手培養自家的勢力。當然這勢力並不是為了與國家抵抗,柯小鷗的初衷就是為了保護家人。

先是大姐出事,再是小雅出事,後老娘又差一點丟掉性命,這一樁樁一件件的都讓柯小鷗嚇出了一身身冷汗。

現在她已成婚,有深愛自己的丈夫,也有了三個可愛之極的寶貝,她的心髒再也容不下一點點驚嚇了。

所以柯小鷗打定了主意要把培養門派勢力這一規劃提前進行。

想通了這點,柯小鷗絕定在最後的公開日到來之時提前先把一些瑣碎之事解決了。

荷槍實彈的武警一列列的跑步進了住院部,三步一崗兩步一哨的一直排到了三樓的婦產科。

紹興縣人民醫院的院長接到電話後帶著十幾名醫院的中高層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抹了一把汗,院長係上了最後的一顆鈕扣,扶了扶眼鏡又撣了一下白大褂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對著攔路的武警訕笑道:“鄙人吳金寶,是這家醫院的院長,不知道首長駕臨醫院,小兄弟能不能幫幫著通報一下。”

麵色毫無表情的武警戰士撇了一眼麵前這精瘦幹練的中年人:“證件?”

這小夥子也不知哪根腦筋搭錯了,十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一起跑過來,明顯就是醫院的工作人員,何況別人還先自報了家門。

院長一愣,反應過來之後連忙將裝在白大褂上衣兜裏的貼有像片的工作證掏了出來。

這隊武警是柯小鷗從杭州調來的,屬浙江省軍區特戰大隊的。為了調用這隻隊伍,柯小鷗采用了一號老長給自己的最高特權,這也是她第一次使用這個特權。

要想保護家人,如果在世俗沒有權勢那根本就是妄想。一號老長給的特權,隻要她柯小鷗不是叛離華夏,哪怕她誤殺幾人也沒人敢追究她的責任。

吳金寶跟著武警戰士走到柯小鷗麵前時頭還是低著的,這貨好象是活在古代那會正在朝見皇帝一樣,皇不讓抬頭就不敢抬。

柯小鷗此刻根本就沒心思去想別的,她的神識早就十幾個病房中找到了自己最小的妹妹李花兒。

可憐的李花兒住著四人間的大病房,整個病房隻有她是沒有家屬陪伴的,瘦小的身子窩在若大的病床上,顯得是那樣的孤憐無助。

小鷗輕輕歎了一口氣,心中湧起了一陣酸楚。

當年她去看李花兒時就有想過要接她走,家裏現在的條件別說是一個李花兒了,十個也養的起事。

可事情不是那樣簡單的,中間還牽涉了小文,如若接回了李花兒,小文該置於何地,難不成把小文還回去?

這個她柯小鷗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猶豫之下,她還是沒敢做那個主,隻是留下了筆錢給李父李母,希望他們能對李花兒那好一些。

可是沒想到李花兒最後還是與前世一樣綴學了,隻不過是前世連初中也沒讀完,這一世好歹也讀到了高二。

“你們倆個,跟著他去把李花兒的病曆送到病房來...”

低著頭腳還在顫抖的吳金寶聽到了如同天賴之音一般,膽怯一下拋到腦後衝動的抬頭想看看說話的人,可是入眼之處隻看到了個身材高挑的女軍人的背影,還有空氣中隱隱約約的某種怡人的香氣。

“看什麽看,首長讓你取病曆你沒長耳朵啊...”一個武警用槍托捅了一下吳金寶。敢用這種色迷迷的眼睛看我們首長,看不收拾你。

吳金寶憑白的挨了一槍托,疼的呲牙咧嘴的可不敢發火,可是這李花兒是誰啊,到底是哪個病人有這樣大排場的探病者。

就在他還在發愣時,婦產科正在當班的小護士提醒了一下:“院長,那個李花兒是五天前送來的...”

小護士本來還想說那女的聽說得罪了公安局長家的親戚被打的流產了,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又不是個傻的看不出眼前這場麵有點不對勁,對方又指定了要李花兒的病曆,弄不好就是李花兒家什麽人來給她撐腰了。

也是,前幾天有人來看李花兒,欠的醫藥費也有人給墊下了,為此醫生還多開了好些藥。

這可好,對方要病曆,她得提醒一下醫生,那裏可是記錄了許多不該出現在產婦身上的藥啊。

對李花兒的事吳金寶並不是很清楚,可是婦產科卻有醫生是知道的,這人也趁著沒人注意給公安局長那一方打了電話通風報了信。

席遠楓雖為副檢察長,與情於理的李花兒也是他的嫡親表妹,但是身為官場中人,想法都非常遠。

知道事情後,他就動用關係調查了對方店鋪以及後台的關係,又查了紹興縣新上任的公安局長的來曆。

知道對方家一根深地固的老牌勢力時,席遠楓有了一絲猶豫,最後挨不住其母羅美麗的哀求,他出麵將李花兒保了出來。

這也隻是出麵保李花兒,一方麵李花兒的身體也的確不適合再回拘留所,另一方麵,他還需要弄清楚柯家人的想法,他說的這個柯家人,指的就是柯小鷗。

席遠楓出主意讓母親把事情繞過他大姨羅美青去通知表妹柯小鷗,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如果柯小鷗出手幹預了,那麽這事他也會出一把力去管。

如果柯小鷗隻是送點錢表示一下,他接下來的動作也不會過火。

席遠楓的算盤打的挺好,兩廂都能討到好。可是他卻忽略了柯小鷗根本不按律出牌,一掀就把老底給掀開了,直接調用部隊幹上來了。

“花兒...”

看著小妹慘白的臉和蜷縮的身子,柯小鷗喉頭有些哽咽了,為毛自個的兩個妹妹一個都沒有好報啊,想想這貨那氣就上來了。

另外三張床的病人還有家屬愣愣的看著這一幕,那個小姑娘一人躺在這裏好幾天了,起初幾天連個陪床也沒有,都是病房裏的人你幫一下,她幫一下的。

病房裏一個家屬老太太看到身穿軍裝的柯小鷗兩眼直冒金光,這麽漂亮的女軍官老太太活了這一把年紀了還是頭一次看到。

隻是這女軍官臉上的表情似太不近人情了點。

估計是什麽大官,沒看到帶了這麽多兵來的嗎...

老太太仗著年歲大大膽的上前問道:“解放軍同誌,您是這小姑娘的什麽人啊...”

“大娘您好,我是李花兒的三姐...”柯小鷗摘下了軍帽遞給了身後的女兵小龔,又問:“大娘,我妹子這邊有沒有請看護...”

老太太也是個膽大的,一聽是李花兒的姐姐,也不害怕了,又湊前了一步,身子微微有些傾斜著,聲音裏還帶著點同情,“你這妹妹可受大罪嘍,剛進來時那臉色象金箔紙一樣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這歹虧緩過來了,不然你今個也不一定能見著她了...”

病床上躺著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見老太太這樣說忙拉扯了一把瞪了老太太一眼。

“同誌啊,我娘一輩子在農村裏,沒見過世麵,說話不著聽您可別和她計較...”見自家老太太還想說,女人又說:“三天前來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說是你妹子的姨,這幾天都是她在陪著的,醫藥費也是她給付的...”

說話間,吳金寶領著兩人捧著厚厚的一打病曆走過來了,一邊走一邊還不停的抹著額頭滲出的汗。

乖乖,都進入十二月了,再過半個多月就該到元旦了,住院部裏雖有暖氣,可也沒熱到能讓人出汗的地步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