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淡雨思涵同學贈送的粉紅月票)
普濟和慧淨在紫金缽中已看到了柯小鷗的真容,當然知道這轉世的仙人是一名女子,然佛教得道的高僧眼中,眼中是無男女區分的,可是世俗眾人卻是無知。
華夏國久遠以來,不都在猜觀音到底是男還是女嗎,文殊也有人說他是男女身,當然這些都不是最根本的。
身披七彩霞光出現的柯小鷗在普濟眼裏,那就是赤祼祼的仙緣。再加上這丫的百來年隻顧潛修,一心問佛,世間的勾心鬥角這些在他麵前根本不曾出現過,否則他要是知道自己的魯莽會給柯小鷗帶來無窮無境的麻煩與煩惱,甚至連平靜的生活都給打破後,他肯定不會弄出這麽大的場麵來。
當然,普濟給柯小鷗惹下的麻煩,柯小鷗也沒有輕易的放過他,隻是在某些事情上做了一些小動作,以至於普濟在後來多吃了幾倍的苦頭,這些當然都是後話了。
再來說說剛踏出文殊大殿的柯小鷗被外頭數百隻光亮的“燈泡”給嚇了一跳腦子短路愣了一下,等想再退回殿內悄然退走時已晚了。
普濟老和尚身披紫衣袈裟雙膝跪著,手中又捧著紫金缽,以膝代足緊走了幾步:“仙尊請留步,仙尊請留步...”當柯小鷗一隻腳退回殿內時,普濟急得再也顧不得禮儀站了起來,一下子衝到了距離柯小鷗僅一米遠處又猛的一下跪倒在地。
“菩薩頂第五十七代弟子普濟攜一眾子孫僧徒恭迎仙尊回歸...”
老和尚的眼中是金光閃閃,也是熱淚盈眶,菩薩頂寺的現任主持方丈慧仁看到太上長老這樣動情的對著一名女子膜拜也知道了此事非同小可。
老辣的他可不同於普濟的純真心思,隻是幾分鍾就想透了一切。
這女子要正的是仙尊,那就不是他們菩薩頂一家的事情,而是整個佛界的事情了。
仙尊轉世,那幾乎和西藏尋找轉世靈童一樣,那規格,禮儀都是絕對不容忽視的。
人說宗教無國界,地球上東西方人,阿拉伯人各自的信仰都是不同的,華夏人的足跡遍布了地球的各個角落,佛學也隨著傳了許多地方,可以說有華人的地方就有佛教徒。然五台山又是全球最為著名的佛教聖地之首,轉世仙尊出現在世俗這是一件非常具有重大意義的事情,如果操作的好,五台山的名望會更上一層樓,然菩薩頂寺的地位將會更上一層。
突來的狀況讓柯小鷗有點暈菜,一直以來,她隻是把自己當成了眾多修真者中的一員,隻不過她的運氣比別人好一點,得到了般若空間這逆天的仙物。
可以說這空間對柯小鷗有所隱瞞了。因為在她重生後第一次進入般若空間時,隻是告訴她因為九世行善得了好報,才得到了一寶貝,什麽仙人轉世啊這些她是根本不知道,要是知道了,絕對不會這樣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五台山。
此時的柯小鷗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不知道普濟手中捧著的正是能顯現仙魔區別的紫金缽。
老和尚跪在了自己的麵前,身後又無他人,這時候柯小鷗再想裝也裝不下去了,一隻手扶著門框,一隻手摸了摸後腦,眼神裏全是疑惑,想著再試探一二:“大師父,你是不是發燒了?要真是生病了,該去找醫生...”意思就是你高燒燒糊塗了,別在這危言聳聽。
慧仁快步走到了他身邊,擋住了正欲再說些什麽的普濟,先是對著柯小鷗做了一個輯,又附上了普濟的耳小聲說了句:“太上長老,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普濟猛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光頭,看著身後數百僧徒,還有那些看熱鬧的香客和遊客,這才恍然大悟。
“快請仙尊進大殿,我再與仙尊細說...”
合攏文殊殿的大門後,大殿內隻餘下十餘名在五台山等級最高的僧人,這都是各寺院的主持和寺監,在眾人的一從錯愕之中,普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從頭到尾的演說了一遍,大殿裏是鴉雀無聲。
柯小鷗這事暫且放在一邊不提,單是普濟這接近200歲的年紀就已讓眾人傻住了,因為他們當中最大的也不過就80餘歲。本來還有人不信,可是慧仁站出來說了一句,說是慧淨是他的師弟,年紀與其相差不多,可是現在慧淨看上去就卻比他年輕了幾十歲,眾人這才信服了。
當普濟說到紫金缽中顯現了柯小鷗身披七彩霞光這一情景時,柯小鷗也忍不住的摸了摸鼻頭歎聲道:“我是不是轉世真仙那還要時間去考究,但是我的確是修道之人,修的還是佛道...”
普濟老和尚這才鬆了一口氣,小心的問了句:“仙尊的修為...”
“前些時候剛突破到了元嬰後期...”柯小鷗說到這裏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粉白的小臉浮出一絲紅暈。因為她前些時候的突破正是夫妻雙修之時,當然她不會把這些在眾人麵前細說。
“不知這元嬰修為該做何解...”聲音洪亮,中氣十足,柯小鷗看到的是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和尚。
對方問話卻不先報上法名,普濟心中有些不悅,慧仁看出情形不對連忙賠笑解釋道:“仙尊,這是戒律院的賢空寺監...不瞞仙尊,五台山至今已有數百年無人得到仙緣了,您說的這些我們都不曾聽說過,還請仙尊解惑...”
如今的中國,修真這一詞最多出現的就是小說裏,在前世,那些網絡小說裏,修真簡直是太過頻繁了,可是現實中,地球靈氣的淡薄,修真早就沒落了,而最為拔尖的則是以武入道,華夏人半數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鍛煉,演武...五台山的和尚尼姑也不例外。
所以對修真這些新一代的和尚們還真是不懂,為數不多的老和尚們到是知道一些,可也因無人引領而不得入門佳境以錯過了最佳的修煉時間,現在的他們的年歲都已至暮年。
然“修真”真源於道家理論,道教中學道修行,求得真我。佛門中則講述的是修佛,魔修則是修的魔道,妖修則修的是妖道。這一真實的情況並不足為外人所知,世人錯把這幾類統歸為了修真,真正“修道”這一詞匯則被人給遺忘了。
小沙彌們送來了團蒲,以柯小鷗為首軀下身盤座在文殊殿的大堂之中,她的背後駐立的就是文殊菩薩的真容泥塑,擰不過這些和尚的好奇與求知欲,柯小鷗與他們細細的開了一堂關於修界的知識普及課程,這堂課一下就是數個小時,直到夜幕降臨,大殿頂部微弱的燈光點燃。
柯小鷗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五台山一眾得道的高僧圍住求教,這些人的年紀每一個都有自己年歲的倍數,她隻用了幾句話就概述了幾種不同的修煉途徑,也把佛修,道修與魔妖修給區分開了。可當她說到元嬰修為壽元可達千年,到了出竅期幾乎就是不死之身之時,眾人的眼中是一片火熱。
本想來五台山朝拜之後就前往太原,卻因為突來的情況柯小鷗不得不改變了行程。真容已暴露,雖然她通過神識使得一些看熱鬧的人手裏的照相機失靈以後,眾口悠悠,這後續的事情她必須得考慮在前頭。
這時候柯小鷗還沒有想到要找青獅土豆對質,這轉世仙人到底是嘛事,她不信做為空間靈寵的青獅會不知道。
青獅與她有著不可分割的契約,再加上青獅的修為比其高,柯小鷗在想什麽它隻要願意都能了解,所以怕秋後找帳,此刻的青獅早就躲進了空間。
活該柯小鷗沒有關閉空間哦,否則某獅要進空間就得顯形在主人麵前百般討饒後還要看主人的心情是否好方得成行。
在文殊大殿之中已坐了五個多小時,柯小鷗早就可以辟穀了,凡間的飯隻是為了她兩世的生活習慣,一餐沒有也並沒有什麽出奇的,可是那些和尚,許多都是年過花甲的,這時卻象一個初入學的稚子一般,孜孜不倦的吸取著柯小鷗講述的每一個字,直到某人的腹中發出如同雷鳴般的聲音。
普濟這時方才清醒過來,一眾和尚裏除了他們奉認的仙尊以外除他修為最高,可是他也沒有不吃飯的習慣,看到時辰已晚,麵色才有些囧,“請仙尊原諒弟子們求知心切以至於遺忘了用餐...”
柯小鷗笑道:“我還以為你們都和我一樣,幾日幾夜不吃飯也沒事呢...”
“仙尊勿怪,弟子們本是凡體肉胎,一頓不吃餓得慌,哪比得上仙尊仙體,隻是寺中雖無仙果可供仙尊享用,但寺中所食的米糧菜全是寺中弟子種出來的,食起來味道也好過山下。”慧仁到底是見識多一些,說話也有些分寸。
說了幾個小時,柯小鷗的口也的確是有點幹渴了,可是她也看得出有的人並不是完全相信自己說的這些,“慧仁,讓人送幾個杯子進來吧...”
慧仁起初不明白啥意思,當看到柯小鷗手中憑空出現的一隻巴掌大的羊脂玉玉瓶時,所有的人一下子就挺直了身板。
“我剛才觀察了一下,你們當中許多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暗疾,我實話告訴你們,這玉瓶裏裝的是我自己配製的藥酒,喝與不喝你們自己選擇...”
這丫的壞吧,五台山,出家人清規戒律,酒色絕對不許沾的,沾上一點那就破戒了,要受嚴懲....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