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大夥清醒過來。一號長又衝著司馬明柏扔出了一句話。

“好小子,小小年紀本事可不小,早早的就把鷗丫頭給定下了,老頭子我今個就倚老賣老一回給鷗丫頭撐回腰,如果你小子以後敢欺負她,老頭子我是會收拾你的。”

老人那充滿了睿智眼睛緊緊的盯著司馬明柏,就象一頭蒼鷹找到了獵物一般,可是眼神裏卻帶著笑意。

縱觀新中國解放以來,特別是粉碎了“四人幫”之後,這位老人重新站在了政治舞台的前端,他的一舉一動含義都相當的深刻,甭說是參加哪個晚輩的婚禮了,就連幾任常委的家中都沒去過。

可是現在這一初,別人不知道,徐老爺子和司馬恒宇卻是懂了。

徐老爺子退下後,軍中的話語權大不如從前,這天底下最少不了的就是那種陽奉陰違的小人,然一號首長被一個神醫救治的事首先就被人泄露了出去,有心人一查就查到了柯小鷗身上,如果不是徐老爺子提前查覺,估計在珠海的柯小鷗活得早就沒有那樣愜意了。

有一就有二,治病這事可大可小,完全憑著醫者的心情,一但她是修真者的事情一旦曝光,等待她的絕對是一場血雨腥風,英美帝國那些走狗,間諜,特工,打不到她的主意,肯定會把心思動在她的家人身上。

一號老長今天出現在這裏,代表的不僅是他自己的態度,也代表了整個國家的態度,敢打柯小鷗的主意,那就是與國家做對,特別是那些列強,你們敢來,定叫你們有來無回,隻要你們不怕引起世界大戰盡管放馬過來。

原本那些來參加婚禮的名媛淑女們,都是抱著想看看新娘子到底是何許人,居然有這麽大的本事將司馬家的二少爺迷得團團轉,不惜於要娶回家做掌家太太,可在聽說對方隻是從江西一個小山溝裏出來的小門小戶之人,各種神情都顯在了臉上,有嫉妒,有不屑,更多人想看到新娘子出醜,小家小戶出來的女子,又能懂多少待客的禮儀。

可是一號老長的出現讓她們認清了一件事,那就是能讓一號長出麵維護的人那肯定是不一般的,本來還有心蠢蠢欲動的人再也不敢把自己那點齷齪的心思表露出來。

如此一來,就讓這些人對新娘子的長相更為好奇了,湧進新房裏的人也就多了起來。

被一號長拉住多說了一會話,柯小鷗心裏有點吐槽,這老爺子跑來湊熱鬧她是根本沒想到的,這樣做也就等於把自個擺在了高處,萬一以後有點啥事求上自個到時候還沒法拒絕。

算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誰讓自個收了人家一個島嶼呢,隻是明麵上收了100萬,可是一個百多平方公裏的島嶼不管是不是荒島,這100萬還真的算不上高,柯小鷗最後隻能這樣安慰自個。

“新郎官,挑蓋頭了,祝你們一輩子秤心如意。”一柄係著紅繩的金燦燦的秤標被全福太太遞到了二少的麵前,司馬明柏此時的心情異樣的激動,大手微微有些抖動接過秤杆小心的伸入那繡有展翅飛鳳的蓋頭下手一翻挑下了蓋頭。

坐在新床上,柯小鷗就閉上了眼睛,此刻蓋頭被挑開,因為閉著雙目,也就沒被屋內那刺眼的燈光閃了眼,可是她那靈敏的雙耳卻聽不到屋內任何的聲響,仿佛這一秒天地間隻餘了她一人。

感到不對,小鷗睜開了眼,狹長的雙目似深潭一般,當眼波流轉時,帶來的又是無盡的風情,薄薄的紅唇嘴角微挑,看著一屋子傻愣的人,再看看自己男人癡傻的模樣,她笑了。

所有的人,都被新娘子那絕代風華般的容貌給驚呆了,然柯小鷗的一笑,更是讓那些看熱鬧準備鬧洞房的男孩子們腿腳一軟差點沒趴在地上。

“咳...咳...”全福太太是第一個清醒過來,屋裏人的反應她全收斂在了眼底,想著自己剛才也是這一出反應都感到丟死人了。

不過她也腹誹過,麵前這位哪裏是人啊,比仙女還要漂亮,身在職場,名媛見過不少,其中美女多不勝數,卻無一能比上麵前這位,麵若桃花,膚如凝脂似吹彈可破,笑一笑說其傾城傾國根本就不為過。

“新郎官...”全福太太的輕聲呼喚讓正在神遊太空司馬明柏清醒了過來,想著自個剛與小媳拜完堂,這禮還沒結束呢自個就失神了,那粉白的臉一下子羞的通紅。

剛才一咋眼看到自家的小女人另類的打扮讓他一下子喜歡上了,可是思維也竄崗了,滿腦子都是小媳婦穿著鳳冠霞帔與自己拜堂的樣子。

眾人回過神來,有人嫉妒新娘的容貌,有人則疑惑上了新娘的鳳冠,畢竟那上麵鑲嵌了許多閃亮的珠寶,是真還是假?有心人就猜測開了。

再給倆人各遞上一杯水酒“新人喝交杯酒,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司馬明柏皺了皺眉頭,杯中的酒比較烈,妻子有孕這喝下去會不會?全福太太看出了二少臉上的猶豫,笑道“新郎官別擔心了,你母親早就交待過了,新娘子杯中的酒是稀釋過的,沒妨礙”說完還捉狹的眨了眨眼睛。

喝完交杯酒,全福太太又在兩人的頭發上各剪了一縷下來,用紅色的絹帕包好塞在了鴛鴦合枕下方這才離開了新房。

這時柯小鷗稍稍鬆了一口氣,幸虧沒有安排吃生餃子這一環節,想著要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那樣的做作就難受。

看熱鬧的人逐漸的退出了新房,留下的除了充當伴娘的劉英和康豆豆以外,就是柯家的幾姐妹。

康豆豆此刻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梳妝台前板凳上,因為動作太猛還差一點坐了個屁股蹲,幸虧小莉扶了一下不然那一下肯定是跌實在了。

“柯小鷗,剛才我差點就窒息了,媽媽呀,我盡然能在這麽近的距離看到那位老爺子,你快老實交待,老爺子和你家有什麽淵源。”才被小莉救了,轉眼就忘了疼,康豆豆那心思轉得也太快。

“咳咳”劉英和小燕都被康豆豆的大膽再次驚嚇了,劉英就在想,這康豆豆今個是咋了,這種事也能當麵問嗎?

“豆豆,你有點過了。”雖然知道康豆豆沒壞心,劉英還是出言說了一句替小鷗解了圍,小燕看向劉英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感激,這話她也想說的,但從她嘴裏蹦出去和從劉英嘴裏蹦出去那味道就完全兩樣了。

康豆豆是大喜過後的思維短暫鏽鬥,劉英這一嗓子算是讓她的腦電路板又接通了,也是,這種事哪能為自己所道,忙諂媚的走到小鷗身邊想勾搭她一下,才一靠近就被某一冷氣四溢的男人給阻止了。

柯小鷗笑著看大夥的互動,想動一下頭,可是那沉重的鳳冠壓得她渾身不得勁,於是笑道:“你們先出去吧,我要換一身衣服,總不能讓那兩位老爺子等得太久了。”轉過頭她又對司馬明柏微微一笑道:“老公,你先出去陪陪那倆位吧,我換了衣服就出來。”

“成,那讓她們幫我先把這頭冠摘了,這打扮都成賈寶玉了。”司馬明柏自嘲道,一句話引得眾人捧腹大笑,想著紅樓夢裏那寶玉,再看看司馬明柏現在這模樣,一時間想止住笑聲卻不那麽容易。

新房裏的笑聲當然傳不到主院,而此時的主院在一個僻靜的廂房中擺了一桌酒宴,幾位重量級的賓客欣然入坐,為首的當然就是那位老長。

身為共和國的老長,他的一舉一動受到各方的勢力關注,而他的時間卻是相當寶貴的,可是今天居然抽出半天,隻是為了參加司馬恒宇小兒子的婚禮,這其中究竟有何含義不說,可就在這短短的半個來小時裏,司馬家婚宴招待籌備組的聯絡電話成了京城最為火爆的熱線。

司馬明柏的婚禮宴席是晚上,地點在北京飯店。

按照司馬恒宇的級別,本可以選擇釣魚台國賓館做為宴客的第一選擇,最後選擇了北京飯店,無非是因為那離什刹海和禮寺胡同都比較近。

“老首長,您在百忙之中能抽出空來參加我們家明柏的婚禮,那對小倆口為了感激您,讓廚房提前做了些菜肴,說是不能讓您空腹離開。”司馬恒宇恭敬的說道,直到現在他的內心還在打鼓,沒想到小兒媳婦在老首長的心中有這樣重的份量。

徐霞做為女人,這種場合當然是適合做後勤工作,此時的她正督促著小廚房加班加點的炒菜,這臨時的舉動雖然有些不盡人意,可是司馬家上上下下卻把這當成了一件很榮耀的事情。

一號老長這樣的身份是肯定不適合在公眾場合出現,更不可能特地在晚上到北京飯店去吃酒席,而徐老爺子就不一樣了,他已退休,司馬明柏又是他的外孫,做為外公參加婚宴那是禮所當然。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