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在頂全天班,從早上八點半到夜裏十點,葉子累啊,匆忙發出的稿子中如果有蟲還請書友們幫著抓抓)
嫁女嫁女,做為柯羅兩家的長輩中隻有小舅羅利德跟著送嫁的隊伍同去,鷗媽再不舍也隻能淚眼汪汪的看著車輛啟動揮手送走了女兒。
伴娘除了小雅,還有劉英和康豆豆,二姐,小莉,表姐席沁蕊,還有大姐夫展楚鵬、大姐小燕,表哥席遠楓,柯羅兩家的年輕後輩,特別是與小鷗比較交好的年輕一輩,是這次送嫁的主力軍。
可是年輕的一輩卻不禮這老套路,一個個卯住了勁的想擠上迎親隊伍中唯一的一輛中巴車,其中當然不乏想跟去見世麵,可是中巴隻能坐十幾人,再加上小車,這座位是遠遠不夠安排。
徐永萍真的很想跟過去看看小鷗的婆家到底是什麽樣子,可看到這麽多人都想去,想著就退了,轉而把位置讓給了自己的丈夫柯興家“興家,你跟車過去吧,也許有能幫得上的地方。”
這一世,小鷗和席遠楓的關係很淡漠,遠不如前世那般親近,相反與堂哥柯興家和堂嫂徐永萍要親近的多,而柯興家夫妻倆來到北京之後,鷗媽真的是一點不見外,完全把這侄子侄媳當成了免費的勞動力,柯興家倆口子是樂在其中。
因為他倆的認知中嬸子有事情交給他們辦那是出於對自己的信任,也是因為親近,才會把事情交給自己做,他們豈能不開心。
“那個,小英,你們就別去了,這位置也不夠坐。”柯小燕看著早早擠上車的柯小英和她男友鬱悶壞了,這倆真的是一點不識趣,來北京幾天,整天裏打探東打探西的,幸虧這回小舅臨時請來的服務員不了解自家的情況,從他們嘴裏根本問不出什麽東西。
這回到好,就這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德行,盡然要跟著送嫁的隊伍一塊去司馬家,而且還大大咧咧的坐在前排,這不是給小鷗丟人嘛,小燕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柯小英那屁股就象紮了釘一樣一動不動,臉色訕訕的,“小燕姐,小鷗出嫁那麽大的喜事,我們跟著過去沾點喜氣順便開開眼,到時候回家別人問起來我們也能說個頭道。”
“不行,你看看,這車上就那些位置,來的都是平時與小鷗和明柏關係不錯的,你和你這男朋友去算什麽,要知道我三妹夫家的大門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進的,沒名沒份的,去了到時候給小鷗丟人。”
吉時就要到了,打頭的車輛已經開始發動,柯小英還賴在車上不肯下來,柯小雅這回可火了,她早就看不習慣柯小英那付小農民的樣子了,同樣是農村裏出來的,柯興家夫妻,還有小鷗外家來的那些親戚真沒有一個如同柯小英這樣不知分寸的。
“你快點下來,再不下來我就動手了,就你這手腳不幹淨的人,誰敢帶你過去我三姐夫家,到時候人家要是丟了點啥,要我三姐在婆家如何做人。”柯小雅這狠啊,就差沒指著柯小英的鼻罵她是小偷了。
活該柯小英碰上小雅這火藥筒,柯小英以為小鷗出嫁的日子,即使自個做的過份一點看在自個是新娘堂姐的份上別人也會忍著盡量不發作,可沒想到柯小雅是一點也不買她的帳。
在車子外頭站著的徐永萍把小雅的話聽的真真的,差點沒找個地洞鑽下去,柯小英在院裏住的幾天她那屋裏日用品可是最費的,一次性的牙膏,牙刷之類的那是天天更換。
禮寺胡同這院子,除了主院和小鷗的院子,別的二進院子裏的房間完全是按照賓館的格局布置的,而裏麵的用具也是有專人每天清洗消毒,日用品也是從專門的酒店用具商裏訂購的,來小鷗家的大多都是親戚,住進去後,沒有誰會真的把牙刷,拖鞋這些的用一次就扔掉。
可是柯小英這農村裏來的娃,沒見過世麵,又聽服務員說這些東西不夠了可以補給,那可是樂壞了,每天會問服務員要好些小瓶裝的洗發水淋沐浴露,牙涮,牙膏,就連那厚實的拖鞋也是要了一堆,別人不知道,徐永萍是知道的,中途還勸了幾次,可是人家不聽。
現在被小雅這樣一說,當然就想起了前麵的事情,知道不是說自己,可架不住那人是自個的小姑子,徐永萍那臉也燥得慌。
“小英,你快點下來吧,車子就要開了,別因為你耽誤了時辰,小鷗那脾氣可不好。”無奈,徐永萍隻能親自上前拉扯柯小英,而她那吃軟飯的男友卻在一邊象不關己事一樣看熱鬧。
柯小燕也氣壞了,雖然農村裏許多人都不打結婚證就住在一塊了,可是真這樣的帶去走親戚的還是少數,柯小英帶著男朋友來北京本就讓人吃驚了,更好笑的是她還帶著男朋友的爹一塊來的,前幾天就因為多喝了幾杯還差點鬧出了笑話。
...
車身晃動,在炮竹與鑼鼓的伴奏聲中慢慢悠的駛出了柯家大院,車內的新娘子卻開始大顆大顆的掉金豆子,晶瑩的淚水沒過多久就打濕了一大片衣衫。
也許是感受到了她的悲哀,小腹突然一緊,小鷗全身的肌肉緊繃了起來,司馬明柏感到了妻子的異樣,輕輕的托起她的手腕並在她的腰部加了一個靠枕,“老婆,想家就和我說,我陪你回來看爸媽。”
司馬明柏的聲音很平靜,嗓音富有磁性,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溫柔。
小鷗閉著雙目,內心卻波濤洶湧,想著自個前世的婚禮,自個家出席婚禮的隻有老爸老媽倆個。
前世父親對自個遠嫁到北方就不樂意,可木已成舟,如果他們不參加自己的婚禮,在婆家人眼裏自己肯定會是相當沒麵子,所以他內心再不情願也與母親二人從南方坐了二天一夜的火車趕到了自己的婆家送自己出嫁,同時母親還準備了數條被褥,其中就有小鷗最喜歡的那條寶藍色的百子圖。
除了這幾條被子,娘家給自己的東西還真不多,母親沒有多少見識,當男方在婚禮前一天特地派人來該給多少禮金時,沒有多少見識的母親居然豪放的一分不要,還說什麽,自個家嫁女從來沒有要彩禮這一說法,這可是把小鷗給氣壞了。
前夫家有自個的公司,小叔子在國外求學,一年要花上數十萬,長子結婚,女方家要個幾萬塊彩禮啥的更本不過份,因為這點,小鷗後來一直責怪母親,而鷗媽自個又沒見識,還厲害的把持著家裏的一切,幾個子女前世的不幸和她有很大的關係。
婚後沒多久,小鷗就懷孕了,緊接著就是生孩子,當孩子半歲後,小鷗不甘願荒廢自個的知識想出去上班,為此夫妻倆還大吵了一架,前夫動手打了小鷗,公公來勸,讓小鷗安心在家帶孩子,說婆家不會短了她的家用。
前世的小鷗自己還是有一點家底的,可她對這樁婚姻根本沒有安全感,自個的存款是分文不敢動,就怕以後有個啥的自己沒有了靠山。
可是從來自主習慣的小鷗你讓她每月伸手跟婆婆要家用,兒子要花錢那是大大方方的給,輪到媳婦要家用了那就苛算著給,柯小鷗能舒服了?又不讓她出去上班,加上荷包扁扁的,緊張的經濟讓小倆口是三天一吵二天一鬧的。
一氣之下,在孩子10個月時,小鷗帶著孩子,將自個的行李打了一個大包運到機場,母子倆連倒兩次機回了南方的家。
那是小鷗第一次翹家,還帶著人家四代同堂的重長孫跑的,沒過多久,男方家一家三口從北方追來了小鷗家,公婆那在小鷗的父母麵前是一個勁的說好話,而霖霖的第一次行走也是在小鷗自個的家中。
往事就象銀幕中的影像不停的在小鷗的腦海裏閃爍,蹣跚學步的霖霖,那剛長出乳牙,流著口水含糊不清的喊著媽媽,在長輩,舅姨的哄笑中從東走到西,又從西走到東,每一個房間都去看看,能夠到手的東西都要試著去摸一下,這一切的一切又讓柯小鷗淚如雨下。
“老婆,別哭了,我說的是真的,等過了這幾天,我就陪你回來住。”司馬明柏對柯小鷗的金豆是絕對沒有免疫力的,而且柯小鷗一哭,他就不是那以冷靜和智謀在四九城裏出名的笑麵狐狸了,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妻奴,一個完全沒有自我的小男人一枚。
空間裏某隻生物正斜眼看著外麵發生的一切,深度鄙視某女正上演一出揮淚別親的大戲,“橫,跟上這樣的主人,不知是不是我的悲哀,居然會在大婚這裏去回憶前世的一切,要想孩子還罷,可還去想那個不該想起的男人,看來她這日子過得有點太愜意了點,看來是需要給她弄點事情來做做了才成。”
青獅土豆雖然是煽貨,空間中曆經了數萬年,雖然化為法器一直等待在人間,可也見多了人情冷暖,為求富貴拋妻棄子的男人,更有那受不了誘惑而撇腿的男人,想著家裏長城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當司馬明柏出現在柯小鷗麵前時,小青獅早就看出了他的異樣,想著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是主人的一盤菜也沒多加看顧,可是到了後麵,司馬明柏的癡心感動了它,相反他的主人柯小鷗卻總是一付沒心沒肺的樣子。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