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格林海、開心珞巴同學打賞的香囊和平安符,同時也感謝上到沒學打賞平安符)

麵對數秒以前還冒著熱汽的茶水在瞬間變成了冰坨,司馬恒宇的眼睛瞪著堪比牛眼,眼中的驚訝與他的身份有些不相符。

“二子,這是你做的?”司馬恒宇的聲音有點顫抖。

“嗯,爸,想必你也從外公那裏聽說過國家有一些異能人士的事情吧...”

“嗯,就在年初的時候我確認了能在常委占居一位後,老爺子才告訴我的。”司馬恒宇捧著那杯茶,感受著手裏那冰冷的寒意,才相信了眼睛看到的是真的。

“以前外公不和你說,也不許我們告訴你,是因為你的職務還不夠那個級別...”

司馬恒宇抓到了關鍵詞“你們?”

“嗯,我們,小鷗和我...”這時候司馬明柏下意識的將小鷗的名字排在了前頭,因為在修真界實力才是一切,他和小鷗雖是夫妻,但是小鷗的修為高了他足足兩層的境界,而這兩層的差距卻比登天還難。

“你們都有異能?你是啥時候有異能的?難道老爺子從小把你放在身邊也是因為這個?”司馬恒宇是一下子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二少微微一笑道:“爸,小鷗和我要是按確切的來說,我們不是異能人士,而是修士,最終能成就大道的,也就是我們老祖宗嘴裏所說的神仙...”

“你就扯吧,什麽仙啊,怪的都是傳說,是迷信...”司馬恒宇不願在小兒子麵前失去了威嚴,硬撐著也要辯幾句。

二少看見父親的態度也感到了很好笑,但是要想說服他還需要加重一些法砝,隻見他伸出一隻手,手心向上平放在父親麵前,嘴裏說道:“爸,你看我手上...”

話音剛落,紫金簫出現在了二少的手中,並且還在慢慢的長大的,直到長到一米。

要說司馬恒宇剛才還有一些鎮定,現在可是完完全全的被小兒子這話給轟得裏外全焦了,要知道他和徐老爺子以前可都是完全的無神論者。

“爸,這簫為名紫金簫,你可以猜一下這隻簫的來曆,不過我給您提個醒,中國曆代傳說中,哪個神仙是用簫的?”二少輕輕的撫摸著紫金簫,隨及往半空中一拋,紫金簫自發的在空中旋轉起來,發出一陣陣淡淡的紫紅色光暈。

司馬恒宇此時的大腦哪裏還有空去思考,他現在那腦子啊,滿腦子都是漿糊了。

二少有意炫耀著,還沒等父親猜,他就自發的告知了對方,這是八仙中韓湘子用過的,如果用靈力**,這方圓幾百裏的人都會因為無法抵抗靈力的衝擊而爆體。

許久,司馬恒宇才恢複了清明,原本僵直的身體也癱軟在了厚實的靠椅之上。

“二子,神仙可以飛天入地,你能嗎?神仙分等級不?你媳婦和你比哪個厲害...”恢複了思維的司馬恒宇此時好奇心大增,想著自家有一個神仙兒子,一個神仙兒媳,那心裏是美滋滋的。

一聽老父問自己的級別,二少剛才還洋洋得意的臉一下子就象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癟了下來,“當然是我媳婦厲害了,她隨便伸一個手指就能將我碾成碴,人家可是文殊菩薩的傳人...”

前一句話聲音還算大,後一句就小得象個蚊子了,正因為這樣司馬恒宇才沒能聽清。

就這樣,一個問一個答的,司馬恒宇可是惡補了許多關於修行界的知識,當聽說到到元嬰期可以對抗核彈時他的神情又嚴肅了起來。

“二子,除了你和小鷗,你還見過別的修士沒有?他們的級別有多高?”他是害怕有修士危害到國家和人民。

司馬明柏嘿嘿一笑解釋了一下“爸,修士是不允許對普通人動手的,當發生軍隊,特警無法處理的事件時,特勤隊那些人才會出現,所以你放心吧。至於你說的有沒有見過別的高級別的修士,前幾天我到是見過一個,那人還本想對我動手來著,可是被我媳婦打跑了。”

司馬恒宇一聽有修士要對兒子出手,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那是什麽人?”

“聽小鷗說是薑子牙的後輩,金丹初期的修士,不過也不打緊,在我媳婦麵前根本不算盤菜...”想起薑雲清,二少那牙恨的癢癢的,恨自己技不如人,還要靠媳婦保護。

聽到兒子說修煉如何如何辛苦和孤獨時,司馬恒宇心中卻又有了另一個想法。

“二子,象我和你媽還能修仙嗎?”他這一句話可是把二少雷的不清。

“老爸,你確認沒有發燒?”二少跨前一步,想探一下父親的額頭,結果被父親一揮手給擋開了,“臭小子,你老子我還沒犯迷糊。”

“您和媽能不能修仙我不清楚,不過修仙需要靈根這是事實,還有,就是小鷗的爸媽,還有姐妹中也都沒有人踏入這塊...”司馬明柏聽到父親說起了,才發現自己一直以來忽視的事情,想來回去之後要問一下,為什麽不讓嶽父嶽母也修仙。

沒有一個當權者不想要壽命更長一些,家裏放著現成的神仙媳婦,不讓她幫忙讓誰幫哩,想著自己還吃過神仙媳婦做的飯菜,司馬恒宇那心啊,又開始傲嬌了,隻是這份感覺沒辦法到外頭去炫耀。

最後為了父親的好奇心,司馬明柏展示了自己會的一些小法術,隻是這些法術將若大的書房可折騰的亂七八糟的的,屋角放著的幾個盆景全變成了殘枝敗葉,幸虧二少收斂一些,否則就連司馬恒宇辦公桌上的一些文件也會跟著一塊遭殃。

當房門打開後,一直守在門口的徐霞傻眼了,剛才她還想偷聽來著,可是那門無論如何推也推不動,現在看到裏麵,就象是被洗劫了一樣,這情景不能不讓她吃驚。

父子倆肩搭著肩走了出來,數名隨時候命的工作人員看到平時不苟言笑的司馬委員此時的神態也有些疑惑。

“二子,你和你爸在屋裏幹嘛來著,瞧這折騰勁...”

“霞啊,你先進來,我有話和你說...”司馬恒宇一邊招呼妻子走進書房,背後的手卻在給兒子做著手勢,因為倆人商量好了,一會讓他打掩護,否則二少要想離開家,那又要鬧一場。

且不說司馬恒宇是如何給徐霞做工作的,二少開著他那輛招搖的吉普車回到了下踏的賓館,以入定的方式靜候著夜晚的到來,準備參加幾個好友舉辦的一個聚會,結束這個聚會後,他又要啟程回珠海,何時再回來那是個未知數了。

聚會的地點在北京豐台區的一個占地數十畝的私家莊園裏舉行,然現在的北京,這塊屬於後世的五環範圍,在92年的時候還沒有開發,所以這裏隻能說是郊區,隔到08年後,這裏的地價,乖乖,可以頂破天了。

這兒其實是京城權貴子弟們建的一個俱樂部,能來這消費的非富及貴,因為地方偏遠,所以來賓都是自駕車來的,一入夜,就能看見通往這的公路上急馳著的各種各樣的豪華小車,車子的好壞就意味著你在這個圈子裏可站有的等級,說白了也就是一種身份。

而車裏無一不是男女搭配著的,偶有單獨來的男士,也是想來這裏獵豔的,因為這裏的服務員都是各有千秋的美女和帥哥。

這個地方,柯小鷗在北京生活了這麽久也不知道,因為能接近她的人除了司馬明柏隻有徐小帥在這個圈子裏,旁的人想接觸這個圈子還真有點困難。

而這兩個人誰也不希望她知道這個圈子,因為這裏麵的情形是非常的糜亂,典型的墮落之地。

“豐台綠野仙蹤...”出租司機聽到對方報的地點嚇了一跳,那兒出入的都是豪華車輛,這位爺居然打的去。

二少把車隔在了北京飯店,想著一會把鑰匙給了小帥,讓他開回去,為啥不開過來莊園呢,因為晚上大家肯定都要喝酒,他可不想自己表弟酒後駕車,可以說二少是真正的從良了。

出租車停在了莊園的門口,門口的保安看到居然有人坐出租前來,那眼都瞪大了,“靠,來這還打出租啊,這爺們可真能丟份。”

可是在他們看到車裏走下來的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以及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氣場時,剛才心裏那點嘀咕早就拋到了腦後。

這叫啥,真正的貴族哪怕穿上一件百納衣也絲毫不能遮掩他身上耀眼的光芒。

“先生,這裏是私家莊園,外人不能隨便進的?”一位保安不知是出於什麽想法,還是強硬的攔在了二少的麵前。

“什麽時候綠野仙蹤的看門狗都這樣不長眼了...”另一位想一同攔堵二少保安在感受到二少的強硬之後心裏為自己晚了一步而叫好,要是自己動作快了這挨罵的就是自己了。

可是那名保安卻沒有任何自知之明,因為在他看來,一個坐出租車來的人,就算穿得好一些,那也不會有何身份的,可是他忘了,他隻是一個保安,雖然在北京隨便往天上拋一塊磚掉下來之後有可能會砸到好幾個當官的,那隨便拉一個出來也能碾死他。

小小的入門風波並沒有影響二少的心情,在此時,他又恢複了四九城太子黨圈子裏都熟悉的那個笑麵狐狸的身份,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不拘的微笑。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