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開心珞巴同學打賞平安符)
柯小鷗象往常一樣來到了餐廳,隨意叫了一份辣椒炒牛裏脊,一份蠔油芥蘭和一份黃花魚魚羹和一份米飯,然後就靜靜的坐在角落看著窗外的街景。
秋風靜靜的吹過,帶走一片片的落葉,天空中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使得氣溫一下子降低了好多,路上的行人紛紛的夾緊了衣著加快了行走的步伐。
餐廳的值班經理看到小鷗笑著和她打了個招呼,而服務員在她坐下就送上了一杯泡著一片鮮檸檬片的白開水。
兩菜一湯是柯小鷗慣用的標準,因為她下來的較遲,用餐高峰也已結束,餐廳裏隻有寥寥無幾的數桌客人,而包廂中的客人也逐一的散去。
因為人少了,菜很快就上齊了,辣椒牛裏脊是小鷗的大愛之一,而蠔油芥蘭也她少數喜歡的幾樣蔬菜之一。
用鮮黃花魚高溫蒸透後,抖下魚肉,加粉紅色切好的培根末,黑木耳丁、雞蛋液在高湯鍋中煮沸,最後加水澱粉溝薄欠裝盆,麵上點上幾朵香菜末黃花魚魚羹是香江餐廳的一道特色菜。
淡淡的鹹香末配上稍硬的米飯吃起來是格外的香甜。
柯小鷗從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有人敢在自己食用的菜裏做手腳,不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道理是千古流傳來下的。
柯小鷗愛吃香菜,但是香菜隔多了就會遮掩住一些特殊的氣味,魚羹中被人下了**,無色無味又被香菜濃厚的氣味所遮掩,柯小鷗又是以一個普通的食客身份享用這頓晚餐,所以根本沒有查覺有異。
很快的她就吃完了飯,她有一個壞毛病,就是吃完飯後總會去海邊溜達一圈,說是消食,二少在的時候都會是他陪著,可是今天二少不在,外麵又下著小雨也沒能阻止她外出的舉動,更何況雨中漫步是件很愜意的事情。
帶著微微寒意的雨越下越大,從開始的飄散逐漸成了一條條從天空中掛落的銀色絲線,秋風夾著雨水無情的往行人身上刮去,也使人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要去一個溫暖的地方。
夜色下的情侶路上車輛零散的駛過,柯小鷗漫步在海邊,神色茫然的打量著不遠處那不平靜的海麵。
“嗬嗬,真有那不怕死的...”從出了酒店,小鷗就發現有一輛銀灰色的麵包車悄沒聲息的跟在自己身後,起初還以為是過路的車輛,直到她拐了幾個彎走到了海邊,那輛車依舊跟著。
“阿傑,不是說那個女人喝光了那碗湯嗎,為什麽到現在藥沒起作用?”車內一個平頭西裝男子問道。
被稱為阿傑的男子也疑惑了,明明是自己親眼看見那個傳菜員將藥放進的湯中,而且也看到菜碗端上了桌,撤下來時已空了,就證明這女人喝了啊,為什麽到現在還沒起一點作用。
柯小鷗也奇怪了,這幾個是什麽人啊,為什麽要在自己的湯碗裏下藥?沒搞錯吧,自己這體質早已是百毒不侵了。
她在猜疑對方為什麽要給自己下藥,到底有何目的,可是幾人來來回回卻沒談到任何重要的線索。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一會打暈了直接帶走不就是了,用得著這麽麻煩啊...”說話的男子心中有些不滿,認為自己老大有點太過於虛張聲勢了
“再等一會,等路上沒車了再動手...”阿傑陰陰的說道,這樣下雨天,一個漂亮女人不老老實實待在家裏,還專挑這種偏僻的地方瞎逛,這不是成心的人犯罪嘛,這樣也好,待會自己幾人動起手來更加省心。
於是一人一輛車就象是守著一種默契一樣前後相跟著,路上過往的車輛和零星碰到的路人也以為這是一塊的。
“藥性發作了,準備拿人...”車裏的男人們興奮的叫道,因為前頭那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起路來已經是搖搖晃晃的,手裏的雨傘也已被風刮走,而那個女人好象全然不知一樣繼續踉蹌著往前走。
“吱吜”麵包車一個快進橫在了女人的前方停住,好似就要跌倒的女人就象是剛巧一樣抓住了一個救命的繩索一樣扶在了麵包車上,雙眼也已渙散無焦距。
麵包車門猛的拉開,跳下一個男人,順手一推,就將這個快要跌在地上的女人推進了麵包車內,緊接著,車子啟動揚長而去,動作快到令人咋舌。
秋雨嘩啦啦的從天而降,天空中一個閃電劈過,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鳴聲,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抹的一幹二淨。
車裏的女人好似睡著了一般,幾個黑衣人看著那天使般的麵容和女人那高聳的胸部,都感到了身體的某處散出了一股熱流,其中一個男人的手不受控製的就伸向了女人那姣好的身體。
“啪...”
“幹嘛打我...”
“老大吩咐過,我們抓到這個女人後不能動,否則哪隻手動的砍哪隻手,你最好忍著點...”說話的正是那個叫做阿傑的男人。
眼中散發著熾熱目光的男人瞅著能看不能吃的女人咽了一口唾沫說道:“這娘們真的很正點,長得也太漂亮了,瞧這**,要是吸上一口不要太過癮了,不行,我受不了了,真TMD想**...”
“一會拿到錢,你可以去香江夜縂會好好找幾個*子玩玩,這個女人可是那裏的頭...”
“阿傑,到底是誰要抓這個女人...”
“我也不清楚,老大吩咐下來的,說是給的錢很多,足夠我們哥幾個逍遙好一陣了,不過一會把人交出去後,我要先離開一陣子。”
裝作昏迷的小鷗本來以為這些人抓到自己後警惕性會放低,多多少少會**口風,可沒曾想這個阿傑的嘴還真緊,不過沒關係,總有露線的時候。
要是二少在的話又要發飆了,小女人做事一點不考慮後果,這樣裝昏難道不怕被人占便宜?這個問題小鷗也想過的,萬一這些人真敢亂動的話,她才不會傻乎乎的讓他們占便宜呢,大不了弄死幾個,扔幾個火球啥毀屍來滅跡就是了。
車子在風雨交夾的夜晚七拐八拐的來到了郊區一個獨立的小院前停下,那名叫阿傑的男子下車後沒過一會就又來了兩個被雨衣捂得嚴嚴的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
這兩個男子用手電筒上下照了一下昏迷的女人,目光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一伸手將女子拉起扛在了身上,而另一男子則將手裏的皮箱遞給了阿傑。
皮箱打開,滿滿一箱子藍色的百元人民幣晃花了車內幾人的眼睛。
麵包車駛出了小院,沿著來路往回開,不知為什麽一頭紮進了海裏,在這個風雨交夾的夜晚,沒有任何人看到這一情景,而車內的人根本無法打開被海水擠壓著的窗戶和車門。
數日後,珠江日報上登了一則新聞,某月某日夜裏,一輛麵包車因為酒後駕駛沒看清路衝上了海堤墜入了海裏,車內四人無一生還,打撈隊在打撈過程中還撈起了一隻裝了數十萬元人民幣的箱子。
毫無疑問這個手腳是柯小鷗做的,她從來就不是善良之輩,不會在別人算計了自己之後能好好的讓這些垃圾活著,更何況剛才那垃圾在她麵前做出了那麽猥瑣的動作。
被人扛在肩頭的柯小鷗此時很想罵娘,因為頭朝下的滋味真的很難受,早在車子進入院裏的時候,她的神識就看清了院內的情況,而在院裏的木屋內居然有一個黑人,這名黑人正是那天跟蹤自己與司馬明柏的那輛商務車裏的人。
“**,是外國佬,今生就出過一次國,想來自己做的那件事不可能被人知道,這到底是咋回事,難不成哪裏有遺漏...”
外國佬兒將柯小鷗搬上了停在院子後頭的一輛小車裏,就聽見那個黑人用手機在與人用意大利語通報著:“老板,B計劃執行成功,現在回返的途中。”
剛開始柯小鷗還沒回過神來,一下子沒理解透,後來想起對方說的是意大利語,忙仔細的注意著。
聽筒那頭傳來一個冷厲地聲音:“注意把尾巴清理...”
小車再一次駛出小院往相反的方向馳去,十餘分鍾之後來到了機場,不知道對方是打通了什麽樣的關係,車子居然直接開近了機場,停在了一架正要起飛的客機前。
“靠,私人飛機,NND,真舍得下本錢...”柯小鷗暗暗的罵道,機場四周的情況早就被她摸清,而那架飛機內豪華的坐椅之上坐著的正是那日車裏發號施令的外國小男孩。
直到現在,柯小鷗的耐心幾乎已消耗幹淨,如果不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經過,她早就動手毀掉麵前的一切了。
凱特看著躺在床上昏睡著的女人一臉的癡迷,嘴裏低低的呢喃著:“女人,你終將逃不脫我的追蹤,從今天起,你將一生隻能做我的仆傭...”
當他顫微的手正欲撫摸那堪如SD娃娃般的臉時,女人原本緊閉著的眼睜開了,射向他的目光清冷而又刺骨。
“是嗎?就隻怕我這個仆傭的薪酬你付不起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