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鷗見到自家男人聽了薑雲清的話之後就開始發懵,那神情也是相當的不自然,隻見她杏眼一瞪,掃向薑雲清,隻是她這沒帶任何威壓的表情在薑雲清眼裏反而一種嬌媚的感覺,當時就感到身體某處有一種莫名的情愫產生。

薑雲清從五歲起開始修煉,至今過了百多年,一直還保持著童子之身,那一次柯小鷗的挑戲,如果不是她收手的快,很可能就會讓薑守了進年的童子身破功。

內門中也不乏有女修士,可多是煉氣期的,雖然這些女修士一直想與其雙修,可是他卻看不上那些人。

“老公,你別聽這家夥瞎說,狗屁肌膚之親,要是這樣,歐美貴族流行的親麵禮那不是慘到家了,親一個就要娶一個,那還不全亂套了。”柯小鷗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當時的事情,隻能瞎搬硬套的把西方國家的一些禮儀拿出來套用上去。

司馬明柏看著小鷗,腦子裏卻相當的清明,沉吟了許久之後問道:“老婆,除了他,王烜,你還有沒有和別的男人親熱過?”

二少的表情和帶著寒意的語氣讓柯小鷗有點捉摸不透,隻是感到不是很妙,想著對方是不是要秋後算帳啊,還是和自己分手?正在她沉思不語時,二少又說了:“你趁早老實交待,這樣萬一對方找上門來時,我也好提前有個心裏準備,不會讓人這樣打得措手不及,一點對策也沒有...”

“大膽,一個小小的築基初期修士盡敢如此無禮...”薑雲清怒道,轉臉一變又與柯小鷗諂媚道:“仙子,您且一邊看著,讓在下好好教訓一下這無知小兒..”

柯小鷗是眉頭一皺,說道:“你白癡吧,我們倆口子的事情**屁事,不是你在這瞎攪和,他能生氣嗎?快滾,哪涼快上哪待著去,別在這找不自在...”

望著一桌子的美食,美好的晚餐被人攪亂不說,這破嘴還亂說,柯小鷗能忍到現在還沒發怒已算是不錯了,相信薑雲清要是還如此嫋嫋不依沒完沒了的糾纏,嘿嘿,後麵的事情還真的是沒辦法預料。

“仙子...”薑雲清被柯小鷗一頓排擠差點給嗆著,可是依他的立場還真的不知道該說啥,就是這一天下來,他也發現現在這世俗與以前的確不同,在車展現場,那些車模們穿得一個比一個暴露,在諸多男人麵前騷首弄姿的,這要是在以前肯定就是沉塘的。

“徐姨,柏少和柏少夫人也在餐廳,他們好象與人發生了爭執...”在香江一個不起眼的小包廂內,正在用餐的徐霞接到了宋芷得來的消息。

徐霞眉眼一挑,生在那種家庭,又嫁了富商高官之家,長期以來養成的氣度,讓她遇事時並不會如同小女人一般讓人看出破綻。

隻見她麵不改色的吃完盤中的食物,放下餐具之後,又漱了漱口,擦了一下嘴才慢條思理的問道:“對方是什麽人,因為什麽事爭執...”

宋芷是非常佩服徐霞的作風,明明千裏迢迢趕來找兒子,就在眼前了,反而一點不急了。

徐霞見宋芷的神情有點猶豫,又問道:“很嚴重?”

宋芷咬咬牙說道:“對方象是個道士,年紀看上去30左右,穿著一件長袍,隻是那麵料看上去很貴重,什麽材質我說不上來。”

徐霞仍然看著宋芷,因為她從對方略有些猶豫的眼神中知道話還沒講完。

宋芷跟著徐霞才半年不到,從她接受這個貼身任務時,關於司馬家族的人員情況她在培訓時就已了解過,幾個月前司馬明柏回家一趟,她算是見過了,而柯小鷗她也隻是看見過相片。

第一眼見到小鷗的相片時,隻要是女人,都會有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多數女人心底會有一點點小嫉妒,而宋芷也不例外,這第一印象她卻認為柯小鷗與柏少不般配。

剛才另外幾個人把探查來的消息告訴她時,當下她就震驚了,立刻下了封口令,她自己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不該把幾人的對話告訴給徐霞。

柯小鷗和司馬明柏,薑雲清也都大意了,薑雲清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教訓這個搶走自己妻子的司馬明柏,而二少是在品味薑雲清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柯小鷗更是頭大的想要快點化解眼前這尷尬的局麵,再加上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她根本就沒想到會有另外的人在監視自己。

司馬明柏想歸想,可是他知道小鷗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絕對是完整的,所以他現在需要的是了解自家這個貪玩的小媳婦到底與對方進展到了什麽地步,雖然心中有一些忐忑,他還是想麵對麵的解決掉這些,更不想因為沒完沒了的猜忌讓今後的生活平生阻礙。

二少雖然有些生氣小媳婦的玩世不恭,聲音中也有點陰沉,“老婆,你到底對這個老古董做了些什麽,為什麽他會千裏迢迢的追來提出來要求和你成為道侶,別告訴我隻是普通的親一下臉哦...”

縮頭一刀,伸頭也是一刀,瞞著總不是一回事,柯小鷗扮出一臉可憐相說道:“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哦?”

見小媳婦一付楚楚可憐相,二少的心當下就軟了,可臉上仍上很嚴肅的說道:“隻要沒有太過份,我可以不計較...”

得到了二少的保證,柯小鷗就把當年去救小舅時闖入薑家世代窩居的大陣當中一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當年二少是跟著小鷗一起去四川的,還請了二舅幫忙,可最終小鷗如何救回的羅利德,其中的詳情小鷗卻沒有說過,時隔這麽久知道真相,他還是有點瞠目結舌。

不過回味過後,二少發現小鷗這話裏好象有遺漏,忙問道:“你是不是還沒說完,你和這家夥到底是如何糾纏到一塊的...”

此時的小鷗是滿臉通紅,隱匿了最重要的舌吻過程,扭扭捏捏的將當初自己剝光了薑雲清的衣服,用木係法術逗弄薑雲清一事交待了個底朝天。

二少聽到這裏那美麗的狐麗眼早已是笑意泛泛,知道自家媳婦愛玩,沒想到會如此折騰,好在隻是用術法操控血騰去玩,而不是真人上手上腳的去玩,於是他心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一邊的薑雲清卻早已是麵紅耳赤,當年的情形可是讓他被人嘲笑了好久,如果不是內門有規定,不許門內子弟互傷性命的話,他早就下狠手將那些人弄死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打殘了幾人。

再一次被人當抽活色生香的描訴當年的事情,而且還是當成了笑話一般訴說,他再想帶回柯小鷗,也無法忍受對方如此的侮辱,當下金丹修士的氣勢下意識的就散發開來,而且重點就是針對著麵前這個男人。

二少一個沒有防備,被擊了個正著,腕上的黑玉手串和脖頸處的玉牌自發的護主,雙抵擋了薑雲清的重重致命一擊,而包廂內所有的物件全因為餘波砸的粉碎。

“爾敢傷我老公...”柯小鷗是尖叫一聲,立刻回身護住了薑雲清的第二下攻擊,元嬰修士的威壓徹底的放開,整個酒樓就象麵臨世界末日般,燈光忽明忽暗,樓宇也開始搖晃。

包廂外麵的人員叫喊聲叫醒了小鷗的理智,隨手劃下幾道結界隔離了外界的一切。

“薑雲清,我給你一個機會馬上離開這裏,否則別怪我下狠手,要知道你們薑門的那個大陣,六年前我就沒放在眼裏,現在不知道能不能經得起我的一拳。”小鷗恨啊,從那年二少意外受傷後她就發過心魔誓,此生再不會讓他因為自己而受到外人的傷害,這個薑雲清居然敢在她麵前動手,那簡直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當今的地球,熱武器橫行,練氣士還沒辦法抵擋子彈,隻有築基了,一些普通的熱武器是根本甭想傷害到他們,然金丹修士在地球上是比熊貓還要珍貴的已是鳳毛麟角,存在的人數雙手可數,就算有也多是隱居在深山老林裏,一心為了更高一階而努力著,哪裏會閑得無事跑來俗世。而元嬰修士卻是直接可以抵擋到核武,假始元嬰修士拋開一切,與哪個國家為敵也不是不可能的。

薑門長老同意薑雲清出來尋找柯小鷗,絕大多數是看中了她強悍的實力,薑雲清與其萬一能成就好事的話,以後生下來的娃娃也有95以上的可能性是帶有靈根的,隻是他們沒有想到隻是幾年,當年的金丹女修士卻進階成了元嬰修士,一個毀天滅地的龐然大物。

薑門的人要是早些得知柯小鷗的情況,也許會換一種策略,雖然他們是修真者,可也不能與當權者起衝突,否則就算他們再強大,也比不過別人一顆原子彈的打擊,殺敵1000自損800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是沒人想做的。

元嬰修士的威壓,又是針對著薑雲清一人,無處可逃的他全身好似被壓了一座大山一樣,強撐不住硬生生的跪了下來,如果不是小鷗施了結界,那十幾公分厚的水泥樓板也會讓他這一跪給砸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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