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鷗一解釋,二少拍了一下自己的腦瓜,想著自己真是笨到家了,連這基礎課都給忘到了腦後,連忙掏出一根針在食指上紮了一下,又擠出了一滴鮮紅的血滴在召喚出來的紫竹簫上麵。
鮮紅的血液滴在紫竹簫上麵,如果不注意根本分辨不出兩者間顏色的區別,隻見血液滲透進去後竹簫發出了陣陣暗紅色的光芒,原本在司馬明柏掌中隻有尺長的不起眼的深紫色的竹簫上麵居然多出了金色的暗紋。
而原本刻在上麵的字符也象有了生命力一樣開始浮動起,組成了一隻隻流動著的音符,而沒等司馬明柏領悟這些音符,這些音符卻再一次的鑽進了他的眉心,二少頓時感到腦海象是膨脹了許多,而其中多了許多新的信息。
柯小鷗在一邊是嘴裏叼著根牙簽,腳翹著二郎腿看著自己家男人練化物品,也在那一順間打出了幾道法訣隔離了這一切,以免房間裏的氣息影響到了外界。
剛才吃飯的時候,小鷗就打量了一下房間,看到又是鮮huā又是牛排的,心道這男人又要玩情調了,可是讓自己這一打差,情調又泡湯了~~
想到司馬明柏可能一下子沒辦法練化,柯小鷗寫了一張字條隔在了床頭櫃上。
“老公,你慢慢消化啊,我先下樓去了,有事情就給我打內線電話好了,別動不動就跑我辦公室去,影響不好...”然後,換了身製服又翩翩然的上班去了。
此時的司馬明柏已被柯小鷗放倒平躺在床上,而他識海當中的信息告訴他拿到的這件仙器也是上古遺留物,而且使用過這隻笛子的神仙居然是鼎鼎大名的韓湘子,八仙中的人物,而他手中的這根紫色的簫就是傳說中的“紫金蕭”。
二少這下真是一個腦袋二個大了,為啥,因為小媳婦是修佛之人,而他自己練的功法也是佛門出來的,可是這韓湘子卻是個道士,識海中新多出來的信息全是關於這隻簫的。
傳說中的韓湘子是非常風流倜儻的一個神仙。
居說在他成仙以前聽說東海的龍女相當精通音律,善歌舞,便很想會她一會。因此,他天天到海邊去**。三月初三,正是東海龍女出海春遊的日子。夜裏,龍女聽見海邊傳來一陣悠揚悅耳的長蕭聲,聽得驚呆了。韓湘子的蕭聲擾亂了龍女的心,那聲聲妙曲把它的魂勾去了似的,便身不由己地向海邊走來,化作一條銀鰻來會**郎。
再後來韓湘子是天天來到東海邊**,而龍女也天天來海邊聽曲跳午,這事後來讓東海東王知道了,不許龍女和凡人交往將其關在了龍宮裏,韓湘子一氣之一摔了竹簫就要離開東海,發誓再也不來了。可是他還沒離開,就有一個老翁找到了他,把龍女的苦說給他聽,並奉獻上南海觀音娘娘紫竹林裏的一段神竹,說讓韓湘子製成仙笛,譜出仙樂,這樣才能將她從龍宮裏救出來。
韓湘子為了救龍女是苦練**本事,而那段神竹也被製成了這隻紫金簫,韓湘子因此也斬斷凡塵,修了仙道,而東海龍女最終卻因為偷送一枝神竹,被觀音娘娘罰為侍女,永遠不得脫身。。
可是這隻紫金簫如何到了般若空間當中,司馬明柏收到的信息中卻沒有解釋原因。
練化了紫金簫,司馬明柏仿佛自己的感知中多了許多不屬於自己的情感,這些好象都來自於那隻紫金簫,當他不自主的將這隻簫放在嘴邊下意識的吹響時,那冷清徹耳的簫聲仿佛鑽透了雲層,蕩滌著人的心靈。
整個下午,整個珠海包括澳門的人都感到自己靈魂出竅了一般,每個人都好象耳邊有一陣陣深沉的簫笛聲,可是又沒人能判斷出這聲音從哪裏來。
甚至很多醫院的神經科也多了許多病人,來診斷自己的聽力是否出現了問聽,更有人還去看了神經科,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現象。
柯小鷗是整個下午在夜縂會的大廳裏看樂隊的采排,這是她數日裏難得一次的輕閑,大廳裏電子合聲器,架子鼓,吉它聲組成的樂曲遠遠蓋過了那時有時無的簫聲,所以等她發現這現象跑上樓時,大街上都亂套了。
柯小鷗是真的沒有想到,司馬明柏手中這隻簫發出的音波居然可以穿透自己設置的隔離罩,要知道自己比他可是高出了NN級別。
換言而之,司馬明柏隻是築基初期的修士,如果下午這一回,自己沒設下隔離罩,他這一曲終了,估計要有好多無辜的人枉送性命,因為不管是歡快的曲目或是憂傷的曲目,凡人們都會因此而筋脈膨脹,假如正在從事比較危險工作的人很容易引起事故。
雖然是這樣,靠近香江酒店周圍的馬路上交通事故都多出了好幾樁。
司馬明柏被柯小鷗狠狠的錘了一拳,也劈手將他的手拉拉了嘴邊,但是小鷗並沒有去碰紫金簫,雖然司馬明柏是自己的丈夫,可是那是他的本命法寶,自己能不沾碰最好還是不沾碰。
二少疑惑的眼神看著柯小鷗,小鷗道:“老公,你知道你剛才在幹嘛嘛?”
二少晃了晃手中的紫金簫笑道:“老婆,你知道這簫是誰的嘛?”
“是誰的我不管,可是你這是仙器啊,老公,不能隨便亂吹的,你吹了這一下午,光是我們進出我們酒店的人都象抽了瘋一樣,一會高興大笑,一會又淚流滿麵了。”
二少大囧,細皮嫩肉的小臉漲得通紅,堪堪的說道:“我不知道會這樣啊...”
“老公,以後要用這簫,你不能動用靈力,否則那些普通人可是會受到重創的...”隨後柯小鷗又用羨慕的神情說道:“老公,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隻簫來頭很大吧,不然也不可能被放在藏寶閣的五層了...”
“老婆你真聰明,這是韓湘子用過的紫金簫,就是那八仙當中的那位...”司馬明柏洋洋得意道。
柯小鷗看著自家男人那發自肺腑的笑,自己的心情也隨之爽快了許多,笑問:“那可真是好東西了,要知道五樓我可是上去過幾次了,就那個盒子我打不開,看來還是你和它有緣。”
小鷗又道:“老公,簫做你的本命法寶,可攻擊性和防禦性的法寶你也再選幾件吧...”
二少笑嗬嗬的說道:“我本身學的冰係法術,裏麵就有攻擊性的招術,而這紫金簫也有傳承下來的譜曲,其中就有音波攻擊用的,所以我不需要攻擊性的法寶了,到是防禦性的,你有空幫我選幾件吧。”
司馬二少這時就象一個娃娃拿到了新玩具一樣,是那樣的〖興〗奮,一邊和小鷗說話,那眼角還瞟著自個手中的物件,手也不停的撫摸著。
“抽空我再幫你把儲物戒再煉煉吧,也真怪了,藏寶閣當中居然沒有儲物法寶,要是有的話,你到是可以再挑些放東西用...”小鷗看見司馬明柏右手小指上那隻不起眼的銀戒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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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清真的沒有想到,柯小鷗居然真的不肯參加這場飯局,當晚上看到柯小鷗出現在夜縂會時,他那細小的綠豆眼則是閃過了一絲凶狠的眼神,他心想,臭娘們,這點麵子也不能肯給我,那就讓人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這裏是香江夜縂會...”吧台的電話鈴響起,服務生接起了電話。
“我要訂一個包廂...”
“請問你們有幾人,大概幾點能到,有沒有熟識的媽咪...”
“我們有七人,半小時後就能來了,對了,幫我聯係一下你們柯主管...”
“哦...”服務員自動的把這個包廂劃到了韓冰的名下,因為柯小鷗交待過他們,凡是自己的客人,全由韓冰去招待,為此也引起了陳崗等人的不滿。
袁東方放下電話鬆了一口氣,隨後心情卻是異常的激動,因為服務員告訴他,今天剛巧是柯小鷗值班,會到夜縂會來巡視的。
上回訂了香江的總統套房也沒能見到柯小鷗讓他大為的不爽,這回他隻是訂了香江的普通商務套房,而且就在二樓的餐廳招待了一些來自上京的權貴們,這些人是酒足飯飽之後想著要見識一下南方的夜生活,他這才才訂了包廂。
也是很不湊巧,幾次三番的他總與柯小鷗擦肩而過,就象這些日子,柯小鷗一直是在二樓隨意的用一點吃食,偏巧今天司馬明柏回來了,倆人進了包廂。
算起來袁東方和柯小鷗第一次見麵距離現在都七年多了,現在的他已跨入了四字頭的行列,隻不過老話都是這樣說的,男人四十一枝huā,女人四十則是豆腐渣,形容的就是女人和男人在年紀同等的情況下,女人要老的多。
那是因為不管是〖中〗國的,還是外國的,絕大多數女人不僅要上班,賺取生活費,回到家中還要承擔著大部份甚至是全部的家務,最重要的女人還要懷孕生子,種種原因加起來,女人的身體老化的就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