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鷗和司馬明柏這倆孩子七年之癢剛過就陷入了這樣局麵,要說是外來因素影響吧,也有那麽一點。
可是最關鍵的還是司馬明柏心中的結沒有打開,柯小鷗本來就是屬於敏感的人,雖然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可是骨子裏還是悶騷行型的。
當然她不是那種性混亂的女女,和王烜有著兩世的情感,而且他又十分了解她,很容易掌握了氣場也是可以理解的。
柯小鷗不明白司馬明柏疏遠自己的原因,而司馬明柏又羞於啟齒自己的事情,這倆孩子就僵在這塊了。
每天倆人睡在一個被窩裏,可是啥也不做,柯小鷗的事情又多,這不,沒幾天眼見著柯小鷗整個人就憔悴了下去,而司馬明柏也沒好到哪裏去。
柯小鷗要是知道了婆婆徐霞的想法,加上現在自己與司馬明柏又是這樣的情形,很有可能會與司馬明柏真的生分許多,好在現在徐老爺子和司馬恒宇給其做了一通工作製止了,這才沒來珠海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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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翔生幾人那晚上走的時候除了袁東方是一人帶了一個女女回賓館,不過他們沒在香江入住,而是住在珠海成立最早的,也是最大的一家酒店——西子大酒店。
也怪,珠海在南方,而西子湖卻是杭州西湖的專稱,當初也不知道起名的人是咋想的。
不過這西子大酒店的來頭可不小,依海而建占地數百畝,除了一幢19層的主樓以外,還有十幾幢獨立的小別墅,整個部局是按造江南的園林規劃建造的,亭台樓閣,假山奇石,曲徑通幽,奇huā異草,頗有一番唐宋寫意山水園的感覺。
而西子大酒店除了招待外賓以外,還有一個專職,就是用來招待上頭來人,而任翔生幾人就住在那小別墅裏,而袁東方的公司在這裏還常年設有包房。
走進西子大酒店,一眼就能看見那幢飾成灰藍色的主樓,而後麵的別墅,如果沒有人帶領,想輕鬆到達還有一些困難,一但有大人物入住後,後麵的警衛力量也是很給力的。
很多事情,到了一定的層麵上大家都是不言而喻,這些被帶去的女女們都不會留下過夜,而是當晚就會有人將她們送了出去,而嫖資也會有專門的人去支付。
柯小鷗在香江上班,咋也沒料到在這裏會碰上高中的同學溫羽,那場麵還真是非常的尷尬。
為啥,當然是溫羽的出場方式不太對。溫羽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隨了鄰居南下打工,最初是在廣州,後來跟人來了珠海,說這離澳門近,工資水平比廣州還要高。
可是做了幾份工都不理想,最後為了生計當了*台小姐,而且還經常出台。
柯小鷗第一眼看到溫羽的時候並沒有認出來,因為她的妝化的太濃,而且頭發也染成了金黃色,燙著波浪大卷,嘴裏還叼著一支香煙。
可能是溫羽先認出柯小鷗吧,畢竟柯小鷗幾年如一日,沒太多的變化。
為了規範酒店內數以百計的*台小姐,不讓她們在場中亂竄,最大的幾個包廂一般會留一個用來安置這些小姐們,而柯小鷗那晚也是下意識的推開了那間屋子。
多數的小姐已經上台,屋裏留下了十來個整體素質或是形象不佳的,小鷗看到了個有點熟的身影,也隻是那麽一瞟了一眼,並沒有認出,但是那個女孩下意識的往同伴身後縮了一下。
柯小鷗的眼神多利啊,一下就看到了那小姐眼中的驚慌,當下起了疑,又多看了幾眼,結果那小姐是整個人縮在了同伴背後。
這個時候有一個公關經理進來帶人,看到柯小鷗站在門口忙殷勤著說道:“柯主管,哪個包廂要人啊...”她還以為小鷗是來幫某個包廂裏挑人呢。
“沒,我就是來看看,還有這麽多小姐,你們想辦法幫她們安排個台吧...”
“要能塞早就塞進去了,你看看這些吧,不是不會打扮的就是太老了...”公關經理低聲的嘟囔了一句。
這些情況柯小鷗當然清楚,男人來這種場所都喜歡挑嫩的,漂亮的,再就是波*大的,這裏剩下的不能說都是歪瓜劣棗吧,也好不到哪裏去中,可是如果今天這些人沒台坐,就代表她們沒有收入,看著她們這些人的打扮,小鷗也清楚其中的辛苦。
哪個女孩要是能有一份體麵的工作和收入會願意做這一行呢。可能是柯小鷗多說了幾句,最後這些小姐也被公關經理們七零八落的塞進了包廂。
回到家後,柯小鷗的腦海裏還在想那個影子,回憶著自己過去接觸過的人,才想起了那是自己的高中同學溫羽。
而從那天以後,柯小鷗卻是一直沒再看到溫羽,估計是認出了柯小鷗,不好意思再來這裏了。
你想想,以前一直高傲的不行,現在人家是堂堂的高管,而自己淪落成了底層靠出賣色相的女人,換成誰心裏都是難以平衡的。
其實她不該這樣想,如果她真的能大明大放的與小鷗說清楚,也許小鷗會幫她一把,好歹同學一場,柯小鷗不會眼睜睜著看著同學繼續走這條路的。
說起來柯小鷗這丫的也真有點冷血,高中的幾個舍友她至從她離開一中後就沒有再聯係,連那幾人到底上沒上大學也不清楚。
說起來她做人也挺失敗的,高中三年,雖然隻讀了二年,還有大學五年,硬是沒結交下過硬的夥伴,就連小學的幾個死黨們現在也幾乎不聯絡了,整個一孤家寡人。
康豆豆還在讀大學,需要明年畢業,柯小鷗倆人不在北京的時候,她也很少去院裏噌飯了,因為主人都不在,而且院裏的人都裁剪了許多,你一個外人總去那也說不過去。
小丫頭還是被那個叫安在慶的給勾搭到了手,當初的熱情一過,也就是一份延續,安在慶也不敢一下子撇下康豆豆,因為他從豆豆的嘴裏已經打聽到了不少的消息,留著這一條門路也許對自家總有好處,隻是背著康豆豆仍舊在外頭沾huā惹草的。
劉強是自知沒希望了,就撂下了心思在警校裏找了一個女友,是一個富二代,那丫頭長相很普通,但是人很直爽,對脾氣,對劉強那個好啊,巴不得整個人奉獻給了他,每年的寒暑假劉強家回家時,那丫頭總是屁顛顛的跟著,劉強就是想甩也甩不掉。
這些柯小鷗都是上一趟回家時從小雅和小文的嘴裏得知的消息,當時心中微微一笑也沒想太多的,死黨們有了愛人,她能做的隻是給予最深切的祝福,再就是等這些夥伴畢業時為他們謀一份好工作。
這天下班後柯小鷗並沒有如以往一般的下到大堂,她知道司馬明柏肯定在樓下等她,所以她反轉身去了頂樓,用工號卡涮開了通往天台的門進入了小huā園。
半畝地左右的huā園是繁huā似景,雖已入秋,可這裏依舊是綠翠環繞,可是這美麗的風景依舊沒有辦法消除她心中的鬱悶。
每天司馬明柏依舊來接她下班,再就是兩人一起吃晚飯,回到他的房間,當他每每挑起話頭時,她發現自己現在總是打不起精神來接他的話,而且還有一些煩燥。
所以今天她才想避開司馬明柏,想獨自一人待一個晚上。
站在天台上,看著遠處的大海,小鷗的心就象那波濤般的起伏著,散開神識追逐著海麵上翱翔的海鳥,此時的她的心情才好了些許。
“明柏,晚上你不用等我吃飯了,我有點事情要處理...”柯小鷗用神識傳音給了在一樓大廳內等候的司馬明柏。
“哦...”二少有點詫異,因為神識傳音倆人都好久沒有用過了。
柯小鷗喚出了紫金蓮huā座,打出一道隱匿符,飛上半空向遠處疾去,速度快到引起了一陣空氣的波動,就象突如其來的一陣大風刮過一樣。
說實話,柯小鷗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的生活是對還是不對,司馬明柏沒出現之前,一切還比較正常,可是現在她是越來越壓不住自己的脾氣了,部門會議上總是把一點點小事給扯得老大,而好幾次連周清也被她給訓哭了。
每天看著那個張文清,小鷗都恨不得直接扔一束火將其燒成灰燼,看到陳嵐也恨不得馬上將其扔進大牢,可這樣做了也無法渲泄她心中的怒氣。
司馬明柏的到來對柯小鷗行事有了一些束縛,本想施展一些美人計讓林立將報價單偷出的計劃也付之東流了。
小鷗在半空中漫無目的的飛著,起初還東海的上空,可是後來就飛到了太平洋洋麵上,飛著飛著柯小鷗就感到了四周的溫度開始急劇的降低,再仔細一看,原來她跑到了南冰洋了。
南冰洋,那可是南極洲的地盤,蔚藍色的海麵讓人心曠神怡,當看到那一隻隻可愛的小企鵝蹣跚在冰山上時,柯小鷗心裏的鬱悶是徹底的散去了,滿心底的隻有那萌到家的小企鵝。
“女人,下去收些冰水回來吧...”沉睡了許久的青獅土豆這個時候提醒了一下柯小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