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夜會幾乎是一夜成名,當晚表演大廳的氣氛可以說是火爆,不論是歌手,還是模特表演都拿出了十足的幹勁。

當初篩選時裝隊時,可是一共來了,最終留下了東北來的一隊女孩和南京來的一表演隊。

人都說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可是柯小鷗是吃過豬肉也見過了豬跑,帶著21世紀的理念操縱90年代初期人的時尚感那簡直就相當於殺雞用了牛刀。

每每當人提出不同的看反時,她在不久後就會拿出事實來說話,讓持反對意見的人是啞口無言。

說實話去夜會的都是什麽人啊,真的去看表演的能有幾人,都有些小心思,內地況且如何,更何況在沿海經濟發達的地區呢。

珠海離香港和澳門已是那樣的近,風氣早就被帶壞嘍~~~

在這些地方生存的女人,如果沒有自清自律和道德觀約束著,很容易就紅杏出牆了,而單身女人也更容易受到金錢的誘惑而走入岐途,給人做小三,當小四的是相當相當的多

一個上午核算出來昨晚上夜會的實際營業額是突破了15萬元,數字一出來是柯小鷗也呆住了

昨晚上70多個包廂是全滿,滿打滿算上大廳的收入,大家心想隻要突破了10萬就算是成功了,可是現在的數額是遠遠的超過了初步的定額,更何況昨晚還有很多是簽免單的。

為了鼓勵夜會的員工,劉總經理在會上表決說道·隻要夜會在一個月後的總報表出來,實際收入中刨利能超過60萬,那麽公司掏錢獎勵夜會的員工去香港旅遊二日。

這個消息一出是夜會的員工高興了,可是別的一些部門卻議論開了。

康樂部的幾個部門全是對外營業的場所,而保齡球館和桑拿都是是承包出去,柯小鷗真正管理的隻有酒吧,茶座,棋牌室和夜會,而這裏麵夜會其實是整個酒店的核心收入場所。

要想完成60萬的純利也並不是什麽難事·隻要多找幾位公關經理來,這些人一多,客源自然也就多起來了,而相對的紛爭也多起來了。

珠海就那點大,隻要在這個行業做了幾年,經常泡在夜會裏的客人也基本上都混了個臉熟,當一群客人來到夜會時,總會同時有幾位公關經理上去打招呼,記台時就會出現麻煩。

她說是她的,然另一位又說是她的·香江七位公關經理,那個亂啊,簡直可以用亂燉一鍋來形容了。

12到時柯小鷗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起了,電話是某人在茶座打過來的:“老婆,12點了”

柯小鷗揉了一下自己緊鎖的眉頭,正想著的事情被打斷了,有點惱火,沒好氣的回道:“等著”

不知道為什麽,她這些時候對某人是少了一份耐心和包容,可能是因為好久沒有工作過·現在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太多了有點應接不暇了吧。

算了,先應付某些人去吧,省得一會又上來了。

當柯小鷗走下電梯·來到大堂一側的休閑茶座時,某人那冰山似的臉刹那間如同撥開陰雲的紅日一樣燦爛了。

“老婆”某人舔著臉迎了上來,烏黑的長發鬆散著束在腦後,半耷在額頭的瀏海似遮非遮住的那雙美麗的狐狸眼中情意綿綿。

黑白分明,清澈明亮,仿佛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任那雲霧陰霾,也無法遮擋住他眼中的光芒。

“騷包”柯小鷗低聲嘀咕了一句·因為某人身上的衣服又換了·這回換成了一身黑。

黑色寬鬆的長擺短袖襯衣,黑色的彈力休閑牛仔褲·包裹著那渾圓的臀部健康而有彈性,而那半敞開著的衣領隱隱露出了前胸好大一片滑如凝脂般的肌膚·讓人一看“好俊俏的一個鄰家好兒”

司馬明柏顯然是看見了柯小鷗眼中一閃而過的喜悅,心裏暗自得意了幾分。

其實小鷗的性格他早就摸得透透的,隻不過那些日子是別了一根故意犯渾惹了人家而已,想通後隻要他肯伏低做小的,這小媳婦就很容易被他哄回去。

也許柯小鷗正是意味到了自己這弱項,所以才會刻意的隱藏自己的行蹤,不給他機會也就沒辦法施展他那妖孽般的手法。

司馬明柏走上前很自然的拉起柯小鷗的手,而小鷗掙紮了幾下沒有甩開臉色也有點不好看,而茶座中正在值班的員工看著自家主管吃憋臉都紅了,想笑卻是不敢大笑。

要知道康樂部的這些員工在這幾個月每天早上可是被柯小鷗給折騰壞了,罰跑,抱頭蹲跳,這些哪個人沒被體罰過,有的人當時真是恨的不得,這回有人能製住自家這威猛的頭,她們真的是爽妁不行。

“放手,注意點形象成不?”柯小鷗低聲吼道。

而某人卻裝作沒聽見一樣說道:“老婆,我在二樓訂了位,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我中午有工作餐”

“老婆,人家好久沒和你一起吃飯了”一個大男人,一米九超出的個頭,卻故意裝成小男生的說話方式,真是讓人惡的不行,可是就這樣卻能讓柯小鷗是一點招沒有。

香江酒店的員工副利真的是不錯,非倒班員工中午有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和一頓免費的中餐。

一線員工一天兩頓飯都是酒店提供的,而主管級以上的員工還可以在淡季時申請專門的休息室,所以柯小鷗在酒店裏也有一個屬於她的標準間,平時午睡時她就會在酒店裏休息。

柯小鷗就這樣被某人半扯半拉的上了二樓,幸虧她事先將製服換掉,穿回了自己的服裝,否則她不光是丟自己的臉,而且還很容易讓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這倆剛上樓,餐廳的領班就迎了上來,“鷗姐,今天咋想著上來吃了”可是話一說完看見柯小鷗的臉色不太好,結果又看見她的手被一個男人扯著,那眼神步瞟了過去。

“鷗姐,這位是領班問道。

“她是我媳婦”某人忙笑道,也不顧柯小鷗那臉擺得象北極的冰山一樣。

小領班身子晃悠一下,差點沒讓司馬明柏這句話給雷翻了。

餐廳是外包的,而且餐廳是從裙樓這邊上去的,也不走酒店的正堂,所以餐廳這塊還不知道這冰山美人是名花有主的事咧。

穩了穩身子的小領班忙說道:“鷗姐結婚了?”這話柯小鷗今天聽得太多了,耳朵都快起老繭了。

當倆人坐在餐廳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時(柯小鷗特地要求換的位置),司馬明柏這時才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情,端坐著說道:“老婆,吃飯時不要生氣,不然容易影響胃口”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個吃貨啊.¨”

二少剛才收起不到一分鍾的神情馬上又恢複了,而且還笑道:“我是吃貨你又不是才知道,我又不象你都辟穀了,不吃飯可是會餓死的”

趁著菜還沒上來的空檔,柯小鷗決定和他好好的談一談,組織了一下語言後她說道:“吃完飯你回北京吧¨.”

“那你和我一起回去”

柯小鷗眼眉一挑眼一瞪:“可能嘛?”那語氣是極為的冰冷。

司馬明柏被她一這瞪馬上縮了縮脖子道:“那我也不回去”

“隨便,不過以後不要來找我了.¨”

二少一聽這話就炸了,脖子伸得老長,聲音也提高了幾分說道:“你是我媳婦,不找你哪成啊¨.”

“你還知道我是你媳婦啊,當著我的麵和別的女人調笑時你有把我放在眼裏嗎7明知我討厭這些,還故意在我麵前這樣,你有把我當你媳婦嗎?”

雖然事隔了好幾個月,柯小鷗想起那幾天他做的事心裏就一肚子委屈,剛開始還以為他是轉性了,可是在某一次發現他還偷看自己時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老婆,我那個時候不是抽瘋了嗎?我這不也反醒到自己的錯誤了來找你認錯了,你就大人大量,原諒我這一回吧”

柯小鷗現在的心真的很痛,以前自己是真的不敢投入感情,可是在他昏迷的那些時間裏,她也仔細的想了很多,自己原本就不是個薄情的人,難得有一個男人能為自己舍去這麽多,自己為什麽又要逃避這份真實的感情呢。她隻是萬萬沒想到男人醒來後卻給了自己當頭一棒,讓她好不容易下的決定又再次的鬆動起來,與其長痛不如短痛,快刀斬亂麻才是她的個性。

“司馬明柏,說真的,你沒必要為了我放棄你的自尊,更沒必要改變你自己,而且我也不值得你為我做這些。我記得你以前是一個很瀟灑的人,想做啥你可以盡管放開去做,至於這婚姻,如果你不想分,就保留著,啥時候你想離了,來說一聲,我一定全力支持和配合你。再一起這樣久了,你也知道我的個性,我是一個很隨性的人,而且眼裏揉不下一粒沙子,除了我的父母,我不會為任何人去委屈我自己的,如果你一定要和我在一起,那你心裏會很別扭,而你的家人也可能會有想法的。”

司馬明柏是千算萬算沒想到柯小鷗上來就甩給他這樣一通話,這可是讓他那滿腔的熱血就象讓整桶的冰水澆透了一樣,嬉笑的神情頓時是被拋到了九霄雲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