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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還是受傷後性情大變,司馬明柏對那些故意騷首弄姿的女人不再象以前那樣刻意的去躲散,而且有的時候還會和那些女顧客說笑幾句,引得那些女人的春心越發的蕩漾,來柏萊鮮花坊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還有些人經常會在午飯的時候帶上打包來的飯菜,說是請花店裏的小弟和小妹吃,其實那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是想與司馬明柏共進午餐。
這一切小鷗都看在眼裏,但是她並沒有發作。
司馬明柏醒來之後,她就隱約感到了兩人中間有了一絲隔閡,問題出在哪裏她並不知道,而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啟齒相問。
直到有一天,柯小鷗與司馬明柏商量要回一趟家。
“老公,我想回一趟北京,你要不要回去,如果不回去,你也給家裏人去個電話吧,不然家裏人還以為你的病還沒好呢?”
司馬明柏抬眼著了一下柯小鷗,悶聲的說道:“回去幹嘛?”
“我想去參加幾項科目的考試,如果順利的話就能拿畢業證了,還有就是我想回一趟江西,小雅今年又參加高考了,我想去給她鼓鼓勁...”
柯小鷗這個大學可是讀了五年了還沒有畢業,可悲吧,也就是特權階級,否則象這樣的學生早就被開除了,現在她是拿著書本自學。隻要修夠了學分就能拿畢業證。
柯小雅入高中以來一直是品學兼優的,可是高考的時候卻因為突發狀況失利了,成績出來之後,連二本的分數線也才勉勉強強。
柯小雅也是個心氣高的。一心想要學時裝設計,將來還想出國深造,而國內與之相關的最好兩所學院。一是清華美術學院,二就是中央美術學院。
為了自己的理想,小雅是說什麽也不肯上那個位於河南的二流的服裝大學,大哭了一場之後,抹幹眼淚選擇了複讀。
“拿了畢業證後想幹嘛?”二少又問。
“還沒想好...”
小鷗隱瞞下了想去香江大酒店應聘的事,要報仇,必須要打入敵人的內部。
“我和你一起回去吧。也不知道我這一病家裏亂成啥樣了...”不知是有意的,還是自言自語著,二少這樣的行為的確與之前有了很大的改變。
因為以前他從來不會在柯小鷗麵前自言自語的說話,都是有啥說啥,坦坦蕩蕩的。
小店托給了斯霽。說是一個月後就會回來。訂了兩張機票倆人是說走就走了。
這兩是走了,可是斯霽和霍凝露可是頭大了,這來打聽司馬明柏為什麽走,倆人啥時候回來的人是絡繹不絕。
回京,柯小鷗依舊是厚厚的劉海與黑邊大眼鏡罩著大半張臉,而司馬明柏卻仍是老樣子。
白衣飄飄,是長發披肩,一付風流倜儻的瀟灑哥的模樣,而且嘴角還微微上挑。露出一絲桀驁不馴的樣子,走一路是引得一路的女子駐步觀看,還有人想問他要簽名,還以為他是某個大牌明星。
上了飛機,空中小姐是有事沒事的就會過來,一會問“先生。您要咖啡嗎?”過一會又送來一小碟果盤,零食之類的,而二少總是以禮相待,溫溫而儒雅,這時又擺出一付正人君子的模樣。之前修煉後全身自然而然散發出的冰冷氣息和現在一付彌勒佛的好好先生模樣是判若兩人。
司馬明柏的反常讓柯小鷗有一些疑惑,她還以為是其受傷後產生的心裏變化,心裏很不是滋味,可卻沒辦法去阻止他,因為他並沒有做出格的事。
隻是和別的女孩笑一笑,說幾句話,如果因此而醋勁大發,柯小鷗也認為自己太過份了,可是那心裏的感覺真的是非常的不爽。
珠海到北京也隻有三個多小時的航程,與兩人那年去國外渡假時的氣氛全完全的不同。
沒有親親我我,沒有交頭接耳,給一種相敬如賓的感覺。
司馬明柏有著自己的想法,而柯小鷗不聞也不問,兩人之間現在的相處模式有點尷尬。
京城的四合院依舊是老模樣,隻不過人員減少了一半,沒有了主人的院子隻留下了一名管家,二名護衛,和三名雜工,其中還有一名是負責園中花木護理的。
兩人的回歸讓嶽冬梅是喜出望外,一年前走的時候柯小鷗是一句交待也沒有這院裏的人員裁剪,全是羅利德吩咐下來的。
和在上海的時候一樣,羅利德也幫著小鷗照看著院子,而他自己在超市的附近購買了一套複式的公寓,請了一個鍾點工專門幫他打掃,現在他也不經常回四合院。
因為一回那裏總會想起自己那個聰明可愛又帶著幾分歪心思的外甥女柯小鷗,更想到他的丈夫昏迷不醒的事情。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華興的人都說柯家發的太快了,而柯小鷗現在的情形也等於是慧極傷根了,因為她太聰明了,做事情太順了,所以這報因到了她的男人身上。
而老村知道這消息的人不太多,隻是羅老太爺會經常問為什麽小鷗和司馬明柏都不回村去看他們。
那個時候婚禮取消了,但是應邀參加婚禮的親戚和長輩們是直到最後一天才接到的通知,而那個時候他們都已到了上海。
事情並沒有暪住,當傳回柯家村,柯惠珍和柯興旺兩人狂笑,都說那是柯小鷗的報應,活該讓她小小年紀就守寡(事給傳偏了,說司馬明柏死了)
相反這一次,小鷗的父母卻沒有象第一次她失蹤三年那時候那樣悲傷,特別是鷗媽羅美青。主動的將自家的親戚全送了回去,而且還讓他們都帶回了回禮。
不知道為什麽,鷗媽堅信自己的三女婿會好起來的,因為小鷗肯定是不會看著司馬明柏沉睡不醒的。
柯家最難過的人是柯小燕。她唉歎自家三妹的命運咋這樣坎坷,看似風雲,卻背負著旁人難以承受的擔子。
小燕從自家大姑姐那裏得知了司馬明柏家中的事情。原本隻認為司馬明柏家是靠著外公才發起來的,後來弄明白是自己想錯了。
身在商界打拚的人,有哪一個不知道榮生集團的大名,隻不過以前從來沒把這些聯想起來罷了。
小燕後來也用了自己最為認知的想法來解釋柯小鷗為什麽不親自掌管春之源,因為人家已經是榮生集團的少奶奶了,春之源當然不放在眼裏了。
婚禮取消了,柯小鷗也不見了。原來自己一直比對著的大山搬掉了,柯小莉是整個人越發的輕鬆起來。
在她的心中,柯小鷗是她永遠沒辦法超越的,而大姐柯小燕就容易對付的多。
從柯家村到華興,再從華興到杭州。柯家的老大和老二兩位姑娘相互扶持著走過了二十多年,而她對柯小燕的性格是了如指掌。
人說時事弄人,可是又有哪個人不會因環境的變化而產生心性的變化呢。
前世的柯小莉因為工傷失去了半個手掌,心高氣傲的她不得已的嫁給了一個退伍軍人,雖然那男的一直很敬重她,可是走到哪裏,都沒人會說他們般配。
因為小鷗那前世的姐夫咋說呢,用小鷗的說法來形容那就是一個二愣子,每逢年節的時候都會被那些親戚灌醉。而且是有酒就猛喝,一點謙讓也不懂。
很多次柯小鷗都認為和這樣的人一起出席親戚間的聚會太丟人了。
前世的二姐夫因為車禍住院,切去了脾髒,而小莉那時候正是失業,是柯小鷗從單位裏借了數萬元應得急。
小區改造管道煤氣,小鷗家裝了。而小莉沒裝,說是沒錢,結果小鷗又二話沒說的拿出2000多元。
可是時隔不到一個月,柯興旺的兒子結婚,小莉去送去了大紅包,這差點沒把柯小鷗氣得吐血,因為那個時候柯興旺家與柯小鷗已是水火不相融的地步,那就是為了柯家的那套祖宅歸屬問題。
小燕和小莉不同,小燕的性格是大大咧咧的,很多事情,當時說過了也許會氣一陣,但是過後也就沒事了。
可是柯小莉不一樣,而且她的生肖是蛇,又是正月裏出洞的,那個時候的蛇正在冬眠是最毒的,一但驚動了後果不堪而想。
前世小鷗和小莉吵架時很多次都罵她是一條毒蛇,而且是一條美女蛇,對外麵的人都是很好,可是回到窩裏來算計家裏的姐弟。
因為家境不好,小燕借出去的錢總是會想方設法的問她討回來,而小鷗和小文就不同了,兩人雖然知道小莉倆口子的德行,可是在對方有困難時還是會主動的站出來幫忙。
於是債越欠越多,當有一日,柯小鷗因為急用錢不湊手,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問小莉討一些錢來應應急,可是錢沒討著,還被人家倆口子合著打了一頓,直到小鷗的二姨羅美麗出麵。
羅美麗那個時候有二個當官的女婿,在老村可是光彩的很,柯小莉巴結的不得了,年節時送的禮都是大手筆,可是她卻多年沒有給自己老娘一分錢的贍養費。
二姨出麵,各家打大板,柯小莉才不得不歸還了一半,完後羅美麗的大女婿還勸小鷗,不要把錢看得太重。
廢話,如果小鷗也有他們那份官職,可以中飽私囊,買下幾套房產,紅包外塊數不盡,這話小鷗也能輕鬆的說出口。
可是柯小鷗的每一分錢都是熬夜,辛辛苦苦在電腦前扒出來的,千字6分,到手隻有三分,評論稿每月也隻是拿固定的千元薪酬,她能主動借出錢已是相當的大方了,所以甭說什麽把錢看開點大話。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