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格林海同學打賞的禮物—小魔杖,親們,月底了,有多餘票票的請砸過來)

酒後的柯小鷗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事屁精,當下是擼胳膊撩腿的衝進了人群當中。

司馬明柏怕媳婦受傷也衝著進去,想護著一把。

步入元嬰期的柯小鷗早已是千錘百煉之身,渾身的骨骼也早已化為精玉,別說是普通的刀槍了,就連大口徑狙擊槍也甭想在她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印跡。

二少就少差一點,練氣十二層如果不用靈力,是沒辦法抵抗子彈的,假如說使刀的也是一個練家子,武技達到地極的話,鋒利的砍刀對他就會產生一定的傷害。

以往和劉強對練過幾回,那是哥們之間打著玩的,當然不會使用靈力,相對起來實戰經驗就要差了許多。

當他替小鷗擋了幾下對方的殺威棒後,那骨子裏傳來的疼痛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而柯小鷗這丫的酒勁上來時還真的是一般人沒法橫量的,而且這丫的酒後的德形特別差,前世酒後大鬧珠海的某個派出所,可是把人家的所長都給震住了。

人這一醉,勁一上,啥好的壞的都趕湊在一塊了,被人欺侮著這冤屈啊,再加上想起前世的一些事情,那個火啊,全借這個酒勁給發出來了。

那些打在她身上的殺威棒都好象遇到了砍刀一樣,一個接一個的斷成了兩截,被砸出一身怒火的柯小鷗,是搶過兩根棒子亂七八糟的的舞動起來。

“呯裏哐啷”的一頓聲響後。周遭是陷入一片寧靜,十來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全躺在了地上,唯一站著的就是那個醉眼迷離,滿臉桃暈。四處亂放電眼的柯大美女。

酒吧進門處是一片的狼藉,門框頂端的霓虹燈也散了架,劈裏啪啦的冒著電火花。桌椅板凳是東倒西歪,更多的是直接散了架。

三合會的那幫打手們看著柯小鷗就象是看見了魔鬼一樣,他們是從來沒有見過戰鬥力這麽強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女,怪不得人家敢挑釁裴五的威信。

司馬明柏這是第幾次見小鷗動手了,頭一次好象是在楊家灣,救鷗爸那次。第二次嘛想不起來了,這一次是他所見到的最為瘋狂的一次,真的是全力的大打出手。

對付這些普通人,柯小鷗還真沒想到過要用術法,一個修士用術法對付普通人原本就有違於天道。除非對方是大奸大惡之徒。

這丫的打完人了衝著酒吧裏麵嚇呆的酒保和侍應生說道:“那個,這裏的損失找這些人賠哦,這事可不是我挑起來的...”

說完和司馬明柏手牽著手就往外走去,可是她卻沒有顧忌到那個裴五此時卻不見了蹤影。

裴五躲在酒吧的一個陰影處,見手下的人全被打倒,對方還如此的囂張,眼中閃過了一絲狠戾。

“砰、砰”的二聲槍響讓小鷗是大驚失色,全身的防禦罩瞬間開啟,可是還是晚了一點點。身邊的男人晃動了一下身體倒了下去。

今個二少也真算是倒黴,平時不離身的黑玉珠串因為出來之前,兩人**了一場,洗浴時順手隔在了酒店浴室的梳理台上,不然帶在身上這小小的五四手槍哪裏能傷得了他。

而槍聲是再次讓酒吧裏的震驚了,槍響之後。隨之的是巨亂,原本還有個別躲在角落裏的客人,還有酒吧的員工全都驚叫了起來。

裴五吹了一下槍口冒出的輕煙從陰暗處走了出來,然後又用槍指著捂住胸口扶著二少的柯小鷗罵道:“臭婊子,拳腳到是挺快的,可是你拳腳再快能快得過我的槍嗎?你要是老老實實的,爺就放了這個男的,否則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祭日。”

說完衝著司馬明柏的腿上開了兩槍。

柯小鷗捂胸隻是有些震驚,她還沒有從司馬明柏受傷的事實中清醒過來,她沒想到真的有人敢公然的使用槍械殺人。

可是裴五再一次開槍卻敲醒了這丫的糊塗腦袋,要是再讓司馬明柏受上兩槍,那她自己也會掐死自個的。

憤怒的她顧不上裴五隻是一個普通人,全身的氣勢是瞬間放開,玉手一伸,直接接住了射向二少的二枚子彈。

攤開手心,上麵兩極明晃晃的彈頭,柯小鷗再握住手,稍稍一使勁,堅硬的鋼製彈頭就被捏成了粉末。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裴五,本來我還想放你一馬,留你一條命,可是你傷了我的丈夫,此仇不報我就不叫柯小鷗。”

看到這一幕,裴五知道今個是碰上奇人了,嚇得魂不附體,想逃,可是大門被對方堵住了。

格林酒吧的騷亂早就引起了蘭桂坊步行街裏進出遊客的注意,而槍響之後從酒吧裏逃竄出去的人那驚慌失措的表情更讓那些不怕死的好奇者駐步圍觀。

而酒吧內部也報了警,可是警察卻遲遲沒見蹤影。

直到槍響之後,警車才嗚裏哇啦的趕到現場,可是這裏隻餘下了十幾個昏迷不醒的人和一具全身無一點傷痕的屍體。

警察將這些人和屍體送往醫院救治和檢查,且不說這些昏迷不醒的人,單說那一具屍體,經法醫檢查外在沒有一點傷痕。

當解剖開之後才發現,屍體內部的五髒六腑已全數粉碎,當下香港警方就將這起案件列為了重案,而殺人的凶手也被列為了A級。

小鷗帶著司馬明柏並沒有回酒店,,而是直接駕馭著九紫金蓮座回了北京。

而殺了人她也沒有隱匿蹤跡,“我就是殺了又如何,有本事你們來抓我”。

毛爺爺不是說了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你丫的香港的治安到了黑社會公然擄奪良家婦女。搶不到就持槍殺人,律法不管,姐兒我來管。這這丫的柯小鷗是囂張到了極點。

子夜時分,“嘀鈴鈴”緊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北京某處的小樓裏點燃了一盞燈。

“哪裏找?”接電話的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

“我是柯小鷗,叫老爺子聽電話...”她在路邊找的一家公話亭打的這個電話。

接電話的男子愣了一下,即刻清醒了過來,他知道二少夫人這個時間打電話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他是一刻也不敢耽誤。

老人睡眠都比較輕。隻是他的臥室裏隔音非常好,如果沒人刻意的去叫,外麵的動靜裏麵也不會曉得。

司馬明柏受了傷,剛好在心髒的邊上一點,如果再歪上那麽一點點。二少就要與馬克思會麵去了,小鷗就算是殺光三合會的人也與是無補。

在她發現子彈的位置後,小鷗就用靈氣封住了受傷的地方,也止了血,可是子彈不取出來,以後肯定會有問題的,更何況距離心髒是那樣的近。

柯小鷗學的是中醫,縱有逆天的藥物,可是她不會取子彈。也不敢冒這個險,因為她承受不起這風險,所以她向老爺子求援來了。

看著麵色慘白的愛人,柯小鷗是第一次嚐到了放縱後的苦果,如果不是她一定要去酒吧玩,哪裏會惹下這禍事。

以為自個修了個仙。就不把一切放在了眼裏,俗不知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行,音容笑貌早已深深的刻入了她的骨子裏,也刻進了她的心裏。

與老爺子通話過後,幾條機密專線電話紛紛響起,老爺子是徹底的震怒了,敢傷他的寶貝金孫,三合會,橫,這個代價是你們付不起的。

香港97就要回歸,這是鐵定的,可是現在還是91年,屬於英政府管轄的,出了這樣的重案,十餘人躺在醫院昏迷不醒,還有一人是全身內髒被重力擊打的粉碎,這無疑是向律法宣戰。

酒吧裏的監控清晰的拍攝下了三合會成員圍堵一男一女結果被打的落花流水的場麵,也看到了裴五持槍打傷人後走出來的場麵,可是最後麵裴五是如何死的,監控裏麵卻沒有。

也沒有任何人看到是這一男一女是如何讓那些人昏迷不醒,又如何將裴五殺掉的,這裏的一切一切又透出了某種玄機。

當一輛出租車停在北京總後勤部**門口時,接到命令守候在那裏的醫務人員是迅速的將昏迷著的二少抬上救護車。

柯小鷗在車裏卻半天沒有出來,因為她全身的力氣這個時候都被抽光了,雙手也不停的顫抖著,這是因為她是真的怕了。

雖然自己有時候很煩男人的纏綿,可是要真的失去他,那她將如何自處下去,這後果不是她能承受起的。

雪白的T恤上沾染一片片已凝固了的血汙,小姑娘的臉色也相當的難看,可想而知剛才那是多麽的危險。

“主人,你還不跟著上去,在這發什麽呆啊,你還要用靈氣幫他鎮住血脈呢,盡量減少精血的流失。”

青獅土豆一直在空間裏關注著這一幕,子彈衝向司馬明柏的時候,依它的能力是可以阻擋的,可是他沒有這樣做,因為這也是司馬明柏的一劫,也是主人的一次劫難。

但是看到柯小鷗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它又不得不提醒她當務之急是要協助手術順利的進行,因為隻要子彈順利的取出後,利用空間的靈藥和靈氣的滋潤,二少的身體是會很快的恢複的……感謝 開心珞巴、上到沒學打賞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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