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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的狼藉還沒撤下,餐廳裏走進了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今天家裏這麽多客人啊...”

此子濃眉大眼,國字臉,筆挺的鼻梁象雕塑般的鑲嵌在臉上,一身做工精良的西裝穿在1.8餘米高的身上更顯得英俊瀟灑,風度翩翩。

他看到這一屋子孩子,就知道是小鷗或是明柏的朋友。

看到來人,柯小鷗和司馬明柏都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而康豆豆比這倆的反到是更熱情的先喚出了:“小舅舅,咋才回來,好菜都被我們吃光了。”

而劉強也笑著說道:“是啊,小舅舅,你該早點回來。”

來得正是小鷗的小舅羅利德,在國外待了一年多,整個人的性格轉變了很多,而且眼光也相當的毒辣了,現在可是京城商界一小有名氣的人物了。

柯小鷗笑問:“小舅,吃過飯沒...”

“小舅”二少恭敬的喚道。

“還沒,讓廚房幫我弄個炒飯,我吃了還要回超市,今天的人可是太多了...”

“不急這一會的,我讓廚房幫你炒兩個菜,你看是在這吃還是回房吃。”

這邊自顧自的說話,那邊的一眾人等思量開了,先是徐小雨,她從來沒見過羅利德。到是徐小帥在那些日子裏曾在西跨院住了一陣,與小舅混了個挺熟。

而且小舅在籌建超市的時候,徐小帥還經常過去幫過忙(切,那哪是幫忙啊。是泡妞去的,當時可是招了很多年青的女孩培訓)

徐小雨到底在家裏嬌慣壞了,按理來見到長輩該主動的站起來打招呼。何況是第一次登人家的門,可是人家不,裝作沒看見一樣坐在那喝茶。

而時雯蘭和劉蕾,邱香這些小姑娘眼裏,3們歲的羅利德無異於看到了一線光明,然時雯蘭卻沒有那樣莽撞。

她假裝無意的頭擺向了羅利德視線的方向,而羅也是隨意掃了一眼。看到桌上有一個小姑娘嘴角微挑,衝著自己含蓄的一笑,他也禮貌的點了點頭。

看到時雯蘭那裝腔作勢的樣子,柯小鷗皺了皺眉,她對羅利德說道:“那幾個女孩都是我同一個寢室。想著她們幾個家都不在京城,所以五一請她來來家玩玩,男的是他們帶來的朋友。”

“對了,小舅,你回來了剛好,有件事我還想和你說一下...”借著說話的機會,柯小鷗把羅利德叫出了餐廳。

而且她還不忘吩附自家男人道:“明柏,你讓廚房炒兩個菜給小舅送過來。”

羅利德問:“啥事”

柯小鷗一笑:“嘻嘻,也沒多大事。就是問我大姐結婚你啥時候回去,我們是打算6號就動身,自己開車回去。”

羅利德這才想起大外甥女9號的婚宴,自己這做小舅的肯定是不能缺席的,可是要回去的話超市這塊的事情要找人替幾天了。

“我盡量早點回去吧,你要不說我差點就給忘了。過幾天本來還想去趟香港聯係一個供貨商呢。”

柯小鷗詭異的眨了眨眼笑著說道:“小舅,你要是不去的話,我敢肯定大姐會殺到北京來的。”

羅利德想到自家那大外甥女頭就大了,小燕與他隻相差了一歲多,從小可是沒少捉弄他,而小時候的他也挺懦弱的。

還有就是他結婚時,這個大外甥女和村裏一幫小子們鬧洞房可沒手下留情,山水輪流轉,這回可輪到自個做主了,羅利德想著想著嘴角一咧,露出了一絲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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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柯小燕不是家裏第一個出嫁的,可是正式辦酒宴發貼子的可是頭一個,而且今年她都29了,廠裏與之相仿的姑娘,人家的孩子都上小學了。

展楚鵬家是世代書香沒錯,可姓展的人口也不旺,他父親這輩就兩兄弟,還有一個叔叔,家裏也隻有一姑娘,而她母親這頭到是多了,三個姨,生了五個娃,七裏拐彎的親戚可多著去了。

親戚一多,上門秋風的就多了,特別是展楚鵬他姐嫁到英國去後,那親戚啊,三五天就一波來訪,每回都弄得老倆口筋疲力竭,偏著老倆個愛麵子,牙掉了往個自肚裏吞啊。

這回展家長孫結婚,再不待見這些親戚,可是請柬還是得尊禮發出去。

要是男女方家都在杭州還好辦,酒宴可以合在一起辦,但是各發各的請柬,各收各的禮,小燕家不在杭州,於是小燕這邊的親朋友好就歸攏在男方這頭一起了。

小燕的外祖家就在紹興,還有小燕的私交好友,同事,這也得準備幾桌吧,再加上展楚鵬父母的交際關係,展楚鵬自個的關係,七弄八弄的這算下來展家初步是定了四十多桌酒。

可是小燕和展楚鵬的媒人可是省裏高官牽頭的,加上小燕又是商界名流,這中間就大的去了,柯小燕和展楚鵬那幾天光算這些都頭痛萬分。

展家下的聘是8萬8千塊,還有就是展楚鵬名下的那套房子,可是這要是真比較起柯小燕的自身財產來,那真是微不足道的。

老倆口多年的積蓄多數接濟了上門打秋風的人,這餘下的就是展楚鵬自個的收入了,這幸虧是有那嫁到國外的姐姐幫下,不然這酒席都要辦不起了。

家家都有極品,展家的有個親戚中不知道從哪打聽到了展楚鵬娶了個有錢的媳婦,這下好了,酒會那天可是全家出動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怕到杭州後出入不方便,讓司馬明柏把他那輛切諾基給收進了空間。本來是想把保時捷也收進去的,可是柯小鷗這丫的不會開車。

你別說,柯小鷗這丫的車買回來這樣久了,一下都沒上過手。司馬明柏都笑話了好幾次了,這丫的就是不肯學車(主要是怕當馬路殺手)。

自從踏入元嬰,柯小鷗可以不用借助任何法寶馭空駕雲而行。現在要帶著司馬明柏,她就召出了九紫金蓮座。

當倆人踏上小鷗的蓮花台往杭州方向飛去時,此時的二少心情與前幾次是完全的不同。

上一次坐在蓮花台上,自己還是一個普通人,當時是非常的緊張,生怕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可是這一次的心情卻是相當的淡然。仿佛這一切都是再正常也沒有的事了。

北京到杭州,飛機也就是2個小時,馭空飛行時速可是比飛機還快上N倍,可是難得倆人出來晃悠,柯小鷗特地放慢了速度。趁此機會好好的領略一下華夏的美麗山河。

“老婆,人人都說神仙好,可是當神仙如果隻是孤孤單單的長生,那我寧願不要...”司馬明柏此時的話讓柯小鷗心靈一震。

纖手環繞著男人的腰,柯小鷗柔聲的說道:“老公,如果不是不得已的原因,長生的路上我會一直陪著你。”

風兒呼呼的在耳邊刮過,白雲一朵朵的從腳下飄過,九紫金蓮裏一對金童玉女正旁若無人的擁吻著(廢話。萬米高空哪來的人)

此時一架過路的飛機也正往北京方向駛去,一個靠窗的旅客百般無聊拉開了遮陽板看向窗外,這一看讓他是呆若木雞。

擦擦眼再看,眼前卻一朵朵白雲,剛才看到的那對男女呢?難不成是俺眼花咧。

“老公,你給大姐準備了什麽禮物。先告訴我嘛...”柯小鷗問著正在開車的司馬明柏,聲音是又嗲又魅。

十幾分鍾前,倆人降落在錢塘江邊一個偏僻的鄉村公路上,司馬明柏取出了車子,這正往春之源化妝品廠趕去。

小鷗一家是5號晚上到的杭州,住在小燕在廠裏的職工宿舍中,而小雅和小文為了參加自家大姐的婚禮還請了一周的假。

“保密...”司馬明柏麵對自家小女人隻有在有求於人時表現出來的嘴臉早就免疫了。

“橫..神頭巴腦的,牛吧...”某人是氣得頭扭著看窗外不再理人了。

雖然有關這個禮物的問題她問了很久,可自家男人就是不肯說。而且她知道男人是不會拿空間裏的物品當禮物的,那樣來說有點太傷他這大男子漢的尊嚴,所以她才格外的好奇。

二少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揉了一下女人頭愛憐的說道:“傻瓜,這有什麽好生氣的,我就是送大姐一套上海的商鋪。”

柯小鷗瞪大了眼說道:“啊,這麽大手筆,你可是想清楚了,我還有三個姐弟呢。”

“我們現在這樣還用得著在乎這些俗物嗎?”司馬明柏很想得開,而且知道世俗的那些錢財要是修仙的人想要的話,那是隨手可得的,隻要稍動動手就能成為富甲一方的人物。

“這到是啊,對了,老公,還有件事我還沒和你說過呢?”

“你還有秘密啊?”

“空間裏有很多黃金,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拿來打造飾物送人...”

“多少”二少不以為然的問道。

“大概還有140噸左右...”

“吱”二少驚的一腳踩在了刹車上,方向盤一打,車停在了路邊,而車輪後麵卻印出了深深的一道刹車印。

“你說多少?”二少伸手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聲音也提高了八度。

柯小鷗低聲的說道:“原來是6300多噸,提煉過後隻餘下了純度九五的黃金90多噸,還有就是50噸左右的精金。”

二少有點不可相信的看著小鷗,空間並沒有出產黃金的地方,那麽多黃金是哪裏來的,突然間他想到了一件事,抬頭看著小鷗小聲的試問了句:“那件事是你做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