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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柯小鷗好象入無人境地一般,在跑道邊撐了一下腰,又踢了兩下腿,晃晃胳膊前後甩了甩,最後還把那纖細的脖子扭了扭,隨著她的動作,那長及腳踝的大辮也甩來甩去的。

“那女的為啥被罰了啊?”

“還不是因為不肯剪頭發...”

“那是啊,換成我有這樣一頭漂亮的長發,我也肯為之拚一把。”有那喜歡長發的女生就為柯小鷗的行為叫好。

“傻啊,沒聽教官說嘛,不剪發就不用參加軍訓了,成績是0到時會影響拿畢業證呢。”

在眾目睽睽之上,柯小鷗抬起了腳以慢跑的形式上了跑道。

柯小鷗抬腿起步,直到很快跑完一圈後,她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而呼息也是相當的平穩。

與剛才那些議論的人不同是現在議論的人群中又多了一些不同的人,那就是一些大學裏的輔導員。

柯小鷗是二外的學生,被罰當然就是丟了二外的臉,身為二外的輔導員呂子喬是惱恨的不行,可是與他站在一起的是一名傳媒大學體育係的老師周仁禮,在柯小鷗跑了二圈之後,他的目光移到了柯小鷗的身上。

“咦,你們那個學生是哪裏招來的,好象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傳媒大老師問道。

“這個要回去查過資料才知道,咋了,你看出來了什麽?”呂子喬疑惑的問道。

“你看她抬腿姿勢完全控製在了45度以內。而且雙臂甩動以及身軀的扭動哪一項不是相當的規範,要是她沒經過專業訓練我頭可以砍給你,怪不得她敢應下這8000米。”這名體育老師由心底裏發出了感慨。

“就算受過專業訓練這8000米也不是這樣容易過關的,想當年我們在上大學的時候又不是沒試過。有多少人堅持下來的,更別說這名纖纖弱弱的女生了。”呂子喬不以為然的說道。

呂子喬和周仁禮都是恢複高考後體育大學的第一批大學生,畢業後一個進了傳媒大。一個進了二外,倆人也沒想到會在同一時期帶學生進了同一所營地培訓,所以倆人在輔導員專門的休息室裏碰麵上還煞是興奮了一通。

周仁禮聽到呂子喬這一說也就沒有剛才那樣激動了,不過他又說道:“也是,那個時候我們也是這樣,剛開始跑還行,到第五圈以後很多人的呼息就亂了。堅持到10圈後還能穩立於場的除了我們那老班和牛頭以外還真沒人超過了。”

跑場中的柯小鷗,將耳識屏蔽,更是屏蔽了自己呼吸改為了內息,在她現在完全就沉靜在了自己的世界中,隻是大腦和眼睛在工作著。眼睛要看路,大腦要指揮抬腿甩胳膊扭腰。

一圈、二圈、三圈...六圈..八圈、九圈...柯小鷗的麵色依舊平靜沒有半點筋疲力竭的樣子,那些原本想看笑話的人這時也都收起了不屑與輕視的眼神。

突然一個意外,柯小鷗感到額頭有點癢,抬胳膊去撓的時候把眼鏡給碰掉了,而且抬起的腳步沒來得及收,一下子就把眼鏡給踩碎了,現場一下子安靜的似乎可以聽到針落地的聲音。

“哇,美女啊。”摘掉黑框眼鏡的她整個臉龐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雙瞳剪水、清新脫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花容月貌、齒白唇紅、冰肌玉骨、、環肥燕瘦...啥好聽就往她身上砸啥過去,男生們眼裏的驚訝與愛慕,女生們的嫉妒,一時間充滿了整個訓練營地。

而一直在觀察柯小鷗的王烜這個時候皺起了眉頭,他知道小鷗不是近視卻要帶付眼鏡的目地,肯定是低調擋麻煩。可是現在這個樣子,看來以後司馬明柏這飛醋可有的吃了,想到這裏他的心裏又有點好受了。

眼鏡掉地了,柯小鷗心道這下可是麻煩了,也知道自己這下子是低調不了的了,與其說讓人看成是嬌滴滴的小姑娘還不如展現在一下自己強大的實力,讓那些喜歡沾花惹草的公子哥們沒膽量來惹自己。

想到這裏,柯小鷗下意識的加快了跑步進程,這下子呂子喬和周禮仁呆了。

“真不可思議,這都十二圈了,她不但呼呼平穩,臉都沒咋紅,這真有點逆天啊,不行,這個消息我要上報給倪教練,這是個人才啊。”周禮仁一下子想到了原來在體育學院裏專門負責為國家隊挑選苗子的倪長征倪教練。

“她可是我們學院的學生,就算你報上去,人家也肯定不會去幹那行的。”

“那不一定,憑她現在這樣的狀態進國家隊是遲早的,到時候可是為國爭光拿獎牌的。”

“你看著吧,要不我們打個賭試試,這女孩要是不被逼到極點,誰會想到她有這樣的耐力,單從她隱忍這方麵來說,她不是喜歡出風頭的人,不然也不會在那臉上弄一付這樣醜的眼鏡戴了。”

跑道上的柯小鷗不知道自己現在已被體育老師給盯上了,竟然想把她送給什麽體育隊,要是讓她知道肯定會笑掉大牙,她不是愛出風頭的人,每一次高調總是事出有因……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跑道兩邊已聚滿了,而且一口同聲的都在數著柯小鷗餘下的圈數,從起初微弱的聲音到後麵齊齊地聲響,這一切都是二外的幾個女生帶的頭……耶~”當柯小鷗跑完第20圈的時候,操場上是一遍歡騰,而D組的十幾個女生抱著跳在一起,她們為柯小鷗自豪,頂撞了教官,又用自己的實力完成了處罰。

在最後幾圈的時候柯小鷗開啟了正常的呼吸,如果她一直用內息的話,就算再跑上幾圈頂多就是腿酸一點而已,臉色及呼吸照舊正常的很,那樣的話就太另類了,弄不好會被一群搞研究的人圍著,抽血啊,化驗啥的。

王烜看到柯小鷗跑完,臉色隻是稍稍的紅潤了一些,呼吸也隻是有些加重,他在心裏笑道:“妞現在真會裝。”

在眾女生的簇擁下,柯小鷗慢慢的走到了王烜麵前,她高昂著頭說道:“教官,我跑完了,為時29分37秒,沒有超過你規定的時間。”然後她又用神識傳音說道:“接下來是你的事哦,反正我是不會剪頭發的,大不了退出軍訓。”

“你啊,總是這麽強,好了,你去休息一會吧,後麵的事我會處理的。”王烜看著柯小鷗半天沒有出聲,最後才說道“關於你的頭發,我可以替你向上麵打報告,批不批或是有別的什麽處理我也隻能聽從,現在你和別的學員一起去練訓練服吧。”說完他轉身離去,而一邊的女生們全都“耶”的豎起了二個手指。

理完發本來就是要領訓練服,而這個訓練服也就是淘汰了的軍服,小鷗領了一套服裝和一雙軍用膠鞋,而此時又吹哨整隊了。

隊伍集結好以後,一個配帶著二杠二星估計是團級的幹官站在操場的高台上用高音喇叭喊話:“現在給你們說一下訓練營裏的規則,一、軍訓其間隻能穿軍裝;二、不許吃零食;三、所有私人的貴重物品以及配帶的飾物必須上交;四、手指甲不許超過一毫米”

眾人聽到這些就開始議論開了,而很多女生對這個命令很是抗拒,頭發給剪了,心愛的配飾也要上交。

“一套衣服咋換洗啊,這太過份了,難不成這半個月都不讓我們洗澡啊。”愛美的女生們麵對這毫無理可講的霸道命令哭喪著臉說道。

“是啊,真夠惡劣的了。”

“手表也要上交嗎?”隊伍中有人問出了柯小鷗心中的問題。

“對。”

“那萬一給損壞了呢,你們賠嗎?”

“這個你們放心,你們上交的東西會有專人保管。”

小鷗才沒想過要把自己的東西上交,在那個二杠二星喊時,她就摘下了手表和沉香木珠串移進了空間,並且將那枚般若傳承的戒指淡化與膚色相融。

訓練服從布料到做工都是極差的,雖然軍訓的費用在開學時已經算在學費裏了雖然不多但那也是錢,可是這麽差的訓練服不知道能不能撐到訓練結束。

回到宿舍柯小鷗就找輔導員借了針線,將訓練服上的扣子全釘了一遍,而且還幫幾個不會做針線活的校友釘了衣扣。

雖然是新衣,可是粉塵味很大,象這種大批量訂製的服裝在加工時的衛生工作肯定是很差的,小鷗想洗,可是又怕馬上要穿,隻好悄悄的施了一個清潔術在服裝上,這才換下了身上的運動裝。

到了營地裏並沒有給大家充裕的時間去適應,鋪床、理發、領服裝,整理隊形,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每個人從6點鍾折騰起來如今近11點半時,所有的人都已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這時休息的哨聲才響起,於是大夥兒排著隊唱著歌曲《我是一個兵》進入食堂時,那個場景才叫個雄壯。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