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掐《木乙訣》打入爐內,不然這爐丹就全爆了。”土豆急促的聲音突然在小鷗的識海中響起,驚得小鷗手上的火焰差點燒到了自己的身上。
土豆有諸多才能,例如是廚房高手,也是修真高手,也可以用火屬性靈石練製一些適合凡人用的普通丹藥,但因為身不帶火沒法練製高等級的丹藥和煉器,這也是小鷗有點惋惜的原因之一,隻是它能在一邊指點小鷗該如何做,這也讓小鷗在修煉或是煉丹時少走點誤區,少失敗一點。
當《木乙訣》打入爐內時,丹藥的爆裂聲消失了,但是剛才的小失誤,使得藥丸分成了數個比黃豆大不了多少的圓球。
看著那些銀色的藥液一點點的消失,而藥丸也一點點的狀大,小鷗的心裏鬆了一口氣。
當爐內的藥液全裹在丸體上時,小鷗收了火,掀開了爐蓋,一股清香撲鼻而來,五粒銀底帶著紫色花紋的藥丸安靜的躺在爐底。
“幸好補求及時,不然這爐藥會一直爆成粉末,那樣就沒藥效了。”土豆在一邊豎著蹄子拍著自己的胸脯誇張的說道。
“下次練丹時不要分心,這幸虧我在一邊提醒你,下次不一定有這麽走運了,高等級的藥爆鍋時還有可能毀爐傷人。”它的一席話讓小鷗臉微微一紅,的確,她剛才是走了了下神,不知道咋回事剛才突然想到了王烜。
取出玉瓶裝好了粒元陽丹,柯小鷗心想再煉一些九還丹和解毒丹,最近她的心裏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讓她有些心神不定,多煉製一些藥丸放在身邊也是以備防患。
“主人,那些弄回來的黃金有沒有想過要做什麽用。”
“暫時沒有。”
“不然我把這些全融了。”
柯小鷗想了想吩咐道:“這樣吧,你將所有的黃金融解後再提純。然後再重新鑄成金塊存放吧,對了,拿出10公斤來鑄成兩套十二生肖的擺件。眼睛點黑玉點綴,弄好後告訴我一下有用處。”
“知道了,不過主人,現在元陽丹已練成,你打算什麽時候去塔克拉瑪幹沙漠。”
“等事情告一段落吧,馬上就要開學,而且還要搞什麽軍訓。就算要請假也要等到軍訓以後了。”
“真搞不明白這凡人的學有什麽好上的,你加緊修煉,隻要實力到達後,就算沒有什麽文化也沒人敢輕視你。”土豆低聲的嘮叨著,它對小鷗專心修煉早有怨言了。
“嗬嗬。這就是人的思維觀,是你這種牲畜無法理解的地方。”柯小鷗這句話可把土豆給氣壞了。
它大叫道:“我是神獸,主人你咋能說我是牲畜呢。”
“神獸咋樣,難道獅子不是牲畜類嗎?”柯小鷗雙眼含笑,歪著頭故意的說道,她就想看見土豆跳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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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資料拿到了我也了解過了,我盡量想辦法完成領導交待的保媒任務。”電話這頭一個身影不停的點著頭,態度相當的殷勤。
“不是盡量。而是一定要完成,這是省工會下達的政治任務,而且省委劉副書記也打過招呼,因為展楚鵬是你們學校的老師,所以這事要委托你們先和展楚鵬通個氣吧,找個時間安排男女雙方見個麵。”
接電話的正是浙大教師工會主席筱平春。這市工會領導就在一小時之前派人送來了一份蓋著保密大紅印章的資料,說是省裏傳達下來的。
筱平春 女 47歲,身材不高,有點豐滿,雙眸因為年紀的原因眼白中含著黃斑與許多血絲,而下眼袋也有些臃腫,她頭腦相當靈光,對時機把握的相當準備,40歲起就擔任浙大的工會主席,至今已有七年了。
看過資料後筱平春在剛開始時還有點奇怪,心想這省工會領導下發一份私企女老板的資料來幹嘛,現在她可是弄清楚了,市工會是想借自己的手給展楚鵬做媒啊,而且還說了這是政治任務,上麵交待下來的,要求一定要成功。
柯小燕的半身照拍的非常漂亮,這當然是廢話一句了,人可是比相片上更漂亮,筱平春看到相片還暗暗的讚歎了幾聲,但是在再看完了這姑娘的資料後有點發愁了。資料中柯小燕隻是一個職高生,而且家裏有五姐弟,她是老大,在杭州開著一個化妝品廠,二妹在上海讀大學,三妹是今年剛考上的北二外,家裏還有兩個小的。
這些到不是關鍵,關鍵是柯小燕的父母文化程度都不高,而展楚鵬家是世代書香,父母都是高級知識份子,唯一個的姐姐還遠嫁了英國的貴族,而展楚鵬自己的眼光也很挑剔,學校裏不是沒有人向他示好,可是從來沒有見他傳出任何誹聞,這樣挑的一個人能看上那個滿身銅臭的柯小燕?想到這裏,筱平春唉了一口氣,兩個家庭懸殊太大,這個媒可真的不好保啊。
現在這個年代,大型國有企業,機關都有工會組織,為職工排憂解難,哪家鄰裏不和啊,哪家生活困難啊,再有就是幫助大齡職工解決婚姻問題,這展楚鵬也有29了,算起來也算是大齡了,但是衝這一點為他去做媒說服力還有點難,筱平春想了半天,最後想到一個人,如果這個人出馬肯定事半功倍。
她想到的這人正是浙大黨委書記公冶金,而公冶金的夫人與展夫人關係不錯,如果拉上她和自己一起出麵這事肯定能行,想到這裏筱平春心裏稍稍的鬆了一口氣,當下拿著柯小燕的資料找書記公冶金去了。
“進來”聽到辦公室裏的人應聲後筱平春推開門走了進去,見裏麵還有幾人,她在門口站住了,神情是欲言有止。
看出她的臉色有點異樣,公冶金說道:“平春啊,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筱平春看了看一邊的幾人,神情顯然是這些人不適合聽,她說道:“您先忙著,我在這等一會。”
公冶金見狀對其他幾人說道:“這個事情就先這樣辦,從老生中找出德智體全麵優秀的學生進行觀察,合適的就發展入黨。還有這幾天新生報道,事情比較多,相關部門都要相互配合一下,一定要做好新生家長的接待問詢工作。”
打發走這些人,筱平春從長椅上站起身來去關好門,公冶金看到她一臉慎重的樣子,問道:“什麽事?”
“書記,有件事情需要書記夫人出馬呢。”筱平春將手裏的文件袋放在了公冶金的辦公桌上,而他看到上麵印有的保密二字眉宇微皺,他說道:“這是什麽?”可是手並沒有拿文件袋。
筱平春笑嘻嘻的說道:“省工會送來的一份資料,要我們給展楚鵬保媒,文件袋裏就是女方的資料。”
“省工會還有這閑情?”聽聞是這樣的事情,公冶平放鬆了心情也笑著說道,手也伸向了文件袋。
“省委劉副書記也打了招呼了,說這媒一定要保成功,說是政治任務,我這不想到書記夫人與展楚鵬的媽媽關係不是很好嗎,這就找您來求助了。”
公冶金聽到這裏剛才舒展開的眉頭又擠攏了,他說道:“什麽人啊,都需要省裏出麵了。”
“資料上看不太出來,女的是私企老板,文化程度不高,而且父母也都是航空部底下三線廠的普通員工。”
公冶金已經打開了文件袋,戴上了老花鏡對著窗口拿著柯小燕的半身照正仔細的瞅著呢。
“這姑娘長得真不錯,就是不知道性子如何,展家那可是書香門第,要是娶個不省事的可就把人家害慘了。”
“我也是這樣想呢,那展楚鵬要求多高啊,那年王星語的事你還記得吧,那姑娘長得也漂亮吧,而且家世也好,他愣是理都沒理一下,這些年了也沒聽說傳出有啥不好的,真不知道他想找啥樣的。”筱平春悻悻的說道。
王星語也是浙大的學生,人長得漂亮,而且還非常知性,從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還代表浙大參加過大學生舞蹈比賽拿過二等獎,在學校裏追她的男生可不計其數。
不僅如此王星語家裏在溫州當地還是赫赫有名的富商。在大學臨畢業的最後一個學期,王星語鼓起勇氣向展楚鵬表白,可是展楚鵬回答啥?人家說了,不喜歡她這類喜歡在外招風現眼的,把人家小姑娘給羞得連畢業證都沒拿就離開學校了。
“行了,這事我回去和我夫人商量一下,讓她去探一下展夫人的想法。”
“那就好,上麵還說了,按排個時間,讓男女雙方見個麵,資料說的不如眼見的,這事最終能不能成還是要靠緣份。”
筱平春這話說的是事實,這不是那個單位介紹對象就一定可以結婚的五六十年代了,現在講究的是婚姻自主,這姻緣能否成還是要看天是不是注定的。
浙大的這些事情柯小鷗並不知曉,而柯小燕那邊也有人登門了,做媒,當然是要男女雙方都去說合才行,隻不過去見柯小燕的那人原來是春之源的客戶,後來成了柯小燕在杭州唯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在這和親們提前說一下,春節就要到了,葉子家裏的事情實在是多,二月份的更新有可能會混亂一些,每天二更的保底有時可能隻有一更,到年後再恢複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