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很愛我,對我也很包容,可是我對婚姻真的沒有很大的信心,我怕我自己的立場不堅定,會在以後的歲月裏有所變化,更怕給愛我的人帶去傷害。”柯小鷗的聲音很清脆,又帶著中國江南女子特有的嫵媚,語氣中帶著深情,表情中並沒有透露多少喜慶。

金丹後期的大修士早就能做到不動於聲色,對於麵部的喜怒哀樂控製的毫不費力,可是她這樣的表情卻讓很多人誤以為她不願意結婚,是被男子給逼迫的。

“我很懶,做事多數情況隻考慮自己的習慣,很少去主動考慮過別人,要是現在就結婚,多了一個人,會讓我很不習慣...”柯小鷗說到這裏又停頓了,她把懸疑留給了別人。

“但是...做為女人,如果沒有結一次婚,那麽她的人生注定就不是完美的,我很慶幸,能有一個很愛很愛我的男朋友,能包容我的一切,如果我現在不答應嫁而錯過這樣一個男人,我擔心以後會很難再找到如此包容我,寵我的人,所以現在就算是麵對刀山火海,我也隻能去麵對...”

柯小鷗說的是英文,但是她的中英轉化還是有點生疏,讓那倆名公證員聽的有點糊塗,於是那位麵容和氣的女士又問了一句:“這位小姐,那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嫁給這位先生呢?”

司馬明柏被柯小鷗弄得是虛驚一場,他生怕小鷗一怒離開會場,這到不是最重要的。怕就是因此會在兩人中間產生隔和。

“這位公證員女士,這話您是不是該先問男士的,怎麽會先問女方呢?”柯小鷗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並沒有回答。

這一回倆位公證員到是都聽懂了,接著就去問司馬明柏。

“司馬明柏先生。請問你是不是願意娶這位柯小鷗女士做為你的妻子,在今後的歲月裏,無論貧困、富貴、都不離不棄...”

而小明同學片刻都沒耽誤就猛點頭表示著同意。

“柯小鷗女士。請問你是不是願意嫁給這位司馬明柏先生做為他的妻子,在今後的歲月裏,無論貧困、富貴、都不離不棄...”

當他們再轉頭問小鷗的時候,小鷗微微的一笑,點了點頭,小明同學卻急了:“老婆,說話。別光點頭...”

他那俊美的臉寵是白裏透紅,在打足了冷氣的房間裏額頭也微微滲出了一些汗珠,不知是急的還是熱的,隻是他的那焦急的表情引得在場的女士們隱約的心裏有些難受,心想著要是能有這樣一個人愛著自己該有多好啊。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一個聲音響起以後,慢慢的西餐廳裏全都漾怡著同樣的語句,有的賓客手裏還舉著杯子一上一下的為我們的小明同學助威,杯中的酒(飲料)隨著手的晃動微微的濺灑出來他們也沒有感覺,隻是一個勁的喊著:“嫁給他..”

柯小鷗那似乎永遠沒有波瀾的心此時也被現場的氣氛烘托的有些熱度,感到自己做的夠了,再拿捏就真的過頭了,她才點了點自己高貴的頭顱說道:“我..柯小鷗..在這裏以自己的道統起誓。我願意在有生之年護著司馬明柏,無論貧困與富貴,不離不棄...”

小鷗的話明顯與公證員問的有所偏差,做為一名佛修,以道統起的誓遠比與這些公證什麽的管用的多,如果柯小鷗今後違背自己的誓約。介時在她今後的修行路上將是一大缺陷,很有可能會在受劫時遭到更大的天劫。

王烜在得知道自己的高考分數時心中也沒有什麽太多的想法,他早在幾天前就知道了柯小鷗又離開了廠去了外地,至於去哪裏,他沒有去刻意的打聽,知道於否對他來說已經不是很重要的,原本他也是打算暑假要早一步去北京。

他報的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信息工程大學,這樣既滿足了爺爺的期望入了軍隊,也離自己的夢想更進了一步,前世的他學得是指揮專業,畢業後也是聽從爺爺的安排去的廣東,前世的他就好象一隻困在籠中的鳥,對自己的人生沒有選擇的權力。

重生的他雖然沒有象柯小鷗那樣得到上天太多的眷顧,可是也賜於了他超凡的武力與超高的IQ,更大的優點就是他洞悉後麵這二十多年將會發生的事情,隻要給他機會,他早晚會象幼鷹那樣長大,翱翔在廣闊的藍天下。

他在隨後的幾天就收拾了行李去了北京,他需要在北京找一些資源,也是為了以後大學時能不借助家裏就可以自己開始創業。

王烜也知道柯小鷗準備報考北京的大學,在得知這個消息時他的心裏也是苦悶的,因為很早以前,他和小鷗還商量過以後想在哪裏上大學,而小鷗那時候的第一地點就是上海,現在改成了北京,顯而易見是為了司馬明柏。

8月8這天一大早開始王烜整個人好象煩燥的不行,家裏稍稍有點大的動靜讓他聽見憋不住的就想發火,皇甫雪兒的到來更是讓他鬱悶的不行,從來沒有紅過臉的他破天荒的說了一句重話。

皇甫雪兒也不知是哪根筯抽著,又從天津來到了王家大院,而且還似往常一樣想在這裏住下,依律以前的王烜在她出門時都會陪著,可是這一天當她嬌滴滴的喚著:“烜哥哥,陪我去一趟燕莎吧...”

“沒空...沒事別來煩我。”說完砰的一下關上房把把皇甫雪兒給拒在了外門。

王烜的房間大約有30平米左右,以前一直是他和王燕共用的,這一次王燕沒回來,他一個人樂得清靜。

房間裏並沒有豪華的物品,簡單的兩張單人木板床上各自鋪著一張草席,中間隔著兩隻床頭櫃,一邊的牆根下那書桌到是顯得有點大,再就是兩隻簡單的大衣櫥和一個裝滿了各種書籍的書櫃。

王烜兄弟倆都沒有追星的嗜好,雪白的牆上隻有一張中國地圖,地上還零亂的擺著一些運動器材。

“呯呯”門扭轉動,進來一個與其有些相似的男子,但是長相要比王烜儒雅多了,那正是大了王烜幾歲的哥哥王建,過了暑假他也要去美國讀研了。

王建看著二弟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知所謂的樣子有點頭痛,對於自己這個弟弟,他現在還是真的不了解了,不知從哪一年起變得越來越不愛說話,他心裏在想些什麽家裏沒一個人能猜透。

“老二,你這是咋了,雪兒妹妹在客廳裏一直哭,你去哄哄,別到時候讓爺爺說你...”

“要哄你去哄,憑啥啥事都要我頂包...”王烜沒好氣的嗆了大哥一句。

“你這話說的,她從小就喜歡跟著你,你見哪次跟著我出去過?快去哄哄,爺爺一會就到家了...”

“不去,別來煩我,心鬧得慌...”說完他背一擰臉朝牆壁轉過了身。

“你這人今天吃嗆藥了啊,一大早起來就發神經...”王建的脾氣也不是特有耐心的那種,說了幾句後也失去了常態,見弟弟沒有反應就甩門離開了。

而皇甫雪兒好象受到了天大的委屈那樣,在別人的家裏哭起來沒完,直到王老太爺帶著勤務兵進門,她還在扣嗒著。

“雪兒,你這是咋滴啦,誰欺侮你啦...”王老太爺一進門就看到皇甫雪兒在抽泣,眉頭皺了一下,心想多大的丫頭了,咋在別人家裏這樣哭著,看著就有點敗興,加上他今天在部裏會議上提出來的方案在集體表訣的時候被否定了,心裏本來就有點不太舒服。

“王爺爺,沒人欺侮我,是我自己不小心碰了頭,真的沒人欺侮我...”皇甫雪兒又用上了一慣來的招數,要知道以往就算自己什麽也不說,王烜也會被他爺爺叫出來說一頓,可是今天她這招失靈了。

王老太爺的眉頭皺的象一個重重的川字,他沉默了片刻才問道:“有沒有碰到哪裏,嚴重不,要不要送你去醫院瞅瞅...”

老家夥看著麵前那梨花帶雨的皇甫雪兒,腦子裏浮出了另一個身影,相比之下,以往他一起看好的皇甫雪兒給那人提鞋都不配,他不由得心生一歎,自己家孫子本來可以找一個與之誌同道合的伴侶,隻因為媳婦中間耍了個花槍,那原本屬於自家的孫媳婦被別人給搶走了,要是普通人家,也許自己找人出麵威脅一下對方肯定會放棄,可是現在?唉...

皇甫雪兒以為自己聽錯了,瞪著大眼看著麵前的老頭好象有些不認識的樣子,這還是以前那個一聽到自己有什麽損傷急得不行的老頭了嗎?你別看這小丫頭年紀不大,可是心眼還真不是蓋的。

從長輩們的聊天中她從小就知道了倆家有結親的意向,而她也確實是喜歡王烜,幾年前耍了點小手段讓王烜和那個柯小鷗中間起了誤會,而這幾年也的確沒聽說過王烜有新的女友,她還美滋滋的以為著王烜也如自己一樣在等著長大。

王家的後嗣並不是很多,從政的接班人有希望的也隻是王烜和王燕,而王建以後是打算走科研的路子,以後這一項也是要花錢的,而王家在商業方麵的確是沒有什麽建樹,就那幾個旁支,要不是他們皇甫家的扶持,哪裏會有這樣一帆風順。(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