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這一夜,折騰了很久,直到徐顏一點力氣也沒有,但是劉武卻是越戰越猛。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心事已了,他就像打了雞血一般,對著徐顏炮火直攻。
徐顏一直覺得書上說的一夜七郎是一種傳說,沒想到在劉武身上實現了。雖說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七郎,但是他也折騰了她一夜,少說也有三郎吧?到最後,她已經直不起腰了,隻能不停地求饒:“小武哥,饒了我吧。”如果不是憋不住了,她很難想象自己也會有求人的一天,自己所有的尊嚴還有傲氣,全都擊散在那無邊的火山之間,剩下的隻有那一聲聲的呻吟還有喘氣聲。
一直到淩晨三點,她才能真正的睡過去,貼在劉武的懷裏,他抓得她很緊,不允許她有半點反抗。他的身上有酒味,按理說她會嫌棄地睡不著,但是因為這一係列的折騰事件,還有也許是聞習慣了酒味,她竟然沒再堅持他過去洗澡。其實他的酒還沒有醒,除非她起來給他擦身子,但是她早就累的起不了身了,又如何去幫助他擦身子,所以就隻能這樣將就了。
枕著他的手臂,徐顏卻做了一個夢,夢裏是雜亂無章的,什麽樣的人物都出現了,好像是很多年前的場景,是她和初戀第一次分手的場景。夢裏的初戀的臉依然是這樣的清晰,他在夢裏跟她說:“徐顏,我們不能再在一起了,我受不了壓力,我們分手吧。”
夢裏的她是溫和的,那樣冷靜的望著他痛苦的臉,也是很沉靜地問他:“為什麽?”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人,我們家庭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家庭,我母親下崗了,我不能再讓我的父親也……就當是我們沒有緣分吧,別怪我。”他的語氣是那樣的沉痛。
“是我父母逼你的?”徐顏在夢裏沒有現實中的那樣咄咄逼人,當真是溫柔的很啊,隻是那平靜的語氣中依然能讓人感覺到那種絕望。
“別問那麽多了,從今天開始我們成陌路吧。”他好似眼光閃爍,都不敢去望她。
“那你曾經的誓言呢?你說過,我們一畢業就結婚的,你說過你會給我幸福的,這些誓言你都忘了嗎?”
“對不起,徐顏,我對不起你……”那個男人嘴裏隻有一個勁的“對不起”,除了這句他已經不會說什麽了。
夢中的她目送他踉蹌地離去,眼中強打的堅強沒有了,那淚水在打著轉。徐顏能感覺到夢中的自己說不出來的傷心,但是那眼中的淚水卻被她強逼了回去,那種像洪水一樣的傷痛,將她這個好似是作為旁觀者的人也給擊得渾身上下都在發抖。她不是旁觀的嗎,為什麽能感受到那種發自內心的傷悲?
“小顏,小顏……”有個聲音不停地在耳邊回蕩。
徐顏的整個心都被夢裏的事和物給纏住了,她的心很悲傷,那種傷痛讓她幾乎哭了出來。
“小顏,怎麽了?”有個溫暖的懷抱,讓她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徐顏睜開眼睛,一張滿是關懷的臉映入她的眼簾,是劉武。因為夢,她臉上全是汗水,還有淚水,那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交織而成的水,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再沒以往那種張牙舞爪的霸氣勁了,讓劉武心裏一痛。
“怎麽了?是不是做噩夢了?”劉武關心地問著。
徐顏沒有說話,隻是把一張全是淚水的臉靠向了他的胸膛。在他的懷裏,總會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心,好像一顆很累的心終於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灣。
她已經忘了那件事了,好久都沒有想起那件令人痛心的事了,有多久了?三年還是五年?她沒想到今夜竟然會做這個應該忘掉的夢。
劉武的胸膛有一種好聞的味道,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洗過澡了,把身上那股酒味給洗掉了,現在的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清新感,
劉武也沒有再說話,隻是將她緊緊地抱住,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隻是心間有點兒疼,那種疼讓他想要忽視卻又忽視不了。唉,他在心裏輕歎,但是表麵上他並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心痛。
徐顏在喘氣,不停地喘氣,也似在呼吸著他的味道。為件事已經過去那麽久了,為什麽心裏還會有隱隱的痛呢?想想,如果當初不是她還記著初戀,也許她和小趙也不會分手吧?原來在自己的內心深處,竟然一直都沒忘了初戀,表麵裝作已經淡忘,但是她又記得他什麽呢?前段時間遇到過他,但是她的內心卻沒有半點的起伏,甚至在聽到他說已經結婚了,還祝福,那她自己到底還記著什麽?隻是那種遺憾嗎?遺憾能讓她記這麽久?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睡覺吧,睡一覺,明天起來就什麽事都忘了。”劉武安慰著。
徐顏看著他平靜的表情,心裏突然觸動了,她圈住他的脖子,把紅唇送了上去,輕輕地含住了他剛毅的嘴唇,和著她的淚水,一起被吞入肚中。
她什麽時候睡著的不知道,但是她是被一陣酥酥麻麻的癢給弄醒的,她感覺很煩,以為是蒼蠅,不用手不停地舞著。但是她的手卻被人抓住了,她睜開眼睛,卻正好看到劉武的的抓著她的手往嘴邊送。
“你幹什麽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大清早被人打斷美夢,是她最火大的一件事。
“小懶蟲,你不上班了?”那個“罪魁禍首”不怕死地又接著親向她的胸口。
“上班”兩字像一陣冷風似的鑽入她的耳朵,她先是懶洋洋地問了一句:“幾點了?”打著哈欠。
“都快七點半了。”劉武一點也沒有停下親吻她胸口的動作,一邊含糊不清的回答。
“七點半?”徐顏的睡意全醒了,她還得坐一小時多的公交去上班,天啊,要遲到了!一想到這個,她突然坐了起來,卻沒看到趴在她胸口親吻的劉武,她這一彈跳起身,把劉武的鼻子給撞了,他捂著鼻子叫嚷:“老婆,你嫌老公的鼻子太挺是不是?”
“真撞疼了?”徐顏揉向他的鼻子。
她這一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了她美麗的**,這一看劉武的眼睛被看直了。下一刻,他變成了惡狼撲食。
“你幹什麽?我還要上班呢?”徐顏掙紮。
“不急,就半小時,不會遲到的。”劉武回答著,手上的動作卻不遲緩,抓向了她那白嫩的玉兔,嘴巴一動,已經親向了玉兔的兩隻眼睛。
但是掙紮無效,她還是被吃了。這一折騰,就花了半小時之久。等她急急忙忙地起床,已經離上班時間隻有一小時了,她知道自己這次是鐵定遲到了。
期間劉武說:“別去上班了,你這個樣子怎麽上班,走路都歪歪斜斜的,我去給你請假。”
“你還有臉說,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能這樣出醜?你還讓我請假,同事都要知道了,丟臉大發了。大清早的還要折騰這事,你不累啊?”嘴上這樣說,但是手上並沒有停下穿衣的動作。
“這床上運動是個和諧的運動,是增進夫妻感情的一種運動,我樂此不彼。行了,別哭喪著臉了,我送你去單位。”
劉武很悠閑的用他的勇士車將她送回了單位,他開得很快,沒一小時就到她單位的樓下了。徐顏像衝刺百米一樣衝上了電梯,也顧不得自己的腿還是疼的。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讓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逼著她去完成、
看著她衝進大樓的身影,劉武寵溺的笑了,這個小女人總能給他一種意想不到的意想不到的感覺。
徐顏趕到單位的時候,離遲到還有幾分鍾時間,也虧了劉武開車快,要不然真會遲到,如果遲到了,那她這期的全勤獎就沒有了。
她剛到單位,小魚就過來了,曖昧地問她:“這日子過得怎樣?”
“不怎樣,累。”外加感冒進醫院。徐顏在心裏加了一句。
“夫妻見麵,一定是有說不完的悄悄話,還有做不完的甜蜜事。”小魚朝她擠眉弄眼的。
徐顏剛開始還沒看到她的表情,被她這麽一說,也看到了她曖昧的表情了,然後一拳打向了她:“打死,臭女人。”
兩人嘻嘻哈哈地鬧開了,直到館長過來,兩人又裝模作樣的坐正,忙起了工作。
中午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佳佳,於是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佳佳,你吃午飯了沒?”
“還沒呢,嫂子,我正在排隊。”佳佳在那邊好像很忙的樣子。
“排隊?你排隊做什麽?”徐顏一邊吃著盒飯,一邊問。
“找工作啊,現在在招聘會上呢,排隊顧不上吃飯了。”佳佳那邊很吵,她說話的聲音很大。
“你下午回來一趟,來我單位,我有事找你。”
“嫂子,我在排隊呢,抽不出時間。”
“不就是工作嘛,到時嫂子給你安排一個。我真有事找你。”
“嫂子,等下我應聘了這家公司再說,如果我進不了再要求你幫忙吧。”佳佳也有固執的時候。
“好,我不勉強你,你忙完了就來找我,我有呈找你。”
聊了一下就掛了,一想到到時要辦的事,徐顏就笑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昨天更新的,但是昨天的那個負分搞得阿夜心裏一點激情也沒了,大家提意見我不反對,打負分也好,請你們不要以無理取鬧的理由好不?這會讓我想到了找茬這個詞。今天有幾個讀者比我還急,在這裏我感謝你們,有你們的支持我受再在的委曲都會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