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首戰告捷
小節1
“西岐隻要收留重用黃飛虎，就是與大商為敵，戰爭一觸即發，太一，我不願看見這個時代的戰爭，我不想看見那麽多人死去，可是我又不得不經曆這一切。”
“仙師悲天憫人，可天命如此，隻可順應。”
“太一，你與眾位師兄弟一定要幫助子牙，我也會偶爾關注一下，但血腥我不喜歡。”
“謹遵仙師法旨，吾等一定全力鼎助子牙興周伐商。”
“還好，還好，隻要我還存在，這一切都不會偏離太遠……”
“仙師所說可是讖語，吾似懂非懂。”
“一切都在一念之間，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仙師，佛是何物？”
聽太一如此一問，李偉想起離佛祖誕生恐怕還有好幾百年，這不是泄露天機嗎？
“佛，是指有大智慧，能看清一切，看空一切，萬物皆是空……”
李偉說道此處，再想不起什麽詞來，隻好收聲，俯視腳下的江山如畫。過不了多久，戰事就要一場接著一場來襲，即使不血流成河，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汜水關韓榮大敗之後，得知黃飛虎已投西岐陣營，效力於姬發麾下，姬發自封為周武王，他將此事添油加醋一番，寫入告急軍情文書，命令手下善騎兵將日夜兼程趕路，將這重用軍情送入朝歌。
數日之後，軍情奏報終於送至帝辛歡愛床頭，他盡興之後看過軍情勃然大怒道：
“氣煞寡人也，來人速宣太師和其餘將軍來見！”
當朝太師聞仲天賦異稟，天生神力，資質極高。受邀拜入通天門下修習道術，雖然入道晚，但進步極其神速。軍國大事已然不再參與多時，今日突聞宣召。他心知必有大事發生，不得不暫時出關。整理朝服駕麒麟獸速往宮中，一進宮門，各路將軍已經等候多時，而後一起覲見帝辛。
進宮麵見帝辛之後，眾人隻見帝辛怒氣騰騰，一直都不做聲，待傳閱韓榮軍情奏報之後。眾人方知事態嚴重。聞仲大步邁前郎聲奏道：
“啟稟陛下，吾掌兵符多年，曾蒙先君托孤之重任。多時修隱之後，不曾想到現如今刀兵四起，先反東南二路諸侯，又反了股肱重臣。追之不及，此乃天命。如今成敗未知，興亡難定，吾不敢負先帝托孤之恩，盡人臣之節。今黃飛虎已歸姬伯，必生禍亂。今不若先起兵．明正其罪，方是討伐不力。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帝辛表情依然陰晴不定，不做言語。一將軍出來啟奏道：
“末將有一言，奏與陛下與太師，東伯侯薑文煥，年年不息兵戈，使遊魂關竇榮勞力費心，南伯侯鄂順，月月三山關幸兵亂，鄧九公睡不安枕。黃飛虎今雖反出五關，太師可點大將。鎮守嚴備關防。那姬發一時三刻恐怕也不會做亂，有五關之阻左右。叛臣黃飛虎縱有本事，亦不能有為，又何勞陛下太師怒激？方今二處幹戈未息，又何必生此一方兵戈？自尋多事。況如今庫藏空虛，錢糧不足，還當酌量。”
帝辛心情剛有好轉，未待他發話，聞太師搶先說道：
“將軍之言有理，但西土必定會不守本分，倘生禍亂，吾安得而無準備。況西岐南宮勇冠三軍，散宜生計謀百出，又有詭道之士薑尚，不可不防。一步錯則步步錯，臨渴掘井，悔之何及！”
“二位卿家之言俱有道理，寡人有一折中之策，可差一二將軍率軍出五關打聽西岐消息，彼動則我動，彼止則我止。”
眾人齊跪，高呼道：
“陛下之言甚是也。”
“既然如此！誰願為寡人往西岐走一遭？”
殿下有一虎背熊腰的大將高呼道：
“末將願往。”
帝辛見是上將軍晁田，心下大悅。
“好！點三萬人馬，即日兵出朝歌！”
小節2
晁田和兄弟晁雷集齊人馬兵出朝歌，一路之上征民夫，趕奴隸，渡黃河，出五關，浩浩蕩蕩，曉行夜住，襲擾民眾，非止一日。才至西岐，大將軍晁田傳令安營之後，派胞弟去探西岐虛實，晁雷上馬提刀，趕往城下請戰。
大將南宮早已接到探馬來報，在城上等候多時，待對方請戰之後，南宮領一枝人馬出城，排開陣勢，橫刀立馬見來將是晁雷。南宮搶先說道：
“晁將軍慢來！為何無故兵加西土！”
晁雷回道：
“吾奉天子敕命，聞太師軍令，伐不道姬發自立武王，不遵天子之諭，更何況其收叛臣黃飛虎，情殊可恨。汝可速進城稟你主公，早早把反臣獻出，解往朝歌，免你一郡之殃，若待遲延，侮之何及！”
南宮笑而答道：
“晁雷！當今天子罪惡深重，屠戮大臣不思功績，殺叔父剖心療疾，起鹿台萬姓遭殃，君欺臣妻，五倫盡滅，寵小人大壞綱常。吾主坐守西岐，奉法守仁，君尊臣敬，子孝父慈。三分天下，二分歸西。泰樂安康，軍心順悅，你今日敢將人馬侵犯西岐，乃自取辱身之禍。”
晁雷大怒，下令開戰，兩軍戰做一團，晁雷縱馬舞刀直取南宮。南宮舉刀劈麵相迎。兩馬相交，雙刃並舉，一場大戰。南宮與晁雷戰有三十幾個回合，來來往往把晁雷殺得力盡筋疲，一個不小心就被南宮生擒過去，繩縛索綁，得勝鼓響，推進西岐。南宮趕去相府聽令。至轅門下馬，求見呂尚。
“南宮將軍想必大勝而歸了吧！”
“啟稟丞相，晁雷來伐西岐，被末將生擒，請丞相發落。”
子牙傳令推來，晁雷立而不跪。呂尚笑道：
“晁雷既被吾將擒來，為何不屈膝求生？”
晁雷豎目大喝道：
“汝不過編席賣麵一小人，吾乃天朝上國命臣，不幸被擒，有死而已。豈肯曲膝求生？”假做暈怒傳命道：
“來人，把此人推出斬首。”
眾人遵命將晁雷推出去了。兩邊大小眾將心想，這人罵丞相之短，死定了。
“晁雷說吾編席賣麵，非辱吾也，昔伊尹乃莘野匹夫，後輔成湯，為商股肱，隻在遇之遲早耳，有明君在上，吾亦能興周。”
武成王黃飛虎為人耿直，不知呂尚隻是嚇嚇晁雷，遂說道：
“丞相在上，晁雷隻知有商，不知有周，末將敢說此人歸降，而後來伐商，方可得其一臂之力。”
呂尚本無開殺之意，遂命武成王去勸降。黃飛虎出相府，但見晁雷跪候行刑，登時喊道：
“刀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