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天星隕石棺4
小節1
華夏民族是一個人才輩出的民族,也是一個命運多舛的民族,有人說華夏是一隻睡熟的獅子,也有人說華夏民族有奴性,世事無絕對,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有些事情說不清也道不明,曆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成王敗寇恐怕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幾千年的忠君思想或許真的存在於華夏人民的思想基因之中,但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對成功人士,政治領袖,應該都存在或多或少的敬仰。有人說現在的華夏民族缺少信仰,可是華夏人民真的就沒有信仰嗎?這是完全錯誤的,華夏人民信仰良心,自己的良心。一個人無論他犯了多大的罪,多麽的十惡不赦,他也會有良心倍受譴責的時候,再鐵的心腸,總會有一塊軟弱的地方。
華夏國南海,一艘華夏漁民的漁船正在打魚,這處海域由於距離內陸比較遠,海產比較豐富,在風平浪靜的日子,總會有經驗豐富的漁民來這裏遠洋捕撈。這裏有幾座孤獨的海島,其中最大的一座就是釣魚台。釣魚台是華夏國的固有領土,又稱作釣魚山、釣嶼、釣台或者是釣魚台島。位於華夏南海釣魚台列島的主島,距揚州城約358 千米,距離珍寶島基隆大約190千米,麵積4平方公裏 ,周圍海域麵積約為17.4萬平方公裏 ,最高點海拔約362米,被譽為深海中的翡翠。徜徉在這裏的漁民是幸福的,隻要來到這裏,就意味著滿載而歸。
就在所有漁民都興高采烈的起網之時,不速之客囂張而來,一艘插著膏藥旗的扶桑海警船正在向華夏漁船靠近。兩船之間還有很遠的距離,嘰裏咕嚕的扶桑話從高音喇叭中傳了過來。
“華夏漁船,請立即離開我扶桑海域,你們已經越境並嚴重侵犯我國海疆主權!”
船老大一聽此言,氣不打一處來。破口大罵:
“我去年買了個表的!這是我們華夏海域,叫喚你買了個表啊!兄弟們別管他們這些扶桑鬼子,我們繼續起網!”
扶桑海警船離華夏漁船越來越近,叫喊之聲不絕於耳。甚至有一種愈演愈烈之勢。船老大的大兒子感覺有點不對勁,向華夏海監部門報了警,即聽從父親的指令繼續起網,又悄悄的與扶桑海警船保持一小段距離。
兩艘船的距離越來越近,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扶桑海警船突然加速向漁船駛去,轟然一聲巨響,伴隨著強烈的一下晃動,船員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船老大慌忙喊道:
“該死的,大家注意安全啊!小心……”
這時候。扶桑海警船依然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繼續衝撞著華夏漁船,一個靠近船舷的年輕人一不小心跌落大海,他跌落的並不是很快,年輕人下落之中沒有慌亂。還試圖抓住什麽東西。
“騰旦!”
扶桑海警船的駕駛人員此時慌了,如果有人死亡恐怕會造成很嚴重的外交事件,急忙打電話向上紀匯報情況,停止了衝撞。
眼見著年輕人沒有浮出水麵,水性好的船員急不可待,紛紛跳入海中尋找著,好幾個人不斷的潛水又浮出。浮出又潛水,因為他們沒有潛水設備,所以無法進入更深的區域。船老大和船員們心如刀絞,薛騰旦才20出頭,如果他真的出現什麽事要怎麽向人家父母交代呢?就在眾人忙碌於搜救的時候,無線電中傳出了華夏海監船的呼叫……
“保持克製。一定要冷靜……”
華夏海監船趕到之後,立即拍照取證,同時派潛水員進行搜救,漁船已經多處受損,情況堪憂。海警隻留下留下一名與薛騰旦相熟的船員協助調查,隨後便命令船老大帶領船員立即回港。盡管很不情願,船員們還是返航了,在擔憂與忐忑中返航。
烏雲卷擊著狂風,狂風襲轉著烏雲,海麵上非常的不平靜,一如船員們的心情,盡管薛騰旦有時候有一點孩子氣,有時候還很沒有眼力價,眼中沒有活,但他是一個值得交往的好兄弟。如果他真的有什麽不測,那真的太可惜了。惋惜與哀歎之中,船也行進的比較緩慢,船員們沒有發現,有兩艘船鎖定了他們,那是兩艘有膏藥旗標誌的巡邏船。
這正是扶桑海上保安廳衝撞事件發生後派出兩艘巡邏艇“水城 ”號和“波照間”號,對華夏漁船進行追蹤。十幾分鍾後兩艘扶桑巡邏船悄悄出現在華夏漁船前後,截停了華夏漁船登船,6名巡邏保安官強行登上華夏的漁船,以涉嫌違反《漁業法》為由對華夏漁船進行了搜查。在衝突之中逮捕了船老大,扣押了漁船。
第二天,船老大他被蒙麵,戴著手銬,帶到了扶桑石垣市市政廳進行調查。據扶桑共同社消息,漁船上其餘14名中國船員不會被立案,但由於無 法入境,將在船上等待,不排除扶桑海上保安廳對他們進行調查質詢。
這次碰撞事件與船員失蹤事件迅速在華夏傳播起來,華夏人民一片憤慨,沒有人不憤怒,在自己國家的海域捕魚竟然要麵對扶桑衝撞與跟蹤,網上與民間,反扶桑之風甚囂塵上。
華夏國外交部立即發布了聲明:
釣魚台及其附屬島嶼是華夏固有領土。扶桑方對在該島海域作業的華夏漁船適用扶桑國內法是荒唐、非法和無效的,華夏方決不接受。當務之急是扶桑方立即無條件放人放船,避免事態進一步升級。近期在個別地區,華夏公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出現了個別的襲擊、綁架事件。我們對此高度重視,外交部和駐外使領館啟動了應急機製,迅速、有效地與有關方麵協調、妥善解決問題。我們發布這條消息,就是要提醒華夏公民在海外及爭議海域留意身邊的安全狀況,提高防範意識,確保安全。
小節2
薛騰旦在墜落的胡亂掙紮之時磕到了腦袋,失去了意識,墜落的越來越深,恍惚之間,他感覺自己離光亮越來越遠,這裏的海水很冰,他想掙紮,他想遊出水麵,可他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僅存的意識很淡薄,他甚至感覺不到疼痛與不適,對於死亡的恐懼也完全沒有,隻有一個感覺最為強烈——他好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