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憐仙姑娘這一切都是誤會。千萬別把從門扔出去,這祭酒府的門口人太多了,這要是讓別人看到,我那還有臉見人那!”雲天還沒走進大廳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向著秦憐仙討饒。

“逍遙侯說笑了!這雍京城上下誰不知道您是誰呀。就算憐仙今天將侯爺送出去,我看別人心裏也大多明白侯爺今晚是幹什麽來的吧!如其這樣還不如把侯爺扔出去,侯爺也知道現在雲祭酒正在風口浪尖之上,若是我們將侯爺好生送出門去,那還不一定傳出什麽瘋言瘋語呢!這樣不但對我家祭酒大人不好,對侯爺來說說不定會招來殺生之禍,侯爺你又是何苦來呀呢。”秦憐仙笑著對湛遠說道。

“別別別!憐仙姑娘讓我再偷偷爬出去不好嗎?”等到雲天走到廳口的時候就看到二個最起碼是武師真身的驃形大漢已經把湛遠舉到半空之中。

“嗬嗬!逍遙侯既然是來偷香的,就該知道被抓住的後果。”雲天拿著赤峰仙劍走了進來。

“好你個雲祭酒!我堂堂一個侯爺你居然讓你的家奴如此對我,你也太目無尊卑了。”湛遠看著走進來的雲天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大叫了起來。

“哈哈!對一個翻牆入戶的小賊換了侯爺你侯爺你會客氣嗎?”雲天走到廳中笑著說道。

“當然會!”湛遠高聲叫道。

“噗!”秦憐仙聽到湛遠的叫聲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嗬嗬!如此就把我們的逍遙侯爺放下來吧。”雲天笑著說道。

“這才像話!”從半空之中再次腳踏實地的湛遠首先是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還好還好!要是就這樣被人扔出去,那我以後就不要見了,我說雲祭酒上次我來你府上怎麽沒有看到如此多的高手呀!你一下子從那網羅到這麽多人手的,能不能告訴本侯讓本侯也培養培養一下自己的實力,下次……”

“下次怎麽樣?難不成侯爺還想來一次嗎?下次就算是小天放過你,我也要讓他們把你從大門口扔出去,還見人就說你逍遙侯晚上到祭酒府偷香,被祭酒府的人從大門扔了出去,我看你以後還有臉見人嗎?”秦憐仙滿臉笑意的說道。

“最毒……”湛遠的話沒說出口立馬從秦憐仙的可以殺死人白目光中收了回來。“嗬嗬!我說雲祭酒你也太不厚道了,下次你府上加了暗哨一定要告訴我呀!”

“告訴你?我府上加這些暗哨,說句不好聽的主要就是為了對付像侯爺你這種不請自到的人。”雲天著赤峰仙劍說道。“老頭你出個手吧!”

話音剛落就聽見原本抱在雲天懷中的那柄火息濃重的赤峰仙劍,“嗡!”一聲龍吟從劍鞘之中飛射而出,如一道流光劃過了大廳前的整個天際。

“轟!”的一聲,一個人影從半空之中跌落了下來。

“誰!”守候在各個角落的的秦憐仙手底下的人立馬就跑了出來。

“天殺的規矩你們自己知道吧!”秦憐仙淡淡的說道。

“是小姐!”

“慢!”雲天聽到秦憐仙的話立馬開口說道。“若是要死要活的規矩,今天就算了吧!那等於是平白浪費了自己的實力,今日之事也敢不得他們。這已經是第二個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們已經把我的底線撕破了,也罷誰叫我欠那個膽小鬼一份人情呢!我就幫他把這雍京之勢幫他理順吧。”

“既然這樣你們將這個人拉走退下吧!”秦憐仙聽到雲天的話對著廳外說道。

話音剛落被赤峰劍刺落的那個人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從祭酒府之中永遠的消失了。

“好你個雲祭酒居然敢辱罵我的祖爺爺國主陛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湛遠聽了雲天的話不知道從那裏變出了一把扶扇指著雲天喝道。

“哦!那逍遙侯你待如何?”雲天不以為意的說道。

“哼!你以為本侯是那麽好收買的嗎?”湛遠不屑的說道。“除非將你手中的那把仙劍借給我把玩幾天,要不然一切免談!”

“噗!”秦憐仙聽了湛遠的話又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原來你的祖爺爺在你的眼裏隻有這點價值呀!”

“這是你說的可不是我!雲祭酒你答不答應呀。”湛遠一副你不幹我就去打小報告的樣子說道。

“怕的是你不敢拿呀!我還巴不得把它送人呢。”雲天拿著已經倒飛回來的赤峰說道。

“你這臭小子!要不是我你能發現那兩個偷襲你的人嗎?你也太沒良心了吧!”劍中仙聽到了雲天的話氣的差點從赤峰劍中跳了出來,當然他是跳不出來的。

“好!雲祭酒這可是你說哦。”湛遠開心的說道。

“是我說的!”雲天說罷將赤峰仙劍往逍遙侯湛遠麵前一扔。

湛遠看著飛過來的赤峰仙劍,開心的伸出雙手準備去接。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劍中仙那個老頭那裏會讓他沾手,還沒飛到切進湛遠就感覺一股濃重之極的火息燙的自己的眉毛都開始打卷了,這若是接在手裏這雙手那還變成烤豬蹄呀!

“好你個雲祭酒你不安好心!”湛遠怪叫著跳到一邊對著雲天破口大罵。

“侯爺真是難侍候,你要這柄仙劍給你你又說我不安好心。雲天實在不知道如何才好了。”雲天笑著說道。“不過侯爺不是打算今夜居在我府中不走了吧?”

“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讓雲祭酒推我做那東宮太子!”湛遠突然換了一副腔調說道。

“哦!侯爺可知道這雍京城中有多人是這麽想的,侯爺憑什麽認為自己有那個資格呢?”雲天知著眼前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湛遠說道。

“為什麽?那是因為我是第一一個敢說出來的人!”湛遠十分肯定的說道。

“侯爺倒是很有自信!”雲天笑著說道。

“若是這點自信都沒有的話,早就沒有我湛遠了!”湛遠淡淡的說道。“祖爺爺一共在世的兒子包括我爺爺在內一共還有七位,孫子一共有九十八位,我的兄弟更是有數百位之多,加上旁係的叔伯兄弟,盯上重華宮那把椅子怕不下千人,加上朝堂之上的那些弄臣更是數不勝數!我三歲的時候三叔家的大哥聽說摔下馬摔死了,五爺爺家的七哥吃飯的時候被一枚小小的魚刺要了性命,而八爺爺家的三哥更是莫名其妙的一夜睡死了。其實誰不知道呀!凡是背後沒有一定的實力的王族子弟隻要是得了祖爺爺的青眼,那個不是莫名其妙的死了!所以我逍遙侯湛遠,在我七歲的時候我就知道沒有一點實力的我,若要想好好活下去隻有兩條路走:一個就是裝傻充愣明哲保身千萬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另外一個就是離重華宮那個位子有多遠就走多遠。”

“既然如此那侯爺剛剛的那句是什麽意思呀?”雲天問道。

“這麽多年來我突然發現就這兩條路我怕也是走不下去了!祖爺爺大開恩科那明顯就是在為讓位做準備,如今更是將新科的文武狀元直接送到太子座師的位置上,明眼人立馬就知道祖爺爺要為下一代晉國主鋪路了。雲祭酒你是不知道呀,這幾天雍京城中凡是能夠看到那個東宮之位的人可謂都是人人自危呀!昨天十二爺爺家的士沁二叔差點就死在了家門口,要不是士沁叔胸中的那枚極天寶鏡恐怕他就要兩世為人了。”湛遠說到這裏眼裏充滿了堅定的神色。“所以我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我要走我人生的第三路!”

“那就是做這晉國的一國之主是嗎?”雲天淡淡的問道。“你可知道就算是國主陛下,也是整天坐立難安生怕有一天有不測之禍落到頭上!”

“所以我一定要抓住兩個人,那樣的話不但我能保住小命登上國主之位。還能將這天下分崩離晰之勢一舉挽回,在現五百年前大胤一統天下之勢!”湛遠雙眼發光的說道。

秦憐仙聽到湛遠的話心中微微一動,自從胤亡國以來五百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像湛遠這般敢說出這種話。

“哦!究竟是誰能得侯爺如此抬愛呀?”雲天還是那一副淡淡的樣子問道。

“雲祭酒明明知道我說的是誰,為何還要有此一問!”湛遠看著站在自己身邊不遠處的雲天說道。

“哦!這麽說侯爺所說的兩個人中有雲天羅?”雲天微微一笑說道。“隻是不知道另外一個人是不是鎮國公張鬆景張國公呀?”

“正是!”

“那侯爺你可知道鎮國公正是侯爺口的那個最大而且最有實力的弄臣呢?”雲天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之極的笑。

“那隻不過是別人眼裏的鎮國罷了!”湛遠不以這然的說道。“在湛遠的眼裏鎮國公對祖爺爺或許有些解不開的心結,但他對晉的心無疑是忠貞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苦守施龍關三十年都不從返朝了!”

“哈哈!我還以為隻有重華宮中的那個膽小鬼了解國公呢,沒想到侯爺對國公也能如此推崇。看來這晉國之勢,雍京如今的風雲還不是那麽厚不見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