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雲天最不擅長就是處理這些什麽情報呀、勢力呀、產業呀什麽的。

畢竟雲天隻是一個小丹童出身,最富有的時候還上次搶了張小公爺錢袋的時候,而且那一袋子錢早就做了雲裳肚子裏的吃食了。

看著眼前一大堆的名冊、帳本、地契什麽的實在是讓雲天頭痛不已。

“這些你給我我實也看不懂,還是你自己拿著吧!”雲天對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秦憐仙說道。

“這樣呀!那我還是替小天你管著吧,需要什麽的時候你說一聲就行了。”秦憐仙安靜的說道。

“還真的有!”雲天將不安份的雲裳再一次抱緊的時候對著秦憐仙說道。“幫我準備一份大禮,晚上我要去鎮國公府喝喜酒!”

“這種事我聽不來!我先找個地方睡會。”一邊的雲動早就不奈煩了,聽到雲天又說這些事出聲說道。

“嗬嗬!雲動想要真正的做人,那就要了解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雲天微微笑道。

“這麽難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還是一個人逍遙的自在的好,你要是有什麽我幹的了活可以叫我,若是沒有的話我還是找個地睡覺吧!”雲動說著站起了身。

“這種血白魄之氣的威壓,難道他有武皇真身的修為?”秦憐仙到現在才注意到一直莫不作聲的雲動。“大晉國什麽時候又出了一個武皇真身?就是幕生緣他也在武聖真身顛峰修為的的境界上停頓了將近二十年呀,大晉怎麽可能憑空出現一個武皇真身的強者而我不知道的。”

“這有什麽呀!小動就是我一小跟班。”雲裳剛剛聽到秦憐仙手下駭人的實力立馬幫雲動表明了立場,生怕他被秦憐仙勾去了。

“對!我就是姐姐的小跟班。”雲動笑嗬嗬的說道。

“哎!若是君臣上下用心,這九州天下那還是晉國的囊中之物。”秦憐仙悠悠的說了一句幾乎是人盡皆知的話。

“憐仙姑娘太小看其它各國了!若是沒有什麽底蘊,他們會這麽多年興而不衰。也罷今天我給你交待一件事情,那就是想辦法的在其它四大國中安插一些眼線。”雲天說道。“這樣我們就可以知己知彼,就像他齊雲的一個小小的四王子,我頭天晚上才當上什麽天子門生,他第二天早上就知道了。”

“翟影在嗎?”秦憐仙聽到雲天的話淡淡的問了一句。

“小姐!”門外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聽到小天的話了嗎?”秦憐仙問道。

“聽到了!我這就安排下去。”翟影答道。

“再幫小天準備一份厚禮來!”秦憐仙又加了一句。

“是!”說完就了無生息了。

“哥!我累了。”雲裳抹了抹快要睜不開的雙眼說道。

“若是沒有事的話憐仙姑娘也去休息吧!”雲天抱起眼皮已經打架的雲裳說道。

“以後就叫我憐仙吧,加個姑娘顯得太生疏了點。”秦憐仙說道。

雲天點點頭表示答應了,抱著雲裳往內堂走去。看著雲天遠去的背影秦憐仙心頭突然一空。

“我這是怎麽了?我早已經曆蒼海怎麽會對如此一個可以說是孩子的少年,這麽牽腸掛肚呢?秦紅玉呀秦紅玉難道你真的隻想做秦憐仙了嗎?若非如此你為什麽那麽介意他叫你姑娘呢?”

“小姐你不會是動了真情了吧?”在秦憐仙陷入深思之中時一個小婢女從門口走了進來對著秦憐仙說道。“難道小姐不想重振大胤朝的朝綱了嗎?”

“小弱你以為還有可能了嗎?”秦憐仙看著眼前的小婢若有所思的說道。“以現在九州之勢,別說是五國強大無比,就算周邊的小國的國力怕是都比我在位時的大胤要強大的多。這天下何時像現在這般有如此之多修為絕高之人呀!”

“但是小弱不明白了就算是要選,況玉風所在的泣魔門怎麽看也比這位雲祭酒要強大的多呀!”叫小弱的小婢不解的問道。

“真的是如此嗎?我看這九州上下普天之內,就算是當年的魔帝鄒泮洋和列位仙君昊天然都沒有他那般有可能超脫!”秦憐仙堅定的說道。“我相信這九州天下遲早有一天是他的天下。”

“小姐這麽有把握?”小弱看著秦憐仙問道。

“不是我有把握,而是乾坤子將這一切早就說的明明白白了。”秦憐仙說著似乎又想起了當年乾坤子在長慶宮對她說的那一番話來。

九州起風雲,天下無帝名。乾元擇主日,雲天之外時。

從大堂走到廂房時雲天懷裏的雲裳就已經睡著了。

雲天看著懷裏雲裳的安然入睡的樣子,想起了自己和雲裳從相見到如今的日子,自然腦子又響起了祭練神霄鐵時娘的那一句話。

“你身邊的那個女娃不錯,一定努力的把她變成我媳婦!”想到這裏雲天微微一笑,正好懷裏的雲裳動了動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她的睡覺大業。

不知道為何看著雲裳如櫻桃般娟紅的小嘴,雲天就有俯下身子親她一口的衝動。

“我這是怎麽了?”雲天搖了搖頭將雲裳放進了溫暖的床上坐到了床邊看著安然入睡的雲裳想道。“從一個一無是處的小丹童到現在的雲大祭酒,還有了小裳這一切是不是太是順得了?看來得找個地方好好的修練參悟一下,真正了解一下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想著雲天推開關上了的房門走了出去。

“我的傻哥哥!這麽好的機會也不知道把握。害得我白白裝了這麽久的睡!”雲天剛一走出房門雲裳就從床上跳了起抱怨的說道。

走出房門的雲天那知道雲裳是怎麽想的,望了望已經漸漸發白的天際,他來到了後院的一個小房間內。房間不大又在後院應該是用來給祭酒府的下人住的,雲天看到眼前的小屋子想起了自己在神霄門的那間原本和範老頭一起住的那個小屋來了。

“我還是太心軟了!在如今的雍京城如果在這樣下去,恐怕自己都保護不了更別說小裳了。”雲天盤坐到了小屋的床上。“太樸穀中的二年給我的東西太多了,實在還沒有時間慢慢的消化,借著去鎮國公府的空檔,想一想我這些日子的所得所失吧!“

雲天直到現在才正真的想到要思考一下自己的得失,這為他以後最終超脫雲天之外寫下了濃重的一筆。

“蕭然!怎麽府中的天地靈氣好像被吞噬了一般如此的稀薄?”坐在大廳中的秦憐仙已然換過了衣服。

昨夜的秦憐仙一直穿在身上的緋色宮裝已然換成了淡雅的素裙,可能是她再也不用去文匯苑那種假斯文的地方的原故吧!她的臉上也隻是淡淡的抹了點胭脂,但是整個看上去要比平時濃裝淡抹時要清麗的多了。

“雲祭酒在後院修練,府中周圍的天地靈氣全部被他吸去了。”一個聲音淡淡的說道。“小姐小然發現你如平時大不相同了!”

“哦!我有什麽不同了嗎?”秦憐仙笑著問道。

“小姐你不知道你變得漂亮多了!”那個叫蕭然的說道。

“貧嘴!”秦憐仙笑嗔道。“讓小影做的事怎麽樣了?”

“安插眼線的事還在著手,那份大禮就在小姐的手邊。”蕭然說道。“小然以後希望小姐天天都能這樣就好了。”

“對了!這麽大一個祭酒府怎麽也要點下人,小然你去辦吧!”秦憐仙看著空曠的祭酒府說道。

“這事也正是我要和小姐你說的!十二王湛台祭剛剛送來了一批人,說是給雲祭酒做使喚的下人!小姐您看……”蕭然說道。

“十二王爺?”秦憐仙微微一驚。“怎麽這個一直逍遙的王爺怎麽也插了進來呀?這群人的底細查了嗎?”

“全都是普通人!”蕭然說道。“家世清白,沒有任何厲害關係。”

“那就放進來!”秦憐仙說道。“對了叫小惜回來,讓她做這些人的頭頭,她最喜歡做這種事了。噫!他出關了我去看看。”

秦憐仙說著往後院走來。

“哎!”老遠就聽到雲天一聲輕歎。

“小天怎麽了?”秦憐仙看到從小屋之中走出的雲天問道。

“哦!是憐仙呀。哎!這雍京之中天地靈氣太過稀薄,和過於龐雜無用。真不知道這雍京城中的那些世家大弟是如何修練的!”雲天搖了搖頭說道。

“嗬嗬!小天你是不知道,像這樣的世家大多有自己的福地,就比如褚家的玄意福地!就是天地靈氣充足且於世隔絕之地。”秦憐仙掩起了小嘴笑了起來,那個樣子遠遠看來美的讓人炫目。

“看來我也是要找一塊這樣的福地了!”雲天認真的說道。

“這又何難!我讓人去買一塊,至於放到那裏等買回來你在做決定吧。”秦憐仙不以為意的說道。

“什麽?這也能買?”雲天不可置信問道。

“哈哈!”秦憐仙終於大笑出聲。

“有什麽好笑的,在你們看來除去我在太樸穀中的兩年,我幾天前還隻不過是神霄門一個守丹爐的丹童罷了!我那裏會知道這麽多,更別說你所說的福地可以賣買了。”雲天不好意思的說道。“在說了一塊能買也就算了,難道還能拿過來不成?”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