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戲碼已經不是雲天所關心的了,他抬起頭走向那座,原本最為華美的宮殿之上的那個高台,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個,暈倒在那裏應該是絕美無比的大祭司的身前。

此時的高大華美的宮殿,已經微微有了傾料,在諸天星辰的威壓之下,它沒有倒塌已經足以說明它的堅硬程度了,如今隻是微微的破敗,這對於蜃城之中其它已經化成泥土的建築來說,它已經是特殊的存在了。

雪白的祭司袍,**著它主人大片的雪白的肌膚,如水蛇一般的身體逶邐在地,一關烏黑長發之下,輕紗微微的將它主人的麵目與外隔絕著。

如此美絕的身體,若換作是別人站在它的麵前,恐怕早就忍不住它的誘惑,從而永遠的沉淪其中了,可惜的是這副軀體麵前站著的人是雲天,在雲天的心裏眼前這個暈倒在地的人,隻不過是在平凡不過的存在。

“紅粉白骨!在我的眼前你的這副軀體隻不過與石頭,黃沙無甚分別,若是你想借助它達到一些事情的話,那我勸你一切皆休吧!若是你再不起,這茫茫荒漠你已無虔誠信徒,留給你的怕也隻有一死!”

雲天看也不看地上那個看上暈倒在那裏的,身材絕好容顏掩於輕紗之中的女子。

這一番話下原本早已經醒過來,腦中諸般念頭閃過的,最終決定色誘一途的那個女人,無奈的睜開了雙眼。

原本還想幽怨之極的看雲天一眼,想借自己足以媚惑眾生的眼神,再做最後一次的女人,看到雲天看向自己的眼神,一如看著死人一般,嚇得不敢造次。

“那個人是誰?”

“人?什麽人?我不知道你……你在說誰!”

“就是你口中所謂的神靈!”

“他就是神靈呀!他給我們啟示,教我們信仰,賜於我們食物,最終會助我們超脫輪回而去,他不是神靈是什麽呀?”

“如此,你走吧!”

雲天再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女人,依舊輕紗籠麵的她,看上去真的不知道那個巨大的頭影到底是何等的存在,看來好也和那些死掉的人一樣,隻不過是受人愚弄的人罷了。

在知道自己想知道,而沒有知道的事情之後,雲天再無留戀,一轉身從高台之上走了下來,來到了雲裳的身邊,此時的雲裳正大著膽子,將的伸到小玉沾手中抓住的那個小*,那看上可彈可破的肌膚之上。

“又一醜女人,你想幹什麽?孤可不是你的玩物!哎喲!你這個臭婆娘,就不能換一個地方嗎?孤的脖子都要給你切下來了!哎喲媽呀……殺人哪!……”

“讓你孤呀孤的叫,叫一次我打你一次,我就不信我還教不好你這個小崽子!”

……

輕輕的抹了一把額頭密密的汗珠,雲裳抬頭看了看關頂上的烈日,依舊還是那麽猛烈,這讓已經在西邊萬裏苦漠之上已經行走了數日的雲裳,已經微微的有些頭腳發輕。

雲裳一下子就躲進了雲天的臂彎之中,在那裏有雲天的氣息的守護,要比周遭的空氣要爽快的多。

“啪!……”

一聲脆響下子將雲天的注意吸引了過去,當雲天轉過頭去的時候,就看見那個七天前,以天洪爐為鼎爐,化無數怨靈和血骨為藥,以流波夔牛內丹為引,祭練而出的那個一出生,就自稱孤道寡的小*,此刻正光著他那在陽光下雪白的屁,雙手不停的努力的向小玉沾的身上抓。

看著小*屁股上的紅指印,顯然一定是那個被雲天取名為汐霖小*,又想對小玉沾圖謀不軋,小玉沾給他的教訓。

至於汐霖這個名子之中的那個汐嗎,是那個小*口中所說的血的傳統,雲天打心底不明白了一枚天丹那裏來的,所謂的血的傳統,真是要人命的家夥,至於霖乃苦情痣之意,對於現在的小*來說,是在合適不過的了。

“夠辣!孤……不對我很欣賞你,我決定了一定要娶你做我的老婆!哈哈……哎喲!……你能不能輕點呀!……啊!”

聽著他的話小玉沾毫不猶豫的,對著汐霖的屁股就是一頓猛打,打的汐霖的小屁股上,起了無數個大大小小的指印,這還不能解小玉沾的氣。

這小子是個十足的大色鬼,當日原本被小玉沾打的哭爹喊娘的他,一看到小玉沾的樣子,立馬就換了一個樣子,一心一意的要將小玉沾劃歸自己的後宮,縱使因為這個被小玉沾無數次,將他的屁打成沙包,他都全然無所謂,完全沒有了那哭爹叫娘的氣勢了。

“輕點?都七天了你一直帶著我們在這裏亂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麽嗎?想抱負我是嗎?哼!哼!……”

看著小玉沾不停變化的眼神,汐霖的從未出現過汗水的臉上,不由自住的滑落了一點冷汗,這滴冷汗一落在黃沙之上的時候,立刻發出了一聲尖厲的聲音,就消失在空氣之中了,四周在這一聲尖厲的聲音之後,隱隱的有了一絲血腥之氣。

這一絲血腥之氣在轉眼之間,就已經散入了無邊的燥熱的空氣之中,甚至雲天都沒有感覺到它的存在,隻是一味的保護著懷裏的雲裳。

“孤早就說過,那不周涯口本就是九州天地間,最為隱密的存在,就算是孤也隻能微微感覺到它的們置,若是無巨大的機緣的話,就算再轉個數十日,也不會走到不周涯口之前,你當孤的話真是說笑嗎!”

那滴汗落下之後汐霖的語氣突然大變,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這麽巨大的改變就連一旁雲天也感覺到,回過頭來看向小玉沾手中的拎著的汐霖。

此時的汐霖,在他胸口之上的那塊紅色的胎跡,已然換了個樣子,透明的紅色之中嚴然側臥著一個,看上去大概是一個小人一般的存在,隻是安靜的躺在那裏,不似以來的這幾天之中一直不停的律動。

現在汐霖雖然還在小玉沾的手中拎著,但是給小玉沾的感覺已經全然不一樣了,甚至小玉沾有一種想要將他丟開一邊的想法,現在的她所能做的隻是怔怔的看著汐霖。

已經顯得有些不奈煩的汐霖,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對著小玉沾冷冷的說道:“抓住孤的脖子很好玩嗎?你就不怕有五馬裂身之禍嗎?”

上古的君王對待仵逆自己的臣子,經常使用的刑罰就是五馬裂身之刑,如今從汐霖口中說出來,讓雲天有種說不出來的心驚的感覺。

那小玉沾聽到汐霖如此說話,早就嚇得將手中拎著的汐霖遠遠的甩了出去,之後便一下子躲到了雲裳的寬大衣裙之中。

被小玉沾遠遠甩出去的汐霖,並沒有像他以前一般狠狠的跌起家沙子之中,而是緩緩的停留在了空中,看他一副小嬰兒的身體,和那白白胖胖的身體,現在他身上的氣勢一點了也不符合,他現在的這個樣子。

“苦漠無邊,夙風夜起!小女娃你真當我是泥巴捏的不成,如此的欺辱於我,今天我就要你們嚐一嚐,這萬裏黃沙的的忿怒!”

話音剛落,在汐霖的身後,巨大的風浪,掃著汐霖的身體,就向雲天三人衝來,那巨大的風浪所帶來的滾滾黃沙,隻是瞬間就將眼前原本一平如堤的沙原,化成了巨大的坑洞,和高大的沙丘。

黃沙風爆更是毫不留情的,向著雲天的頭頂砸落,就像是一個巨人一般,正在向雲天發著自己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