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結果自然是雲天,乖乖的將真元灌注進了,眼前那個看上去,十分弱小的桑靈樹苗。

眼前的小樹苗當然,沒有像雲天想的那樣,在自己的真元,灌注之下消失掉了,反而是雲天真元,灌注進去的時候,那四片晶瑩可愛的葉子,一下子都亮了起來,就好是在雲天的眼前,突然點起了四個小燈一般。

眼前的這個隻有,巴掌大的小幼苗,雲天真元的刺激之下,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了起來,原本隻有四片葉子的小苗,在瞬間就長了寸許,本來的四個葉子,一下子也變成了十八片之多,雲天明顯的感覺到,從眼前這棵小小的桑靈樹上,此時透出的真元,怕是比這個福地中,靈脈所透出的真元,也差不了多少了。

這讓雲天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了一樣,也不用小玉沾,再次的提醒,將從香兒身得到了能量化出的真元,全部轉化進了,眼前的這個小小的桑靈樹中。

什麽叫做刹那芳華,現在雲天看到的一切就是。

就在雲天將體內的真元,全部灌入桑靈樹中的時候,這棵還隻尺許的小桑樹,居然一下子從就現在的高度,長到了與小玉沾身高般的大小。原本十幾片葉子,一下子就長出了數百片之多,葉子上所散發的靈氣,將福地之中的靈氣,足足的提高了幾十倍,現在就連小玉沾的身體,都開始不由自主的吸聚,這無比充足的天地靈氣了。

到這時雲天體內的真元,幾乎是全部,被眼前的這株桑靈樹吸空了,雲天索性就坐在了樹下,開始吸取天地靈氣,轉化真元。

“現在桑靈樹已經足夠大了,你再向它灌注真元也無法讓它成長了,隻能由它自己吸聚天地的精華,自己成長了。不過就現在它產生的天地靈氣,也足夠你那個啥了!”

小玉沾看著,正襟盤坐的雲天,說了這麽一句以後,拉著一邊的雲裳,去到不遠處的一個小穀之中,找那些你階的妖獸玩耍去了。因為桑靈樹的存在,這些妖獸也從中得到了,不少的好處,有的甚至是提升了自己的階位,當然了這還不足以,對福地裏的人造成什麽,若是它們真的到了危險的時候,福地之中天殺組的人,也不會讓它們掀起多大的風浪的。

雲天這一坐又是數天,這幾天他所幹的事就不停的將天地靈氣,吸入自己的丹田之中,用新生成的法訣運行路線,將之快速的轉化成真元,然後全部用到了滋養自己的元嬰,因為雲天早就已經觸碰到了合體境的門檻,隻有不斷的用真元去滋養,才能真正的突破境界。

也隻有不斷的提高實力,才是雲天眼前最要緊的事,就這樣又過了數日。

雲天終於睜開了雙眼,他與張鬆景說好的時間就快要到了,就算雲天潛心修練,那也是不可能將這些事情都忘掉的,通過半月的時間雲天,終於將新融合的法訣,運用的自如無比,現在的雲天就算是真元全部用盡,隻要是給他一點時間,他就能將周圍空氣中的天地靈氣,迅速的轉化成真元。

“我們回去!”雲天看到秦憐仙她們的時候,說了這麽一句話。

挪動一個天階的福地太過麻煩,雲天並沒有打算將之移走,這次回去可以,說是處理一些事情罷了,所以雲天隻帶了雲動、蕭然、小影幾個人,就連雲裳和秦憐仙等,都留在了福地之中,畢竟這裏的安全,還是有些保障的。

等雲天等出現在驛府的時候,雲天一眼就看到了,正等在那裏的步輕塵,看他喜憂參半的臉色,雲天心中一動,看來張鬆景手下的那兩個人,實力果然不同一般,要不然張鬆景大兵壓境,怕是已經圍住圖努關半月有餘,步輕塵的臉上不會,時不時的還露出了一絲笑意。

“四王子大駕!聽說這幾日四王子,幾乎每日前來,隻是雲天這幾日正修練,怠慢了四王子,還請四王子海含。”

雲天從福地中出來的時候,就聽小影將這半月以來的事,大至都說了一遍給他聽,他對步輕塵每日必到的事,自然是略知一二。

“雲祭酒那裏的話,輕塵每日前來,隻不過是想來告知雲祭酒,本月二十八是家父,為輕塵擬定的大婚之期,想請雲祭酒和安然公主到時駕臨。”

步輕塵說著拿出了一張紅貼,遞到了雲天的身前,雲天並沒有去接,反而是他身邊的蕭然將之接了過來。

小影一走出福地就已經消失不見了,他本就是斥侯般的存在,這一切都已經變成了他習慣了。就連雲動也是習慣的找了個地方,繼續他的春秋大夢去了,真不知道他的修為是如何提高的,若是他睡覺都能提升修為,那可真要氣死某人了。

在說了幾句話後,步輕塵便告辭而去了。

看著步輕塵離去的身影,雲天心中不由得暗佩服,明明是被張鬆景大軍壓境,他居然能像沒事人一樣,在這種情況下,居然作出了最正確的決定,雲天不得不佩服步輕塵的眼光,十幾日未出雲天不知道,張鬆景的那兩個人有沒有成功。

眼下的時機是最好的,歸蘭為皇室效力的大部份人,大多都在齊雲,為的就是打亂之場和親,若是此時他們禍起蕭牆的話,怕是有些人該高興起來了,歸蘭與晉剛好相反,他們的國主之下除了樓嵐風以外,沒有一個子嗣,若是此時國主,樓夜聲無故生亡的話,那歸蘭國的那些皇親國戚們,不知道會做何感想,步清煙是不是能夠坐上女王之位。

這一切的一切在雲天的眼裏,都顯得格外有吸引力。

但是這一切自是沒有那麽容易,以樓夜聲如此大的年紀,很顯然他早已經是真仙列位,若非如此他是不可能,活這麽大的年紀的,就算是用無數的天材異寶,也無法拖住他肉身衰敗的速度。

雲天這次的要求,隻要能夠將樓夜聲擊傷即可,以樓夜聲的能力怕是想殺,他並不太容易,否則歸蘭早已經變天了。看著步輕塵的樣子,顯然那兩個人至少已經將樓夜聲擊傷,甚至讓他屍解而去了,否則步輕塵臉上不會現出喜色。

歸蘭說不定就會陷入內亂之中,此時穩住晉在交好樓,說不定齊雲就能渡過此劫。

雲天怎麽會不知道,步輕塵現在心裏在想些什麽呢,隻是步輕塵不知道他一直想娶回家門的倩然公主,一直想利用他挑起齊雲和晉的戰爭,那樣她才能借著戰亂報卻大仇。而眼前最重要的人物似乎已經是這個,一心一意想著報仇的公主殿下了。

“陪我走一趟吧!”雲天想著對身邊的蕭然說了這麽一句。

蕭然微微一點頭,將手中的請帖放在了桌上,然後就隨著雲天消失在了驛府之中。

“別怪祖母太狠心,現在連青城子那老小子都走了,隻能靠我們祖孫倆來報仇了。現如今張鬆景,已經將圖努關團團圍住,隻是他隻圍不攻,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麽時候,祖母隻好出次下策了!”

剛來到新府的小閣樓前,雲天和蕭然的身影剛出現,就聽見身前的房間之內,傳出了黃瑩的說話聲,話裏話外的意思那是,要讓湛倩然用命,換來張鬆景對齊雲天進攻。

此時就算雲天能忍住,蕭然也忍不住了,真元一吐房門立即化成了片片飛紙。

房間中原本正欲向,湛倩然施毒手的黃瑩,看到蕭然和雲天的身影,一下子就停住了手,說來也奇怪,黃瑩的臉上一點,吃驚意外的表情也沒有,反而是戲謔的看著,雲天二人在那裏發笑,而且在黃瑩身邊的人明顯不是湛倩然,而是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應該是青城子。

“你以為區區兩個,不入流的小小羅天上仙,會對我王造成什麽困擾嗎?你們也太小看我王了。”青城子怪叫的說道。

雲天突然就覺得,這一切一開始就是一陰謀,他們的目地從來就不是湛倩然,而是自己,一個判王的重孫女,怎麽可能入的了晉國皇帝的法眼,也隻有自己,晉皇麵前的大紅人雲祭酒,不但是晉王依仗的臂膀,而且是晉王身前的大紅人,若是自己死在齊雲,那這場戰爭怕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看來張鬆景的那兩個人並沒有成功,反而是自己落入,了對方的算計之中,此時怕是一切,都為自己準備的好好的了。

“為了雲祭酒你,我家主母可以大費了苦心,不惜放棄了自己的親哥哥,也要將雲祭酒置於死地,可惜雲祭酒比我們,想像中的要強大的多,我們的諸般設計,高為盡出,居然沒有能奈何雲祭酒你,而且還損失了如此多的人。就連本座都不敢,如此的小視與你了。你可知道,本座為了殺你,連我青城一門的萬向諸神大陣,都祭了出來布置在這閣樓的四周。”說到這裏,青城子的眼裏滿是陰狠的神色。

他如何能不陰狠,這萬向諸神大陣,那可是要數十名,金仙列位修為的修真之士,用鮮血才能祭練而去的,為了雲天就開啟,這萬向諸神大陣,已經將他門下,數十名精英弟子的修為大損,怕是這一輩子,也無法修到更高的修為了。青城子如何能不生氣,這些弟子可是一個宗門的根本呀。

一旁的雲天和蕭然,聽到了青城子的話,心中不由的暗罵自己太過的衝動。雲天隻是微微將神識放出,就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血腥之力,將自己放出的神識擋了回來,不僅如此,雲天放出的神識,在碰到那強大的血腥之一力的時候,明顯是受到了傷害,連強大如此的雲天的神識,都傷在了這個萬向諸神大陣之下,可想而知道這個大陣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