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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皇虛神藏,一處密地,此時山野無束,天空紅雲壓伏,濃煙滾滾而至,遠處爆裂之聲不絕於耳,各色光華錯落交織。似如宙極勝景。魚海彤青絲散亂,嘴角鮮血不止,左臂已經不知去向,她麵色蒼白,眼中溢滿了悲憤之情。遠處一位男子傲然站立在雲霄之巔,他右手橫握長槊,寧元空的屍體便如鹹魚一般被挑在槊尖。此時白念萍與琴月柔則身帶鎖鏈,被鎮壓在旁
她們眼中充滿驚懼,看著場中,當日變故突起,異象之後息壤被魚寧兩人收服,而陸羽卻不知所蹤,眾人皆想或許遭逢了不測,死在了爆炸之中,而白念萍和琴月柔被耗費了元氣,本要被斬草除根,卻被魚海彤製止,想要奪取她們體內奇火,就這樣寧魚兩人帶著她們除了石府與寧家人馬會合,不想半路上卻遇上了這尊殺神。
眼前這青年神威無匹,單人一槊,將寧魚兩家全滅,宛若不敗魔神,斬殺寧元空似如反掌觀紋,簡直不費摧毀之力。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魚海彤狂聲吼道,充滿了不甘,所有寧魚兩家部屬被眼前這位青年一一斬殺,如同收割草芥一般,寧元空號稱北狄雙雄之一,更是一個照麵也未接下,便被對方生生釘死在眼前,她驚懼憤怒,連對方的身份都不清楚,卻落得如此慘痛的下場,饒是魚海彤久經世麵,此時也落入崩潰的邊緣。
“他。。。難道是他。。。。”白念萍看著眼前男子,聲音有些顫抖,一個名字在她腦海中響起,隻是她不敢確定,那個名字便如魔魘一般令她驚恐戰栗。
“你認識他?”琴月柔出聲問道。
白念萍目光閃爍,過了半晌方才澀聲說道:“星海孤辰遺恨天,劍斷幽藏世無眠!若是我沒猜錯,八成就是此人了!”
琴月柔麵色大變失聲說道:“他是秦恨天?這。。。這怎麽可能?”白念萍搖了搖頭,要說秦恨天那絕對是一個恐怖的名字,一劍落星辰,遺世幽恨天。幽天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讓他站在了絕高處,享受著無敵般的寂寞與榮光,隻是白念萍想不通,這樣一位強人為何會出現在此,按理說他早已跨入神台秘境,難以深入此地。
“怎麽魚姐姐連他的名字也沒聽過嗎?”就在此時,虛空緩緩劃落,猶如水中漣漪,一座高台從中顯現了出來,榮靳軒站在當中扶著欄杆向下看來,眼中充滿了戲謔之色。
“是你。。。是榮家做的手腳。。。“魚海彤嘶聲大叫,分毫不顧斷臂直流的鮮血,她如惡鬼一般撲向榮靳軒,麵目猙獰駭人,哪還有一絲平日高貴溫婉的摸樣。
“哼!”榮靳軒見狀隻是一聲冷笑,屈指一彈,一座巨大山嶽似如光彩凝成一般,從天而降,生生將魚海彤壓在了下麵。
“噗。。。”一口鮮血噴薄而出,魚海彤此時聖胎破碎,修為銳減不說,元氣已然大損,如今已是風中殘燭,哪還是榮靳軒的對頭。
“魚海彤,你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現在的局勢嗎?寧魚兩家已是強弩之末,覆滅就在眼前,你如今還要再做困獸之鬥嗎?”榮靳軒一反往常溫潤的摸樣,一臉獰笑冷聲說道。
“榮靳軒,你不得好死,想要扳倒我寧魚兩家,你這是癡人說夢!”魚海彤慘生叫道。
“嗬嗬!”榮靳軒不以為意,隻是淡淡一笑,他從高台上緩緩走了下來,看著魚海彤,眼中充滿了憐憫與譏誚。
“你真以為你們兩家密謀息壤之事我榮家會不知情?這北狄城並非我榮家的天下,我需要更廣闊的舞台,寧魚兩家我從未放在眼中!”榮靳軒轉身而去,身後山嶽轟然坍塌,隻聽一聲慘叫傳來,魚海彤瞬間化為肉泥,神形俱滅,沒有一絲氣息留下。而就在此時,一道烏光閃出,轟然便是一口仙鍾,隻見那口仙鍾上一道道封印重疊在一起,秘紋交織顯現玄奧之意。
榮靳軒若有所感,輕輕招手,隻見那口仙鍾便放入到了他的手中。
“這裏麵就是息壤嗎?極品玄兵作為容器,還需以神台修士的本命精血煉製成的符印加以鎮壓,九天第一神物果真名不虛傳啊!”榮靳軒看著手中的仙鍾,露出陶醉之色,口中喃喃自語。
“榮靳軒!”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傳來,青年男子舉著長槊走來,眼中帶著警告之意。榮靳軒淡淡一笑,左手輕抬,那口仙鍾瞬時化為一道流光向那男子手中飛去,那男子伸出手來,將仙鍾接住,隻見他雙眼亮起,兩道光華照射在仙鍾表麵,待得確認無誤後方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榮靳軒,你倒是言而有信。”此時男子心情顯然大好,也不吝言辭,開口說道。
“秦兄說笑了,以辰兄的實力和地位,我即便是想耍花招隻怕也難奏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動小聰明是不明智的!”榮靳軒說道,顯然摸準了對方的脾性,青年男子淡淡一笑:“直言直語,相比而言我倒是喜歡和你這種人打交道,當初我就說過,你是個人物。”
“果然是他!”遠處,白念萍麵色慘淡,那青年果然就是秦恨天,幽天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即便白念萍也是神教核心弟子,然而卻連對方的麵也沒見過,其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聽說秦恨天早已跨入神台秘境,如今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琴月柔傳音問道。
“隻怕這隻是他的一具分身?”白念萍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分身之法乃是一種殊為高深的神通,而且異常珍貴,即便是在大教之中也並不常見,然而分身之法都有其鮮明的缺陷,譬如維持時間有限,需要消耗大量的元氣,實力與本尊無法媲美等等。
“聽說秦恨天早年得傳了一門神通,可以分神化身,眼前這人隻怕是他的一具分身,實力大概在半步真靈左右,不過饒是如此,隻怕論起真正的戰力也並非尋常真靈修士可比!”白念萍麵露擔憂之色,如今她們是階下之囚,想要在這等強人手中脫身簡直毫無可能。
“那怎麽辦?”琴月柔心中咯噔一下,開口問道。
“隻有靜觀其變了,若是有機會,我們分開跑,能走掉一個算一個!”白念萍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傳音說道,顯然已經做好了拚命的準備。
“月柔,我們又見麵了!”就在此時,榮靳軒的聲音緩緩傳來,隻見他一手伸出,一道微茫閃過,琴月柔與白念萍漸漸漂浮空中,向榮靳軒處飛來。
“榮靳軒,你這是何意,還不放了我們?”琴月柔大聲說道,眼中一絲忌憚之色若有若無。
“放了你?”榮靳軒微微一笑說道:“琴月柔,你真當我是傻子不成嗎?好不容易落到我手裏,我又怎麽會放了你呢?”榮靳軒轉眼如同變了一個人般,眼中閃過一絲瘋狂貪婪之色,他麵帶微笑,此時看來卻顯得有些猙獰,他伸出手裏,指尖輕輕劃過琴月柔的肌膚,臉上頓時洋溢出一幅陶醉之色。
“榮靳軒,你敢,我們是神教的人,你敢動我們,便是忤逆犯上!”白念萍此時大聲叫道,希望能夠以神教的名頭嚇退對方。然而榮靳軒不以為意隻是淡淡笑了笑說道:“神教?白念萍,你混入魚家可有人知曉,神教?笑話,今日你即便死在了這裏,又有誰能夠知曉?”
“你。。。”白念萍一時氣急,眼中溢出一絲絕望之色,然而就在此時,她將目光投向了秦恨天,心中生出一絲期許:“秦師兄,我是玄天門下,還望秦師兄看在同門之誼的份上,施以援手!”
“玄天!”秦恨天麵色平靜淡淡說道:“若是別部弟子,要說救我也救了,隻可惜你偏偏是玄天門下,觸了我的忌諱。今日生死也隻怪你投錯了門牆!”
白念萍聞言心中咯噔一下暗道:糟了,傳言是真的!據說當年秦恨天入門之時本是在玄天門下,隻是後來不知發生了何種變故,竟然改投幽天,非但若此,從此之後秦恨天似乎對於玄天門下弟子尤為針對,近乎無情。
白念萍心中最後的希望破滅,她知道在這兩人眼皮下想要逃生幾乎不可能。她看向榮靳軒眼中充滿了悲憤:“你想如何,要殺變殺,給個痛快!”
“死?”榮靳軒淡然一笑說道:“想死沒那麽容易,這麽好的鼎爐,死了不就可惜了嗎?與我雙休,豈不是人間一大樂事!”榮靳軒張狂無忌,絲毫沒有平時溫潤的做派,瘋狂之色溢於言表,他看著白念萍兩人猶如看著一對尤物,動亂人心。琴月柔眼中流露出一絲絕望,一絲淒然恐懼,此時即便想死都是不能。
“轟。。。”
就在此時,一道流光自她體內飛出,刹那間空中呈彩顯華,星辰盡都顯現,宛然如夜降臨一般,數十道流光交錯縱橫,隻聽一聲巨響,空間轟然破碎化為粉末,與此同時一道人影走中走了出來。
“陸羽!”琴月柔看著場中,驚訝的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