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府崖,陸羽洞府之中。
“什麽?還有這種事?太他娘的邪乎了吧!”徐一鳴將手中的玉杯重重的落在石桌上,酒水濺灑了出來。
“你輕點,我這套玉鎏盞可是用命換來的!”郝文長見徐一鳴如此激動,立馬說道。
“陸羽,你莫不是拿我尋開心吧!”徐一鳴坐了下來,看著陸羽說道。
“你覺得我的樣子像在開玩笑嗎?”陸羽麵無表情,拿起桌上的玉杯一飲而盡。他回來之後便將徐一鳴和郝文長叫到了他的洞府之中,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們,從遇到卓逸凡一直到祭壇裏麵發生的一切。
此時徐一鳴和郝文長都麵露沉重之色,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碧羅宮乃是祖師遺留,又是三大神通的傳承之地!怎麽聽你一說,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地方現在怎麽看怎麽透著股詭異啊!”徐一鳴搖了搖頭說道。
“四大聖地,都是傳自上古,年代這麽久遠,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許隻有高層知道!”郝文長說道。
“師祖鎮守碧羅宮隻怕是存了查探此地隱秘的念頭,碧羅宮藏有大秘密,你我都很清楚,但是若說門內對碧羅宮一無所知,哼,就是個白癡,恐怕都不會相信!”徐一鳴一聲冷哼。
“能進這裏的都是門內翹楚,天賦都是上佳,即便不傳承神術,隻要成長起來,也絕對堪稱一方支柱,你們說門內為何還要冒這樣的風險,不惜損失那麽多精英弟子也要傳承三大神通呢?”陸羽說道。
“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想說門內是將這些傳承者作為誘餌,放著碧羅宮找尋那件東西。也就是說門內知道碧羅宮在找什麽,而且他們也迫切的想得到,所以不惜代價!”郝文長看向陸羽說道,陸羽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這隻是一種可能,黃庭畢竟是一方大教,不會不顧薪火傳承,總要留下精英種子,或許三大神術的確有獨到之處,不是我們所能想象!”徐一鳴搖了搖頭,感覺陸羽的想法太過偏激,將黃庭想的太過邪異,有些不靠譜。
“但願如此吧!”陸羽長歎一聲,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表達著自己的看法。
“好了,這些事也不是我們該想的,既然來到此地,當務之急是眼下的試煉,還是做足了準備在去參加試煉為好!”徐一鳴擺了擺手說道,這樣討論下去也沒有意義,他們如今不過是低階修士,這種問題根本輪不到他們來想。
“有什麽辦法嗎?”
徐一鳴低頭思索著,手指轉動著玉杯,過了一會兒,指間抬起將玉杯穩住才說道:“這樣吧,我出去一趟,將五大秘境的資料收集一下,包括一些險地,特有寶物之類的。知己知彼,也算有個保障!”
“嗯,這樣也好,什麽時候走?”陸羽問道
“明天動身吧,估計要去個三五天!”徐一鳴想了一會兒說道。
“要這麽久?”陸羽眉頭微皺,以徐一鳴的能力,回去一趟收集這些資料應該不難!
徐一鳴搖了搖頭說道:“老頭子那兒沒有關於五大秘境的詳細資料,就算有我估計也看不到,我需要去一趟通天閣!”
陸羽聞言,露出恍然之色,通天閣乃是修士界三大商行之一,其主要的收入來源便是買賣各種消息秘聞,他曾經和顏妙仙去過一次通天閣的總部,隻是收獲不大,主要買消息都太過非常。
“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也要買些東西,卓逸凡已經盯上我了,我要早作準備!”陸羽說道,他和卓逸凡境界相差太多,需要依靠外力補足。他如今手上還有兩件中品秘寶,將近一千萬塊下品元陽石,一百七十三粒聚元丹,還有一柄戮侯劍,上品秘寶巔峰的貨色,這些都是得自太墟化不同三人,當日他在北海將這三人斬殺,這些戰利品就一直擱置著,進入黃庭之後就更加沒有用武之地,如今也該是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你說這卓逸凡找你可能是為了你從古玄陽遺骸得到的一枚骨珠?”郝文長問道。陸羽此前已經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徐一鳴和郝文長,隻是將妙源經和梵天淨世炎的存在隱去。
“嗯!”陸羽點了點頭,說著翻手一轉,那枚泛白的骨珠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就是這枚骨珠!”
陸羽將骨珠遞了過去,徐一鳴和郝文長拿在手中反複觀瞧,繼而露出疑惑之色。
“這骨珠似乎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而且我也想不出有什麽寶物是骨珠摸樣的!”徐一鳴將骨珠遞了回去。
“也不一定!”就在此時,郝文長說道,立刻將徐一鳴和陸羽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大師兄,你有什麽線索嗎?”陸羽問道。
“我雖然對於古玄陽的事不是很了解,不過這骨珠我似乎有點印象?郝文長露出思索的表情說道。
“我曾經去過豐都鬼城!”
郝文長的一句話立馬讓陸羽站了起來,陸羽一臉驚駭看著他,澀聲道:“大師兄,你竟然去過兩大鬼蜮之一?”
“嗯!是和太墟的一位好友同去的!”郝文長說道,然而此時表情卻有些不自然。
“莫不是太墟的陳惜柔?”徐一鳴突然驚聲叫道。此言一出郝文長突然老臉一紅,話說到一半就沒了下文。
徐一鳴似乎有些尷尬笑了笑說道:“別誤會,我不是故意八卦的,道聽途說,純屬道聽途說!”
陸羽麵露不解,開口問道:“這陳惜柔是誰啊?”
“嗬嗬!”徐一鳴尷尬笑道:“陳惜柔是太墟門下,據說是位大美人,有一次我去物工城,聽說。。。郝師兄似乎和那位陳惜柔師姐。。。有些情誼!”
徐一鳴這話說的隱晦,但是有些情誼這四個字卻耐人尋味,在看郝文長的反應,即便沒有私情,隻怕這關係也是頗為曖昧,否則不會有這樣的謠言傳出來。陸羽有些驚訝,郝文長為人剛正,他一直以為他這位大師兄與丹霞的步書媛是兩情相悅,眼中隻有對方,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一段風流軼事。
“咳咳。。。”
郝文長咳嗽了兩聲,似乎在掩飾自己的尷尬:“現在這風氣越來越差了,什麽謠言都喜歡亂傳,真是世風日下啊!”郝文長一邊痛心疾首的辯解,徐一鳴一邊使著眼色,一副我們懂的樣子。
“好了,還是說正題吧!”郝文長似乎不想多談,將話題扯了回來。言下,徐一鳴和陸羽也不在玩笑,聚神聆聽。
“豐都鬼城是兩大鬼蜮之一,說起來和這次五大秘境之一的絕魂嶺有些關係!當初我們也是機緣巧合才得以進入,而且這地方有些特別,處處透出詭異,讓人感覺渾身不自在,所以我們也沒有深入,不過在那裏我倒是聽到了一件傳聞!”
“什麽傳聞?”陸羽急忙問道,想必與骨珠有關。
“有傳聞說很多年前,豐都鬼城中有高手曾經深入過邙山,而後帶出了一些東西,但卻遭到邙山高手的阻擊,兩方似乎是在西原邊境那邊大戰了一場,那一戰極為慘烈,方圓千裏之內虛空都被隔絕,後來有人看見漫天枯骨亂舞的異象,緊接著無數道白色激射而出,散亂四方,猶如星辰一般,而那溢出的白色星光,有人說似乎是白骨念珠!”
“還有這種事?”陸羽眉頭微皺,豐都鬼城和邙山鬼塚雖然合成兩大鬼域,但是曆來不相往來。而郝文長說的這件事實在太過蹊蹺,豐都的人去邙山偷東西?這話聽著都瘮人,實在過於詭異。
“那偷的是什麽東西?”陸羽問道。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總之十分要緊,然而那一戰似乎沒有活口留下,時候豐都,邙山以及西原似乎都派了高手去往戰發的地點。”郝文長說道。
“這件事有些蹊蹺,若說我手上的這枚骨珠與當日散落的有關,我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當時流出的絕對不止一顆,除非卓逸凡知道這是什麽,並且集齊了大部分,否則就算得到了我手上的這枚也沒有意義。”陸羽分析道,卓逸凡在六年前的時候還是一名新晉弟子,根本不可能知道當年兩大鬼域爭鬥的隱秘。所以陸羽斷定他手中的這東西應該和當年的事沒有關係。
“你說的也有道理!”郝文長點了點頭,似乎頗為認可。
“轟。。。。。。”就在此時,一聲巨響劃過,洞府微微震動,酒水從玉杯中濺灑了出來。
“怎麽回事!”
徐一鳴臉色大變,站起身來沉聲道:“出事了,有人死了,這是碧羅宮的警示,一旦有傳承者死了便會出現在祭壇天榜之上。並且發出警示,整座碧羅宮都會感受到。”
說著三人飛出洞府,此時已經有說道流光從星府崖劃過,飛往祭壇,顯然沒有在進行試煉的弟子都趕過去了!
陸羽三人飛速前往,然而還未達到祭壇,隻見祭壇上空一道天榜出現,猶如光幕一般,光幕上緩緩出現一行小字,熠熠生輝,陸羽等人看著天榜,臉上露出了驚駭之色。
“怎。。。怎麽可能,怎麽會這樣?”徐一鳴失聲叫道,一臉的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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