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蘇小小歌

誠惶誠恐謝罪後答應回蒲州後給皇宮百瓶杏‘花’飄香、百盒紫藤香分兩批,鬆‘花’蛋自己看著給。,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可是真的由自己看著給嗎?看著自己苦澀的麵孔,長孫給了一個甜棗:“你這回光是一個打火機就功勞天大,陛下和哀家決定賞錢二十萬。你的那個標注化零部件生產打火機更是有理,李義府建議大唐的車轎、兵器以後也要走標準化道路。如此以來能為我大唐減少不少‘浪’費。還有你的曲轅犁,朝廷已經打造的三千張。過段時間就分發到各府州縣,起個示範引導作用。而你的食鹽、水泥更是功勞大大的。大到陛下要下嫁一個公主表彰與你。”

“那個趙觀不要這個功勞如何?”自己忍不住小聲嘀咕著。

“好啊,趙家小子。你這話給兕子說去,兕子同意,本宮和陛下沒意見。可是如果兕子有個好歹的,你可要知道後果?我大唐的公主難道就如此不招人待見。”看見長孫又要發飆,趕緊賠罪。

就在秦府用過午餐,兕子羞紅了小臉在飯後看著自己低聲道:“聽說安北侯詩書畫三絕,今日相見不知道能不能為兕子揮毫?”當初一命即將嗚呼的小丫頭這一刻害羞的樣子倒是人心跳加速。自己總是感覺到這大唐的‘女’子成熟的也太早些。雖說後世初中‘女’生生孩子的也不算稀奇,可是早就打算好自己和孩子未來的沒有幾個。而這大唐的‘女’孩子一個個簡直像妖‘精’一般,想張怡對小蓮抓住紫藤香和美容霜這兩樣一點沒意見。隻是自己也搶過鬆‘花’蛋和紅杏飄香兩樣,雖然這兩樣其實小蓮也都知道做法,可名義上歸屬她就滿意啦。關鍵是小蓮對此也沒意見。這兕子公主目前看來算是個很害羞的卡哇伊小‘女’孩子,隻是不知道她了解小蓮和張怡各自掌握兩樣又有什麽樣的反應。

當下借秦家的紙筆‘精’心思索,就李賀那首《蘇小小墓》好了。不過詩名改成《蘇小小歌》,感覺這詩最適合用來歌唱。正好美顏霜上用這名字和這首詩。想象詩中的景‘色’,下筆如有神。一氣嗬成,依然是畫卷留白處寫詩。最後題上大唐貞觀八年應兕子所請做蘇小小歌幾個字。

蘇小小歌幽蘭‘露’,如啼眼。無物結同心,煙‘花’不堪剪。草如茵,鬆如蓋。

風為裳,水為珮。油壁車,夕相待。冷翠燭,勞光彩。西陵下,風吹雨。

長孫和兕子看見清新的畫麵和畫卷上依稀清秀的‘女’子自然流‘露’出一種超越凡俗的清麗,再加上這首《蘇小小歌》。長孫看看兕子忍不住道:“兕子,反正以後你和他在一起他有的給你畫。不如”

“母後,這可是安北侯第一次應兕子要求所做的東西。不管好壞對兕子來說都是要珍藏的,不如讓他下回給您畫幅更好的如何?”輕聲細語讓人聞之忍不住對這還略帶憔悴的小‘女’孩充滿憐愛。

長孫笑著看著兕子,忍不住調戲自己的‘女’兒道:“難道區區一幅畫還超過母後對你多年的愛護嗎?”兕子羞紅的麵孔低下不說話。娘兩個說話間,自己把墨跡還未幹的這幅畫示意星兒拿到一旁晾著。兕子人隨畫走守候在一旁,生怕這畫出了意外。

鋪好紙張,再次又是一幅《蘇小小歌》的畫卷出爐,詩是一樣,隻是畫中的蘇小小不再模糊。而是在鬆樹下的油壁車中拿著一個瓷瓶勾取裏麵的東西正往臉上要塗抹的樣子。而那瓷瓶上的“幽蘭‘露’”三個字特別顯眼。其它小子模糊不清楚。

長孫見到大喜:“不錯啊,趙觀。這幅是給本宮的吧。”

“這幅是給張小蓮的,您看瓷瓶上麵的‘幽蘭‘露’’三個字。代表小蓮馬上推出的一種塗抹臉上有美容潤膚、潔白肌膚效果的東西。在冬天可以防止臉上被凍傷‘露’出小口子的美容霜,這是給小蓮的。”然後題上大唐貞觀八年為張小蓮的幽蘭‘露’而作。

長孫皇後的臉‘色’又開始晴轉多雲,“趙家小子,就說本宮是你丈母娘的身份,你是不是也該做一幅畫做兕子的聘禮給本宮啊!”

“那個容小子歇息一下,馬上給您做一幅畫。”喝了一口水,深呼吸後尋思著適宜長孫皇後的詩詞。總算是想起孟郊的《遊子‘吟’》,這長孫和李世民兩人對子‘女’教育方式雖說有問題,可是最是無情帝王家在這夫妻對兒‘女’上麵卻不見一絲一毫。寵溺的成分偏多一些,所以無論是高陽**和太子謀反都深深傷害了李世民。如果長孫那時節沒有去世,隻怕傷心更甚。

簡筆白描詩中畫麵倒是很快,除了題詩外,末尾補上:大唐貞觀八年感長孫皇後憐愛小兒‘女’作。長孫皇後看著畫麵中的‘婦’人高貴而慈祥的樣子,三千青絲中那幾縷白發。‘玉’手已見老猶自縫製衣裳,忍不住低‘吟’道:“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好,趙家小子有此心意實在是天下做母親的欣慰。”回頭看了一眼兕子:“兕子,本宮已經答應文武你下嫁後遵守為人媳‘婦’的規矩實際上不再是公主的身份。你若是感覺委屈,就算了。你看如何?”

兕子手裏正握著方才給她的畫卷,聞言小臉通紅,低頭細細聲音:“兕子自然願意的,既然為人‘婦’,自然當守媳‘婦’之禮。”

“這趙家小子可是說過你若是不聽話,他可是要動手打你的。到時候你可別到母後這裏訴委屈才好。”看著兕子羞澀的神情,長孫笑著一揮衣袖:“回宮。”

第二天上午,欽差秦府宣讀聖旨。“……打火機、水泥之功,誠然有少府少監李義府及工部相關人員配合之功。然安北侯其間功勞不可為主,特賞安北侯十萬錢,並賜安北侯府。另兕子下嫁與安北侯,三月後完婚。欽此……”

這回宣旨的是宰相房玄齡,和秦瓊是熟人。兩人嘀咕幾句後,秦瓊笑罵房玄齡:“你家夫人倒是耳聰目明,連紫藤香和紅杏飄香都知道既然皇後昨日賞賜你每樣一個,也該知足了。偏又要想起自己是婆婆,又舍不得把這好東西讓給媳‘婦’。沒得婆婆有而媳‘婦’沒有,到此來討要。你別難為這小子了,我這裏每樣送你一個。他的昨日被皇後全部搜刮幹淨了。”

房玄齡苦笑道:“翼國公,你也知道我那口子的脾氣。房玄齡就謝謝你老哥了。”然後轉身看著自己道:“趙觀,行啊。京裏那處宅子皇上可是連魏王討要都沒答應,這回便宜你這小子。總不成老夫此次宣旨你就一點孝敬都沒有?要不隨意一幅詩畫就可以了。”

老家夥一臉笑容直直的看著自己,看樣子不答應是不行啊。堂堂宰相又是傳旨報喜的欽差,這點要求時推脫不了了。看著房宰相一大把年齡,想起他夫人的厲害,一下想起了小晏很出名的一首詞。於是一首《臨江仙.代人贈房宰相》新鮮出爐。

看著畫麵上的美人一臉期待的神情和一個老者隱約歎息的樣子在月‘色’裏別有一種淒‘迷’、香‘豔’的傷感和懷念。秦瓊的‘侍’妾忍不住念道:“夢後樓台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微雨燕**。

記得小蘋初見,兩重心字羅衣。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雖然人已是中年‘女’子,略帶滄桑的聲音卻把這首詞更好的表達出來其中韻味。連房玄齡都忍不住叫好,卻見房玄齡身後一個高大的漢子忍不住笑道:“爹,這畫不如給遺愛算了。您這畫若是拿回去怕娘饒不過您。”

“爹,遺愛?”思索一下再看身著鎧甲的漢子看不出衣甲代表的等級,卻想起了這家夥後來的媳‘婦’……高陽公主可是大唐第一奇‘女’子啊!能把殺伐果斷、英明神武的大唐陛下氣得都吐了血還沒奈何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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