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三 相思(酒)
詞不達意,言不由心,自己寫完這四不像的歌詞簡直是不敢抬頭看著自己這嶽母的臉‘色’。。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半天無語正要開口的時候,隻聞腳步聲音,同時傳來:“文武,張怡
,隨我院中看楊輕雪歌舞。”原來自己這個嶽母的本名叫做楊輕雪啊。
“那個,文武能不能用琵琶伴奏此曲啊?”口中雖然問著,懷裏抱著的琵琶卻已經遞了過來。這琵琶自己也曾經彈奏過幾回,隻是始終沒多大興趣。不過如今自己
的‘精’神和**早已超越人世間的一切,雖然處在入凡間。看著神采煥發的公主嶽母,不得不作弊一回。刹那間神與心和,心與氣和,然後整個人處於仙氣繚繞中轉軸
撥弦三兩聲後,曲調如泣如訴。
張怡微皺著眉頭心裏疑‘惑’,這般好情緒中自家的夫君怎的演繹的那般傷悲。幸好是琵琶音讓傷心的調子減低幾分,若是簫和胡琴,怕是聞著傷心見者落淚啊。好在
第二段開始轉為落寞蕭瑟仿佛無邊落木蕭蕭下一般的情景。三段中的柔情漸漸讓人如浴‘春’風,依稀伊人如仙。四段清影流‘波’似乎超脫這凡俗卻又那麽熟悉的風景在人
心中回‘蕩’……曲子再轉二回的時候,楊輕雪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更是多出一種歲月積累的厚重,偏舞姿輕盈紅袖飄飛真是好腰肢。
張怡其間不自覺隨著扭動記下後笑嘻嘻看著自己:“妾身天生不是歌舞的材料。倒是小蓮繼承了公主的本事,雙袖翻飛中如清‘波’重重滾動。此時你這丈母的舞姿
可是比那些年輕的‘女’孩子還要美麗呢。”
手中的琵琶聲在仙氣的鼓‘蕩’下那叫一個透明純粹,配合我們這位昔日的公主曼妙的舞動至少張怡看得呆住了。直到自己五指滑動琵琶才回過味來,楊輕雪如此年紀
居然‘露’出孩童一樣快樂的神情:“三十年的熟悉,今朝俱回來了。張怡文武,中午就在這裏陪阿姨吃飯。”看著張怡和昔日公主說話投機,自己隻有一個人散步趙
家莊。路上的‘成’人多數點頭示意,自己一路回禮。倒是十三四歲還有十六七歲的少‘女’或者少‘婦’盯著自己看的不少。超過二十的少‘婦’再看自己的眼中沒有那份好奇
,隻餘羨慕的目光。人總是隨著年齡很多東西隨之改變,就像那些小點的‘女’孩子看自己是由自己的才華而生愛慕之情。而為幾年的少‘婦’則曆經幾年的風雨,卻對
自己這樣的年齡的小男人不在有的想法。
少‘女’情懷總是詩啊,稍微大了些的時候就比較現實了。好在大唐這時候的‘女’子還是很可愛的,雖然喜歡自家的男人有錢有功名,沒有卻沒有什麽埋怨。隻是默默跟
隨男人身後辛勤做事,很淳樸的民風啊。自然家族勢力有些地方家族內的紛爭處理方式淩駕與國法之上,自己雖然看著不合適,可是唐人看著倒是理所當然。
此時邊歌邊舞的隋朝公主,紅顏白發散發出小姑娘的風采。自己這四不像的歌詞卻被她唱的悠遠流長,一曲終了餘音猶在耳邊。身邊的張怡納悶道:“夫君這詩說
不好吧,偏生似有深意;說好吧,偏生欠缺渾然一體的感覺。可是經由阿姨歌舞卻又覺得夫君這詩歌好生清新,以後我們家的那些‘女’孩子也要會唱這首歌才好。”
歌舞畢,楊輕雪歡天喜地像個孩子似的對著自己一個萬福:“真是要感謝你這個‘女’婿能讓人家從此不再壓抑仿佛渾身輕鬆許多,當然啦。張怡你也在這裏,雖說你
那。。。”說到這裏看著張怡道:“整天叫著牛屎酒也不惡心,男人不問這些小事,張怡你這個國公之‘女’也該早些起個好聽的名字才是。”
看著長輩笑著責怪,張怡無奈道:“當初這酒出來的時候就想了,可惜那時候不知道療效如何。等確定了配方和療效後,雖然和夫君商量過,卻被張怡特意給遺忘
了。阿姨知道什麽原因嗎?夫君不如也猜猜。”張怡注目著自己。
“好個狡猾的張怡啊,虧你是個‘女’兒身。不就用這難聽的名字阻擋這東西出名嗎?上回讓小蓮多帶點回來,小蓮說這一塊有你主管有難處。結果就派了一個小子送
了一壇子,還不到三天就被老夫妻兩個喝完了。每回都不敢盡興而飲啊。放心,大戶人家的規矩是不能‘亂’改的,阿姨給錢你就再讓人送兩壇子過來好不好?”
難怪小蓮的老爸離開,這嶽母要東西也太直接了吧。這張怡心裏冤枉著呢,小蓮也真是不把話說清楚。隻好自己解釋:“我的公主丈母娘,你既然知道這東西的
好處。自然就知道這東西太過稀少了,本來沒‘弄’出來幾天的東西不過四十多壇。兕子前些天回去不過帶著三壇酒回去進獻給當今陛下皇後,這東西用料注定了不能
大規模生產。一斤高度酒十斤上好的糧食呢,幸虧這酒糟喂豬倒也沒‘浪’費多少。其它用料卻是有限,再說地裏麵還要埋藏個把月。小蓮這先後都給您‘弄’兩壇子了都比
我和張怡喝的都多。”
“切,”楊輕雪冷笑著:“不過是這點小要求你這大唐小侯爺,塞外之王的小侯爺就推三阻四的。當初調戲我家小蓮的時候你外母可是沒說二話的,任你胡來。最
後還把小蓮嫁給你都沒話說。不管啦,下一批至少要給十壇酒。錢嘛,從小蓮月例裏麵扣除好了。難得見到你小子一回,還不好好宰一刀。”說道這裏楊輕雪笑個不
停:“人家張怡小姑娘家家的,管理一個大家不容易。我是不好意思難為人家的,隻今天問你這事成還是不成?”
“成,自然是成。錢做‘女’婿的出了,隻要您老人家開心就好。”於是三人俱是歡顏,‘私’下裏張怡偷偷責怪自己:“夫君啊,第二批還要十多天才能飲用。再說隻有
一百壇,京城那裏是怕是三十壇至少的。公婆那裏五壇,還有錢淚兒和塞外你那些小妾一人兩壇是少不了的。至於她們的娘家那頭隻能從這兩壇子出,夫君不可再‘亂’
答應了。隻是這樣一來……”
看著張怡皺眉,自己撫‘摸’她的臉龐:“難為你了,這樣吧,你夫君一壇子酒都不用留。好在高粱今年自家種植了不少,加上趙家莊的能收不少上來。‘藥’酒保證外,
沙金悅流和兕子那裏保證外其餘人家都不給了。全部用來做牛屎那個酒。”
“是,夫君。怕是秦家,蘇家還有其餘幾位國公,宰相那裏都去兕子鋪子去買吧。其餘的咱家該送的禮物一樣不少,要不他們回禮也是很難的。”是啊,自家的清
一‘色’好東西。這年頭講究一個禮尚往來,關鍵自己和張怡還是小輩。回禮自然要比送的禮要重,可是偏生直接回金銀不行,其它東西可就要好生思量了。
如今小蓮娘家也有兩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做下人負責日常洗衣做飯,那廚藝自然隨著自己家裏。味道自然還是不錯的,隻是上席之前,楊輕雪笑著攔著自己和張怡:
“快些把那東西名字定下來好吃飯,要不飯桌上一說牛屎沒得沒胃口。”
“就叫相思如何?”張怡脫口而出。看著自己和楊輕雪眼裏的疑問當下解釋道:“反正張怡喝過這酒後若是兩日不再飲,就特別想。比情人之間的相思還要濃,你
們看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