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二 長安早行
苦思冥想啊,這時候才感覺到穿越者的悲哀。,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幾千年的曆史,這趙家的姓氏和名字可是被曆史名人和小說中的人物給‘弄’得自己想要避免同名實在是太難了。這一下
子還是四個。小蝶抱著‘女’孩子眼瞅著看自己壓力很大啊,好在這龍fèng胎都是姐姐先出來,弟弟後麵跟隨。趙欣,趙離就是姐弟兩個的名字,雖然不夠溫柔不夠男兒氣
好在這兩個名字重名的很少。小蝶自然表示滿意,隨口看著懷中的‘女’孩子道:“欣兒,今天你有名字了。”
趙怡趙陵幹脆就是錢淚兒的兩個孩子的名字好了。寫下這幾個字吩咐小丫頭送給錢淚兒看是否滿意,不滿意的話再商量著重新起名字。很快錢淚兒回音就這名字
。然後下午二點多的時候自己親自陪著哥叔姐弟和謝秋霜母子逛著長安街,一輛馬車上麵坐著謝家母‘女’。
繁華啊,尤其是長安東市簡直是喧囂。各國各族的東西那叫一個應有盡有。謝家母‘女’添置了一些東西放置馬車上然後自己主要陪同哥叔飛翎購物至於哥叔鶯歌則
是很悲催的跟隨姐姐身後。自己期間出手購買了幾串圓潤的珍珠項鏈準備給幾位夫人送禮。幾人倒是在一處‘露’天舞台上麵欣賞了有點類似後來的新疆少數民族的舞蹈
,幾個人看著稀奇。哥叔鶯歌看著其中一個高鼻梁藍眼睛的高個子美‘女’那叫一個不眨眼啊,最後丟了幾個銀幣後戀戀不舍的離去。
謝秋霜在車上陪著母親隻是在一處書畫店裏買了幾刀好紙就不再下車,一行人終於在黃昏中回歸。夜裏陪著兕子和小蝶兩個,兩個孩子為了避免哭鬧自有公主府新
找尋的臨時‘奶’娘照顧一夜。
“如今同房丫頭成了小妾,你這丫頭總算是修成正果了呢。這兩個保姆隻是一兩天就各自得到一個銀幣虧你舍得。”兕子調戲著小蝶道。小蝶自然是低頭笑著,然
後自然是兕子不宜的動作。
清晨從公主府出來,陪著夕顏雨蒻妮煙在錢淚兒的房間裏麵用早餐。室內通了一小會風後再點燃些香葉子味道算是不錯,錢淚兒勉強坐在炕上陪著自己那叫一臉
的得意。她這裏沒法子‘奶’水少了些,請了一個保姆和自己一起喂養孩子。當然服‘侍’的還有三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這淚兒倒是防自己跟防賊似的,‘弄’得自己哭笑不得
。
“夫君今日去了蒲州不知什麽時候才能過來見淚兒呢?”‘挺’幽怨的語調偏偏那一絲狡黠的神‘色’出賣了她的心裏。生了一個男孩子聽有‘精’神的就讓這少‘婦’滿心歡喜,
至於丫頭雖然不至於忽略卻沒兒子重要。老子都不重男輕‘女’,這 夫人偏生這德行。
“夫君寵著我們姐妹呢,淚兒和這兩個實誠的妹子自然是知道。隻是這人心總是不足,總是想著能多陪著我們姐妹。還請夫君見諒啊。”不等自己回答,錢淚兒接
著就說道。“好話壞話都讓你說了,為夫走後這府裏就靠你照顧了。好在兕子回來了,或許孩子滿月的時候過來吧。她們姐妹兩個實誠能做事,你這當姐姐的可是
要多照顧些才是。”
聽見自己說夕顏雨兩‘女’實誠的字眼,錢淚兒看著兩‘女’忍不住苦笑著:“她們啊隻是表麵老實罷了,肚子裏麵可是‘精’明著呢。夫君也不想想看就幾個月的時間,人家
姐妹兩個識字和算學能學那麽多。這來長安還彼此探討,難得和夫君在一起的時候還問了夫君不少學問上麵的問題吧。”
回想一下還真是這樣子,可能怕自己著惱。姐妹二人每回問的時候最多隻是一道問題,然後下回說話又是一道。平時隻是以為她們好學沒在意,耐心教導她們。如
今錢淚兒這般說法倒是有些可能。夕顏雨和蒻妮煙聽錢淚兒如此說。一臉的委屈:“淚兒姐姐,人家不就是想多學點東西。起碼人人盡誇小侯爺的才華,若是娶了兩
個不識字的婆娘可是很丟人的。再說平日裏我和夕顏雨留意府裏賬目往來不過是和姐姐你學習,日後人家需要用到的時候才有些經驗啊。”
看來這姐妹兩個也是有著自立‘門’戶的意思,塞外終是她們的熟悉的故鄉。牧羊‘女’的生活才是她們最向往的生活,等明年‘春’天的時候滿足她們的心願吧。不過到時候
可是飼養‘雞’鴨為主附帶著牛羊。塞外的鬆‘花’蛋的蛋的來源就‘交’給她們姐妹兩個好了。估計管理十來戶放牧人家的本事還應該有吧,至少蒲州和長安這裏耳聞目睹自己
的日常管理也算是有些經驗。
摟抱幾‘女’一回,明顯感覺三個‘女’子的深深依戀。隻是蒲州那裏對自己更是望眼‘欲’穿,尤其是那些學生們的自行探索不知道有哪些進展。飯後帶著哥叔姐弟和謝秋霜
母子兩輛大車開始上路。這時代的遠行總是起得很早,就算自己從兕子那裏過來這邊吃飯和幾‘女’‘交’代幾句。離開自家的時候晨曦剛剛出現天邊。出了長安城的時候才
發現更有早行人‘毛’發之間霜‘露’凝結,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程正趕往長安。
自城南不緊不慢的行進著,不得不說長安附近的路還是不錯。這城南雖然不像城北有著水泥路清一‘色’的碾壓過的砂石路麵還是不錯的,車輛行駛上麵倒不顯得顛簸
。隻是主幹道外四五十米槲樹那枯敗的葉子,落滿了延綿遠去到荒山的野路;淡白的枳‘花’,盛開在一處驛站的泥牆在這深秋特別的醒目。在晨日的光輝灑滿這天地間
的時候忍不住‘吟’道:
晨起動征鐸,客行悲故鄉。‘雞’聲茅店月,人跡板橋霜。槲葉落山路,枳‘花’明驛牆。因思杜陵夢,鳧雁滿回塘。
“一路的景致和心緒如今全在兄長這詩裏,不如暫請停車,兄長寫下此詩讓小妹拜讀可好?”謝秋霜清澈純淨的聲音響起。自然商山早行改名為《長安早行》
。雖然哥叔姐弟二人對這詩句似懂非懂,在謝秋霜的解釋後哥叔飛翎看著自己可笑道:“可惜小侯爺隻是一個小男人,要不怎麽都要賴上你。今後飛翎的夫婿至少也
要是一個會作詩的。”
哥叔鶯歌歎息著馬上喝了一口高粱酒:“小侯爺好酒好詩,草原四時和每一回的征戰時常有感慨想記下來。偏偏不知道如何訴說,就今日的晨行,路上遇見那馬隊
馬脖子下的大鈴鐺的聲音想在清冷的晨曦中,還有遠方近處的‘雞’鳴茅草屋諸般景致讓人心有所得真的想說出來告訴家裏的妻子。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說出來這般感受
,還是小侯爺這樣的有學問的幾句話間包含某家的千百感觸實在是佩服。”
然後姐弟兩個人在休息的間隙地麵上學習寫字,老師這回自然是謝秋霜。教的有耐心,學的癡‘迷’,常常要自己催促三人才上車的上車上馬的上馬一路不緊不慢的行
進著。遇見清溪山‘花’燦爛的地方幾人能耽擱半天停下來欣賞,於是三日後才回到蒲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