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 最古老的情歌
按理說到達三‘花’聚頂、五氣朝元地步自己‘精’神上不應該出現疲倦的，可是離開安北都護府走在路上的時候。錢淚兒看見自己開始打哈欠，忍不住笑道：“小侯爺昨
夜辛苦，是不是路上要早點歇息才好。”
“分離在即，難免瘋狂了些。還是淚兒最好，從來不見如此瘋狂，要不然為夫可是真的受不了了。”
“小侯爺說笑了，就您一個人讓我們姐妹兩個都軟軟的沒喲力氣，而您還能靜坐練功。說明侯爺一夜十‘女’都不成問題。”夕顏雨捂著小嘴笑著。
幾人均是一人雙馬，不是為了加快腳步而是多餘一匹馬馱東西。三家合夥的作坊在自己的建議下經過工匠的實驗終於織出雪白的羊‘毛’毯子，錢淚兒一口氣買了二十‘床’。雖然是內部價卻也不便宜。算算要送的人家這二十‘床’也是勉強，隻是生產的東西還是外賣賺錢為主。這方麵獨孤家的是主要聯係人，不過沙金悅流也在自己的引薦下有了一份子。等到‘春’暖‘花’開完事齊備後所需的貨物大半數從這裏拿，穿越突厥區域是條路。另外還有一條路依舊從蒲州那裏拿貨。
“小侯爺的男兒當自強不如我們姐妹現在試著歌舞給你們看看，”騎馬一個半時辰後幾人下馬歇息的時候，夕顏雨和蒻妮煙‘精’神頭卻是足夠聽聞自己昨日的這首歌後兩個‘女’孩子邊歌邊舞漸漸熟悉後還真是好看。一路上有你，慢一點也無所謂，隻要看見你甜甜的笑臉。‘春’風正好不冷不暖大地卻披上綠裝，打開折疊的木板。錢淚兒趕緊把各種顏‘色’收拾好放置一旁。先是墨‘色’勾勒兩‘女’驚鴻一瞥的刹那，然後再用‘色’彩填充塗抹勻淨。記憶最美的那一刻在心裏在眼中最終在手裏忙碌著在畫卷上浮現……然後一首小詩題在留白處：
詠舞低身鏘‘玉’珮，舉袖拂羅衣。對簷疑燕起，映雪似‘花’飛。霧輕紅躑躅，風‘豔’紫薔薇。歌舞動天仙，人間聞著稀。
夕顏雨和蒻妮煙兩個看著畫麵中的人忍不住一人親了自己一口：“小侯爺那畫裏的仙‘女’怎麽有點像我們姐妹兩個？”說著臉‘色’紅撲撲的特別好看。而蒻妮煙看著畫麵上的字第一回有些自卑的對錢淚兒道：“錢家姐姐，小侯爺上麵寫的是什麽字，又是什麽意思啊？”
錢淚兒有點吃醋恨聲說著：“高興了吧，就是你們兩個方才歌舞，夫君為你們兩個畫的。怎麽畫中的夕顏雨和蒻妮煙和眼前的不一樣呢，看來夫君心裏的你們就是畫中的樣子，開心吧。”
看得出錢淚兒並不是真的生氣，隻是有點嫉妒的神情。兩個淳樸的‘女’孩子低頭笑著不語聽錢淚兒把詩中的意思解釋清楚後看著自己一副羞澀的模樣特別動人。然後一時靜謐過後，蒻妮煙鼓起勇氣靠近自己：“小侯爺，人家想學習識字，你看可以嗎？”聽聞詞語，旁邊的夕顏雨眼睛一亮也期待地看著自己。
“當然可以，以後叫我夫君、郎君、文武都好。別學其她‘女’子一樣喊小侯爺，‘弄’得和外人一般。既然是我的‘女’人，不管身份、地位總不會讓你們過日子不開心。你們若是謹小慎微整天怕做錯事的模樣，夫君看著難受。隻有你們開心，我才開心。即使出了錯夫君幫你們扛。”
蒻妮煙和夕顏雨聽聞此語，雙雙跪下對著自己磕頭。然後起來起來淚如雨下，哽咽著：“謝夫君。”正準備說話，旁邊的錢淚兒鼻子居然也哧哼起來。看著她眼裏強忍著沒有流淚哭笑不得，這時代的小妾太容易滿足了。“好了，這回你們跪倒磕頭我就不說話了。以後絕對不許，夫妻小妾本是一家人，在我心裏大家都是對等。
”
“是，夫君。”兩個丫頭雙雙依偎著自己身邊。錢淚兒哼哼著：“蒻妮煙，夕顏雨恭喜你們兩個遇見一個好男人。不如把這幅畫送給我大家一起歡喜好不好？”
“不行，姐姐。其它的事情都好商量，隻有這幅畫不行。”低聲細語，滿懷愧疚的語氣。
“放心，姐也不是平白要你們倆的這幅畫，有好東西送你們兩個。”說著取下一手一個的兩個鑲嵌大的珍珠的小巧扳指遞給兩‘女’：“再說就一幅畫，你們兩個也不好分啊。不如讓給姐姐，回頭再給你們一人十貫錢好不好？”錢淚兒典型著一個壞叔叔哄騙小蘿莉的樣子。
“可是人家特別喜歡呢，再說也是小侯爺第一次為人家畫的，真的舍不得啊？”夕顏雨低聲說著，然後抬頭看著蒻妮煙：“妮煙，不如以後此畫我們兩個共同保管一人一個月如何？”
“好啊，夕顏。”蒻妮煙欣喜道，兩‘女’全然沒有搭理錢淚兒的提議，‘弄’得錢淚兒鬱悶不已。隻好轉身邁步一個香軟的身體賴在自己的懷裏，“夫君，人家也要這樣的畫。”
“好，不過作出真正的好畫時機很重要，等那一刻來臨的時候一定為你作畫。要不現在勉強畫出怕是要比她們兩個的差了些，豈不是讓你委屈？”
“夫君真是會哄人，可惜她們兩個加上淚兒三人也隻有趁著這時候在夫君麵前撒嬌。有她們在身邊的時候還真是有些不敢呢。”
實話，雖然自己心裏諸‘女’是平等的。可是其她人絕對不會那樣看，好在三位正室知道自己的‘性’格不會對小妾做出出格的事情來。小蝶回去也收為妾室算了，這樣沒名分的實在是委屈這樣的‘女’孩子。唐朝的‘女’孩子任‘性’讓人欽佩，隻是任命也讓人感覺無奈‘私’下裏卻又覺得慶幸。否則那些雖然淺薄的宮廷戲還真的要出現在自己身上，那時節不光自己頭疼，她們的孩子也跟著要遭殃，那真是自己的悲劇。隻是什麽時候自己才能放手遊‘蕩’山水之間，快意屬於自己的園林內？
簡單吃了些‘肉’脯喝了點皮囊裏的冷水，馬兒也啃過地麵的青草，幾人收拾好東西騎馬上路。夕顏雨和蒻妮煙磨蹭著錢淚兒答應夜裏教她們識字兩‘女’才開心唱著歌謠。我靠，竟然是最古老的情歌《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
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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