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我和那些鄙夷的人同流合汙的話,那我寧願餓死。”
“大不了今天這飯不吃了,今天結束拍攝之後回去我再吃飯也是一樣的,不就是餓兩天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楊陽將這話說完之後氣衝衝的離開了現場。
反觀林文山這邊並沒有受到一點點的影響,他們一群人坐在一起吃的那叫一個開心。
“林文山,你為什麽會在廣場裏麵選中肖春生啊?你一個作詞人,作曲人身邊連幾個認識的音樂人都沒有嗎?”
“是啊,在聽說了那個消息之後,我也比較震驚,我怎麽也沒想到你居然會把一個廣場上唱舞的人帶著一起上節目,還讓他火起來了。”
聽著大家的問題,林文山隻是笑了笑。
“因為我覺得肖春生有爆火的潛質,他有一顆對音樂熱忱的心,我覺得這樣的潛質是十分難得的。”
“像這樣的人才我就應該緊緊抓住,而不是讓他流失掉。”
“而且肖春生也確實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啊,你看他多厲害啊,反正我覺得,我發覺出來最好的苗子就是肖春生了。”
圍著一圈吃飯的人,在聽到這話之後都直接笑噴了。
畢竟林文山這才剛剛火起來,肖春生是他帶的第一個人,他當然會這麽誇肖春生了。
要是以後多帶幾個,說不定他對肖春生就沒有這麽高的評價了呢。
“你們幾個笑什麽?我說的是認真的話,不管以後我帶多少個人,我也覺得肖春生是我近幾年見過潛質最高的了,能夠帶火一個肖春生,我都覺得我家祖墳冒青煙了呢。”
“……”
在大家的歡聲笑語之中,這一頓早飯總算是吃完了。
緊接著一下午的錄製讓楊陽和王楚然兩個人餓的那叫一個前胸貼後背。
“楚然咱們兩個忍忍,等忍忍回去之後我帶你去吃牛排。”
王楚然聽到這話之後點了點頭,她還能記得楊陽第一次帶自己去吃西餐的時候,他當時拿著那亮的發光的刀叉照著自己那俊美的臉龐。
當時自己可是被迷壞了呢。
“那些粗茶淡飯的,沒有什麽好吃的,咱們兩個人還是別吃了,要是吃的吃壞了肚子的話,咱們兩個人後悔都來不及呢。”
楊陽的這話剛說完之後肚子又咕嚕嚕的響了起來。
這聲不大不小的,剛好能讓周圍的所有人都聽見。
“楊陽早晨吃早餐的時候,我們專門給你和王楚然兩個人留了幾個包子,要是你們實在餓的話,可以先停一下手上的東西,先把包子去吃了吧。”
“我不吃你們那些粗魯之人吃的東西,我怎麽可能會食用它們呢。”
“那種東西也就隻配讓你們下咽了,我這人口細,吃不下那些東西。”
話音剛落,他們兩個人的肚子再一次咕咕咕的叫了起來。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早知道你們是這樣的人,早上那幾個肉包子我就應該直接喂了門口的大黃狗。”
聽到孫浩的這話之後,楊陽一張臉氣的那叫一個通紅,難不成按照孫浩的那意思自己連大黃狗都不如嗎?
“我不和你那種莽夫計較,有本事咱們在腦力上見真章。”
“腦袋空空的,兩個人加起來都沒有,別人一個的好使,真不知道你在那叫喚什麽,我要是你的話,我肯定早早的找一塊安靜的地方把自己直接吊死算了。”
這話說的,讓王楚然和楊陽兩個人站在那兒特別的尷尬,一時間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些場景了。
“大家快點行動起來,咱們把這個遊戲做完就可以打板下班了。”
導演的這話說出來之後,現場的所有人都沸騰了,畢竟能夠早點下班,這件事情大家都是樂意看到的。
導演之所以給所有人這麽早的下班,那是因為這兩天節目的收視率實在是太高了,導演心中高興,所以大手一揮就讓大家可以早點回去了。
當攝像機全部關閉之後,楊陽這才終於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麵目。
“你們這些下賤的人,這兩天你們把我欺負夠了吧,我告訴你們我這人最記仇了,你們這些人全部都給我吃不了兜著走,我到時候會讓我的經紀人一個一個聯係你們的公司,把你們全部給解聘。”
“我倒要看看下一期,你們還怎麽來參加這個節目。”
作為當紅小花的趙露思,聽到這種威脅之後一點兒都不害怕。
“那你就最好現在趕緊去找我的公司說,我現在巴不得他們能夠把我解聘呢,我讓我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氣暈頭了的楊陽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兩個眼中釘——林文山和肖春生。
“別看我們兩個,我們兩個人都是個人,沒有工作室也沒有公司。”
“要是你覺得你背後的資本有能力把我們兩個搞垮,那你就讓他放馬過來吧。”
“反正我很無所謂的,就是你這個男明星在外麵偽善的模樣,估計就要被戳穿了。”
林文山把這話說完之後,就把自己一直裝在口袋裏麵的一個錄音筆拿了出來。
“我這人是個作詞人,有時候靈感迸發會突然來幾句,所以我口袋裏麵一直放著一個錄音筆。”
“不好意思,這是一個職業習慣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變成了拿捏你的把柄,可真是開心啊。”
捏著錄音筆的林文山,開開心心的離開了這兒。
其他的幾個人看到這一幕之後也明白了,楊**本不敢把他們怎麽樣,這才放心大膽的離開。
“你別生氣,都怪那些人太狡詐了,和你沒什麽關係的。”
“哪個正常人在錄製節目的時候會給自己的口袋裏麵一直裝一個錄音筆。”
“他那是早有準備了,你不過是落入了他的圈套罷了,這隻能說明他那人陰險狡詐,咱們以後還是和他少來往的好。”
在王楚然對楊陽進行一番安慰之後,總算是把楊陽的那一點點麵子給保留了下來。
“都怪他們太卑鄙無恥,我還是太單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