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衣衫不整便要往外衝,冷華然眸子一冷,厲聲喝道:“站住!”

站你妹的住啊!白宛霜連鞋子也顧不得穿上,光著腳丫在鋪滿鵝卵石的小徑上痛苦地跳著腳,NND,疼死她了!這家夥果然就是瘟神!碰上他準沒好事!

“我叫你站住!”一陣勁風閃過,冷華然已經掠到她的身後,一把拽住她的長發!直接拖入他的懷中。

“啊!疼疼疼!噝!你瘋了!”白宛霜抱住發疼的頭皮,沒好氣地說:“你這個死變態,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

“叫人?叫方雲瀾?”冷華然陰笑一聲:“你覺得他是我的對手嗎?”

好吧,方雲瀾不過是個普通人,當然不可能是他這種變態生物的對手。

白宛霜將頭發自他掌中拽出,莫可奈何地說:“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方才不過是看一下你身上的胎記罷了!大驚小怪作什麽!”

哈!看胎記!不要說她身上沒有胎記,就算有,也不是他想看就看的吧!尤其是竟然還摸她!太過份了!

白宛霜怒瞪冷華然,就在冷華然以為她要做什麽衝動的事時,她卻莞爾一笑:“那麽,你看也看過了?現在抱著我是什麽意思?莫非是被我的美色所惑?移情別戀了?”

果然,聽她這樣一說,冷華然立刻將她推出懷抱,白宛霜光著腳丫被他推了個趔趄,好容易站穩,得體地一笑:“天色不早了,我就走了!”

“等等!”

“又怎麽了?”白宛霜不耐地說:“我趕時間!麻煩你有什麽話一次說完,不要磨磨蹭蹭的!”

“你把衣服穿好再走!”冷華然指指她淩亂的衣裙,大片光潔的酥胸**在外。

“啊!色狼!你看哪裏!”白宛霜驚叫一聲急忙把衣衫胡亂往胸口拉扯。

冷華然見她仿若一隻受驚的小貓煞是可愛,麵上不自覺露出溫和的微笑,唇角一勾調笑道:“幹嘛這樣害羞?你全身我都看過了,那一點點又算得了什麽?”

算得了什麽?白宛霜惱羞成怒,終於決定不再搭理他,扭頭就走。

“嗯?這就想走?你方才罵我罵得很爽是吧!”冷華然麵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整個人卻如銅牆鐵壁一般攔在白宛霜身前。

白宛霜退後幾步,說道:“是你先非禮我的!”

“非禮你?”冷華然笑道:“這世上除了雲舒,還有誰值得我去非禮!”

呸!真不要臉!當著一個女人的麵這樣大方的說出自己的基情!太低俗,太不入流了!白宛霜暗自腹誹。

“那你攔著我到底意欲何為?”明明剛剛還親她來著,男人真善變!

冷華然劍眉一擰,道:“把衣服穿好,跟我走。”

“不要!”

“你這個樣子,叫別人瞧見像什麽話?”從來沒有人敢拒絕他!

“這麽晚了,怎麽可能有人看到!你給我閃一邊去,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冷華然嘲諷道:“喲,這才幾日不見哪,膽子便養得這樣肥了?都不怕死了?”

白宛霜自恃玄冰心經又進了一層實力大增,便是再遇上色修羅一樣的怪物,她也有把握對付,所以對於冷華然的嘲諷並不放在心上。

“人終有一死,有什麽好怕的!”

“喲,真有骨氣!”冷華然輕笑一聲:“還是說,你看上逸王了?賴在這不想走?”

“我看上誰關你什麽事?”白宛霜理直氣壯地說:“你又不是我什麽人!”

冷華然負氣道:“可惜你被那夥人盯上了,為了給雲舒找解藥,你必須跟著我!”

白宛霜心中突地一痛,原來是想利用她作餌,釣出毒害方雲舒的人嗎?

白宛霜心中惱怒,說起話也愈加口不擇言起來:“那我就更加不能跟你走了,方雲舒害死了笑翔,我沒有殺他已經很對不起笑翔了,怎麽可能幫你釣出幕後害他的人,他最好被毒死!”

“你……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冷華然一巴掌甩向白宛霜。

白宛霜見他如此,心中更是難過異常,右手格擋住他揮過來的左掌,雙足輕輕一點飛上一旁的千日香樹。側過身回望冷華然,倔強地說:“最毒婦人心,你還是離我這個毒婦遠點的好!”說罷飛身向著遠處掠去。

“哼,倒是低估了你,竟然將輕功學會了!不過你以為這樣便能逃離我?那未免太天真了吧!”冷華然冷哼一聲,自後方追向白宛霜。

白宛霜赤著雙足在千日香的花簇間輕竄,宛如一隻輕盈的蝴蝶,又像一個惑人的妖精。

冷華然的武功顯然比她高了不止一籌,不過幾個呼吸,便趕到她的前方,攔住了她的去路,雙手抱臂靜靜地凝視著白宛霜。

見他輕易便追上了她,示威一般攔在前方,白宛霜胸腔中熊熊的怒火燃燒地更旺了,他這是吃定了她打不過他,欺負她嗎?當她是好捏的軟柿子!洶猛的醋意夾雜著濤天地火氣,令白宛霜理智全無,運轉起玄冰心經,雙手各拈三指藍色的小針,直襲冷華然的麵門。

冷華然躲過她射出的小針,小針落入樹林,立刻歪倒了幾棵千日香。

冷華然心中暗自一驚,問道:“這是玄冰心經?你從何處得來?”

“你不需要知道!給我讓開!”

冷華然麵色一沉,他擔心她的安危,好心好意想要保護她,可她竟然這樣對他?

你該不會以為,這幾根小針就能保你的安全吧?”冷華然嘲諷地笑道:“這種小玩意,你有多少一次全射過來吧,省得我麻煩,讓我告訴你什麽叫做高手!“

白宛霜被他一激,立刻凝出大把的小針,一股腦全都扔向冷華然。

冷華然雙掌生出璀璨的紅色火焰,雙掌交錯,十指掐捏,不多時一朵紅色的火蓮擋在他的身前,徑直撲向迎麵而來的藍色小針,白宛霜發出的針,碰到火焰後便被溶化成水,滴落到地麵。

“你還有什麽高招?”冷華然並未收回火蓮,而是讓它停在半空中。

她還是太弱了,白宛霜輕咬紅唇,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就這一招,既然敗了,那麽你想怎麽樣悉聽尊便!”

“早這樣多省事!”冷華然將火蓮收回體內,笑眯眯地說:“看來,你身上還有不少我所不知道的秘密呢,沒關係,回去之後你會告訴我的!”

白宛霜被他點住穴道,攔腰扛住,不多時便回到了月華殿。冷華然踢開內室的木門,將白宛霜扔到床塌上,白宛霜的頭磕在木枕上,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卻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

“喲?這是把我當敵人了?疼都不吭一聲?”冷華然陰森地說:“人家對你這般好,你竟然如此回報於我,你說我是不是應當收一點利息?嗯?”

白宛霜默不作聲,這人陰鬱起來好像瘋子一般,還是不要理他的好。

卻不知,她越是不作聲,冷華然便越是生氣,這不識好歹的女人!讓她被人家殺了算了,省得她活著氣他!

沉默半晌見她竟然索性閉上眼睡覺,冷華然氣不打一處來,凶狠地壓住她,吻住。就不信她不乖乖求饒!

白宛霜本來假裝睡覺,不欲理他,誰知他竟然重重欺壓住她,太過份了!他究意想做什麽?

冷華然原本隻是想小小懲罰地一下她的不識趣,誰知她便像是萬惡的罌粟,隻要他稍一沾染,便欲罷不能。

炙熱的親吻很快點燃了兩人的體溫,冷華然暴燥地撕扯起她的衣衫,嘴唇齧咬一般進攻著白宛霜的唇舌,白宛霜初時被他吻地懵了,後來想要反抗卻因為被點住了穴道動彈不得,想要喊叫卻又被他霸道的唇舌相嬉。

他扯破了她的外衫,粉色的抹胸包裹著圓潤的酥胸,冷華然雙眸灼熱的像被點燃一般,大手握住她胸前的飽滿。

“唔!”白宛霜渾身一顫,雙頰嫣紅,體內更像是走火入魔一般,熱氣四竄。

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冷華然下意識便要扯開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冷華然撐起健碩的身子,與她四目相對。白宛霜又眼呈迷離之色,但又飽含著無限的委屈。

“你這個到底有沒有看過大夫?怎麽還是這麽腫?”冷華然審視地看著她的高聳地前胸。

白宛霜順著他的眼神望去,想起他第一次見到自己洗澡時所說的話,內心一陣罵娘!這蠢貨!不過也好,她差點就被他給吃掉了!

“你不是禦醫麽?連這個都不知道,你還是再回去好好讀讀醫書吧,省得哪天把人治死了,那可是要賠命的!”

“你!”冷華然額頭青筋突突直跳,“我又沒給女人看過病,你這是什麽病?不是叫你早點看大夫嘛!”

“看你妹!你給我死開!”

果然,弱勢的時候不能逞強,白宛霜下一秒便又被他再次吻住。

兩行清淚無聲滑落,冷華然似有感應,鬆開對她的鉗製,無措地望著她:“怎麽哭了?”

“你壓得我好疼!”

“……”

事實證明,女人就是應當適時撒嬌示弱,因為男人就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