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海被鄭萬勝看的有一點發毛,他以為鄭萬勝或許知道了自己和鄭雨薇的事情,心理立馬就緊張起來,因為他不知道鄭萬勝會有什麽樣的態度和手段懲罰自己。可是表麵上依舊裝的很平靜,對於鄭萬勝的目光不做任何回應,雖然心理一直很緊張。

“嗬嗬,別緊張,沒什麽事情啊,來,坐到這邊來!”鄭萬勝在對杜子海觀察了半天以後,剛才還嚴肅的表情的展現出和藹的笑容。

杜子海見鄭萬勝笑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生怕鄭萬勝知道了鄭雨薇和自己的事情後,回教訓自己,看來鄭雨薇這丫頭 並沒有把自己和她的事情告訴鄭萬勝,想必女孩子也不敢說,也沒有辦法和父親交流這方麵的東西,寧可憋在心裏讓自己受傷吧。

“董事長,找我有什麽事情嗎?”杜子海必恭必敬的說,一雙眼睛望著鄭萬勝。

“沒什麽,隨便聊聊呀,你是我們公司最年輕最有潛力的培養對象呀!嗬嗬,我以前對公司的管理人員的選拔有一些偏見,看來以後得把培養的重點放在基層啊,那可是藏龍臥虎的地方啊!”鄭萬勝說哈哈的笑起來,這笑的實質是緩解杜子海的緊張心理,也是為了更融洽的交流做好鋪墊。

“董事長,你說的沒錯,其實很多一線的管理者更能發現問題的實質,因為他們對工人的情況和特點掌握的比較清楚,如果很多管理人員出於基層的話,對整個公司的管理體係是有很大的幫助,其實我一直有一個想法和你說,但是又不知道該不該說!”杜子海說完,用一種詢問的眼神望著杜子海。

“沒什麽,你大膽的說,今天我們就是隨便聊聊的!”鄭萬勝嗬嗬笑起來。

“是這樣的,現在的管理結構是以學曆為前提的,不光我們公司,其他公司也是對有學曆的人給予提拔和重任,我覺得這樣不好,我們應該根據崗位的需要而製定出最合適的人才選拔製度,把有能力的一部分人才給予重點的培養和提拔,讓最底層的工人能看見自己有升職的機會,這樣會促進整個公司的發展的,我想很多企業也在這麽做,很有名的吉利企業就有自己的大學啊!所以我們應該注重企業文化的宣傳和對即有的骨幹的培養,根據崗位因材施教,提高他們的管理能力和對公司的忠誠度,我想會對公司更大的發展而奠定堅實的基礎。”

“恩,你說的不錯,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呀!要讓員工對自己的企業有一種認同感,就一定要宣傳公司的企業文化和管理理念,還要提高他們的管理水平和對公司的忠誠度,以及給他們更高更好的發展空間,其實民間也有很多人才的,我以前也隻不過讀過小學而已啊,嗬嗬,你看看曆史中,也有很多都是從最底層開始做的嘛,我還想要樓上的這些管理人員都去車間待上一段時間啊,不然他們連做衣服的最起碼的工藝流程都說不清楚!”鄭萬勝有些生氣的說。

杜子海不好接話了,因為對於公司的人或者事還是少議論的為好,能給董事長提一些建議就已經不錯了,如果指點江山,說一些激揚文字,還是留給他老人家自己說吧,正所謂病從口人,禍從口出,說多了不一定就是好事情,杜子海微笑著,那笑裏有一種尊重和虔誠。

“對了,你和薇薇關係怎麽樣了?”鄭萬勝突然話鋒一轉,說到自己和鄭雨薇的事情上來了。

“我和鄭小姐啊!”杜子海有一點不好意思,不可能在董事長麵前叫“薇薇”或者“鄭雨薇”的,前麵的過於親昵,後麵的又過於生疏,還是用禮貌用語鄭小姐比較合適,“其實我們之間還好了,比較談的來,都是年輕人嘛!可能話比較多一點吧。”杜子海心裏直跳,因為和鄭萬勝談鄭雨薇並不是一件什麽好事情啊。

“我看沒那麽簡單吧!你隻所以能有現在的成績,是和你的能力是分不開的,但是你也不要否認,首先是薇薇喜歡你,所以你才有這樣的機會,才可以實現你更大的理想呀!”鄭萬勝的話似乎要挑明什麽。

“哦!這樣啊,我沒考慮太多的!”杜子海裝做明白當糊塗,有些事情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承認鄭雨薇喜歡自己或者自己喜歡鄭雨薇都不是什麽好的結果,還不如大玩太極,不否認也不承認。

“薇薇經常在我麵前誇你,說你有才華,有膽識,而且很重感情,也知道你有女朋友,就是因為你有了女朋友,並沒有因為薇薇身上有財富的象征就遺棄以前的女朋友,更叫薇薇傾心於你啊!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子,我怕她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所以你要保持冷靜呀,別和她一樣不知道事情的輕重和後果!嗬嗬!”最後的一笑是緩解前麵話的嚴肅性,但杜子海並不傻,能從話的語氣裏聽出鄭萬勝的警告之意,那意思再簡單不過了,就明說:不要離我的女兒太近。

“你放心,董事長,我會注意分寸的!”杜子海嘴巴上這麽說著,心裏卻笑:已經晚了,你女兒這條船我已經登上去了。

“恩!我想你是個聰明人,如果你可以掃清所有的障礙,我到希望看見你和薇薇在一起啊!”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鄭萬勝意味深長的看了杜子海一眼。

杜子海並沒有表示什麽,對於現在來說,他隻想早早的離開這件辦公室,再說下去,還不知道會出什麽樣的事情,“我知道了,董事長!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可以出去了嗎?”

鄭萬勝沒有說話,微笑著點了一下頭,對於自己的下屬和器重的人才,既不能過於隨和,又不能過於嚴肅,對於在商場滾爬多年的鄭萬勝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杜子海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渾身哆嗦了一下,這是一種徹底放鬆的感覺,剛才的一幕叫杜子海有一點m不著北了,他不太明白鄭萬勝今天和自己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今天上午和鄭雨薇說話的口氣和論調真是大相徑庭啊,但是對於自己來說,隻有接受的份呀,活動了一下手腳,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快下班了,他想著應該實現自己的諾言了,得請王雄和張子鵬他們去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