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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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冬季。
司徒風在雪兒的精心照顧下,恢複的很快
。已經能夠起身陪著雪兒在院子裏曬曬太陽。
冬日裏的太陽,總是帶著略微的冷意,他們住的地方又特別偏僻,基本上是處在山坳裏麵,四麵都是山,出去的路特別難走。
怪不得這裏的人都要出去,隻留下些孤兒寡婦留在這裏靠天吃飯。倒是這樣一個荒僻的地方,絕殺閣居然也會有興趣開了分壇,還給廢了。雪兒曾私下裏問過雨辰,不過這金發小子支支吾吾了半天。雪兒見他麵有難色,也就沒問,隻是將這份奇怪壓在心裏。
“雪兒,外麵冷,你身子才好一些,還是進去烤烤炭火,別落下什麽病根就麻煩了。”雨辰在旁邊勸著,順便將手上水紅狐狸大披披在雪兒身上。見雪兒隻是微笑的拉攏大披,一點也沒進屋的打算。
雨辰拿倔強的雪兒也沒轍,便撇過頭去,朝著眯眼曬太陽的司徒風埋怨:“你也是,明明知道雪兒年前大病了一場,現在才好一點,你就拉她來院子,仔細吹著了。”
司徒風仍舊眯眼,雨辰氣的說了一大通,這兩個病人居然沒有一個當他一回事。最氣人的是司徒風,這家夥就是沒深沒淺的主,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身體才好一點,就嚷著要喝酒,還偷跑出去,要不是花無情將他擋回來,指不定雪兒還要擔心成什麽樣子。
這樣一想,雨辰更氣了,嘮嘮叨叨說了老半天。
“我說雨辰兄弟,你怎麽越來越婆媽了?”司徒風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雨辰更怒,一甩袖子:“還不是為了你。”
司徒風“噗”的一聲大笑,就連雪兒也被雨辰的話逗得一樂,這幾日的心中的陰霾,也鬆了很多。
雨辰見眼前兩人的模樣,這才回味過來,頓時俊臉發紅,狠狠地說下午的藥需要再加點料。
司徒風臉上的笑意頓時一僵。雪兒看在眼裏,樂死了。這司徒風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喝苦藥,簡直比剜了他的肉很難受。
“雪兒,來湊過來,我告訴你一件趣事。”司徒風故作神秘,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氣憤的雨辰能聽到。雪兒見司徒風擠眉弄眼的模樣,知道他又在打什麽鬼主意在編排雨辰。這半年來,這樣的情節就沒少過,雪兒沒少費功夫,隻是收效頗微,也就隨他們去了。
此時,雪兒湊過去,司徒風道:“雪兒,我給你說,雨辰那小子八成是看上對門的玉竹了
。”
雪兒嗔著一點司徒風的額頭:“你要編排雨辰哥哥,也別毀了人家姑娘的清譽啊。”這個玉竹雪兒見過,相貌隻說的上是清秀,可溫柔可人,手也巧,若是在山外,肯定早都有人上門迎娶,隻是窩在這樣的山坳裏,倒是可惜了。
司徒風正欲再說,雨辰的聲音從裏屋傳來:“我說司徒大人,你能少拉點紅線不?這裏本就是山坳,我好不容易騙兩個小子過來,砍砍柴什麽的,你就將他們都拐騙去人家姑娘屋裏去了,怎麽,現在還想將我這個大管家也打包送出去,就不怕明天餓死你。”
“臭小子……”司徒風今天精神好,立馬跟雨辰開始理論起來。雪兒坐在一邊,又好氣又好笑,這兩個人怎麽說也是成年人了,一個還是武林盟主,天下第一莊的主人,怎麽一來到這山坳裏,就開始拉起紅線來,偶爾還眉頭打個結,說這些山坳裏的姑娘清秀可人,純真善良又勤勞,沒個人疼太可憐了。
雪兒暗笑司徒風性子,就是輪回了幾世,閱了無數的人情世故,卻還如天界時的伯陽君那般,肆意瀟灑,甚至還更不靠譜。
一時又想起司徒風的表妹李蓮兒,這姑娘雖然潑辣了點,不過倒是個直性子,也懂得義氣。從花無情前幾天得來的情況。李蓮兒的處境不是特別妙,估計在過不了幾天,就會被壓著上了花轎,與王家的三少爺成婚。
李家王家兩家結成姻親,隻怕天下第一莊本就艱難的生意就更難了。便是從武林這一邊來說,當初豪言要抵製黃埔飛龍,打的南遼滿地找牙的名門正派,也與王家走進了許多。
倒是峨眉,崆峒幾個傳承幾百年,有頭有臉的正派,不屑於與王家來往,更別說當朝廷的狗腿子,隻是與天下第一莊的關係也生疏了。司徒風又消失了近一年的時間,天下第一莊在武林當中的地位越發玄妙。
花無情昨日回來,在傳江湖上已經準備召開武林大會,不管司徒風這個盟主出不出現,都會選出新的武林盟主。
這些話,雪兒也告訴了司徒風。哪想這隻大尾巴狼,根本對於那些別人終其一生孜孜以求的地位不上心。隻是知道李蓮兒的事情,還有天下第一莊的窘迫,他倒是又良心的眉頭打三結,隨後寫了一封信,交給花無情帶出去
。至於帶給誰,雪兒也不清楚。
下午,玉竹過來拿要洗的衣服,又被司徒風一陣打趣,紅著臉跑了。雪兒氣的拍了司徒風幾下,結果這家夥立馬又是翻白眼又是捂著直說頭暈,弄得雪兒牙癢癢,卻又害怕是真的不適,也隻得在雨辰的怒視中,護了這個不知好歹的進屋。
一天無事,雪兒晚上便想早些睡了。正要躺下,花無情卻來敲門。見她花無情臉色有些嚴肅,也不禁一跳,忙將花無情讓進屋裏,同時來的,還有一月不見的小草兒。
雪兒倒上茶,見小草兒眉眼都是鬱色,顯的很沉悶。忙問怎麽回事,這小家夥卻強起來,怎麽也不說,隻是玩著手中的杯子。
花無情也不開口,看向小草兒的眼神裏,也似乎有些怒氣,好似不滿。雪兒見這兩人的情景,頓時心下哀嚎:白日裏才有兩個裝小孩鬧矛盾的家夥,晚上又來。錘錘頭,她添了些茶,便也幹坐著不說話,她就不信了,以小草兒大大咧咧的性子他能忍的住。
果然,添了三次茶後。小草兒一把拽住雪兒的衣服,痛哭流涕控訴花無情的殘忍行為:“雪兒姐姐,你可得為我做主。”
雪兒摸摸小草兒的頭:“先說什麽事?”小草兒狠狠瞪了花無情一眼:“就是花大少,我勸他本來就是好意,那什麽絕殺閣的教主跟著上官家倒了大黴,被黃埔老兒派的大軍圍在了五裏坡,雖堅持了一月,可大家都看的分明,這絕殺閣的教主不過是靠著聰明伎倆,眼看已經冬季,他們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看到雪兒的神情越來越嚴肅起來。小草兒喘了一口氣,又橫了一眼花無情道:“大家都看的明白,隻有我們花大少卻糊塗起來,非要去五裏坡救人,雪姐姐你想想,就連絕殺閣那幫輕功極好的鬼魅殺手都逃不出來,花大少去了跟送死又有什麽分別?”
見著雪兒點頭,仿若在應和自己。小草兒越發的得意,下巴都翹起來,臉上卻擺著一分委屈,小手搖著雪兒的胳膊:“姐姐你可要為我做主,要不是我喊手下擋著花大少,您可就見不著他了,可他卻不識好人心,還大罵了小草兒幾句,你看……”小草兒撈起袖子,顯出一塊指甲大小的烏青,哽咽道:“他還狠心推我,害我受了傷,姐姐可要為我做主。”
“哼。”花無情冷哼了一聲,卻沒說話辯解。小草兒臉上一黑,怕說得過了,又不甘心,隻是搖著雪兒胳膊撒嬌
。
過了好一陣。雪兒才回過神來,瞧著小草兒,心下感歎他也是為了花無情好,便摸摸他的頭,又答應趕明給他做綠豆糕吃,就送了他出去。
屋裏隻剩下雪兒和花無情兩人。
雪兒皺著眉道:“他……果真有生命危險?”花無情放下茶杯,眉心打結:“恩,黃埔老兒這次派的是從邊界調過去的鐵帽子軍,又都是騎兵,五裏坡地勢平坦,正適合騎兵的發揮,而……他那邊,卻因為上官家出了一個叛徒,報了假情報,偏偏上官家的小姐特別信任那個叛徒,這才造成上官家與絕殺閣此時的險境。”
“你……”雪兒望著眉心打結的花無情,想要問幾句,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花無情瞧了她幾眼,低下頭摸著茶杯沿:“他本是我效忠的對象,也是爹爹與你父親臨終對我千托萬矚的人,我自然不想他出事。”
雪兒剛要說話,沒想到花無情抬起頭看著她,目光閃閃:“雪兒,我們陪著司徒風住在這裏,也已經快半年了,你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司徒風的身體還沒好完,等完了再說吧。”雪兒有些心虛低下頭。
胳膊突然一緊,雪兒抬起頭,花無情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堅定:“司徒風那廝自己醫術不錯,其他的我想雪兒你也心裏有數,小草兒也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你,還有五個月那封信中提到的事情,都是對命運之鎖,還有我們三尊頂頂重要的。雪兒,這麽久了,你真的還無法麵對他?”
雪兒愣了,她不是不知道司徒風裝病,隻是心疼他為了自己受了不少苦,這裏過日子也極安寧舒適。卻從沒想過是因為他的原因,被花無情這樣一提,心中頓時不自在起來。
花無情見雪兒的模樣,眉心的結打的更多,心下又是疼惜。他拍拍雪兒的肩膀:“我明日再來找你,好好休息。”
當夜,雪兒輾轉反側一個晚上,第二天頂了一雙熊貓眼出現在院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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