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真心話
說到讓女孩子心花怒放,丁少的確有資本,剛進學校就從國經係風靡全院。咱餐館就經常有人打聽那位端盤子的帥哥是某某。嗯,應該說丁少火了,因著咱雅蘭食坊;咱雅蘭食坊火了,因著帥哥丁少。天生的衣架子,穿啥啥好看,連咱小店統一定製的服務生製服也能穿得有品有位。這也難怪A姐不惜“晚節不保”也要老牛吃嫩草,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咱理解。
於是在諸位姐妹聯合拜托下咱答應B姐生日的時候一定把丁博弈拉過去露個臉。在A姐B姐C姐以及一眾兄弟姐妹的強勁攻勢下咱不得不低頭哇,但是,含著熱淚答應的下一秒咱就後悔了。比起一眾軟磨硬泡,咱覺著說服那個少爺更讓咱痛不欲生,尤其是邊兒上一溜聽眾,汗啊~~
撥通了電話,咱的小心髒忍不住顫了顫,A姐咱旁邊拚命的給我打眼色:“那個丁博弈啊,你今天晚上有空沒啊?”
“怎麽了?”電話那頭波瀾不驚。
我頓了頓,“那個今天B姐生日……想邀請你一塊兒吃頓飯……”
電話裏傳來丁博弈的慢悠悠的聲音:“哦,在哪裏?”
邊上一串壓抑的歡呼聲,咱被擠在中間掙紮啊掙紮,祈禱今晚平平安安順順溜溜……
一群人在雅蘭食坊吃了晚飯,丁博弈很賞臉的按時到了,敬酒的時候也是來著不拒。吃完飯B姐大手一揮要去唱K,言明了誰也不準走,作為寢室姐妹,咱還真不敢就這麽閃人了。隻得跟母親打了招呼跟著他們去了錢櫃。
一群人一會兒唱歌一會兒喝酒,不亦樂乎。丁博弈聽母親的話一直照顧挺照顧我,有人灌我酒全被他擋下,要不是A姐把咱和丁博弈的“親戚”關係廣為傳播,估計咱可能會被秒殺掉。不過因為有丁博弈的關係咱不用沾酒了,樂意了就舒舒服服的坐在邊上唱首歡快的歌給他們助興。
今天晚上的單身姑娘們肖想的目光全聚集到丁少身上,不一會兒,就有人提議玩爛俗的真心話大冒險,一眾姑娘精光閃閃的目光全往這邊瞟。首先中獎的居然是A姐,選了大冒險,內容是對在場一位男士說三個字:你是豬。A姐傷心了,辣的眼神在丁少的小身板上頓了好幾下,她老是真想跟丁少說三個字的耶,可絕不是“你是豬”的說。最後A姐挑了以為關係較好的小哥,送了三個字“你是豬”。
嘿,喜劇的是,多年後這位小哥和A姐喜結連理時不由感歎道:大家還記得大二那年小B生日那次在KV的事兒不?當年她就對我說三個字“你是豬”,當時我心裏難受得……真難受!不過後來呀,我也想通了,咱要錢沒錢要貌沒貌的,是比不過師弟,但是有一點、有一點咱一定比那小子強!為啥,就為這三個字她沒衝他說,衝我說了!對什麽人才能說這樣的話呀?關係不好的,在她心裏沒低地位的她敢說麽?不敢吧?嘿,就憑這,咱就比那些個帥小子強。
是啊,最沒有分寸的玩笑隻有和最熟知的人開,最沒法派遣的壓抑隻能對最親厚的人發泄,最甜蜜的成功隻有和最深愛的人分享才是幸福。因為更近的距離所以才更容易傷害,更容易難過,更容易被遺忘。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傷害不是因為相隔遙遠,而是因為更靠近,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傷害一個陌生人,但是他傷害的是你,因為你們的距離比陌生人近。
世界上有些東一就是這樣,人與人的擦肩而過是如此容易,但心與心的貼近卻是那般艱難,眼看近了卻似乎遠了,要擦亮眼看清了才知道其實已經很近了。就像上輩子的我和吳海,總以為相隔遙遠,卻不知道早已經靠得那樣近。所有我要感激,感激重生的生命,感激自己在一開始就測算了距離,不會因為肉眼的無法估計錯失了這份愛情。
誰說愛情是盲目的呢?不,愛情該是理性的,我們需要計算每一分每一厘,隻有這樣的愛才沒有錯失。完美的計劃一輩子的愛情旅程,這樣才能幸福的相愛一輩子。我想,我一定要在60歲的時候仍然打扮得漂漂亮亮,因為我要讓我的愛人每時每刻欣賞到我的美,即使我已經掉了一顆門牙沒有補上。愛情是一輩子的事業,每一天都是一場新的戰役,不是和小三,是和自己的愛。
後來輪到我,我選擇真心話,問我初吻是什麽時候,我想了想,十一歲吧。下麵暈倒一片,連丁博弈看我的眼神也有那麽點兒詭異。
為著他那個詭異的眼神,在他不幸中招的時候咱跟著人群歡呼啊歡呼。丁博弈淡定的掃視全場,當然也包括咱,拿著王牌的小姑娘鬱悶了,估計要是早知道自己挑中的黑桃七在丁少手裏,這個冒險的女主角就是自己了,現在卻隻能看著黑桃七擁著紅桃八在狹窄的包房裏“翩翩起舞”。呃,這場國標真是慘不忍睹,估計是小師妹太激動了,雙腿無力了呀,怎麽看怎麽覺著丁少像抱了個布娃娃跳舞似的……
暈~~
遊戲進行中,一晚上咱成了命中率最高的人!悲催啊悲催,有一位仁兄直接來了個問題:之人物時間和地點。呃,咱的小心肝兒徹底崩裂了……乖乖的喝了一紮啤酒,對此丁少很不厚道的保持沉默,眼睜睜的看著咱把整紮啤酒喝完,還打了個響亮的酒嗝。最後的最後咱實在是被真心話折磨得越來越絕望,幹脆選了大冒險,給咱出題的姐妹兒估計是覺著先前的大冒險太局限了,如今開拓市場把魔爪伸向場外觀眾,於是咱頂著喝紅了的臉晃悠悠的走到外麵舞池,來到吧台邊小心翼翼的點了下一位西裝男士的肩。
“那個,你好……”男士的臉從昏黃的燈光中閃現出來,出乎意料居然是熟人!
“妹子,嘿,你怎麽在這兒?”
我有點清醒了,這是崔啟明,看來咱今天的運氣也不是很背嘛。
“大冒險啊,你們玩兒得還挺瘋。”崔啟明招呼酒保給我衝了杯醒酒茶。
“是啊,這也是邊兒他們逼的呀,你還是把你的號碼寫上我先過去交了差再說。”
崔啟明笑,“那沒問題,不過你們那兒有多餘的位子嗎?你看我有人放我鴿子,我正好無聊,有沒有可能收容一下?”
我愣了下,像他這樣事業有成、長相不賴的成熟男士應該是受歡迎的,不過把他帶過去的話,會不會引起別的什麽麻煩咱就不知道了,畢竟社會上摸爬打滾多年的人和普通大學生的想法還是有什麽不同的。
最後來察看咱任務完成情況的B姐也認出了崔啟明,二話不說拉人。話說崔總半個月的蹲點工作還是有效果的,至少同宿舍的女生們都認識他了耶。
崔啟明對那些調侃處置泰然,還不時自我打趣,“人們常說男人四十一枝花,這也難怪我妹子沒看上我,再怎麽說我離一枝花還有一段距離,不怪我妹,不怪我妹。等我再修煉十年啊!”
呃,這位大哥的邏輯——花朵就是這樣綻放滴!
不過在場的小妹妹們對帥哥定位一向遵循年齡不是距離的原則,於是乎,崔總的加入委實緩解了丁少一“花”難當的局麵。嗯,兩隻花更能緩解眼部饑渴的說。
唉!這年頭帥哥也難做呀!
小媳婦兒夢話版:
記者:周瑾小盆友,你第一次和男生牽手是在什麽時候?
周瑾:你是說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記者:鑒於你的特殊情況,你可以說兩輩子。
歪頭思考的周瑾:這輩子是吳大少啦,上輩子嘛,還是吳大少呐。
記者:這輩子肯定是嘛(話說這輩子吳大少根本沒給他機會接觸別的男生),但是上輩子你不是有很多機會接觸各色男生麽?黑頭發的,紅頭發的、黃頭發的……
邊上的吳大少不淡定了:你什麽意思?給我說清楚,你什麽意思?
氣勢頓時矮了一截的記者:那、那個……(就是那個意思的說)
周瑾摸摸少爺的頭,很有那麽點兒馴養員的味道:安啦,記者都是這麽八卦的,咱們就偶爾滿足下觀眾口味嘛。
吳大少:不幹!憑什麽?這是名節問題,絕不能馬虎!!
被嚴重驚嚇的記者,弱弱的、小心翼翼的、和藹可親的問:請問,周瑾小盆友你第一次和吳大少牽手是什麽時候呀?
再次不滿,叼著嘴的吳大少:你什麽意思啊?咱媳婦兒不管上輩子、這輩子還是下輩子都隻跟咱牽手!沒水平真可怕!
兩眼水汪汪的記者:……
作者有話要說:先說道歉則個!
因為咱不是職業作家的說,平時工作也忙,都是晚上寫稿第二天發,所有大家會看到咱錯字兒多(昏昏沉沉中,亟待睡眠中,思想不易集中中……寫下的唔),請大家諒解,同時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包容。
然後呢,然後,因為目前準備打榜,咱必須存稿的說,於是乎、於是乎……可能要下周三再開始更新。咱的錯字多,所以打算一篇篇的捉蟲,所有這四天裏看到更新大家可以不看啊,不過如果想重溫的,咱非常歡迎的哦,還有能幫助咱捉蟲的親親更愛!!嘿嘿……(這個不會淪落為得寸進尺吧?)呼呼,希望親們支持則個!!下周不見不散,mua——!!
(吳大少:你不怕人跑了嗦?
周瑾:應該不會吧,大家都很支持的。
吳大少:現在變卦的多了,結婚還能離呢。
挑眉的周瑾:嗯?少爺,你這是什麽意思?
吳大少:啊?我、我、我是說大家更咱的愛情一般兒堅定,一定會堅持到底的!!嗯嗯!!!
周瑾:這還差不多。
吳大少:那媳婦兒,親一個唄?
扭捏過後的周瑾: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