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元靈女

也就在我突然伸出雙指那一刹,女怨靈妖異的眼睛似乎發現了什麽,她想以最快的速度摘掉女生頭顱,可她已經無法完成這個動作。

天元指噴出天罡正氣之時,我操縱陣法定住女怨靈。

我突然的發難讓女怨靈狂怒無比,不過她在我陣法裏依舊是我掌中的魚肉,我之所以如此做無非是想救人。

天罡正氣如同天空中金色的流星射向女怨靈靈體之上,女怨靈在陣法裏避無可避,嘭的一聲悶響,女怨靈被擊飛到泳池的另一邊,撞在陣法法牆上,好像一隻落入蛛網的蒼蠅一般無法動彈。

天罡正氣乃天地間一股大道正氣,一切汙潰邪之氣都會在天罡正氣的大道天威震懾下無跡遁形,很快就被中和掉。

也就在我下到泳池裏吃力的把女生拖上岸之際,法牆上的女怨靈正在天罡正氣的燒灼下痛苦的喊叫著不久,怨靈體完全被天罡正氣燒毀,隻剩下一個美麗的女人胴體狀的元神。

此刻她沒有了陰邪之氣陣法也對她毫無用處,我略施法術將其元神如同綠嫣一樣囚禁在陣法中化成一塊琥珀。

解決了女怨靈,地上的女生又讓我頭疼,在符陣幽藍的光線下,這個濕漉漉的女生凹凸有致,前胸偉岸,哪裏是學生,簡直就是一禍水?

細觀之身高起碼在178厘米到185厘米之間,唇紅齒白,膚若凝脂,g級別的峰戀高聳,幾乎撐暴衣服。我撩開她濕漉漉長發,那張美得魚都能溺死,野鴨都可以墜機的純美明星臉,讓我自歎師公口中那段禍水詩——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師入晉陽,詩中的馮小憐也不過如此。

這時我無恥的硬了,我稍稍扯下法袍擋住兩腿間那隻憤怒的小鳥。

狐狸精這時不知道在哪蹦出來:“人家美麗不假,不過你再腦充血不施救她必死也是真。你救還是不救呢?”

“靠,死狐狸,你信不信我把你丟茅坑去。”被狐狸精一言點中醜態,我瞪了狐狸精一眼,伸出雙手學者小學體育老師教的急救法來個胸部擠壓,才一按下去,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傳來如同觸電般的酥麻,嚇得我退避三尺,一道天雷炸在我的腦門,鼻子裏猛然竄出一道血氣,鼻血滴在我跟前地上,我慌忙擦拭雙手好像摸到了米田共,這時狐狸精坐在我肩膀上發出如同老鼠叫一般笑聲。

我再次瞪了她一眼,有一種想挖個坑將狐狸精活埋的衝動。狐狸精在我嚴厲的目光下低下頭,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躲到一邊看我的癟樣。

看到此情此景,內心稍有寬慰,橫下心來決心做人工呼吸,看著那女子天仙般的臉蛋,礙著男女有別的心理障礙,我如同上斷頭台似的將自己的嘴巴貼在了那紅唇上吹氣。

這時,一股強大的靈氣在對方嘴巴裏灌進我的丹田,瞬間將我損耗殆盡的元氣填滿。

我震驚的自問:這等怪異,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元靈女?

我已經在事實的震撼忘卻男女有別的介意,老老實實的享受了幾把人工呼吸的樂趣。

女子在驚悚中醒來,看到我的手正按在她的胸口上,下意識的自我保護將我推開,然後爬到一邊不斷的咳出水來,也嘔出了黃膽水。

她拚命的呼吸似乎壓製著內心的恐懼與嘔吐,嘔吐我估計是震魂符的副作用,慌忙在她身上打了一道滋養符,這時,幾道電筒光射來,我慌忙收回天雷囚魂陣的幾道虛靈符對女子說:“大姐姐,人來了,貧道要腳底板抹油溜之大吉了,你保重。”

誰料到她搖搖晃晃的抓住我的手,根本不介意我的手感受到她巨胸的波濤:“別走,我

?我需要你幫助。”

遊泳館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原來的幾道電筒光變成是七八道,遊泳館已經完全被包圍,我環顧四周,這遊泳館裏除了男女更衣室哪裏還有躲藏的地方,這情形下被抓,眼前的美女全身濕漉漉,走路歪歪斜斜的,地上還有斑斑血跡,這情形道爺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

我急著說:“大姐???這樣被抓

?”

沒等我說完話,那女子用腳把地上的血跡擦幹淨,拽著我到泳池邊的一個塑料沙發旁,她掀起坐板就把我往裏麵塞,我看到這明顯就是一個儲物櫃,腳步聲越來越近,也顧不了這棺材似的形狀直接往裏麵躺去,誰知這女子還他媽不知羞恥也跟著鑽進來趴在我身上,坐板蓋上,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壓賊我胸口上讓我立即呼吸困難,心髒劇烈加速。

這節骨眼上,憤怒的小鳥已經高飛,頂在美女身上,我臉上一陣火熱。最要命的是女子把嘴巴伸到我耳邊說:“我叫趙倩羽,山澗中學的教師,別出聲,就這樣靜靜的躺在。”

女子呼氣如蘭般撩動我的春心,心中一大群草泥馬在我心中橫衝直撞,踐踏我幼稚的心靈,揉碎我的心智,它們仿佛打馬球般亂成一團,似乎想要將我的心髒打出喉嚨,而那小祖宗還一蹦一跳的找地方鑽,看著眼前的美女,聞著她秀發的香氣,小祖宗欲罷不能幾近漲裂,我在心裏喊,草泥馬呀,把我活埋了吧。

書上常說呆在美女身邊就是天堂,現在我這悲慘的環境哪裏是天堂,這他媽的簡直就是人間地獄,欲哭無淚。

這時一串吵雜的腳步聲湧進泳館,然後是電閘開啟的聲音,接著是四處搜尋的聲音,多個腳步聲在遊泳館裏四處搜查。

這時幾個聲音回報:“老大,找不到人,這後門被打開了,肯定跑了。”

這時,一個走到我們身邊的一個保安叫道:“老大,這裏有情況。”

我細想哪裏肯定是趙倩羽的嘔吐物,隨後那個所謂的老大走來,似乎呆在嘔吐物身邊細看,許久才說:“連黃膽水都吐了出來,這小王八蛋也真他媽不怕死,等等……這腳印……”

這所謂的老大似乎站在長椅邊沉默許久,我呆在長椅內部狹窄的空間裏一直害怕這家夥突然間掀開坐板,然後發現趙倩羽這位美麗的女老師趴在我身上。當女老師站起來時我將醜態百出

??

我心裏直喊:歐嘜你媽的嘎嘎

??

似乎上帝聽到了我的禱告,那個老大突然大聲說:“走,回去!”

電閘關閉,那些腳步聲遠離,泳館的大門重新被鎖上。幾分鍾後我示意起來,趙倩羽居然不動,她示意要我帶著別亂動別出聲。

趙倩羽又把頭伏在我的耳邊,輕輕的呼吸著,許久,電閘又被打開,這時傳來兩個腳步聲和兩個聲音。

其中一個聲線較為沉厚的男聲問:“你確定看到趙倩羽走來這裏?”

一個較為雛嫩的男聲說:“老大,我真沒看錯,或許她是檢查完走了吧了吧。”

沉厚的男聲沉默許久,似乎有所顧慮,大約過了兩分鍾才說:“三層半那邊誰在值班。”

“栗頭海與袁大頭。”

“血月將到,看緊點,出了問題我們吃不完都得兜著走。”老大將煙頭丟在地上:“你確定這些長椅下麵藏不了人?”

“嘿,老大,你都有份安裝,這你還要問我呀。”

電閘再度關閉,這時泳館內除了暗淡的月華已經是一片昏暗,三層半,血月這兩個似乎有著莫名關聯的詞不斷的占據我的腦海,春意盎然的感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們在狹小的空間內爬出來,這時,我在泳館的玻璃穹頂上借著月色看到一個恐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