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三把源器遠比浸泡那把劍靈時間短,僅僅用了三個時辰就已經結束,那原本濃稠的水液又重新恢複清靈,巫龕滿意的將三把源器收入到自己的源空間中,算了一下時間,也是時候出去了。先用一丈殺將自己胡須剃去,找到洞府中的水池洗了一個澡,弄得幹淨一些這才走出洞府。

因為洞府外被林風設了源力陣,但這一切對於巫龕來說並不困難,一槍下去,全部破解。

巫龕剛走出洞府,就看到秦源跟燕藍翎神態焦急的向這裏觀望,嘴角流露出一沫笑意。

燕藍翎見巫龕出來,跑了過來,“怎麽樣?”

秦源也湊了過來。

巫龕含笑不語,隨即將源空間裏的劍靈喚了出來,往燕藍翎的手裏一塞。

“啊!”一接觸這劍靈,燕藍翎頓然眉開眼笑,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幸好還保持著一份淑女的儀容,嘴裏卻喃喃的說道:“成功了,成功了呀,這,這真的是戰帝後期的源器,而且……啊,而且竟然是一把靈源器。”

聞聽燕藍翎此言秦源也一陣驚訝,從燕藍翎手裏接過劍靈,仔細觀瞧,心裏也是一陣的興奮,但隨即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了啊可惜,這把劍到頭來會流落到金罡宗的手裏,真是浪費了寶物啊。唉,日後那金罡宗憑借此劍就能夠威風起來,雖然說上一次去蒼茫山脈的時候,我們三大門派的鎮門源器都破毀掉了,可是如今這金罡宗多了一把靈源器,也真夠幸運的。”

燕藍翎也微微皺眉說道:“是啊,這把劍我還真不舍得給金罡宗。哼,要不然我就把它留下……”

巫龕聽到這話,頓然瞪大了雙眼,這大小姐也真夠可以的,為了這把源器愁成那個模樣,等真正所有的事情都快要解決的時候,居然想留下,搖了搖頭,笑道:“藍翎你盡管將劍靈拿去交差就是了,我有辦法日後能夠弄回來。”

“真的?”不論是燕藍翎還是秦源都興奮的望著巫龕。

巫龕確認的點了點頭說道:“這東西自然不能夠便宜了金罡宗的人。嗬嗬,況且還是我第一把鍛造出來的源器,日後哪有不收回到道理,就算是給苟同,也不能夠給金罡宗的人。”

“什麽!”對於巫龕後麵的話,秦源跟燕藍翎都忽略了,隻有那句這把劍靈是他巫龕鍛造出來的,深深的震憾著秦源跟燕藍翎,這時候秦源跟燕藍翎才想到林風的事情。

燕藍翎問道:“巫龕,你說這把劍是你鍛造出來的,那,那林風前輩呢?咦,他怎麽沒有跟著你一起出來,難道說因為鍛造這劍靈而元氣大傷需要一段時間休息。”

“林風死了。”巫龕說道。

“什麽……”秦源跟燕藍翎又像是沒有聽清一般。

巫龕搔了搔耳朵,說道:“半個月前你們應該聽到一陣劇烈的爆破聲吧,林前輩呢因為在鍛造劍靈的時候,不慎被劍靈的靈性吸入到火焰當中,然後爆破死了。”

“這,這……”燕藍翎一陣目瞪口呆。

巫龕則繼續說道:“我當時想救,但沒有時間!本來林前輩死掉了,我也想出來轉告你們,但畢竟就剩下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夠鍛造源器,即使告訴你們也沒有任何的作用,索性就繼續林風的鍛造,幸好還能夠煉出劍靈來!”

“這把劍真的是你鍛造出來的?”秦源又追問了一句。

“當然,要不然我從哪裏能夠找到?”巫龕嗬嗬一笑。

“不能吧,你還沒有成為煉器師公會的會員啊,你,你怎麽可能鍛造出一把源器來的?”秦源一陣的迷茫。

巫龕又搔了搔耳朵說道:“有什麽驚訝的,我雖然不是煉器師公會的會員,但那會員也隻是一個認證的,難道說天下的煉器師都要加入那個公會才會鍛造源器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有一點意外!”

“一切皆有可能。”巫龕笑了笑說道:“藍翎,你現在應該考慮的事情是,如何處理林風爆破而死的事情,畢竟他可是煉器師公會裏的七焰煉器師,另一方麵你也應該著手去處理源器交接的事情,倘若有需要,我跟秦源願意陪你走一趟。”

燕藍翎也在思索這樣的事情,最後淡然的一笑說道:“看來我們九翎鳥商會又要破一筆財了,不過林前輩既然是因為鍛造而死的,既然是煉器師公會的七焰煉器師,煉器師公會也不會有任何的微詞,他們或者會來到這洞府之內,確認一下。嗯,你跟秦源既然願意陪我去一趟金罡宗,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不過源哥方便去金罡宗的地界嗎?萬一遇到什麽事情……”

秦源爽朗的一笑說道:“翎妹,這件事情你多慮了,我即使去金罡宗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麽樣的,乾州的三股勢力雖然不和,暗裏鬥勁,但表麵上的文章那一定會做得很到位,所以我不會有任何的事情,他們反過來還要刻意保護我的安全,我一旦出現什麽事情,他們金罡宗也不好受的。”

“嗯,那好,我立即去吩咐方掌櫃飛鴿傳書給金罡宗,不過我倒是會擔心,這一次還會出現什麽意外。”

“所以我跟秦源才會陪你一起。”巫龕淡然的一笑。燕藍翎感激的望了巫龕一眼,隨即說道:“明天我們在醉仙樓會合,隻是要辛苦你了巫龕。”

“無妨,一個晚上的時間夠我休息的了。”

“那好,我先離開,那把劍靈巫龕你暫時替我保管吧。”說著燕藍翎跟巫龕跟秦源打了一個招呼,便消失在兩個人的視線內。

在送走了燕藍翎,秦源卻低下了聲音,問向巫龕說道:“巫龕,恐怕那林風死得很蹊蹺吧。”

當著燕藍翎的麵兒,巫龕不想說那件事情,但對於秦源來說,卻沒有必要,緩緩說道:“他的確不是因為爆破而死的,而是被我殺了。”

“為什麽?”雖然秦源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卻還是有一點震驚。

“私吞二千年的源魂,擊殺於我,並且投靠於青蓮宗。”巫龕回答得簡單,但秦源卻能夠聯想到很多的事情,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樣的人的確該殺,不過畢竟是煉器師公會的七焰煉器師,那洞府我也需要做一番手腳了。”

“有勞了。”巫龕一笑說道:“我還需要提醒你一聲,那林火跟林風是兄弟,他會不會擁有跟這林風一般的想法,就看你秦源能不能夠看著端倪了。”

“我清楚。”秦源說道:“這洞府看來是不能夠留了,一會我叫人將這裏爆破掉,讓煉器師公會的人查不對證,他們也不敢明麵指現翎妹的九翎鳥商會的,隻是翎妹的確需要一點的錢財來打理啊。至於那林火,我雖然跟他有一點交情,但非常的淺,你離開的一個月內,我就找他幾次,說讓他等你回來,他卻非常的高傲,以為秦家就必須仰仗他的態度,其實很早就我看出,林火對於秦家根本沒有任何的感情。”

“那些事情就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了,我呢,需要回到醉仙樓好好的睡上一覺。”說著巫龕邁著瀟灑的步調離開了。

秦源並沒有立即折回,隨即將十秦衛叫了出來,吩咐他們將秦家的私地洞府炸了,做得越自然越好,十秦衛按照秦源的吩咐去做事情。而秦家的私地洞府被炸毀的一個時辰後,金罡宗的宗主帶領三大長老已經找上了黑燕拍賣會的大門。

……

燕藍翎首先去了一趟煉欲居,將林風鍛造源器的時候被炸死的事情跟洪武說了一下。洪武也感覺事情有一點嚴重,傳書給了煉器師公會的分會長,煉器師公會的分會長派出歐陽薄帶領三個煉器師來到煉欲閣。

恰恰這個時候秦源趕到,並且帶領歐陽薄等人去往了被炸毀的秦家私地。

一番的探查下,的確感覺到有因為鍛造爆破的痕跡,不過這秦家私地的炸毀卻是新的。

歐陽薄問向秦源,“這塊私地好像被是剛剛被炸毀的吧?”

秦源施了一禮回道:“的確,半個月前林前輩因為鍛造源器而被爆**亡,這秦家的私地洞府就炸了一次,而林前輩雖然被炸死,但鍛造的火種一直在淬煉那把源器。因為有林前輩的吩咐在爆破的時候我們誰都不敢進去,所以直到這一個月的期限滿的時候,我跟燕藍翎才進去觀看,那時候林前輩隻……唉,隻留下一灘的血水,雖然源器的確鍛造成功,但林前輩卻就此喪命,按照規矩是絕對不能夠允許他的火種留存的,所以我吩咐人將秦家這私地洞府炸毀,雖然也損失不小,但就當作是掉念林前輩的英魂吧。”

歐陽薄微微點頭,隨即望向其他三個煉器師,“你們有什麽看法?”

其中一人說道:“我等剛剛一直細致的調查,的確跟秦源公子說得一模一樣,很不幸咱們公會的一個七焰煉器師朋友就此辭世,我等甚感心疼啊。”

“嗯,既然是這樣,我們回去通報給會長吧,應該給予林風一個像樣的追悼會。”說著歐陽薄望著秦源說道:“希望到時候秦源公子跟燕藍翎小姐能夠來參加。”

“這是必然。”秦源回道:“我能夠替燕藍翎作主,她一定會為林風前輩追悼的。”

“這樣甚好,我跟幾位煉器師朋友,一定會將確認的信函遞交給分會的會長。”說著歐陽薄跟秦源一抱拳,帶著幾個煉器師的朋友走了,秦源也總算鬆了一口。

秦源能夠鬆口氣,燕藍翎卻不能夠。

她剛剛從煉欲閣回來,就見方大掌櫃急匆匆的迎了出來,說金罡宗的宗主跟三大長老已經趕到,燕藍翎自然清楚他們是來追要那戰帝後期水準方能夠使用的源器的,隨即吩咐方大掌櫃派人到醉仙樓找巫龕,自己則獨自登上黑燕拍賣會的三樓貴賓廳。

一進大廳,頓然便看到金罡宗的宗主司徒魂陰冷的坐在那裏,一臉的寒氣。

司徒魂身邊的三大長老都應該是金罡宗的強悍的實力。

燕藍翎快步向前,深深施禮,“讓司徒前輩跟眾位長老久等了,燕藍翎再此謝罪。”

“不必如此客氣。”司徒魂身高馬大,一副宗主的長袍,長須到胸,兩眼流露出濃濃的殺意,一臉的陰寒,冷漠的注視著燕藍翎,冷笑道:“藍翎小姐,我們的約定已經到了,那戰帝後期水準的源器,你可鍛造成功?不過這樣的事情你似乎也很難做主,還是將你父親叫出來吧。”

“司徒前輩放心,九翎鳥商會答應的事情,就一定能夠做到,不必我父親出來,這件事情我也能夠做主。”燕藍翎回答得非常幹脆,不卑不亢。

司徒魂冷笑道:“這麽說那戰帝後期水準的源器是被打造出來了?”

“是的。”燕藍翎也端坐在一張椅子回道。

“既然如此,那就將其拿出來,我跟三大長老確認一番,倘若真是戰帝後期水準的源器,我等自然會接納,並且奉上前一段時間讓黑燕拍賣會押送的費用。”說著司徒魂從懷裏取出一張源力卡道:“這卡裏有六個億,四個億是委托坤州煉器師的費用,二個億是給予你們黑燕拍會的辛苦費,隻要你們能夠拿出戰帝後期水準的源器,押送出現的差錯我們一概不再追究就是。”

“前輩放心,源器已經鍛造成功,但卻並不在藍翎的手上,在一個朋友那裏,我已經吩咐人將他請來,一會就能夠趕到,還請各位前輩耐心等待一下。”

“等,還是等嗎?”司徒魂一臉慍色的說道:“燕藍翎你別跟我拖時間,一個月的時限已經到了,你如果拿不出來,可別怪我司徒魂不講情麵,就算你們是九翎鳥商會那又如何,我金罡宗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燕藍翎被司徒魂一陣的逼迫,心裏有氣,冷笑道:“前輩剛剛說時限已到,卻是錯的,距離一個月的時限還有一天的時間,前輩又何必著急,即使前輩不來,燕藍翎也決定親自帶人將鍛造成功的源器送到金罡宗。”

“是嗎?”司徒魂冷笑道:“我們如果不來,你們是不是還會以被劫持為由,繼續拖延時間。”

“前輩這是什麽意思?莫非你認為我們九翎鳥商會會私吞那戰帝後期水準的源器?”

“這一點就要問你們自己了。”司徒魂一臉的嘲笑。燕藍翎被司徒魂如此嘲諷,逼得有一點動怒,冷笑道:“我們九翎鳥商會還不至於為了一點東西而自毀名聲。我燕藍翎更是說過,那源器已經重新鍛造出來了,而且比起坤州那個七焰的煉器師煉得更強一些,是一把靈源器,司徒魂你是金罡宗的宗主,應該知道靈源器跟普通源器之間的差別,也該知道價錢上的倍數。”

“嗬嗬,這麽說你們鍛造出來的是靈魂器了?”司徒魂一臉的不屑。

“自然。”燕藍翎說道:“我們押送失職,禮應賠償給你們金罡宗,那押送的辛苦費我們九翎鳥商會不要就是,但既然是一把靈魂器,我們也不能再有任何的損失,恐怕現在就不是你們金罡宗拿出四個億就能夠解決的問題了。”

“嗬嗬,隻要是靈源器,我們補償你們的差價就是,就怕你們拿不出來啊。”

司徒魂的話音還沒有落地,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靈源器在此,你們確認就是。”

這聲音剛剛響起,司徒魂就感覺到一股渾厚的氣勁向自己這方麵鋪壓而來,曉是他戰尊初期的水準都感覺到一點壓迫感,能夠確認是一把劍矢的模樣,手向上的抄想抄穩那把劍矢,但劍矢卻脫手而出,插落到牆壁之上。

司徒魂一陣臉寒,騰然而起。

巫龕已經緩緩而入,坐到了燕藍翎的身邊,翹起二郎腿,誰也不理的模樣。

燕藍翎見巫龕趕到,心裏有了底氣,一指那插進牆壁的源器說道:“眾位驗過便是。”

司徒魂落到牆壁前,將劍抽了出來,仔細凝視,竟然真的是一把戰帝後期水準的源器,而且隻差那麽一點就能夠晉級,心底一陣的震憾,並且感覺到這把劍非常的漂亮,非常適合他這宗主的身份,頓然有了愛惜的感覺,其他的金罡宗長老也都有一些眼饞,確認後就一直將目光凝視在那劍矢上。

“司徒前輩,現在是該坐下來商討價錢的事情了吧。”燕藍翎剛剛一直被打壓,氣底有氣,這時候才算緩過勁來,而且這段時間為了這戰帝後期的源器可沒少煩心。

“好說,好說!”司徒魂將劍靈放到桌麵上,一改剛剛的陰冷,笑道:“我從坤州收購戰帝後期水準的源器,是以四個億的價格的,你這把既然是靈源器,我就翻上一倍,以八個億的價格收購。算你們賠給我金罡宗的四個億,我隻需要再向你支付四億就可以了。”

燕藍翎一聲冷笑:“司徒前輩,你應該知道我做的是什麽生意,我是黑燕拍賣會的會長,也是九翎鳥商會的副會長,經過我手裏的源器跟材料都是價值不菲的,對於這些奇珍異寶的價格心裏有數,司徒前輩說八個億,難道是認為我燕藍翎是一個孩童嘛。”

被燕藍翎如此反駁,司徒魂臉一寒,冷笑道:“你開個價!”

“這把靈源器,沒有十二個億,我絕不會賠給你們的。”燕藍翎也冷笑道。

“十二個億?”司徒魂哼道:“你這價錢未免也太過高了吧。”

“這是最低的價格,如果不是因為賠償你們的損失,恐怕這戰帝後期水準的靈源器要需要十五個億的價值,還不一定能夠買到,我已經給你們最優惠的價格了,去除賠償你們的四個億,你還需要支付八個億,少一分,你們誰也別想將那靈源器帶走。燕藍翎雖然不及眾位前輩的實力,但九翎鳥未必就沒有,如果你們舍不得那樣的價錢來購買這把靈源器,那麽抱歉,九翎鳥商會就算頂著失信於天下的風險,也不會再交給你們任何的源器,話已至此,眾位前輩自己考慮。”燕藍翎的這一番話,倒是讓巫龕對她非常讚同,這種霸氣流露在一個少女的臉上,另有一番的滋味。

司徒魂跟三大長老也一陣的惱火,尤其是司徒魂,騰然站起喝道:“怎麽,你們九翎鳥商會想要賴賬不成?”

燕藍翎也騰然而起,直視著司徒魂,堅決的說道:“上麵的條件我已經說得非常清楚,倘若你們不接受的話,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你金罡宗雖然是乾州的大門派,但在九翎鳥商會這裏還不夠看的,願意就留下八億拿走靈源器,不願意靈源器跟錢你們一個子都別想拿走,這就是我們九翎鳥的態度。”

“你在找死。”司徒魂冷笑道。

“她想找死也看有沒有人敢動她。”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闖進一個老者,大約八九十歲的模樣,一身漆黑的長袍,整張臉如刀削斧鑿一般,滿臉花白的胡須,但雙眼卻灼灼有神,步伐輕如靈猿,眨眼前已經落到燕藍翎跟巫龕的麵前。

巫龕掃視了一下這個老人,頓然感覺到一股威壓,一般探查,竟然擁有戰尊中期的水準。

司徒魂看到這老者,微微收斂了一下氣勢。

那老者冷笑道:“司徒魂,怎麽?你還想跟動我女兒藍翎不成?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麽燕某就陪你這金罡宗的大宗主玩玩。不過你最好想清楚一些,我的九翎斷翼團已經將這黑燕拍賣會團團的圍住,雖然你司徒魂戰尊初期的水準,雖然你帶來的三個長老都擁有很強的實力,但想在燕某跟燕某手下的九翎斷翼團的手下活著出去,恐怕也並不容易。”

氣氛一陣的僵持,巫龕心裏卻想著,看來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出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