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著用啟源天域鍛造出來的火網,秦林心裏一陣感歎,巫龕已經死了,那火網或者再有一段時間才能夠熄滅吧,隻是秦林並不願意現在離開。

他清楚項天澤雖然動用了啟源天域的力量,秒殺了巫龕,但還是會找秦源的麻煩的。秦林非常清楚,動用那種力量,在結束的時候會有一段時間力量降階,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分鍾時間,但秦林卻不能夠放過,他必須借助這項天澤身體裏的火源力降低水準的幾分鍾時間內,將項天澤幹掉,否則就是他自己的死亡。

雖然說即使項天澤水準降下,但秦林也沒有把握。

靜靜的凝視著火網,秦林知道擁有那火網保護的項天澤,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出手的。可就在這個時候,秦林的眼眸頓然直了起來,因為他發現那原本還要燃燒一段時間的火網,竟然在一瞬間內就熄滅掉了,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巫龕竟然還活著,而且巫龕的槍尖竟然已經刺進項天澤的胸膛。

再看項天澤兩眼圓瞪,七竅流血,已經死了。

巫龕抽出了自己的一丈殺,陣陣的疲憊洶湧而來,搖搖晃晃的向秦林走來。

“你,你還活著……”秦林錯愕的說道。

“嗬嗬,我的確還活著,隻是……隻是力竭了,帶我回去休息……項天澤已死!”說罷巫龕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秦林趕緊將巫龕抱起,探了探他的鼻吸,也的確感覺到巫龕隻是因為力竭而昏倒在的,稍稍放下了心。

撲通一聲,遠處的項天澤摔落在地。

秦林現在也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項天澤施展出那啟源天域的力量怎麽到頭來卻被巫龕幹掉了,他現在隻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巫龕還活著,他必須迅速的帶巫龕離開,秦林猛然間施展著力量,迅速的消失而去。

竹林中,隻留下項天澤的一具屍體趟在銀白色的光暈當中。隻是就在淩晨時分,項天澤的屍體卻突然動了動,緊接著項天澤竟然從血泊中爬起,但又一屁股跌落到地麵上,他費力的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凝視著已經爆破掉的烈戰棍,鬱悶得吐出一口血沫,哪裏會想到竟然會栽在一個小子的手裏,陰溝翻船啊。

此時項天澤靜靜的回想著跟巫龕的戰鬥。

他施展出來的啟源天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將巫龕秒殺掉的,可是就在啟源天域鍛造出來的源火就要將巫龕瞬間融化的時候,那巫龕的源器竟然吸食掉了這源火,雖然外麵依然被火網包裹,讓人看不清楚,但那些火都是虛火,根本沒有任何的力量。

當時項天澤一陣的震驚,源火被人家吸食,那就等同於源力空間被插了一劍啊!驚愕的項天澤,哪裏還敢思緒,咬著牙一掌拍到自己的腦門上,讓自己的源火不再溢出,可是這個時候頓然感覺到一縱白光襲來,項天澤雙眼圓瞪,那槍上竟然散波出赤白的火焰,如果被這一槍刺中,哪裏還有命在啊。

就在這緊要關結,項天澤不得不依靠源力空間裏還尚存的一點火源力,施展戰帝後期才能夠施展的源力分身!可還是晚了一步,巫龕的槍透進他的身軀,源力分身也受到了重創,但正是因為源力分身沒有爆破,才讓項天澤留下一條小命。

那槍上噴吐出來的赤白火焰,究竟是什麽火焰啊?

項天澤一陣的苦悶,這樣的念頭隨即被另一種憤怒取代,巫龕的一槍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但他的源力分身已經受到重創,恐怕需要一年才能夠修複,隻是這修複過後他的水準將直接掉落到戰王初期的水準啊,甚至有可能永遠都沒有辦法提升了。

項天澤哇哇的咳出兩口血沫。

這樣的事情遠比殺了他還要痛苦,可是他現在根本沒有任何力量去報仇雪恨,畢竟如果不找一個偏僻清靜的地方修複源力分身,恐怕就會真真切切的死亡。

“小子你給我記住了,我項天澤就算再沒有力量跟你對戰,也要借助其他的力量讓你碎屍萬段!”咬了咬牙,項天澤拖著疲憊的步伐一步步的向遠處走去。

……

乾元城中,乾元端坐在自己的書房內,焦急的等候著秦家的人來到,按照乾誠派人送回來的消息稱,這日清晨秦家少主清晨就會跟隨乾誠他們來到。

乾元特意吩咐乾元門弟子夾道相迎,聲勢做得非常的浩大。

畢竟秦源願意來到乾元門住上一段時間,那是他乾元莫大的榮幸,同時也可以給其他門派一點壓力,明明白白的告訴其他門派,乾元門有秦家擁有非常良好的關係。

一大清早乾元精神抖擻,按捺不住心頭的喜悅,去了一趟暗月城那是收獲頗多啊,不但拿下了大羅門的三處礦源,而且確確實實的感覺到秦家的友善,腦海裏不僅盤算著一些事情,也想到了巫龕,自從巫龕來到他乾元城,這好事不段啊。

有一些在房間裏呆不住,乾元獨自走出書房,來到乾家大門口,並且又嚴肅的交待各弟子一定要把這次迎接秦家的光榮任務做好。就在乾元滿心歡喜的在門中閑轉的時候,遠處匆匆飄落十道身影,乾元一眼就認出這十個人便是秦源的十秦衛,剛想去迎接,卻感覺到氣氛有一點怪異。

仔細凝視才發現十秦衛中的四人竟然都抱著一個人,赫然正是秦源以及乾誠他們,乾元的心頭咯噔一下子。見十秦衛的臉色蒼白,神情莊重,乾元不敢遲疑,蹬蹬蹬的跑上前去,說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十秦衛為首的一人說道:“少主受傷,需要找一個安全的地界休養。”

“啊,少主被人打傷?”乾元一震,誰那麽大的膽子連秦家的人都敢惹啊,一陣的疑惑,但心裏隨即想到了一些事情,連秦家的少主都敢招惹的人物絕對非比尋常,那樣的人又豈是乾元門能夠惹得起的?可是十秦衛帶著秦源來到這裏,他如果拒絕收留,那他乾元門也難逃被滅的風險啊,不敢有任何的遲疑,說道:“你們帶少主跟我來。”

說著乾元在前麵帶路,十秦衛帶著昏迷中的秦源等人緊緊跟隨。

乾元將十秦衛帶到一處非常隱密的地方,十秦衛這才將秦源,乾誠以及苟同乾芯分別放到床上。

“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乾元再一次問道:“少主跟我兒他們到底怎麽樣?”

“乾門主你不必擔心,少主隻是受了一點輕傷,至於令家公子跟徒弟卻隻是暫時的昏迷。”為首的十秦衛說道:“至於發生了什麽事情,一切皆因那玉衡宗的項天澤。”

聞聽項天澤的名字,乾元的一張老臉頓然蒼白如紙。

玉衡宗別說他乾元門,就連秦家甚至青蓮宗,哪怕是金罡宗都未必敢招惹,而那個聲名狼藉的項天澤更是難纏的人物,心狠手辣不說,更是深得玉衡宗宗主的喜愛,否則早就被剔除宗派了,聽十秦衛的一句話,乾元就深知,一定是項天澤率先發難的。

這時候乾元才察覺到巫龕跟秦林沒有回來,心中一堵,問道:“秦前輩跟巫龕……”

那為首的十秦衛擺了擺手,長歎一聲說道:“恐怕他們回不來了!”

“什麽!”乾元渾身一陣,“這是什麽意思?”

那為首的十秦衛簡單將事情的經過陳述了一遍,乾元越聽越是心寒,巫龕竟然被逼迫項天澤施展出啟源天域的力量,這,這哪裏還能夠活命,秦林竟然冒死阻擋項天澤。此時的乾元頓然從剛剛喜悅的狀態中跌落到低穀,猶豫了片刻,說道:“我,我去交代一些事情。”

說著乾元有些雙腳發軟的向門外走去。

一邊走一邊思考著事情,雖然心裏的的確確認為巫龕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逃過項天澤的擊殺,可是也陷入到了兩難的狀態中,無論是項天澤還是秦家他都得罪不起啊,最後咬了咬牙,才將黑旗統領林洪峰叫來。

林洪峰見門主如此陰沉的模樣,心裏有些納悶,畢竟按照他的猜測這時候的門主已經是滿臉堆笑的。

“林洪峰,你將五旗軍全部給我調到府邸外!”乾元吩咐道。

“門主,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將五旗軍全部調動到乾家府邸外,這是多麽大的事情啊,林洪峰猶豫了一下追問了一句,但乾元卻一臉怒氣的喝道:“叫你去就去,少羅嗦。”

“屬下遵命!”而就在林洪峰想離開的時候,突然一道身影落到乾元跟林洪峰的麵前,這身影懷裏抱著一個男人。看到那男人乾元一陣驚訝,那不是巫龕是誰,不是說巫龕被項天澤的啟源天域困住了嘛,哪裏還有生還的希望啊。

而出現的人竟然是秦林,看秦林的模樣,雖然也受了一點輕傷,卻沒有傷其根本,乾元更是滿臉的狐疑,乾元上前一步說道:“前輩,巫龕……巫龕……”

“他還沒有死,隻是力竭了!”秦林說道:“少主是否在這裏,帶我去見。”

“是。”乾元施了一禮,滿腦袋的迷惑,眼了一眼林洪峰說道:“還不快去調動五旗軍?”

“不必了。”秦林擺了擺手說道:“項天澤不會再來這裏,麻煩已經解除,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巫龕恢複過來,並且讓少主他們蘇醒。”

“前輩,這話的意思是?”乾元疑惑的問道。

“項天澤已死!”秦林用眼神掃視了一眼巫龕說道:“殺他之人便是巫龕。”

秦林說完抱著巫龕,向前走去。

林洪峰問道:“門主,還需不需要調動五旗軍?”

乾元猶豫了一會說道:“暫時不需要。”說著走到秦林的麵前帶路,秦林將巫龕抱到秦源等人休息的房間,那裏非常的開闊,而且是一個地下室,非常的隱密,這地下室是乾元秘密叫人興建的,地下室裏擁有幾張鬆軟的床榻。

秦林將巫龕單獨放在一張床上,凝視著巫龕的臉頰,微微搖了搖頭。

乾元畢恭畢敬的站在秦林的身邊,這時方問道:“前輩,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從十秦衛那裏了解到了,最後的事情卻不太清楚,巫龕怎麽將項天澤擊殺了?”

“你若問我,我也沒有辦法回答。”秦林也感覺有一些疲憊,說道:“當時十秦衛帶著少主等人離開後,我便準備留下以死拚殺項天澤。可是就在那個時候,啟源天域竟然一下子消失不見,而緊接著我便看到巫龕的槍刺入到那項天澤的胸膛,然後巫龕告訴我他力竭了,項天澤死了,我也的確看得清楚,那項天澤確實死了,所以帶著巫龕回到這裏。”

乾元總算鬆了一口氣。

隻是心裏也非常的驚訝,那項天澤是戰帝後期的水準,這都清楚,可是巫龕竟然能夠將秦林都懼怕的對手幹掉,這到底是一個什麽事情?隨即乾元又聯想到曾經巫龕就幹過這樣的事情,那時候他僅僅是一個戰將的水準就將大羅門的戰皇初期的長老給滅了,雖然最後昏迷不睡了一段時間,可還是活過來了,而這一次鬧得更大,竟然連戰帝水準的項天澤都給宰了,這家夥怎麽總能夠弄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啊。

雖然乾元感覺有一些輕鬆,但秦林卻並不輕鬆。

項天澤雖然臭名昭著,但畢竟是玉衡宗的弟子,如果巫龕將項天澤擊殺的事情傳入到玉衡宗的耳朵裏,說不定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但秦林也沒有好的辦法,就隻能夠等秦源醒來再商定,而且感覺到,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秦源出馬就能夠解決的,或者真的需要請秦家的家主出來擺平。

乾元跟秦林就在這密室中,靜靜的等候眾人的蘇醒。

此時天已經沫黑。

這時候巫龕卻最先醒來,懶洋洋的伸展了一個雙臂,吹欠連連。乾元跟秦林深深的皺眉,尤其是秦林,他最清楚巫龕跟那項天澤之間是什麽樣的戰鬥,此時的巫龕比昏迷中的秦源他們搶先蘇醒,倒是讓秦林非常的困惑。

“巫兄弟,你醒了?感覺怎麽樣?”秦林關切的問道。

“沒有什麽。”巫龕一笑說道:“我都說過當時因為力竭才讓你抱我回來,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已經恢複如初,嗬嗬。”說著巫龕跳落到地麵上,活動了一下筋骨,這才發現秦源等人還在昏迷中,搖了搖頭說道:“這幫家夥還在睡覺?”

“巫兄弟……”秦林欲言又止,很想問問巫龕,他是怎麽破解掉項天澤的啟源天域的,可又不知道該不該問。巫龕也能夠猜到秦林的思緒,淡然的一笑,什麽都不說。

本來跟一個戰帝後期水準的家夥打,巫龕也知道沒有把握,可是沒有想到在那項天澤施展啟源天域的時候,他手裏一丈裏隱藏的火焰頓然劇烈的跳動,一瞬間幾乎將所有的火源力吸食,並且滲透了項天澤的本源火源。隻是那一丈殺吸食了那本源火源,使得巫龕胸中痛苦不堪,感覺到項天澤的本源火源在自己的體內瘋狂流竄,使得巫龕不得不提升全部的力量來抵擋,所以才有力竭的感覺,最後雖然施展一丈殺暴出赤白槍鋒,但力量卻並非最強的,所以項天澤才能夠保留下一條小命。

當然項天澤還活著的事情,巫龕並不清楚。

巫龕也不想對秦林說這些事情,畢竟從跟項天澤一戰中,他了解到一個事實,日後遇到修煉火源力的源修士,戰尊以下無敵手!當然這些力量是巫龕從一丈殺裏感覺到的。

“我肚子有一點餓,替我準備點吃的吧!”巫龕的確有一點餓,畢竟也跟項天澤苦鬥了一場,又昏睡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肚子已經在劇烈的抗議。

“我立即吩咐人去準備。”巫龕沒死,而且怒殺了項天澤,乾元緊繃著的心已經放下,立即出了密室吩咐手下人準備了一桌非常豐盛的飯菜,乾元親自端到了密室中。

巫龕絲毫不跟乾元跟秦林客氣,一陣狼吐虎咽。

“巫龕……”此時密室裏傳來乾芯夢囈的呼喚聲,語調竟然那麽的淒涼。

“該死的項天澤,我苟同跟你拚了!”

“巫龕,我一定要為你報仇,賭上我乾誠的人頭!”

“巫龕,秦源錯失你這個朋友啊……”

一時間四個昏迷中的人均在痛苦的低吼,緊接著秦源最先蘇醒,猛然間從床上騰起,全身聚滿了力量,而隨著秦源蘇醒的那一刻,乾誠跟苟同滿臉充血的跳起,“項天澤,老子跟你拚了!”

“巫龕……”隻有乾芯還夢囈著。

這四個人表現均落到乾元跟秦林的眼裏,也流露進巫龕的耳膜,心裏雖然微微一暖,但卻繼續著自己的吃相。

秦源等三人剛剛蘇醒,就準備跟項天澤火拚,卻發現自己處於一個昏暗的密室當中。秦源一眼看到的是秦林,神色間頓然流露出一種難以言狀的喜悅,“秦林,你……”

“少主,秦林一切都好。”秦林微微一笑。

“巫龕你……”這時候乾誠跟苟同都看到了巫龕,隻見巫龕正抓起一根雞腿往嘴裏塞,搞得兩個人一陣的迷茫,尤其是苟同,劇烈的搖晃著頭喊道:“完蛋了,看來是在地獄裏啊。”

“地獄個屁。”巫龕眼了一眼苟同說道:“餓了就過來吃,晚一點什麽都沒有了。”

“……”乾誠也一陣的錯愕,說道:“巫龕,你,你還活著?”

“屁話,不活著你見到的是鬼啊。”巫龕擦了擦嘴。苟同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感覺很疼,頓然一個高蹦起三米來高,滿臉的淚水滾滾落下,衝到巫龕的麵前,一把揪起巫龕的脖領子,激動的吼道:“你活著啊,你他媽的還活著啊,哈哈,你活著,你真的活著啊。”

“哈哈,巫龕,你真的活著,我,我不是做夢吧。”乾誠也非常的激動。

巫龕白了他們兩眼說道:“你們兩個家夥都沒有死,我憑什麽就不能活呢。”

“巫龕……”秦源也流露出一股欣喜的感覺,絲毫沒有任何的裝飾,真情流露,走到巫龕的麵前,嘴角掛著層層的笑意,說道:“能再一次看到你,感覺真不錯。”

巫龕一笑,隨即抓起一隻雞腿遞給了秦源,說道:“先把肚子的問題解決了再說。”

秦源也沒有客氣,也不管什麽秦家少主的身份與否,陪著巫龕吃了起來。

乾誠跟苟同也湊了過來,但很明顯飯菜不夠。

乾元又親自替眾人準備了一桌飯菜,而秦林就靜靜的站在一側看著這些人。一會兒的工夫乾芯神色黯淡的蘇醒,隻是這種情緒還沒有被深刻的渲染,就看到巫龕幾人那狼吐虎咽的模樣,一臉的迷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湊到幾個人的麵前,微微皺了皺眉說道:“我不是見鬼了吧。”

一句話讓巫龕等人爽朗的笑了起來。

而乾芯見巫龕沒有任何重創的模樣,一顆芳心稍稍安寂下來。

秦源吃得差不多了,便問巫龕說道:“巫龕,我們昏迷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那項天澤呢?”

“死了!”巫龕總算吃飽說道。

“死了,被誰殺的?”秦源追問了一句。

“我!”巫龕幹脆的回答,讓秦源深深的皺眉,“你殺了項天澤……”

“怎麽?”巫龕淡然的一笑說道:“我就沒有資格將那項天澤幹掉嗎?”

“這個,我倒不是這個意思!”秦源微微低頭。一旁的苟同卻說道:“秦源,沒必要追問這樣的事情,巫龕這家夥已經被我們定義為了怪獸,非人!在他的身上是沒有什麽事情不可能發生的,要清楚這家夥當年以區區戰將的水準就幹掉了大羅門的戰皇羅坤,而且竟然他媽的能夠從啟源洞裏走出來,我對他相當的無語。”

聽著苟同的話,不論是秦源還是秦林都微微一動,倒不是因為巫龕擊殺羅坤的事情,而是因為巫龕從啟源洞裏走出來的事情。他們都非常清楚能夠從啟源洞裏活著出來的人,那都已經是戰聖或者是戰神級別的存在了。

就從這一點上來解釋巫龕能夠幹掉項天澤,也合情合理。

隻是這巫龕太強悍了,強悍的讓他們都有一種錯覺。

“你這家夥總是揭我老底。”巫龕瞪了一眼苟同,話雖然這麽說,但巫龕卻並沒有真的在意,畢竟從項天澤一戰的時候,他確確實實感覺到秦源的確願意跟他做生死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