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逸慘死在祭葬場地,他所帶來的青蓮宗弟子,哪裏還能夠坐得住?紛紛亮出自己的源器想幫助羅逸解除麻煩,隻是還沒有動手的時候,就被秦家的十秦衛給團團圍住。這些青蓮宗的弟子最強的也就戰王後期的水準,而秦家十秦衛那都是戰皇級別的水準,十股威壓強加在他們身上,頓然讓他們感覺到腿肚子發軟。

“誰敢造次,殺無赦!”秦林緩步來到那些青蓮宗弟子麵前,陰沉的說道。

青蓮宗弟子一個個麵麵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不過都清楚即使他們殊死的反抗也白白賠掉性命,一人帶頭將源器扔到地麵上,其他人紛紛效仿。

秦林衝十秦衛說道:“殺!”

一個字震得那青蓮宗弟子麵色慘白,但畢竟還保留一股硬氣,沒有人跪地求饒。這時候秦源忽然說道:“算了,雖然是行刺於我,但我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秦林,你就放過他們吧,讓他們抬著羅逸的屍體回到青蓮宗,並且修書一封送給青蓮宗的宗主,告訴他羅逸已經被我正法,他如果有什麽微詞,大可以帶人來我的秦家一聚,我想我自然給他一個交代。”

“是,少主!”秦林恭敬的施了一禮。

秦源將目光落到羅柯的身上,心裏一陣的冷笑。此時的羅柯整張臉已經慘白不堪,整個軀體微微的顫抖,秦源不再多瞧,飛縱落到祭葬台上說道:“眾位,剛剛發生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那青蓮宗的人想擊殺於我,不是我秦家非殺那羅逸不可,如果不殺他,秦家哪有臉麵留在乾州?”

重新圍聚過來的眾人紛紛點頭。

秦源繼續說道:“羅柯已經替非粥前輩舉行過了祭葬,這件事情就此作罷。日後都要謹記,煉丹師是整個大陸都非常重視的力量,誰也不要輕易的觸碰,倘若煉丹師不潔身自好的話,你們也不必單獨出手,畢竟煉丹師還有一個公會,或者你們可以選擇將事情報之我秦家,我自然為你們出頭。”

說到這裏秦源轉頭望向乾元說道:“乾元門主,我還需要留下一段時間,就去你乾元門了。在我留下的這一段時間中,你自然可以跟大羅門主羅柯交接那三處礦源,另外我提醒兩位門主,不可再多生事端,否則的話你們知道後果的。”

“啊哈,少主能夠屈駕來我乾元門,是乾元門的榮幸!”乾元早已經心花怒放,連連施禮。

羅柯一臉慘白,站在那裏渾身劇烈的顫抖。

而此時圍觀的人群都已經漸漸散去,羅柯在幾個家人的陪同下也沒有跟秦源打招呼就神色黯然的離開了,此時整個祭葬場就隻剩下乾元門,秦家的人還有巫龕等人。

乾元察言觀色,心知秦源定然有話要跟巫龕來說,況且秦源要留在乾元門,他也知道該準備妥當,隨即跟秦源施禮說道:“少主,我先帶人回去,恭候少主的大駕光臨。”

秦源微微點頭。

乾元帶領林洪峰等人浩浩蕩蕩的撤出了祭葬場地。

此時秦源揮了揮,十秦衛再一次消失而去,秦源此刻也沒有最開始的嚴肅,走向巫龕嘴角泛起一絲的笑意,低低的說道:“巫龕,這件事情我處理的如何?”

巫龕含笑不語。

乾誠連連稱謝,笑嗬嗬的說道:“多謝了。等我們回到乾元城的時候,我給你們接風洗塵,哈哈。”

“嗬嗬。”巫龕一笑說道:“乾誠,你不必跟秦源如此的客氣,況且接風洗塵的事情,還是等到把大羅門驅趕出去的時候再說吧。”

秦源淡然一笑,早就清楚自己設的這一個局是難逃巫龕的法眼的,也不再意,隨即說道:“酒是要喝的……”剛說到這裏,秦源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不但是他就連秦林也劇烈的咳嗽起來,秦源跟秦林同時盤坐在地麵上,調動身體裏的源力調養起來。巫龕看著他們的模樣,便聯想到當日在蒼茫山脈的時候,他們所受的傷,看來還沒有好利落。

一會兒的工夫秦源跟秦林才同時站起。

秦源搖了搖頭,巫龕從源空間裏取出自己曾經煉製的丹藥,遞向秦源六顆說道:“這是十級丹藥,你跟秦林前輩一人三顆,三天一個周期,我保證九天後,你們在蒼茫山脈裏受到的創傷就能夠痊愈,嗬嗬。”

聞著那丹藥的清香,秦源確認這的的確確是十級丹藥,而且竟然是以血龍果入藥提煉出來的,微微心驚,不過也沒有推辭,說道:“巫龕,你哪裏來的這麽多中品丹藥?”

“你拿著吃好了,問那麽多做什麽。”巫龕一笑說道:“我們走吧。”

秦源也不好再問,隻是心裏頭也隱藏著對巫龕的神秘感覺,他將六顆丹藥裏的三顆遞給秦林,秦林也甚是驚訝,走到巫龕的麵前說道:“巫兄弟,多謝贈藥。”

巫龕擺了擺手,緩緩向遠處走去。

乾誠等人陪同秦源跟秦林一同趕上。

眾人沿路走走停停,一來是為了幫助秦源跟秦林恢複,二來可以借機好好的放鬆一下。

這一日眾人來到乾元門地界的一片風景秀麗的竹林中,此時已經過了九天,秦源跟秦林都已經按照巫龕的方法服食那十級丹藥,並且徹底的從蒼茫山脈中受到的重創埋下的隱患中解脫出來。

不過這九天乾元倒是非常的心急,還以為秦源等人出了什麽事情,幸好到了乾元門的地界,乾誠叫人給乾元通報,才讓乾元那顆懸著的心放在肚子裏。

來到竹林中的時候,已經是夜晚時分。眾人圍聚在燃燒起來的篝火前,啃食著打來的獵物。

因為都已經熟識,就連乾誠跟苟同還有乾芯都不在有任何的壓力,所以這些人除了秦林外都能夠打成一片。

秦源笑著望著乾誠說道:“乾誠,那日你在祭台上的表現,真不錯,倒是讓我秦源刮目相看啊。”

“哪裏哪裏。”乾誠笑嗬嗬的說道:“我還不是仗著你秦源的威武才義不容辭的登上祭台,要不然我一個小小的少門主哪裏敢往那麽大的場合湊合。”

“你這馬屁拍得真響。”苟同在一旁不屑的說道:“你要是不被巫龕一腳蹬上台,還威風個屁啊。”

眾人一陣爽朗的笑聲。

乾誠尷尬的笑了笑,瞪了一眼巫龕說道:“巫龕,當時你就不能夠輕點,我現在屁股還疼呢。”

巫龕白了乾誠一眼,聳了聳肩膀,繼續著自己的吃相。

這時候乾誠哈哈笑道:“爽啊,看到羅柯那張臭臉,我心裏那是非常的開心,強忍著沒有笑出來。說實話一揮萬金的感覺真不錯,六千萬啊砸到那羅柯的胸口,估計會震得他吐血吧。”

“你還是想著日後怎麽還我吧。”巫龕的一句話差點讓乾誠吐血,不過隨即說道:“我欠你錢嗎?我怎麽就忘記了有這樣的事情?”

“你確認你真的沒有欠我一分錢?”巫龕拉長了聲音,搞得乾誠一陣的緊張,最後用力的擲了擲自己的頭,說道:“欠,我欠!有了,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乾誠可知道巫龕一身的好東西,跟他賴賬那是得不償失啊。

說了一句後就轉移話題說道:“如今我們乾元門獲得了大羅門的三處礦源,占據了非常有利的地形,按照這樣的情況推算,我們乾元門應該能夠在二年內就將大羅門擠跨,嗬嗬,真不錯,眾位說我分析的有沒有道理?”

“對啊,擠跑大羅門,乾元門就能夠擴張實力了。”苟同接道,不過想到乾元門畢竟是秦家的勢力範圍,笑眯眯的說道:“到時候秦源你家就不用如此費心,在你們秦家的英明領導下,乾元門是一定能夠幫助秦家的。”

“還說我拍馬屁,你這馬屁拍得這麽直接。”乾誠瞪了一眼苟同。

乾芯抿嘴輕笑。

巫龕連連搖頭,歎了口氣。

乾誠跟苟同看到他的模樣,均不解的問道:“巫龕,你歎什麽氣,我們說得不對嗎?”

巫龕將最後一塊肉啃掉,擦了擦嘴說道:“二年?你們不嫌時間太長了嗎?以我的推斷,嗬嗬,不出一個月就能夠將大羅門擠走,他們的命運早已經掌握在秦源的手裏了。”

“這話怎麽說?”苟同不解的問道。

“別問我,問秦源。”巫龕打了一個飽嗝,有些慵懶的躺在地麵上。此時乾誠跟苟同均將目光注視到秦源的臉頰上,秦源隻是淡然的一笑,但對巫龕更有一份敬佩的感覺,他清楚自己的一切計劃都已經隱藏在巫龕的心中,這樣的人如果做過對手來說,絕對非常的恐怖,雖然這樣想,但表現卻說道:“到時候你們就清楚了,我也不想多說,嗬嗬。”

說著秦源也躺了下來。

乾誠跟苟同等人一陣的迷茫,也不好意思多問,也的確有一點困頓,就躺在地麵上休息起來。秦林跟隱藏在秦源等人四周的十秦衛都非常的精神,畢竟秦源不能夠受到任何的傷害。

午夜時分,巫龕從睡夢中醒來,獨自向竹林的深入走去。

而就在巫龕蘇醒的那一刻,秦源也醒了過來,望著巫龕遠去的背影,猶豫了一下,終還是站起,追隨巫龕而去,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竹林深處。

此時巫龕才停下了腳步,回過頭注視著秦源說道:“秦源,你準備如何對待乾元門?”

秦源沉吟了一下,並沒有正麵回答說道:“你當日將乾誠踢到祭台之上,是準備幫助乾誠成為那乾元門的門主嗎?從他當日的表現來看,的確擁有一份氣魄。”

巫龕凝視著夜空中的月亮說道:“乾誠的確有獨擋一麵的資質,不過他骨子裏卻也有一股依賴性,我也的的確確是想幫助他成為那乾元門的門主。乾元門屬於你們秦家的勢力範圍,而乾誠的那股依賴性也促使他願意聽你秦家的指揮跟吩咐,所以你想對我說的事情,我也沒有什麽意見。”

巫龕能夠猜到秦源想說的話,秦源並不驚訝,如果他猜不出來,那倒是會讓秦源驚訝,秦源緩緩的說道:“巫龕,我在你麵前也不需要隱瞞什麽,我的夢想是整個洪荒大陸的勢力,而不是局限於乾州這塊地界。”

“這一點我非常的清楚。”巫龕微微點頭。

秦源繼續說道:“我之所以願意擠掉大羅門,並且將乾元門抬起來,正是因為看中了乾誠擁有那樣的資質,否則的話這樣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當然乾誠也好,苟同也罷,我的的確確也需要交心的朋友,如果乾誠沒有那樣的資質的話,我也會暗地裏幫助乾元門的,隻不過需要改變我一點計劃。”

巫龕一笑說道:“你是想將整個秦家範圍的勢力都重新整合吧。”

“是的,擠掉大羅門隻是一個契機!”秦源沒有隱瞞的說道。

“擠掉大羅門,讓乾元門吞並它,壯大乾元門的實力,依靠乾元門的力量再排擠到其他三個門派,並且吞並秦家範圍內的一切小門派,這應該就是你所想要做的事情。什麽時候整個秦家的勢力凝結成為一股,便是你向青蓮宗跟金罡宗發難的時候,至於風家,也是你所要考慮的事情。”巫龕的分析正是秦源一直籌劃的事情。

秦源嗬嗬一笑說道:“巫龕,好像什麽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啊,如果你巫龕是我秦源的對手,估計我這輩子的夢想都要破滅了。”

巫龕擺了擺手說道:“實際上我不願意做你的敵人,不是因為我沒有自己的勢力圈,也不是因為我沒有足夠的資源來跟你周轉,隻是因為我不想過那樣的生活,你追求的是勢力的巔峰,而我追求的是自由自在的強者之路。當然我就算走在這強者之路上,也需要像你像乾誠苟同那樣的朋友,秦源如果你現在還不確定我的想法,或者是乾誠的想法,那麽我今天就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放心的去實施你的計劃,放心的將大羅門的勢力交給乾元門吧!乾誠願意幫助你,我敢保證隻要你能夠推心置腹的看待乾誠這個朋友,日後乾元門定然能夠幫助你們秦家平定乾州。”

“那你呢?”秦源追問了一句。

巫龕淡然的一笑,“我想過的生活就是那種無居無束的生活,至於我會不會幫助你,其實答案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我之間不需要有什麽陰謀跟算計,憑一顆心交往才是關鍵,你秦源看重我這個朋友,願意生死與共,我巫龕定然會為你赴湯蹈火。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我隻是希望你能夠走得更遠一些,另外還需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因為這些事情而荒棄了自己的修煉,畢竟你應該清楚,強大的戰聖或者強大的戰神隻要看你秦家不爽,你就算勢力再強,滅你們也並不費事兒。”

“我知道!”秦源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巫龕淡然的一笑,倒背著手,說道:“秦源,你說羅柯會選擇在什麽時候脫離你的管轄範圍?”

“半個月內吧。”秦源說道:“乾元門跟他們大羅門交接後,那羅柯定然會想到大羅門如果繼續留在我秦家的範圍內,早晚會被滅了,他絕對會鋌而走險,收拾東西,帶領人馬投奔乾州其他的宗派,我想應該是青蓮宗。”

“那麽你準備放他們走,還是滅?”巫龕問道。

“我的計劃是放。”秦源緩緩說道:“雖然大羅門投靠青蓮宗或多或少能夠壯大點青蓮宗的實力,不過也沒有必要擔心,有了他們投靠青蓮宗這個事情,我日後找青蓮宗麻煩的時候,還能夠留下一個導火索。你的意思呢?”

“滅,滅得幹淨!”巫龕眼神一凜,說道:“雖然放他們的確像你所說的那樣,不足為慮,甚至還會在以後你整合秦家勢力後,準備對青蓮宗發難做一個伏筆。但你卻應該清楚,如果放走了大羅門的人,那麽秦家勢力內的其他門派卻會動搖,你秦家一經手軟,其他門派都會有一種錯覺,即使他們離開秦家的勢力,也不會受到多大的破害。這樣的情況下,你再去整合秦家的勢力,恐怕要損失不小,滅了大羅門先替那些門派敲敲警鍾,同時乾元門在動手的時候,也讓他們退無可退。”

說到這裏巫龕劇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事情你自己考慮吧,我不想再多摻和。”

秦源也的確想過這樣的事情,可當時卻非常的猶豫,此時巫龕的一翻話倒是讓秦源理清了頭緒,左思右想下還是覺得巫龕說得對,大羅門的人不能夠放,而是應該滅,至於未來找青蓮宗的麻煩,也容易。微微點頭,嘴角流露出一絲的笑意,隨即說道:“我清楚該怎麽做了。”

巫龕嗬嗬一笑。

而秦源腦海裏已經勾勒出了一個如何滅掉大羅門的辦法。

就在兩人沉默的時候,巫龕突然感覺到有一股非常強橫的力量正緩緩向這裏靠近,微微皺了皺眉頭,秦源也感覺到了,兩個人相視一眼,隨即隱退到一個偏僻的角落,靜靜凝視。

時間不大,一道黑影跳落到剛剛的地界,一身火紅色的大趟加身,須眉倒豎,一臉的威武,那人甩袖而立,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隨即說道:“你們出來吧。”

巫龕一觸碰到這人的眼神,頓然感覺到來的人竟然擁有戰帝後期的水準,如今被人叫破,也不再隱藏,緩步而出。

秦源也湊到了巫龕的身邊,凝視著那人,心裏微微一動,這人他是認識的,是坎州玉衡宗宗主的三弟子,名為項天澤。

這人做事非常的狠毒,向來為所欲為,仗著玉衡宗是坎州第一大門派欺善作惡,名聲非常的不好,他怎麽會來到乾州的地界?秦源心裏暗自思討。

這時那項天澤也打量著巫龕跟秦源,冷笑道:“噢,原來是秦家少主啊。”

“項前輩。”秦源雖然對這個項天澤非常煩感,但還是需要打過招呼。

項天澤冷冷一笑,突然將目光落到巫龕的身上,巫龕感覺到強者來臨,早已經將一丈殺取出,如今見這來人貪婪的注視著自己的一丈殺,眼神頓然犀利起來。

項天澤凝視了一會巫龕手裏的一丈殺,同時試探了一下巫龕的源力,確認不過是一個戰王後期的水準,心裏微微冷笑。他對那一丈殺非常的感興趣,隱隱能夠感覺到那一丈殺裏竟然流動著一些火源力的跡象,而且這火源力似乎非常的純正……項天澤緩過神來,望著巫龕說道:“喂,把你的源器拿來給我看看。”

這一句話頓然帶著一股威壓,如果是普通的戰王後期的水準,估計很難挺住。但項天澤看到巫龕那不動聲色的模樣,甚至眼神裏還有一種藐視的態度,微微驚訝,莫非就是那把槍裏帶著的火源力給予這小子能夠抵抗自己力量的加持,更加對那一丈殺產生了興趣,“你猶豫什麽,我說讓你把源器拿來看看。”

“想看自己來取!”巫龕冷笑道。

“你是閑活得不耐煩了嘛。”項天澤冷笑道:“就連你家秦少爺都不敢跟我這般說話,你算什麽東西,快點將源器給我,否則的話你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裏了。”

無疑這項天澤是將巫龕當作秦源的跟班或者侍衛了。

秦源向前踏出一步,低沉的說道:“這位兄弟是我的朋友。”

“朋友?”項天澤冷笑道:“你秦家少主還有朋友?真是讓我項天澤小看了噢。當然我不管他是不是你的朋友,或者兄弟,我今天一定要看那源器,擋我者,別說你區區的秦家少主,就算是你爺爺在這兒,我也未必給他好看。你秦家雖然在乾州呼風喚雨,但在我們玉衡宗的眼裏什麽都不是,我跟你說兩句話,都是看得起你的。”

就算秦源再怎麽深沉,被這般的擠兌,胸口裏的火焰也騰騰燃燒起來,冷喝道:“看那源器可以,先將我秦源放倒在說!項天澤,別以為誰都怕你。”

“找死!”項天澤把眼一瞪。

這時候秦林突然閃落到項天澤跟秦源的中間,同時十秦衛將秦源跟巫龕護將起來,項天澤陣陣冷笑,凝視著秦林說道:“你想護你家少主嗎?”

“項天澤,你要動我家少主,我秦林拚掉老命也要跟你一戰。”秦林直視著項天澤的目光。

“哈哈,好!”項天澤冷笑道:“今天我就大開殺戒,你們誰都別想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