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巫龕一直都在修煉三魂七魄,精神力異常的強大,就是這一眼,就可以讓巫龕的精神受到損傷,一時之間都灰度不了,可見這商武的強大。
受到了別人的攻擊,以巫龕的性格自然不會沒有表示,精神力瞬間的集中在一起,像一隻鋼針一般的刺向了商武。
巫龕的精神力在到達商武的眉心處被抵擋住,發出一陣耳朵絕對聽不見的爆破聲,蕩起了用一陣漣漪。
很顯然,在巫龕的精神力攻擊下嗎,商武抵擋也是異常辛苦,臉色一陣發白,有些惱怒和驚訝的望向了巫龕,可是當發現巫龕隻是一個普通人而並不是源修士以後,則變成了震驚。
兩個人無聲的交手,自然瞞不過擂台上的那幾個高手,五個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巫龕,方大掌櫃更是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
與擂台上的五個人對望了一眼以後,巫龕閉上了雙眼陷入了沉思,在洪荒大陸上注重的是源力的修煉,還沒有聽說有那個人會修煉精神力,這些人的精神力,而那商戰的精神力之所以可以和巫龕對抗完全是因為修煉了源力,活的時間長了,精神力在源力的滋養下自然的強大起來。
而巫龕卻和這些人不一樣,為了能夠更好的修煉魔王練體術,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巫龕就已經開始用三魂七魄的方法修煉精神力,所以雖然年紀輕輕但是精神力卻異常的強大,完全可以和這些所謂的高手們相抗衡。
而現在讓巫龕比較在意的是,自己的精神力可不可以成為一種攻擊的手段,要知道這種攻擊可是防不勝防的,最重要的是在洪荒大陸上還沒有聽說有什麽人在修煉精神力這種東西。
轉眼之間便想了很多,巫龕決定以後再這方麵要加強修煉,或許還可能成為一個優勢。
“苟同。”來到巫龕的身邊,苟同向巫龕問道:“這次擂台比試我們和大羅門同樣都是出七個人,三個三代弟子兩個堂主或者執事,再加上兩個長老,比試的形式是輪戰式,你有把握能夠放到幾個?”
“三個三代弟子我一個人就可以全部收拾,至於二代的那些什麽堂主或者執事,就算是不能擊敗,我也會讓他們喪失戰鬥力。”聽到苟同的問話,巫龕想了想後說道。
大羅門和乾元門的這次比試形式是輪戰形式,也就是說如果巫龕第一個上擂台,隻要不失敗就可以一直都在擂台上戰鬥下去,知道被打敗或者喪失了戰鬥力。
對這種戰鬥的方式巫龕卻是最喜歡的,這種比試的方式耐力方麵是一個很大的條件,而在這方麵巫龕自信還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
巫龕手中的一丈殺重達一千多斤,換做是一般的源修士,即便是能夠使用一丈殺這柄長槍,也隻是短暫的使用,時間長了的話就會消耗掉大量的體力最後連槍都拿不起來。
但是巫龕卻是不同,不要說一長殺這一千多斤的重量,就算是五千斤,或者是一萬斤的重量,在巫龕的手中以巫龕的體力,就算是戰鬥個十天十夜也不會感覺到疲憊。
所以說如果比耐力的話沒有人是巫龕的對手,除非是實力比巫龕強上很多,可以在短時間內將巫龕擊殺,如若不然的話隻會被巫龕這個比妖獸還要變態的人硬生生的累死磨死。
比試即將開始,乾元來到了巫龕的身邊對巫龕說道:“巫龕,你第一個代表我們乾元門上場,大羅門的那三個三代弟子自然不是你的對手,將這幾個三代弟子打敗以後,麵對二代堂主執事的時候想來以你的身體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也不要逞強,一旦有危險就立刻認輸出擂台,剩下的那些人交給我們就是。”
點了點頭,巫龕同意了乾元的意見,但是在心裏卻有自己的想法,大羅門的三代弟子根本就不放在自己的眼裏,至於那些堂主執事們巫龕也不懼怕,想來喜歡戰鬥的巫龕既然上了擂台又豈會輕易的下來,不打個渾身舒坦是絕對不會罷休的,除非遇到了生命危險或者確實沒有了戰鬥力,雖然巫龕喜歡戰鬥,但是也不會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一聲鍾響過後,坐在見證席上最左邊的宇天宗長老謝長天來到了擂台的中間,高聲說道:“這次老夫能夠被大羅門和乾元請來做見證人,解決兩派之間因為源力晶石礦脈而引起的爭端甚是榮幸,在這裏我說一說擂台上的規矩,一旦對手認輸或者是出了擂台以後就絕對不可再出手追殺,違反規則的一方將會被判定為輸方,還請兩派之間的選手代表注意,還有一點就是大羅門和乾元兩派相交比鄰世代友好,老夫希望在擂台上盡量不要擊殺對手,給人一條後路,以後好相見。”
說道這裏,謝長天望了一眼大羅門和乾元門兩邊的人,也知道自己最後這幾句話和放屁沒有什麽區別,大羅門和乾元門那裏是什麽世代友好,根本就是仇深似海,恨不得馬上就將對方給滅掉,如果不是有太多的牽扯,兩派早就已經拚個你死我活。
不過謝長天認為這些和自己都沒有什麽關係,雖然作為見證人這些場麵的上話還是要說的,要知道自己這次出來做見證人可是得到了兩派送來的不少好處,自然要盡到責任。
咳嗽了兩聲,謝長天滿臉嚴肅的說道:“現在兩派比拚開始,兩派的第一個代表入場吧。”
說完,這個宇天宗的長老回到了自己席位上,微微眯著雙眼一副閉目養神的架勢。
來到擂台前,巫龕飛身而起的跳在了三米多高的擂台上,手中拿著一丈殺望著走上擂台的大羅門弟子。
站在擂台不遠處的徐正看到代表乾元門的竟然是巫龕以後,大感愕然,隨後便露出了憤怒和惡毒的目光望著巫龕,在心裏詛咒巫龕最好被大羅門的人一刀幹掉,那就真是太好了。
看著跳上擂台的巫龕,大羅門的弟子很是疑惑的望了幾眼巫龕,然後嘲笑道:“我是大羅門的羅天,戰將級別的源修士,你們乾元門的是不是都死光了?竟然派了一個普通人上擂台,如果懼怕的話就回去認輸好了,何必派一個普通人來這裏送死。”
說到這裏,羅天用一種憐憫的目光望著巫龕說道:“不過,就算是你是普通人,既然你代表的是乾元門,那就把命留下來吧。”
這羅天的話立刻惹起了乾元門人一陣咒罵,雖然這些乾元門的弟子們也在心裏奇怪,門主怎麽會派一個普通人代表乾元上去參戰,要知道這場比試可是關係著一處大型源力晶石的礦脈的分配,這對一個像乾元門這樣的中等門派來說可是一件異常重要的事情。
當然了,這些弟子們雖然不明白門主的意思,但是這並不妨礙這些弟子們和大羅門的人開始對罵,互相問候著對方全家的女性。
對擂台下的事情巫龕充耳不聞,從上到擂台的那一刻起,巫龕就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仿佛再次回到了上一世在地下拳壇的那些日子,一個個的地下拳手都在自己的攻擊之下失去了他們的生命,變成了自己登上拳王寶座的踏腳石。
雙腿一用力,巫龕像出膛的炮彈一樣飛向了這個大羅門的弟子,右手的拳頭揮向了這個大羅門弟子的頭部,如果被巫龕的這一拳打中,這個大羅門的弟子腦袋保證變成碎西瓜。
巫龕的速度顯然讓羅天很吃驚,眉心閃過一道藍光,一柄藍色的彎刀出現在了羅天的麵前。
“砰!”
比任何鋼鐵都要堅硬的拳頭轟在了藍色的刀背上,一陣脆響過後這柄源修士的武器變成了碎片,羅天整個人更是被巫龕一拳砸的淩空飛起,在半空中突出一道鮮血,摔落在擂台之外。
被巫龕一拳打中,即便是不死,這個大羅門的弟子恐怕以後也會變成了一個廢人,而巫龕的實力則叫大羅門的人十分驚訝,每個人都看出了巫龕隻是一個普通人,但是沒有想到一拳就將一個大羅門的戰將級別源修士給打敗,這叫所有大羅門的人都感到意外。
這時,大羅門的人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麽乾元門會派出一個普通人上擂台。
站在擂台之上,巫龕搖了搖有頭對大羅門的人說道:“這個不行,再來一個。”
一陣沉默之後,大羅門派出了一個中年人走上了擂台,望著了一眼巫龕,這個大羅門的中年人說道:“看樣子你是一個普通人,卻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真是叫人驚訝,可是你不是源修士,不然就憑你這身體也會成為一個高手。”
輕輕皺了皺眉頭,說實話,巫龕還真不習慣在擂台上和人交戰的時候說廢話,在以前的地下拳壇,每一次在拳台上隻要是一開戰,那就會想盡一切辦法進攻,那裏會說這麽多的廢話,這和找死沒有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