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龕衝擊到八千七百米的位置,橫著烈龍槍,冰冷地凝視著眼前的模糊身影。那模糊身影全身閃爍著漆黑的色調,這些漆黑的色調不變地變化,一層層的怒意從他的身上燃燒起來。
“你別逼我!”模糊身影暴怒地喝道。
“是你在逼我,而不是我在逼你。”說話間巫龕再一次施展力量,衝擊模糊身影,模糊身影舞動著長槍,將巫龕的力量排散出去,巫龕立即迅速地向前飄縱一百米,接著又重新回到最開始的位置,這一次模糊身影並沒有消失,他狂暴地站在那裏,硬是接下了一百道強橫的攻擊。
這一百道攻擊落到模糊身影的身上,炸得模糊身影連續發出慘烈的嚎叫,不過一百道強橫的攻擊並沒有模糊身影炸得飛灰煙滅,將一百次攻擊結束後,模糊身影依然停留在剛剛的位置上,他漆黑的麵頰上竟然流下了一沫鮮血。
巫龕用烈龍槍一指模糊身影,喝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另一麵,隻是故弄玄虛,現出真身吧。”
“哈哈哈!”模糊身影狂笑起來,“巫龕啊巫龕,難怪你能成為進入啟源洞裏這些人的領袖,你的確不錯,竟然能夠識破我的幻象,你既然已經闖到我啟源洞八千七百米的位置,我也不能再讓你繼續前行,我必須將你擊殺。”
“我期待與你一戰。”巫龕淡然地一笑。
“你還不夠分量。”模糊身影冷笑道:“你所有的力量我都一清二楚,想跟我戰鬥,無疑就是送死。”
“我巫龕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的生命看得很重。”巫龕將烈龍槍向地麵一頓,凜然地說道。
“的確。”模糊身影說道:“但你卻將其他人的性命看得很重!巫龕,我可以提醒你!我可以幻化成你的模樣,施展你的攻擊力量,同樣也可以幻化成其他人的模樣,掌握其他人的攻擊手法!我這麽說,你就應該能夠猜測到,那些進入五千米洞口,繼續向前衝擊的所謂戰聖,都同樣遇到跟你一樣的境遇。”
“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來!”巫龕把眼一瞪。
“我想說的事情便是,倘若你真的要逼我出手,逼我恢複本來的麵貌,那麽不但你會遇到我致命的攻擊,你朋友們也都將遇到同樣的攻擊,你或者還能跟我一戰,但你的朋友們卻不能夠,他們必死無疑。”模糊身影迅速地說道:“我念你是一個修練的奇才,而你的那些朋友跟夥伴都是這洪荒八州出現的英才,我不想浪費這麽多的生命,倘若你現在願意退出的話,我可以保證你們都安然無恙地退出啟源洞,我就是這個意思。”
“也就是說,你想實化攻擊?”巫龕問道。
“不錯。”模糊身影說道:“我如果真的恢複本來的麵目,那麽我的分身必須也會生出攻殺的念頭,到時候你的那些朋友都將麵對戰神級別的力量,除了暗神黃鳴外,其他人根本沒有辦法抵抗,你最好想清楚,是退!還是戰!”
巫龕沉默了下來。
模糊身影靜靜地注視著巫龕,片刻後問道:“給我你的答案!”
“我的答案就是……”巫龕沉吟了一聲,忽然暴喝道:“雙重槍門!”
雙重槍門一出,在巫龕的麵前頓然出現一個光門,巫龕瞬間闖入到光門中,重新出現的時候,他的身後同樣擁有一個光門,隻是現在巫龕的位置卻是在啟源洞第九千米的位置上,巫龕施展極限的速度跨躍了三百米的距離,而且他依靠的是雙重槍門的極限推進,所以一出現的時候,三百道強橫的攻擊並沒有立即出現。
砰砰砰!
一陣爆破在模糊身影的身上發出,模糊身影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扭曲,全身的漆黑勁力擴散出去,嘴裏發出異常慘烈的嚎叫,震得啟源洞劇烈晃動。
巫龕瞬間回落到八千七百米的位置,他剛剛站穩的時候,那三百道強橫的攻擊才閃現出來,隻是這三百道的攻擊同時作用到了模糊身影的身上。
模糊身影被炸得四分五散,最後消失在巫龕的麵前。
巫龕咳出一口鮮血,身體劇烈地晃動起來。
此時空中傳來一個異常憤怒的聲音,“巫龕,你以為這樣就能夠將我擊殺嗎?”
“嗬嗬。”巫龕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說道:“我並這樣認為。”
“你如此逼我,休怪我不客氣!我要殺光你的朋友報仇!”那憤怒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我大可以做那樣的選擇。”巫龕持著烈龍槍凜然地說道:“不過你最好考慮清楚,我在剛剛施展雙重槍門攻擊你的時候,在你的身體裏留下了精神力,這精神力共鳴了啟源洞裏的精神力,如果你想擊殺我朋友的話,我大可以自爆身體,憑藉爆破的力量喚取跟留在你身體裏的精神力的聯係,跟你同歸於盡。”
“你敢嗎?”憤怒的聲音說道。
“有什麽不敢。”巫龕冷笑道:“用我的一條性命,換取那麽多朋友的存活,這怎麽算怎麽值。”
“我不信,你既然已經修練到了戰神的級別,甘心為了那麽多的人送掉自己的性命。”
“你若不信,大可以一試,看我巫龕說過的話算不算數。”巫龕龍吟地說道:“現在該我問你一句,你敢嗎?你敢跟我同歸於盡嗎?”
“別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巫龕冷傲地說道:“如果你不敢的話,就將所有的分身都收回,恢複自己的力量或許還能夠清除我留在你身體裏的精神力!到時候我跟你一對一的單挑,我輸了,所有人的生命自然任你去取。”
“你在激我?”憤怒的聲音狂笑了幾聲。
“激你也好,將你也罷,我的態度已經非常的明白,要麽你跟我全力一戰,要麽我們同歸於盡,除了這二條路外,你根本沒有任何的選擇,如何選擇那是你的事情,我給你三分鍾的時間思考。三分鍾一過,你如果還沒有任何決定的話,那麽巫龕就跟你以命換命了。”說到這裏巫龕不再繼續下去。
他靜靜地站在那裏,赫赫威風。
憤怒的聲音沒有再次響起,整個啟源洞一陣的寂靜。
巫龕一直向啟源洞的深處觀望,他知道隻要解決那個故弄玄虛的人,那麽他們這些人就能夠到達啟源洞的最深處,到於啟源洞的最深處到底有什麽,巫龕並不清楚。
當然巫龕也不是隨口說說要跟那個故弄玄虛的人同歸於盡,倘若那人真的想殺乾誠苟同他們泄憤,巫龕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乾誠苟同他們的安然無恙。
雖然巫龕一直都擁有站到這洪荒力量最巔峰的位置上,可是現在他的不是前一世的地下拳王,他不可能將自己的夢想建立在那麽多朋友陣亡的基礎上。
巫龕也並沒有靜靜地等候那人的回答,他依然不間斷地施展著精神力鎖定著那人的身影,在這種鎖定的時候,巫龕能夠清楚地了解到乾誠他們每一個人的狀態,雖然乾誠苟同他們都不同程度受了傷,但卻並沒有傷到根本。
而巫龕也判斷出,除了黃鳴外,其他的人都停留在啟源洞六千五百米的地方,正如那人所說的一樣,他們都碰到跟巫龕同樣的事情……
一分鍾……二分鍾……
巫龕計算著時間,同時也在觀注著那人分身的動作,隻要判斷出那人有擊殺乾誠等人的跡象,巫龕就會觸碰精神力做一種爆破前的準備。
三分鍾終於到了,巫龕二話不說,將全部的精神力提縱起來,準備爆破,恰恰在這個緊關結要的時候,在巫龕麵前的地方一陣的劇烈的波動,接著傳來一個無比憤怒的聲音,“巫龕,你既然願意跟我一鬥,那麽我就成全於你!”
巫龕冷眼注視著啟源洞的前方,前方五顏六色的氣勁流轉開來,漸漸的一個全身滿是荊棘的怪物閃現出來,那怪物足有數十個觸爪,它的觸爪更像是一根一根的藤條,這些藤條紛紛舞動,舞動中夾帶著極期強的木源力。
怪物仿佛就是一根根由藤條組成的,雖然有臉有眼有嘴,可怎麽看怎麽覺得醜陋。
那怪物一出現,巫龕頓時感覺到戰神以上的壓迫感,腦海裏的精神力隨即對他發出預警,眼見的這個怪物非常的強,強大的連巫龕隱隱有一種想要低頭的感覺。
隨著五顏六色的氣勁全部收斂進那怪物的體內,那怪物竟然幻化出人的模樣,這個人身高在九尺以上,全身呈現出青褐色,細看之下那並不是鎧甲,而是由許許多多精細的藤條編織起來衣裝,這人的臉頰四方,濃眉大眼,最為顯著的特征是鼻子上掛著一個銅環,他怒視著巫龕說道:“千萬年來,也隻有一個人見過我的相貌,而你是第二個。”
“見過你相貌的人,應該就是光神龍索吧。”巫龕問道。
怪物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巫龕則繼續說道:“既然光神龍索遇到過你,也應該跟你有一場激烈的戰鬥,他既然能夠走到啟源洞的最深處,我巫龕為什麽就不能?”
“哼哼,你認為他走到了啟源洞的最深處嗎?沒有!當年他僅僅走到八千米的地方,就被我阻擋下來。”怪物說道:“無可否認那光神龍索也是一個修練的奇才,當年也逼迫我現出了真身,不過最後他還是敗給了我,我念在他是修練奇才的份兒上,饒了他一命,將他逼出啟源洞,後來那龍索成為了光神,去往了戰神平台。”
“嗬嗬,難道他不願意提起啟源洞裏的事情。”巫龕淡然地一笑說道。
“巫龕,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不必了。我意已決,必定要探查到啟源洞的底,當年光神龍索敗給了你,我巫龕也想嚐試一下,倘若我連你都沒有辦法戰勝的話,也根本沒有資格進入什麽洪荒雙界,去挑戰什麽主源者了。”
“哈哈哈!”怪物狂笑起來,蔑視地望著巫龕說道:“就憑你也想挑戰主源者,簡直是癡人說夢,你永遠都不會了解的那主源者的力量的。”
“我一直相信這世界上沒有無法戰勝的神!”
“那麽也的確沒有什麽好說的了,開戰吧,就讓我這啟源洞裏的源魔來會會你這個自以為是的瘋子。”說話間那自稱是源魔的怪物,飛身落到巫龕的麵前,左手向前一探,一道細長的藤條頓時將巫龕纏繞起來。
逐月殺——蒸騰靈火!
待藤條纏繞在巫龕身上的時候,巫龕立即將自己的靈火釋放出來,妖異的火焰頃刻間便將源魔的藤條燒毀,巫龕倒退出去數十步,烈龍槍向前一擲:逐月殺——月華!
八十一道火龍從巫龕的烈龍槍裏釋放出來,這些火龍同時噴吐出自己的龍息,龍息向前推進,添滿了前麵的啟源洞,將源魔前進的步伐阻斷下來。
源魔冷漠地一笑,左手再一次向前探抓,一道道細長的藤條帶著衝擊力,衝撞到八十一道火龍噴吐出來的龍息上,砰砰砰,隨著一陣陣的爆破響起後,細長的藤條將密不透風的龍息破出了一個圓洞,源魔的身形向前一縱,從圓洞出現,跳落到巫龕的麵前,密集的藤條從他的身體裏攻出,像是一根根的標槍。
眼見那些標槍就要刺到巫龕的身上,巫龕烈龍槍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不退反進,在向前行進的過程中,直接將自己的藍冰遁立了起來。
源魔的標槍撞擊到巫龕的藍冰遁上,傳出劈裏啪啦的脆響,巫龕的藍冰遁一層層地脫落,他的藍冰遁無法抵擋源魔的藤條攻擊,但巫龕並沒有絲毫的退縮,待藍冰遁被源魔力量瓦解的時候,他的庚金仙遁同時立起,卸載掉了源魔大半的力量。
這時,巫龕怒喝一聲,烈龍槍夾帶著冰與火雙重的源力,刺向源魔的左眼。
源魔並沒有躲,騰出一隻手臂,竟然緊緊地握住了巫龕的烈龍槍,當源魔的手握住烈龍槍的時候,巫龕立即感覺到腦海裏受到了非常強的精神力攻擊。
巫龕調動精神力衝撞源魔的精神力,兩股精神力碰撞一起,在巫龕的腦海裏形成了漩渦,這個漩渦讓巫龕蹬蹬蹬連續暴退了數十步,視線漸漸有一點模糊,他手裏的烈龍槍已經被源魔奪了過去,巫龕一愣,源魔已經出現在他的麵前,源魔持著巫龕的烈龍槍,狠狠地向巫龕砸來。
巫龕不敢硬接,身形再退。
源魔的攻擊落到啟源洞的地麵上,立即掀起一陣的塵土,這些塵土隨即被源魔化成攻擊的力量,絲毫不留餘地地擊殺巫龕,巫龕受到精神攻擊的摧殘,腦海裏的精神漩渦雖然隻持續了幾秒鍾的時間,但這幾秒鍾的時間內,源魔的攻擊卻如潮水一般,當源魔卷起一地的塵土向巫龕衝撞的時候,巫龕才從精神漩渦中解脫出來,已經沒有時間去躲,甚至他連立起防禦遁的時間都沒有。
巫龕咬了咬牙,硬撐著自己的身體向前踏出一步,用血肉之身硬接下了那些向他攻擊來的塵土,那些塵土仿佛針一般地鑲嵌在巫龕的身體裏,讓巫龕感覺一陣陣的刺痛,全身飛濺出一道道的血液。
藤絞!源魔絲毫不給巫龕任何的機會,左右手同時化成一根粗粗的藤條卷向巫龕,巫龕自感躲不過去,將藍冰遁跟烈焰遁同時立起,源魔的兩根藤條纏繞在巫龕的身上,糾纏起來,越纏越緊,最後砰的一聲斷裂。
在斷裂的時候產生戰神級別的力量,直接將巫龕兩個護遁絞碎,巫龕“哇哇”地吐出鮮血,似乎已經到了力竭的地步,源魔冷漠地盯著巫龕,說道:“你比光神龍索還要弱,就這樣的水準,談什麽闖入洪荒雙界對戰兩大主源者。”
源魔的話語異常的諷刺,但巫龕充耳不聞,他雖然清楚這一場戰鬥的重要性,可是巫龕在麵對戰鬥的時候,隻會想著戰敗對手,其他的事情他根本不會考慮,在被源魔異常強橫的力量破解掉冰火兩重防禦後,巫龕並沒有束手待斃,他飛縱起來,直接施展出破神殺裏的神滅殺!
此時巫龕的手裏失去了烈龍槍,可是巫龕在施展神滅殺的時候,他的手裏竟然出現一把由冰與火組成的戰槍,巫龕拚盡全力將這把戰槍向源魔投擲過去。
源魔輕描淡寫地一揮手,磅礴的勸力直接將巫龕戰槍粉碎掉了,可戰槍剛剛粉碎,一道暗影頓時撞進了源魔的身體裏,源魔赫然一驚,倒退出去幾步,調動身體裏的力量瞬間就將巫龕隱藏在戰槍裏的影源力逼迫到體外。
而影源力剛剛離開源魔的身體,就突然爆破起來,將源魔炸了一個跟頭。巫龕也沒有停止自己的攻擊,雙手向前一推:影槍!此時,萬千的影槍從巫龕的雙手裏魚貫出去,一道一道地轟炸著源魔,源魔連續躲閃過七十八槍的攻擊,但身上還是中了三槍,這三槍刺進源魔的身體,源魔的臉色大變,不斷提縱自己最強的力量將身體裏的影槍逼迫到體內,而影槍一被逼迫到源魔的體外,就立即爆破,又連續炸翻源魔幾次。
“影龍槍!”巫龕自然不會給對手任何喘息的機會,雙手合在一起,一道遊龍般的影槍呼嘯地炸向源魔,源魔怒喝一聲,精神力鋪縱出來,融進那影龍槍之中,那影龍槍劇烈地**起來,停留在那裏隱隱掉頭向巫龕攻擊的趨勢。
精神駕馭!
巫龕也釋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注入到影龍槍裏,影龍槍獲得了兩個不同的指令,一會進,一會退,槍身不斷地顫抖。而巫龕跟源魔兩個似乎非要在精神力方麵一較高低,不間斷地釋放精神力,一炷香的時間內,巫龕漸漸地站立不穩,身體向後退出三步,而源魔的身體雖然微微打晃,但卻並沒有退後一步。
“巫龕,你應該清楚這裏是啟源洞,而在啟源洞裏我擁有無與倫比的精神力可以使用,你想跟我拚精神力?哼,這是你錯誤的選擇,死吧。”說著源魔怒吼一聲,雙手向後一揮,頓時啟源洞中源源不斷地精神力融合進源魔的腦海中,接著源魔控製著影龍槍倒轉過了頭,緩緩地向巫龕的心髒刺了過來。
巫龕費力地站在那裏,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被源魔推了回來,倘若剛剛施展那影龍槍真的刺中他的心髒,那麽他必死無疑,巫龕將精神力提到極限,生硬地抵抗,可正如源魔所說的那樣,源魔擁有啟源洞源源不斷的供給,這些精神力受到源魔的指揮,不斷地推動巫龕的精神力向後退。
巫龕立即陷入到了困境,影龍槍穿透巫龕的心髒,巫龕必死無疑,倘若他釋放出去的精神力被頂回腦海裏,巫龕也將因為精神力在腦海裏的狂暴而葬滅。
無論哪一股力量轟擊到巫龕的身上,巫龕都無力回天。
巫龕緩緩地閉上雙眼,隨即迅速地睜開,他的雙眼裏閃爍出白熾的光芒,那光芒立即將影龍槍淡化掉了,可是正因為巫龕施展出天耀眼的力量將影龍槍淡化掉,使得源魔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對付巫龕的精神力上,又生硬地推動著巫龕的精神力退回十五米的距離,距離巫龕的腦門隻剩下那麽短短的一寸距離。
“任命吧,你強者的道路,到頭了。”源魔嘖嘖地狂笑起來,在狂笑的時間將施展出來的精神力再次增強,隨著源魔精神力的強化,那距離巫龕腦門一寸距離的精神力,刺破了巫龕的腦門,漸漸地向巫龕腦海深處貫去。
砰,巫龕的身體爆破開來。
源魔跟巫龕施展出來的精神力同時將巫龕炸得粉碎,那些精神力撞破巫龕的腦海,粉碎巫龕的身體後,帶著極強的衝擊力,向啟源洞後衝去。
頃刻間啟源洞裏一陣精神風暴席卷開來。
……